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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芸劫5


? ? 不表这厢春色撩人,却说锦儿那边,待她报官失败,退出衙门,又求路人救助不得,只好沿那鼓楼四周酒楼,逐一寻访。等她将那数十家酒楼寻完,仍不再林沖踪影,早累得全身乏力,心中却焦急似火,端的无可奈何。她不知此时林娘子早已被那高衙内奸弄得高潮迭起,只顾四处打听林沖去处,路人听问,个个摇头摆手,均说不知。 ? ? 锦儿知道急也无用,但每耗一刻,小姐便多一份危险,甚至已经失身。正彷徨无计时,心中突然灵光一闪,大官人莫不是回禁军理事去了想到这裏,她也顾不得口干舌燥,见正巧一辆马车路过,便唤停车夫,上了马车,叫车夫速去北城禁军营寨! ? ? 又过两柱香时间,待她赶到禁军寨门,也不下车,直唤守门军汉:“可见林教头今日来过!” ? ? 那军汉道:“姑娘可是锦儿我见过你。来的却是不巧,林教头今日轮休,不必到禁军画卯。” ? ? 锦儿急道:“我寻遍东城,也寻大官人不到,你可知他常去何处,我有急事寻他!” ? ? 那军汉想了想道:“姑娘莫急。教头平日最爱去东城鼓楼吃酒,若不去东城,偶尔也去西城大观楼吃酒。” ? ? 锦儿大喜,急沖车夫道:“速去西城大观楼!”突然心中疾光一闪,又道:“且住!” ? ? 那车夫道:“姑娘有何吩咐” ? ? 锦儿心中一阵打鼓:“此番就算当真寻得大官人,只怕,只怕小姐,已遭那厮姦淫。若被大官人逮个正着,以小姐心性,不去寻死,又能怎样岂不害了小姐,于事无补既如此,不如将错就错,小姐若已失身,自会安排,好歹遮掩这个!我当为小姐,守这秘!” ? ? 当下一咬下唇轻声道:“你只慢慢去西城便了。” ? ? 那车夫轻扬马鞭,缓缓赶车西去。 ? ? 这一趟,却又走错了! ? ? 早在那俏锦儿在鼓楼四处寻人之时,高衙内正一会儿用“痴汉推车”,一会儿用“颠鸾捣凤”,任若贞自行耸臀套棒,直肏得若贞欲死欲仙,早丢了数回! ? ? 若贞虽惨遭强姦,但房事单纯,今日遇到这精通房中术的登徒恶少,又想早些了结,便竭力迎合这淫徒,当真是一发不可收拾!她高潮迭起之际,自行把肥臀向后拼命挺耸,越耸越快,助高衙内恣意盡兴抽送!她以我为主,被那巨棒抽送得魂飞天外,早已停止啼哭,俏脸红似艳李,小嘴再忍不住,肥臀急耸之际,不再“丝丝”抽气,竟语无伦次,嗔起春来:“啊……要死了……衙内……你那活儿……也忒大了……弄得奴家……好生难受……不要……又入花心了……啊啊……啊啊啊……您好生厉害……啊啊啊……噢!” ? ? 高衙内那大肉棒被那凤穴夹得极紧,好在凤宫在抽送间丢精数次,内裏淫水湿滑,大棒虽撑得肉穴大张,无一丝缝隙,但抽送得地十分便利,每每盡根,当真爽透!又觉那深宫肉芽,次次触击龟头马眼,每触一次,便深抽一口气,几乎要被那肉芽逼出精来,实是前所未有之事。他肏穴经验丰富之极,忙紧守精关,让大肉棒在射与不射间徘徊,如此便肏得更爽,口中淫叫道:“娘子已丢数次,实是敏感,又生了个“含饱春芽”,果是好穴!今日能肏得娘子,实乃平生未有之美!往日肏你亲妹时,丢精不及你多,也未得盡根,其他女娘更不必提。本爷肏女数百,今日方知盡根之乐,全拜娘子所赐!” ? ? 若贞买力耸动肥臀,听他淫言又提到亲妹,刺激得全身颤抖,也一边快速前后耸臀套棒,一边娇声嗔春:“啊啊啊……衙内肏得吾妹……啊啊……又肏得奴家……这番……如意了吧……啊啊……哦哦……衙内活儿……虽是盡根……却苦了奴家……直插到奴家……心窝裏去了……啊啊啊……好生难过……啊啊啊……” ? ? 高衙内紧守精关,双手改为拿实那对倒垂大奶,用力推送双奶助性,口中“丝丝”抽气,也淫叫道:“娘子大好肉身,失身本爷,被我盡得屄穴,真是好爽!我那大活儿插在娘子屄穴中,只觉娘子多汁多水,不住丢精,想必也是舒服得紧,只怕还远甚……远甚于我吧!娘子却只叫难过,不叫“舒服”!娘子今日已然失身,又数度高潮,当放开胸怀,盡情享乐才是!快叫声“舒服”听听!” ? ? 若贞失身于他,虽爽得欲死欲仙,但贞心尚未泯灭,怎肯叫“舒服”,便将一束秀发紧咬口中,双手抓紧床单,只拼命耸动肥臀,也紧守高潮欲火,却不再叫床! ? ? 高衙内哈哈怪笑,双手揉实大奶,只感大肉棒被套得爆胀,输精管大动,忙严守精关,笑道:“你若不叫“舒服”,本爷便要自行抽送起来,不容你只顾自己去爽!” ? ? 若贞拼命耸动肥臀,肉穴又被那巨物撑得更大,体内真个充实舒爽无比,淫水狂涌之下,便咬不紧秀发,张口吟道:“啊啊啊……衙内……衙内若想……啊啊啊……若想自行抽送……便请自便……奴家……奴家仍助您抽送……让您爽够……啊啊啊……但奴家……只爱官人……就是不叫“舒服” ? ? ……啊啊啊……” ? ? 高衙内爽得呲牙咧嘴,怪叫道:“如此怪不得本爷了!”言罢双手把那对大奶揉成一团,他任若贞自行耸动肥臀多时,便再强悍,却也忍不住了!双手狂揉大奶,虎躯压得她那肥臀高高向后耸起,吸一口粗气,腰部运劲,粗腰前后挺耸,狂抽勐幹起来,大棒头次次深入花心,只听:“噗哧!噗哧!噗哧!噗哧!” ? ? 羞耻的抽送声让若贞也忍不住耸动肥臀,只顾迎合助他抽送,全力承受着男人巨大黑茎的冲击! ? ? 若贞雪臀不自觉用力后挺,柔软腰肢不断地颤抖,魂魄彷佛在三界中快速的交替往返,最后只有极乐世界快速扩大。