浸润着紫红色的龟头,我把小弟弟轻轻的送入唇中,让龟头的肉伞没入洞内………..只见阿眉略昂着头,臀部顶得更高了,洞内的肉壁紧夹着我的宝贝,一前一后的动了起来…..
我也不甘示弱,紧抓着她的腰部,活塞式的抽插了起来.她的哼声愈来愈大了,配合着撞击屁股的啪啪巨响,和插送中的….卜滋….卜滋….,狂野的作爱交响曲在侧所内不断的迴蕩着……我努力的抽插着,她的蚌唇随着宝贝的进出一张一合,蜜汁也跟着宝贝的动作,沿着她的大腿两侧慢慢的流了下来……我紧顶几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股热流,狂喷到阿眉的蜜洞中。
我们快快地整理好衣服,偷偷地出了厕所………………….
云层在有力、热烈地沸腾,彷彿是股被释放出的巨大的能量在奔驰,前挈后拥,排山倒海。我晕机了。
<hrsize="1"/>阿眉个头确实和我基本匹配,性趣也已是半斤八两,但心理远未成熟。若是不怕她不爱听,我可以说她的感情掺了其他成份,我是指她在“爱”和”欲”中还掺了许多的“崇拜”。六年前的感受、经验,仍过多地影响着我们的关係。她把我看成完人和伟人,这不免给我带来了许多不方便,因为我不是完人﹔她把我认作强者,这更糟糕,会苛求我。她能做的事,我不能做﹔她能说的话,我不能说﹔闹了彆扭,责任统统规我。还有,不管她怎么惹我,我不能揍她。
我得承认,开头的那几个月我做得太好了,好的过了头。简直可以说惯坏了她。我天天泡在首都机场凡是她们局的飞机落地,我总是急熬熬地堵着就餐的服务员问﹕
“阿眉来了吗﹖”
知道我们关係的张欣十分感动和带有醋劲,王眉就这么好?不知底细的人回去就要问﹕
“阿眉,你欠了北京那个人多少钱﹖”
如果运气好,碰上了阿眉,我们就跑到三楼冷饮处,坐着聊个够。阿眉心甘情愿放弃她的空勤伙食,和我一起吃七角钱的份饭。她还说这种肉丸子浇着蕃茄的份饭,是她吃过的最香的饭。饭后,如果我们有时间,我们就会找一个没有人地方,重覆着我们经常干的那件事,百干不厌,真奇怪,这可能是我打从娘肚里出来干得最有耐心的一件事了。
这期间,有个和我同在海军干过的家伙,找我和他一起去外轮干活。他说远洋货轮公司很需要我们这样的老水手。我真动心了,可我还是对他说﹕
“我年龄大了,让那些单身小伙子去吧。”
“你靠上个什么样的软码头了﹖”他蔑视地斜着眼问我。
我说﹕“反正比那些海鲜要有味得多。我现在十分惜命。”
“你再小心,就是一天一盒‘龟龄集’,也是个死在老婆怀里的没出息的家伙。”
“滚你妈的,你这个早晚餵王八的小子。”我脸红脖子粗地回骂。
现在,对我来讲,最幸福莫过于飞机出故障,不是在天上,而是落到北京以后停飞。而且机组里还得有个叫王眉的姑娘。每逢此种喜事临门,我便挎个筐去古城的自选食品商场买一大堆东西,肩挑手提,领着阿眉回家大吃一顿。我做菜很有一套,即﹕一概油炸,肉、鱼、土豆、白薯、馒头,统统炸成金黄,然后浇汁蘸糖,决不难吃。就是土坷垃油炸一下,我想也会变得鬆脆可口。阿眉也深信这一点。有一次,关义来我家,看到我从橱房出来,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我戴顶小白帽,穿了件破军服、繫着花围裙,才好看吶。
“别象个傻子似地看我。”我拍他肩膀乐呵呵地说,“待会儿尝尝咱的手艺。”