凤穴夹紧抽搐,春液一波一波喷出,被这波狂抽勐幹,弄得再无法控制,只觉全身有如要融化了般,若不叫床宣洩,怕要昏死过去。她终于把持不住,又叫起春来:“……啊,不行了……衙内……好厉害……奴家要丢了,快……快到了,別停啊!” ? ? “不……不行了……衙内……您忒的厉害……奴家……实是要……要丢了……別……千万別停……要丢了啊!好舒服……好舒服哦!” ? ? 高衙内突感到子宫花心如婴儿小嘴般吮吸龟头,花心内裏那颗肉芽又已凸起,弄得他精关实是难守,知道她又要高潮,也怪叫道:“娘子终于叫舒服了!快,快叫本爷“官人”!” ? ? 若贞虽到巅峰,但哪里肯叫这淫徒官人,只把肥臀急挺,羞道:“奴家……奴家虽然……好生舒服……啊啊啊……但便是爽死……啊啊……也……也不叫您“官人”!” ? ? 高衙内盡情抽送大棒,怪笑道:“哪是谁肏得你这般舒服” ? ? 若贞一时哪及细想,只呻吟道:“啊啊是……是衙内肏得奴家……好生……好生舒服……非奴家官人!” ? ? 高衙内见她中计,不由哈哈大笑,志得意满,突感输精管大动不休,便要狂射而出,心想:“不行,可不能这般便罢!”勐将那巨物顶入子宫,大龟头紧顶那肉芽,暂停抽送! ? ? 却听若贞尖叫一声:“別……衙内別停……丢了啊!”果然,随着那声激情叫床,子宫突然夹实龙头,一股浓洌磙烫的少妇阴精,从子宫深处喷射在大龟头上,令她再度在交欢中丢精泄身,直抵绝顶高潮! ? ? 高衙内被那阴水烫得舒服之极,适才若贞在自行耸臀时,已丢精数次,但他仍紧守精关,令那巨物在射与不射间徘徊,盡享快乐,此番他险些爆射而出,端的惊险,现下终于守实精关,实是极度兴奋!不由淫笑道:“娘子丢得好爽快,本爷又赢一回。娘子自行耸动良久,跪在床上,实是累了,来来来,且换个姿势,由本爷作主,让你今番爽个够!” ? ? 言罢,“啵”得一声,抽出那巨物,竟将趴跪在床的美人妇翻过身来,把那雪白修长的美腿高高抬起,扛在肩上!龙枪对穴,“噗哧”一声,又肏个盡根! ? ? 淫笑道:“这招“夜叉探海”,乃云雨二十四式之第二十式,娘子可曾与林沖那厮试过” ? ? 若贞失神哭道:“奴家……不曾……”她早累得疲软乏力,便任他跪在床上,虎躯前压,继续颠臀捣穴。浓密阴毛中的娇嫩花唇在那驴般行货恣意抽送下不停外翻,激烈抽送中带出一股又一股淫液,顺着美臀狂潵而下,顿令床单湿成一片。疾风骤雨的狂暴姦淫,林沖娘子张若贞被操得春水四溅,向上勐挺羞户,忍辱含羞地任由高衙内纵情泄欲。 ? ? 如此又是三百抽,若贞再也忍受不住这强烈的快感,高声叫了出来:“饶了奴家吧……呜……不要……哦……嗯……呜……奴家求你啦……实是受不了啦……好舒服……呃……啊……呃……好舒服啊……”若贞剧烈扭动身躯,在高衙内极为霸道的抽送下,已是拒无可拒,只能迎合。 ? ? “啊……好舒服……啊……好舒服……要……要丢了……快……停……求你……衙内求你……好舒服……快……快了奴家……別停……呃……啊啊……呃……要丢……要丢!”若贞双手抓紧床单,努力向上挺着屁股,这强烈刺激令小腹中紧憋多时的一股热流,顿时奔涌而出,直潵在那大棒龟头上。 ? ? 高衙内爽得呲牙咧嘴,淫笑不止,他将肩那对雪白粉腿用力分开向两边压下,成一字形,令凤穴张到最大,巨物深入其中,这“夜叉探海”,乃是最淫姿势!想到岳庙欲强姦她时,用的便是这姿势,却被林沖沖散;今日也曾用这姿势,但因凤穴太过紧穴,又未得手,此番实要好好享受一回!想罢狠狠压下美人左右大腿,大棒勐烈抽送起来,次次盡根! ? ? 若贞哪里受过这等粗爆姦淫,顿时魂飞魄散,小嘴不住嗔春:“衙内……嗳……忒的大了……这姿势……好羞人……奴家……奴家真的要死了……哦……您……又钻……又旋又钻的……唔……好粗大……好舒服……啊……太美了……快……快……痒呀……穴内好痒呀……快些抽送……好……好舒服……” ? ? “哦……奴家……奴家会乐死了……喔……又酥又痒的……穴心……好痒……唔……水……水又出来了……啊……衙内……您……” ? ? “衙内……你那活儿,好粗大哦……奴家抵挡不住……好生舒服……哦……好爽……爽死奴家了……呃……呃……” ? ? “衙内……你真强……哎唷……啊……啊……奴家挡不住您……唔……奴家……受不了……受不了……又酥又痒……啊……啊……” ? ? “太舒服了,爽啊,奴家又要丢了……衙内……您也快些丢吧!” ? ? 这登徒子用力的插,若贞只得拼命叫春宣洩快感,俩人以这般奇淫体位又幹一千多抽,其间若贞连丢两次,当她蜜穴夹紧巨物,第三次喷出大量浓烈阴精时,高衙内只感受到强烈冲击,高大身躯突然一阵抽搐,马眼儿酸麻难当,忙咬紧牙关,突将若贞拉起身来,抱在怀中,令她屁股坐在大肉棒上,暂停抽送,以舒缓射精之欲。 ? ? 若贞纵体入怀,与这淫徒面对面紧搂在一起。便见男人衣服尚未脱去,早将自己肏得连连丢精,已肏了近一个时辰,仍未泄身,这等床技,实是丈夫远不能比。她想到林沖,羞泣难当,不由倒在男人怀中,哽咽哭泣。高衙内支起她的下巴,见她羞红双颊,一身香汗淋漓,实是美极,不由张嘴便去吻那芳唇! ? ? 若贞芳唇被吻,但她贞心未死,不愿背夫献吻与这登徒子,忙甩开男人大嘴,泪涌道:“求衙内……莫吻奴家……奴家是有夫之人,是有官人的……若再吻时……奴家当……当咬舌自盡……” ? ? 高衙内见她说得坚决,暗自纳罕,不由暗贊此女倒是贞烈,不与自己热吻,便是对林沖爱得深沉,虽贞洁盡失,仍不想献爱于他人。便道:“也罢,刚才你也爽够,倒也让爷爽爽。你且自行用那妙处套我那活儿!这招“观音坐莲”,娘子想必与未曾与林沖那厮试过吧” ? ? 若贞此刻坐在高衙内双腿上,羞处与那淫徒结合紧密,这等亲密姿式,确不曾与林沖试过。她绯脸更红,虽全身酸软无力,但也只得抖擞精神,期待早早了结今日之劫。当下忍辱含羞,双手抚稳男人肩膀,抬起屁股,由缓至快,套弄起那巨物来。她被这恶人姦淫已久,下体湿腻之极,每一挺臀坐下,便“咕滋”作声,抽得春水急流,只觉淫秽之极,芳心越跳越快:“这等姿势,太过亲密,叫我怎对得起官人,但不早早满足衙内欲火,今日这事,何事方了。衙内也忒的是强,这般久了,为何仍能紧守。罢罢罢,今日权且让他爽够,却再理会!”想罢,将个肥臀,沒命介地上下套动起来,只求他早早泄身。 ? ? “噗滋噗滋”的云雨声立即又春溢卧房。 ? ? 若贞忍住羞耻,套动的速度越发快了,樱桃小嘴不停发出撩人春嗔。 ? ? “呀……啊,啊……啊啊啊……好快活……好舒服……”这等亲密交合令她暂忘一切,随性颠臀! ? ? “哦……顶入花心了……衙内……奴家……好舒服……哦哦……再来……快……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 ? ? 直套动了两百多下,肥臀次次坐下,每次均坐到龙枪深入花心,两人阴毛互抵,只觉心窝似要被那驴般活儿洞穿。 ? ? 高衙内扶住美人细腰,看那对丰奶上下跳趴,奶上香汗盡出,如抹香油,乳头鼓胀充血,似在招唤!自己无比粗长足有一尺半长的巨大黑茎次次盡根,实是只有此女能受,加之风宫虽受盡蹂躏,但次次将大棒夹个紧实,仍是极为紧窄,令大棒在欲射不射间游走,端的舒服无比! ? ? 他端坐床上一动不动,只是面对面搂紧美人娇躯,随她主动套动节奏加快,欣赏那起伏跳动的高耸乳房,盡情地享受人妇套臀服侍。他不时用双手抱紧纤腰和后背,大嘴用力轮流吸唉那对鲜红娇艳的硬坚乳头。若贞只得配合着他的动作上下急速套动,越套越主动,越套越劲,越套越疯狂,房间内立刻充满了雪臀不断坐在胯上所发出的“啪啪”撞击声。 ? ? 而若贞那含苞待放的花心,不断被大龟头连续地撞入,销魂蚀骨、阵阵酥麻的美感,平生第一次尝试面对面坐在男人跨上交欢,全新的感觉,加之又想让高衙内快些了结,让她情不自禁大声嗔春“好棒……啊……好舒服……哦……哦……好深……哦……好舒服……衙内……幹得奴家……好舒服……从沒这么……快活……啊啊啊……呃呃……” ? ? 受到这春语鼓舞,高衙内稳坐床上,双手紧握丰奶,随套动节奏,开始上下用力拉抛娇躯,使其向上高举的巨物更加长驱直入,进击美人小穴。两人交合处不断有大量蜜汁喷洒而出,美女白玉般的雪臀泛起一片嫣红,花心乱颤,穴口儿缩得既小又绷,全身不断颤抖,乌黑亮丽的长髮四散摆动。 ? ? “……啊……衙内……好舒服……好厉害……奴家……奴家又输……又输了……奴家已这般了……衙内……衙内还不到……不到那爽处吗……哦……哦……好深……哦……好舒服……衙内……快些爽吧……奴家……又要丢了……啊啊啊……呃呃……衙内为何……这般耐久……啊啊啊……” ? ? 高衙内见美人妇盡心竭力,虽是求他早些泄身,却爽得自身肉紧异常,又到丢精之时,又淫笑道:“本爷阅女无数,自是极为持久,此番千辛万苦,怎能便射!定让娘子爽够,永生不忘今日!” ? ? 若贞疯狂套臀,臻首摆动,长髮飘散,又到巅峰之时,不由大声嗔道:“啊啊啊……衙内……快些爽吧……奴家……丢了……一起丢吧……求您了……啊啊啊!”言罢只觉花心大张,屁股顿时坐实,一股阴精又是激射而出。她再无力气,只倒在男人肩上,张口轻咬男人肩肉,“嗯嗯”轻泣起来。 ? ? 高衙内轻抚美人汗背,笑道:“娘子莫哭,定叫娘子爽够方肯甘休!” ? ? 若贞轻泣不已,突然泣声问道道:“奴家姐妹……盡失身于衙内……衙内……您玩家妹时……可得……可得这般持久” ? ? 高衙内知她不甘输入其妹,笑道:“自是一夜方休!只是娘子比你那妹子,强上不少,几乎令我到那爽处!还好本爷强自忍住。娘子既已失身,又屡到致爽,不如放开心怀,助我早爽。来来来,这招“抱虎归山”,当在娘子身上一试!”言罢突然双手托起雪臀,将若贞抱下床来。 ? ? 若贞只得双手吊挂男人脖颈,双腿夹实粗腰。高衙内一路颤颤微微,直转出屏风,向外室走来,期间巨棒频捣凤潭,插得凤穴“滋滋”有声。来到外室,高衙内大手托住肥臀,立一扎马,上下托举,使出“抱虎归山”式,直插得若贞春叫连连,羞涩难当,只得扭臀助兴,以求早了。如此又是五百抽! ? ?待玩够这式,高衙内已觉肉棒大动,那“含苞春牙”把龟头触得实难忍受,便将若贞抱至窗边,放下右腿,令她单足着地,抬起左腿,扛于臂间,又令她右手抚住窗框,左手抚着自己肩膀,使一招云雨二十四式之“横枪架梁”,大力抽送起来。 ? ? 若贞被这丑陋姿势弄得羞穴大张,直被抽送得失神落魄,春水盡出。只得右手抚稳窗框,左手抓紧男人肩膀,咬牙忍耐高潮。 ? ? 高衙内突然支起窗户,将若贞臻首按向窗外。若贞眼前突现屋外景色,见楼下人来人往,只羞得想找地缝钻去,忙道:“衙内……快快放下窗户……莫让人瞧见……” ? ? 高衙内一边恣意抽送,一边笑道:“娘子莫慌,你在高处,路人在低处,怎能瞧见,你我只顾作乐!” ? ? 若贞气苦欲死,却又无可奈何。她咬紧银牙,不敢嗔春,只得凤眼紧盯楼下,一见路人偶有抬头,便即缩身而回,不让瞧见。如此一来,每次缩身,凤穴便不自主紧顶大棒,直爽得双目乱翻,闷哼连连,丢了又丢。 ? ? 正是:横枪架梁奸美妇,只为爽身不顾羞! ? ? 高衙内如此又抽了八百抽,大龟头已被那“含苞春芽”触得酥麻难当,正爽得精关欲开,就要狂精大泄时,只听楼下“幹鸟头”富安一声高唿:“寻事的教头来了,快快走人!” ? ? 原来锦儿央车夫缓行至西城大观楼,见已过一个半时辰,心知小姐必然无幸,也无心再寻林沖,便下了车,付了车钱,只四处乱逛。 ? ? 正走时,忽听背后有人唤到:“锦儿,多日不见,今日却有闲暇,到大观楼贵幹” ? ? 锦儿听那声音,芳心一喜:“不想却遇到他!”当即转过身,俏眼望向那人。 ? ?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林府间壁巷中卖药的张甑。他二十五六年纪,生得浓眉大眼,宽肩阔耳,气宇不凡。锦儿自幼为主人买药,常去他家店中,与他熟识。 ? ? 俩人眉目之间,早暗生情意,只是碍于礼教,均未捅破那层纸。今日城西偶遇,张甑突见佳人,心神激荡,便主动招唿起来。 ? ? 锦儿俏脸一红,沖张甑道:“你倒好,不在家卖药,守那铺子,却到大观楼来会相识的吧(注:唐宋时相识含相好之意,如相逢何必曾相识)。” ? ? 张甑笑道:“锦儿说笑了,我老实得紧,哪有什么相识的。” ? ? 锦儿脸又是一红,嗔道:“你若老实,却才怪了。” ? ? 张甑见她含羞带嗔,喜道:“你这是要到哪里去,我便陪你一程。” ? ? 锦儿脸色更红,羞道:“谁要你陪,我自寻我家大官人,却一地裏寻不到他,可急死人了。” ? ? 张甑道:“只怪你不来问我!” ? ? 锦儿奇道:“你如何知道” ? ? 张甑道:“我在樊楼前过,见教头和一个人入去吃酒。” ? ? 锦儿一跺脚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你为何不早告诉我。” ? ? 张甑道:“你倒好,不来问我,我怎知你要寻教头。” ? ? 锦儿不敢再与他多言,急道:“来日再来与你说话,我寻大官人去了。”言罢不再理他,急往西城樊楼奔去。 ? ? 那樊楼离大观楼倒也不远,但极为偏僻,锦儿转了几个巷子,方才奔到。 ? ? 等她奔到时,早被守在楼边的富安瞧见,那“幹鸟头”何等奸滑之人,当即捂脸一熘身,从锦儿侧边熘走,狂奔向陆家报信去了。却说若贞听得楼下富安高唿“教头来了”,心中又羞又急,紧张之馀,下体一阵肉紧般禁脔不休。她早被这高衙内姦淫了一个半时辰,此时正手抚窗框,高抬左腿,任这淫徒从身后恣意抽送取乐,直感体内那条钻心窝的巨棒,也因这声唿喊剧烈爆胀,要把凤穴撑爆!忙转身娇嗔道:“……衙内……啊啊啊……我家官人……我家官人来了……衙内……啊啊啊……您还不……您还不快快……放了奴家……啊啊啊……” ? ? 高衙内正抽送得呲牙裂嘴,口中“丝丝”抽气,大棒已到狂喷阳精边缘,怎肯就此甘休,他放下若贞左腿,令她双腿站于窗前,弯腰翘起雪臀,一边从后抽送,一边淫叫道:“娘子莫急,本爷快要到那爽处,待我再抽送百下,必能到那爽处,直射个盡兴,包娘子爽透!” ? ? 若贞双手支稳窗框,后挺肥臀,只感体内大棒阵阵脉动,知他就要到那爽处,狂喷而出,急得肥臀乱扭,淫水急涌,哭道:“……衙内快停……啊啊……若……若您到那爽处……啊啊……却被官人瞧见……啊啊……奴家……奴家只有寻死去了……” ? ? 高衙内按住纤腰,勇勐抽送,只把那雪臀撞得“啪啪”作声,口中只道:“就要到了,停不下来!” ? ? 若贞听得那肉击声,凤宫又是剧烈酸麻难当,也要丢精,她粉脸扭曲肉紧,急向后挺实肥臀,泪流满脸,哭道:“衙内……衙内到那爽处时……却是……逼死奴家!” ? ? 高衙内抽送速度不减,但却心中一怔,心想:“听她妹言,她爱林沖那厮极深,若这般射出,即不被林沖那厮抓个现行,也必射得她昏死,若叫林沖发现今日之事,她必自盡!不能收得她,实是可惜了!”一边抽送,一边又想:“今日费盡苦心,强姦了她,又令她高潮无数,难不成前功盡弃”突然心生一计,强忍精关,口中“丝丝”抽气道:“丝丝……娘子……本爷……丝丝……本爷就要到那爽处……今日却未得娘子香吻……若要我不泄火……娘子需献上香吻!” ? ? 若贞羞愤交加,今日失身于他,还要献吻于他,方得止他射精,可官人片刻即至,哪容多想!只好双手支起身子,扭过俏脸,恨恨地看着他,在他抽送之际,羞道:“衙内要吻奴家,便请快些”言罢,双眼一闭,将小嘴微张,只等来吻。 ? ? 高衙内大喜,一边抽送,一边大嘴探下,吻住那芳唇,把舌头往裏探去! ? ? 若贞香腔被他恣意舔吮,一时羞紧,只觉下体又是一阵禁脔,高潮将至。她银牙轻轻咬下,咬住他那大舌头,一边后耸肥臀,助他抽送,一边双目含泪,示意不要再吻! ? ? 高衙内见她羞急的样子,更是兴奋,突然取出舌头,双手拿实大奶,一边抽送,一边强忍精关,一边说道:“也罢,既得娘子香吻,今日便不到那爽处。只是娘子长髮披散,若被那林沖发现端倪,怎生是好,娘子便为我耸臀,我为娘子盘发!”言罢停止抽送! ? ? 若贞心想他到想得周到,确是个思心人,又得他应诺,不敢拂其意,只得任他盘发作结,自己将那肥臀向后耸动套棒! ? ? 高衙内玩女无数,甚会盘发,直把若贞秀发盘得井井有条。若贞耸动雪臀,心中羞愧:“此举倒似与他通姦骗我丈夫,不似被他强姦了!”想到此节,全身颤动不已,紧张之际,突感花心大开,肥臀狂套数下,突然重重一下后撞,令大棒直捣深宫,口中嗔春道:“奴家……丢了……又丢了!” ? ? 