我爸爸妈妈对阿眉不反感。现在老人要求不高,带一个姑娘就可以,总比一个没有或是带一大串回家要强。不过我妈是一个老封建,晚上临睡前,稍稍地对我讲:”儿呀,你们还没有正式结婚,可不能睡一起。”于是晚上,我睡东厢房,阿眉睡北厢房。我老爸老妈高兴地进入他们的房间做好梦去了。
估计俩老人睡着后,我稍稍地开了房门,走到北厢房门口,一推门,没关,好家伙,原来阿眉也正在等着我。
一进入房间,看见阿眉只穿了一条不能再小的红薄莎三角裤坐在床上时,我早已迫不及待地靠坐在她身旁。阿眉忙着躺了下去,面向着我,慾火如焚,眉眼如丝。我就在阿眉躺下的时刻,双手齐来,轻轻地拉下她身上唯一的红色薄莎三角裤。此时一股像火般似熔岩一样,滚热的烧遍我的全身,阿眉全身不留片物,那光滑柔润的胴体,色香肉嫩那粉红的粉颊,结实而富有弹性的乳房,及那丰满而肥大的阴户,围绕在周围的黑色毛茸茸的阴毛。我什么也不管了,即压了上去。左手与阿眉的右手紧紧地握着,阿眉慢慢地把双眼闭上,四片嘴唇紧紧地合一起了,吻!热吻……..,同时我的右手却进入了阿眉的阴户上摸着。
一阵亲热以后,她轻微地颤抖着,诗样的呓语:”好….好哥哥….我….我那小穴……真…..真是….痒……痒到了极点……….”阿眉呻吟的声音如鸟鸣一样的迷人,听得叫我阵阵肉紧。于是我以最快的速度将身上所有的衣服褪了下来。
那性慾之火,由舌尖传遍了全身,每个细胞都活跃着抚弄且兴奋不已,只听阿眉又在浪叫着:「真….真美啊….好……真……真舒服……..你….你赶快….吸吮….我那双乳…..那乳尖……痒……..哼……….”。
当我将乳头含在口中吸吮时,那乳头在他的口中跳动着,真是逗人喜欢,于是把阿眉吻得左腿真往上抬,嘴上更是浪哼着……..
“亲爱的….我….我下面….那阴户….已经….受….受不了….你….你快用那……那大鸡巴….插进去……给….给我…….的….骚穴………止….止止痒……哼……嗯…..哼….唔……”
阿眉边浪叫着,身体边挺了上来,好让她那痒得利害的骚穴能够接触到我的大鸡巴。阿眉口中更形浪叫着:「啊!亲哥哥……亲爱的……求饶了….饶饶….穴空等着呢….快插进去….不得了了……。”
丁是我便将阿眉的身子仰放在床上,她两条粉红色的大腿,「V」字大分,让我那根粗黑的大鸡巴便于插的更深入,且两腿向上交叉把我的屁股夹住,摇摆臀部,迎接抽送。我边抽送,一面又用嘴去吸吮那乳头。
这使得阿眉口中狂叫:”这….这样….插我….实….实在….美妙……我….我那阴穴….里面…..太久….没…..有……这样….舒服过了………..我……好舒服……你…..你…..快用力……干….使我….飘飘欲仙…..哼….哼….太….太美了…….唔…..”
“唉呀……嗯………插……插死……我……我吧……你……你鸡巴……好长……插得…..我……骨头……都……都要酥了……哼……哼……美……美死……我……快……快没命了……哦……哦……美死了……唉……太……太美妙了……好…….好舒服……嗯……我……我可活……活不成了……哼……要…….要上天了……丢……我要丢……要丢了……快……快用力…….快再干两下……让我……更……更痛快……弄出来……哼……哼…….对……对了……丢……丢了……唔……”
我那龟头被那滚热呼呼的阴精一射,不觉精关一紧,那股强而有劲的精水,亦忍不住地往外冲出来,直喷得阿眉的小穴舒舒服服。
不过,第二天早晨,我们是从两个房间分别起床的,我老妈一定以为我和阿眉是分开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