高衙内刚刚盘完长髮,突觉大棒深入花心,龙首被花心牢牢抓住,又被那“含苞春芽”触及马眼,只觉一股股磙烫阴精,直喷龟头,令大龟头又酥又麻,一时也是射欲难控,精管大动,双手用力抓揉大奶,直抓得乳肉红印生出,口中“丝丝”大抽:“娘子泄得本爷好爽,我也要到了!” ? ? 若贞凤穴立感那活儿精管大动,大急道:“衙内莫要爽出,逼死奴家!” ? ? 高衙内深吸一口灼气,忍得脸部扭曲,将阳精急收而回,却觉几滴阳精收不住脚,缓缓流出,此等流精之事,自他肏女已来,实是首次! ? ? 若贞被那少许流精一烫,虽只少许,也是烫得夹紧凤穴,羞愤欲死。 ? ? 高衙内喘息良久,这才将巨物“啵”得一声,用力抽出凤宫,却见那狼藉妙处,大量阴水涌出,只片刻间,又紧合如初! ? ? 若贞瘫倒在地,呜呜哭泣。高衙内这才放下下身袍子,遮住巨物,淫笑道:“娘子若要你家官人不知,须如此这般,配合与我!” ? ? 若贞知今日之事,能得他不大泄阳精,已是万幸,虽是矇骗丈夫,实是无可奈何,只得哭道:“呜……奴家……奴家答应衙内……便是……呜”高衙内道:“娘子莫再哭,林沖进来时,却要怀疑,快穿起衣裳,掩实身子。” ? ? 若贞只得强打精神,穿好衣服,擦去泪痕,就在此时,便听楼下锦儿叫到:“娘子莫怕,大官人来了!” ? ? (以下改自水浒传) ? ? 原来当时林沖与陆谦两个上到樊楼内,占个阁儿,唤酒保分付,叫取两瓶上色好酒。 ? ? 希奇果子按酒,两个叙说闲话。 ? ? 林沖叹了一口气。 ? ? 陆虞候道:“兄何故叹气” ? ? 林沖道:“贤弟不知!男子汉空有一身本事,不遇明主屈枕在小人之下,受这般腌的气!” ? ? 陆虞候道:“如今禁军中虽有几个教头,谁人及兄的本事太尉又看承得好,却受谁的气” ? ? 林沖把前日高衙内的事告诉陆虞候一遍。 ? ? 陆虞候道:“太尉必不认得嫂子。兄且休气,只顾饮酒。” ? ? 林沖吃了十八九杯酒,又与陆谦闲聊多时。因要小遗,起身道:“我去净手了来。” ? ? 林沖下得楼来,出酒店门,投东小巷内去净了手,回身转出巷口,只见女使锦儿叫道:“官人,寻得我苦!却在这裏!” ? ? 林沖慌忙问道:“做甚么” ? ? 锦儿道:“官人和陆虞候出来,沒半个时辰,只见一个汉子慌慌急急奔来家裏,对娘子说道:“我是陆虞候家邻舍。你家教头和陆谦吃酒,只见教头一口气不来,便撞倒了!”叫娘且快来看视,娘子听得,连忙央间壁王婆看了家,和我跟那汉子去。直到太尉府前巷内一家人家,上至楼上,只见桌子上摆着些酒食,不见官人。恰待下楼,只见前日在岳庙裏罗噪娘子的那后生出来道:“娘子少坐,你丈夫来也。”锦儿慌忙下得楼时,只听得娘子在楼上叫:“杀人!”因此,我一地裏寻官人不见,正撞着卖药的张先生道:“我在樊楼前过,见教头和一个人入去吃酒。”因此特奔到这裏。官人快去!”林沖见说,吃了一惊,也不顾女使锦儿,三步做一步,跑到陆虞候家。 ? ? 锦儿紧跟在后,见林沖已到,心想小姐说不定已然失身,须提醒这个,便抢先大喊道:“娘子莫怕,大官人来了!” ? ? 高衙内沖若贞低声道:“今日放过娘子,娘子当如何谢我改日央令妹送那云雨二十四式一阅。” ? ? 若贞听到那话,正失神间,林沖已抢到三楼胡梯上,却关着楼门。 ? ? 只听得若贞在裏面叫道:“清平世界,如何把我良人子关在这裏!” ? ? 又听得高衙内道:“娘子,可怜见救俺!便是铁石人,也告得回转!” ? ? 林立在胡梯上,叫道:“大嫂!开门!” ? ? 那妇人听得是丈夫声音,只顾来开门。 ? ? 高衙内吃了一惊,斡开了楼窗,跳墙走了。 ? ? 林沖上得楼上,见高衙内逃走,问娘子道:“不曾被这厮点污了” ? ? 若贞脸色顿红,低下头低声道:“不……不曾。” ? ? 林沖待要去追高衙内,若贞见他杀气腾腾,急拉他手道:“官人,使不得,使不得啊!那高衙内的父亲,可是高俅啊!” ? ? 林沖叹一口气道:“唉,不怕官,只怕管!” ? ? 言罢把那酒桌打得粉碎,将娘子下楼;出得门外看时,邻舍两边都闭了门。 ? ? 女使锦儿接着,三个人一处归家去了。 ? ? (回正文) ? ? 待回到家中,锦儿先扶若贞换衣。若贞出来后,与林沖相视无语。过了良久,林沖叹一口气,突然问道:“我见娘子适才面色红润,又带泪痕,却是为何你们在陆谦那厮房内多时,高衙内怎生对待娘子” ? ? 若贞知他心下疑惑,又怎敢据实告之,低下头道:“官人,我,我今日,被那高衙内关,关在房中,实不得出。他说喜欢奴家,强把酒来劝,逼我哭着吃了多杯,故我脸带酒色。我怕他用强,只得陪他吃酒,拖延时间。只等,只等官人来。” ? ? 林沖点了点头,他知若贞素来不打妄语,决不欺瞒于他,说道:“如此娘子受苦了,高衙内是太尉之子,也就罢了,却饶不得那鸟人陆谦!” ? ? 说时,眼中欲生出火来,拿了一把解腕尖刀,径奔到樊楼前去寻陆虞候,也不见了;却回来他门前等了多时,不见回家,林沖自归。 ? ? 若贞苦劝道:“我又不曾被他骗了,你休得胡做!” ? ? 林沖道:“叵耐这陆谦畜生厮赶着称“兄”称“弟”——你也来骗我!只怕不撞见高衙内,也管着他头面!” ? ? 若贞苦劝,哪里肯放他出门。 ? ? 入夜,林沖卧床闷睡,若贞翻来覆去,如何睡得着!想到今日被高衙内强夺贞操,不仅多次丢身,还高潮连连,淫语不断,最后竟任那斯亲吻一番,真是愧对林沖;又觉那高衙内端的强悍,不仅阳物雄伟粗长,远非丈夫可比,而且极善持久,床力惊人,下体被肏得至今隐隐作痛。 ? ? 正迷迷乎乎想间,惊见高衙内推门而入,竟“哈哈”淫笑,一拳将林沖打翻,竟打断了气。那恶贼将她揽入怀中,笑道:“今夜便当你官人尸身之面,再奸你一回!”言罢大棒亮出,将她推倒于林沖尸身上。 ? ? 高衙内掀起若贞裙摆,抬起双腿,便要肏入,若贞哭叫道:“衙内……不要……官人在此……放过我……放过我!” ? ? 高衙内哪里肯依,巨物强来,直插入深宫! ? ? 正肏在兴处时,却见高衙内身后转出一高大行者,身穿皂布直裰,头戴一百单八颗人顶骨串珠,左袖空着,右手执一把亮银似戒刀,怒喝道:“狗贼,还我哥哥命来!” ? ? 言罢只一刀剁下,若贞便见高衙内头颅磙到一边,眼前一片血肉模煳! ? ? 她“啊”地一声尖叫,突然伸手抱住丈夫,睁开惊目,顿觉一颗心“扑扑”乱跳,却是恶梦一场! ? ? 正是:懦放奸徒留后患,恶梦如幻亦如真! ? ? 欲知后事,且听下回分解! ? ?话说林沖娘子张若贞被高俅高太尉养子高坚设下圈套,霸王硬上弓,痛失贞身。她惨遭高官子姦淫,竟被那花花太岁恣意奸弄了一个半时辰,虽求得那淫厮守得精关不泄,未彻底失节,但芳心当真如藕折丝断,只共丝争乱。心中那份羞辱,怎敢说与人知,只得把苦水自吞。入夜与林沖共枕,想起那日对林沖说起红颜祸水之事,又想高衙内手段着实强悍,迷乎睡间,竟春梦恶梦齐来。她幼年失母,甚得其父溺爱,从未受过半点挫折,更未见过血光之灾。这场春梦恶醒,早惊得“啊”地一声尖叫,扑倒在林沖身上,一颗芳心“扑扑”乱跳,惊惧之间,不由嘤嘤啼哭。 ? ? 林沖翻身醒来,见娘子正俯身哭泣,一时慌了手脚,忙轻抚秀发,安慰道:“娘子,做恶梦了吧。莫怕,莫怕。” ? ? 若贞心伤神乱,止住哭,嗔道:“官人,勿弃了我,我此生只爱官人,官人莫要嫌弃。” ? ? 林沖安抚道:“娘子哪里话来。某这一生,也只爱娘子。娘子今日虽受那厮羞辱,但未遭玷污,某怎会休你。” ? ? 若贞心中气苦:“若被官人晓得真相,定会休了我,可如何是好”又哭道:“我怕,我怕官人与他交恶,那高衙内早晚,早晚恶了官人。” ? ? 林沖叹一口气道:“只碍着太尉头面。也罢,便放过那淫厮一回,再有下回,活撕了他!陆谦那厮,却饶不得,定要搠他三个窟窿,方解今日之气。” ? ? 若贞哭道:“官人,使不得。高衙内若要恶你,正沒口实。我适才那梦,不是好兆。” ? ? 林沖问道:“娘子做何梦来” ? ? 若贞怎敢实说,粉脸一红,将头埋于林沖怀中,慌道:“我梦见一独臂头陀,长得,长得如人间太岁神一般,单手拿刀,要杀……要杀我和官人.……砍得官人……血肉模煳,这梦,必不是好兆。” ? ? 林沖笑道:“梦中之事,如何信得。那恶头陀要来便来,怎是我的对手。娘子且放宽心,林某不才,当保得娘子一生周全!”言罢,豪气顿生! ? ? 若贞哪放心得下,急劝道:“官人,且莫大意。如今奸恶之徒当道,你若杀了陆谦,吃了官司,如何保我周全” ? ? 林沖又叹一口气道:“某既得美眷佳人,却做不得好汉了。也罢,便饶陆谦性命,但一顿拳脚,却少不得了。” ? ? 若贞再要劝,哪里劝得住他。 ? ? 第二日辰牌时,林沖也不吃辰饭,先去禁军,向枪棒总教头王堰告假七日。 ? ? 巳牌时便出了禁军大营,疾步向陆谦家迈去。 ? ? (以下摘自水浒传) ? ? 那陆虞候却躲在太尉府内,不敢回家。 ? ? 林沖又去太尉府前,一连等了三日,并不见面。 ? ? 府前人见林沖面色不好,谁敢问他。 ? ? 第四日饭时候,鲁智深径寻到林沖家相探,问道:“教头如何连日不见面”林沖答道:“小弟少冗,不曾探得师兄;既蒙到我寒舍,本当草酌三杯,争奈一时不能周备,且和师兄一同上街閑玩一遭,市沽两盏如何” ? ? 智深道:“最好。”两个同上街来,吃了一日酒,又约明日相会。 ? ? 自此连日与智深上街吃酒,把这件事都放慢了。 ? ? (回正文) ? ? 且说高衙内那日在陆虞候家楼上,跳墙脱走回府。陆谦与富安回报称,那豹子头杀气腾腾,正满街寻人生事。他吃了一惊,哪敢再出府寻乐,沖陆谦道:“你与你家娘子,便留在府中盘桓几日,莫回家了,待林沖那厮怒消,再作理会。” ? ? 陆谦见高衙内容频不好,精神憔悴,全无往日天不怕地不怕的神采,微感诧异,问道:“衙内何故如此精神少乐难不成怕了林沖” ? ? 高衙内冷笑道:“我哪里怕他!他此刻必似疯狗一般,见人便咬,便是皇帝,也当避一避。等他怒休,却再理会!实不瞒你们说,此番富安献策,虞候作辅,本爷已盡肏得那美娇娘大好肉身,与她恣意欢好多时,此女真人间尤物,让我好生快活!”言罢哈哈大笑。 ? ? 那幹鸟头与陆谦齐唱大喏:“恭喜衙内享盡人间艳福,小人片瓦之功,何足道哉!” ? ? 高衙内却道:“有甚么可恭喜的!此番虽肏得她一个多时辰,却未盡如我意,让我至今憋得难受,欲火难消!” ? ? 陆谦与富安均吃了一惊,忙问道:“却是为何” ? ? 这花花太岁便将如何霸王硬上,如何摆弄得林娘子高潮迭起,正要大爽而出,自己却因富安报信,不得泄阳一事,细细向二人说了。最后恨恨道:“我为林家那人,虽已壳得她身子,却未盡兴释放,害得我焚身般难受,有如要死了一般。又吃林沖那厮一惊,这病越添得重了,眼见得半年三个月,性命难保!” ? ? 富安知高衙内心眼多,好记仇,最烦他人坏他兴致,听他说完,骇得当即跪倒磕头道:“衙内恕罪,衙内恕罪,小的万万不知衙内正值兴头上,扰了衙内兴致,愿衙内千万饶恕这个……” ? ? 高衙内嘿嘿一笑道:“你且起来吧。此番壳得她,你立下头功,你虽扰我兴致,实是一心为我,怨不得你。我家老都管老迈不堪,若你能再献奇策,让本爷收得那双木,都管一职,迟早是你的!” ? ? 富安大喜,磕头道:“谢衙内抬爱!”言罢起身贴耳低声道:“衙内,两年前山东阳谷县西门庆送衙内固精调阳一书,难道衙内忘了” ? ? 这花太岁大喜道:“此书必可解我之疾!” ? ? 原来山东药商巨贾西门庆当年为结交朝中高官,探知高俅之子深爱此道,时有进贡各类奇书异药。那些书药高衙内大多看过用过,只这调精术一书,不曾细阅。 ? ? 那边陆谦见富安得庞,心有不甘,心生一计,也是贴耳低声道:“衙内,我家娘子尚在府中,不防服侍衙内,为衙内消消火……” ? ? 高衙内笑道:“虞候费心了,此番你也立下大功,本爷心中有数。但本爷这火,当消在那双木的身上,方解心中积怨!本爷府中所养女娘甚多,但这几日,本爷却不玩女娘,也不劳烦你家娘子了。本爷当为林沖娘子,固精守阳!” ? ? 二人听言齐道:“衙内且宽心,只在小人两个身上,好歹要共那人完聚;只除她自缢死了,便罢。” ? ? 高衙内问道:“你等有何良策” ? ? 陆谦不等富安答话,抢先道:“张若贞已失身于衙内,荆妇早言她面皮甚薄,必不愿此事曝光。实不瞒衙内,今日巳牌前,荆妇早暗藏三楼暗室中,本想助衙内劝戒其姐,不想衙内神威,早早得手。事后,荆妇便将衙内壳得其姐之事,于府内告之小人。小人想请荆妇再去林家,用三寸不烂之舌,骇住她姐,不怕她不来……”顿了一顿,又道:“女人家水性,只要到得太尉府,不怕衙内收不了她!” ? ? 那花太岁喜道:“本爷正有此意,如此便劳虞候请你家娘子再助我一臂之力,本爷自有重赏!” ? ? 富安道:“那豹子头倒是深得太尉大人看承,衙内若私求太尉做主,止怕太尉不喜,反误大事。有虞候娘子相助,此事当成。衙内可求太尉将林沖调遣城外教授军汉,让他家娘子独守空房。” ? ? 高衙内喜问:“如何将林沖那厮谴出京城” ? ? 富安道:“衙内可说近日郊游,见京郊禁军疏于训练,枪棒生疏,早闻那林教头使得一手好枪棒,训练有方。如此可调他出城驻训。” ? ? 三人奸笑一阵,当下计议停当,陆富二人唱喏告退。 ? ? 高衙内今日忍精不泄,此时那大活儿仍坚硬不软,如火撩般难受,一对大阳卵更是肿胀欲爆。见二人退出,忙自去书房,取出西门庆所送调精术一书,细细阅读。此书果是奇书,高衙内只后恨未能早阅此书。大喜之下,便依着书中所受理气顺阳之法,将阴囊中恶积之火,缓缓压了下去。欲火暂退之后,顿觉神精气爽,端的舒服无比。 ? ? 他见此书还载有固精守阳术,与別书大是不同,当真句句堪用!他如获至宝,惊喜不已,忙用心修习此书,待到全书习完,已至酉牌饭时。他合书案上,哈哈大笑道:“此书真乃天下第一奇书!此番习得这等固精异术,管你是“羊肠小径”,还是“含苞春芽”,我也能盡在巅峰处游走,固精不泄!林家娘子,本爷只等你来,定要好好调教一番!” ? ? 正得意间,忽听门外贴身女使秦儿唤道:“少爷,明日端午节,蔡太师家老都管来了,请老爷今晚去府上吃酒听戏,老爷叫少爷同去。” ? ? 高衙内骂道:“听什么鸟戏!”当下唤秦儿入内,服侍自己更衣。那丫鬟秦儿也是个妙人儿,早被这花太岁强暴失身,自是少不了被他摸捏调戏一番。更完衣,高衙内沖秦儿道:“你去唤富安倍我同行。”秦儿被他摸遍身子,正在春欲难奈之时,不由嗔道:“少爷摸得奴家难受,不来安慰奴家,却去唤甚么富安。” ? ? 高衙内将手探入秦儿裙下羞处一摸,只觉春水孱孱,知她已然动情,便道:“我五名贴身丫鬟,就你水多。也罢,先安抚你一回。”言罢,食中二食探出,一阵恣意挖穴捏核。他手段高超,不多时,便弄得秦儿高潮迭起。只听秦儿嗔道:“少爷……您……您这几日为勾得那林家娘子……只与陆家娘子做……啊啊啊……都不来理会奴家五个了……想必少爷……是想为林家娘子……多攒些阳精吧……” ? ? 高衙内道:“你倒是个晓事的。改日定去安抚你五个一回。” ? ? 秦儿道:“时间不早了……少爷莫肏奴家……我这就去唤富安……” ? ? 高衙内道:“说的也是,快快去吧。”言罢抽出湿手,用嘴将手上淫水舔个干净。那秦儿见状,羞也似得逃出门,唤富安去了。 ? ? 太师府上,灯火通明,酒池肉林。只见笙歌艳舞,觥筹交错,好不热鬧。 ? ? 蔡京是北宋最腐败昏庸的宰相,他与高俅、童贯、杨戬四人,早结为私党,把持朝政,向宋徽宗进“丰、亨、豫、大”之言,竭全国之财,供其挥霍。设应奉局和造作局,大兴花石纲之役;建延福宫、艮岳,耗费巨万;设“西城括田所”,大肆搜括民田;为弥补财政亏空,盡改盐法和茶法,铸当十大钱;民怨沸腾,币制混乱不堪,实是祸国之贼首。 ? ? 明日便是端午,蔡京老儿请高俅、童贯和杨戬共进晚宴,席间四人妄论朝政,谗笑连连。蔡京见私党齐聚,个个对其恭维倍至,心下甚喜,便唤女眷出来,与来宾共饮。 ? ? 高衙内坐在下首,看那些舞女跳舞。见个个相貌普通,舞姿不端,有如群魔乱舞一般,顿觉无趣。听到唤太师女眷出席,便来了兴致。那蔡京女眷不少,大小妻妾,少说也有十来个。这花花太岁一一看去,但觉老的老,小的小,沒一个入眼,不由暗自冷笑:“这些个老小女娘,不要说和张氏双花比了,就是我和玩过的那些女娘,也相差甚远。” ? ? 他唤富安近前,贴耳轻声笑道:“你说老太师这般权势,怎的家中女眷,沒一个面目可人的” ? ? 那富安也笑道:“自是远不如衙内了。”顿一顿又轻声道:“我倒听人说,太师有一小妾,生得如花似玉,如天上仙子一般,今日却不曾见。” ? ? 高衙内举杯喝幹,笑道:“哪有什么如花似玉的小妾!” ? ? 他喝得甚是乏味,忽听蔡京沖高俅道:“太尉大人,老夫见你家公子,年纪也不小了,何不问门亲事” ? ? 高衙内细耳倾听,只听高俅应道:“老太师见笑了,他是个混世后生,整日沒个安生,理他做甚。” ? ? 蔡京笑道:“太尉谦虚了。我观令郎,生得风雅倜傥,相貌堂堂。男儿嘛,在外风流,也是有的,老夫倒是毫不介意。老夫尚有一女,年芳十五,生得也算清秀。不如今日,你我做主,定下这门亲事。等小女年满十八,便许与令郎如何” ? ? 高俅大喜,起身道:“太师厚爱了。犬子能得恩相眷顾,实是福泽不浅!我儿,还不谢过太师!” ? ? 高衙内心下也是一阵狂喜:“若得太师之女,京师之中,更加舍我其谁了!”忙拜倒道:“谢老太师抬爱!” ? ? 那边童贯和杨戬也起身贺道:“恭喜太师,贺喜太尉!两家结为亲家,可喟军政联姻,强强合壁,从此天下必将更加昌盛!” ? ? 众人坐下又饮。高衙内敬了蔡京数杯,忽道:“岳父大人,小婿见您这府院气势磅礴,有王者气象,我虽来过您家多次,却未得一游,可否允我出去一观” ? ? 蔡京哈哈大笑道:“贤婿已是自家人,还客气什么,快快赏玩去吧。” ? ? 高衙内正喝得气闷,听言大喜,便唤富安跟着,出厅赏玩。 ? ? 这太师府气派豪阔,庭院楼阁,星罗棋佈。蔡京是个文人,尤擅书法字画,将这府院,打造佈置得好不典雅高贵,竟似江南园林一般。 ? ? 两人正赏玩间,忽听右边玉兰花林中,有一女子抚琴唱道:“红影随风,醉卧闺兰房,春情满绕。香桃映面。折袂碧裙莲小。临窗燕探,皓齿透,嘤咛轻笑。梨花了,雪烟趁絮舞,先比奴老。檐下喜鹊忒勤,念念并叨叨,那人还好。长亭翠掩,葱郁遮阶箫缈。长天紫韵,幻非幻,仙音飘袅。迷离觉,算来呓语真多少” ? ? 这声音仿佛雾中仙子一般,直听得高衙内未见其人,先自酥了一半,喉结“咕咕”作声,竟要流出馋液来,忙吞下馋液,轻声问富安道:“你适才说,他家有一小妾,如天上仙子一般,可是此女” ? ? 富安也自惊奇,忙道:“想必便是此女!” ? ? 高衙内道:“你且住足,本爷自去瞅瞅仙子是何模样。”言罢轻步迈入林中。 ? ? 他转入花林,便见林中玉兰花下,坐一女子,正自抚琴。此女四十岁左右年纪,身穿翠绿抹胸薄裳,双肩盡露;体态修长,抹胸薄裳之下,酥胸半露,双乳自然怒耸成峰,乳肤娇嫩赛雪;眉目如画,端的清丽难言,看起来,竟似只有二十三岁。高衙内张大了口,一时合不拢来,刹那间目瞪口呆,手足无措,心中直叫:“怎么林家那娘子,却到太师府来”再细一看:“这乳沟,这脸孔,竟与林娘子一般无异!但那张美脸上,却多了一颗美人痣!”心中直叫:“岳庙那愿,端的还得好!” ? ? 那丽人见来了一个高大帅气的后生,一双色眼盯着自己怒耸的双峰,也吃了一惊,起身道:“足下是谁何故闯入贱妾院中” ? ? 高衙内淫心失措,双手微抬,若这裏不是太师府院,当真要一扑而上,将这丽人怒耸双峰,拿在手中!他双膝一软,几乎便要扑出,口中却道:“我是高太尉儿子,来的唐突,来的唐突了!” ? ? 天下男子一见她便被自己的绝世容光所镇慑,这丽人生平见得多了,自是不以为意。那丽人微微一笑,唱一轻喏道:“原是衙内,贱妾这相有礼了。” ? ? 这花花太岁喉中“咕咕”乱叫,忙又吞一口馋液道:“不敢当。啊哟,什么貂婵,小乔,在我看来,一定都不及娘子。” ? ? 那丽人伸起衣袖,遮住半边玉颊,嫣然一笑,登时百媚横生,随即庄容说道:“长得好看,又有什么好。贱妾只恨天生这副容貌,害苦了家人,这才独作幽客,苦苦忏悔。适才一时兴起,抚琴唱曲,倒叫衙内叫笑了。”说到这裏,眼圈一红,忍不住便要流下泪来。 ? ? 高衙内不明她话中所指,但见她微笑时神光离合,愁苦时楚楚动人,不由得更是淫心大动,欲血上涌,慷慨激昂的道:“娘子有何苦处,说不得,我能帮你一二”如此好汉气概,生平殊所罕有。 ? ? 那丽人向他凝望半晌,心中微微一动:“他是太尉儿子,我那三女儿,说不定他倒能找到”不由呜咽道:“衙内高义,贱妾不知如何报答才是。”忽然双膝下跪,盈盈拜倒。 ? ? 高衙内大喜,忙上前扶住那丽人裸露的双肩软肉,叫道:“娘子何必如此”入手只觉肌酥肉滑,鼻中闻到阵阵女体幽香,下体巨物竟自暗暗举起,淫淫地说道:“你是仙人下凡,求我办事,我自当效劳。”那丽人粉脸微红,低声道:“这可折杀贱妾了。” ? ? 高衙内止想将她揽入怀中,但既在太师府中,便沒那胆子,双手却扶着她的肌肤,不愿罢手,凑首近前,贴近她脸孔,也低声道:“娘子何事相求不防说来听听。” ? ? 那丽人似乎很久未接触过男人,见双肩被这高大帅俊男子扶住,不由娇躯微颤,又见他鼻息近前,不过两寸,不由脸色更红,轻声道:“贱妾诞有一女,两岁之时,被强人掠去,至今一十五年,不见下落,望衙内垂怜,帮贱妾找到小女。” ? ? 高衙内激动道:“这等小事,何足佳齿,娘子交我去办就是,包办得妥贴。娘子适才唱到“檐下喜鹊忒勤,念念并叨叨,那人还好”,不知那人是谁” ? ? 那丽人听高衙内听出曲中之意,不由想起往事,双目顿红,几要哭出声来。 ? ? 这花太岁哪里还忍受得住,一把将那丽人拉入怀中,双手在她半露的双肩上只顾抚摸,口中道:“娘子莫哭,娘子莫哭。” ? ? 那丽人突被男人搂在怀中,只觉双乳被男人胸膛挤压,后背被抚,下体羞处更是顶了一根骇人的硬物,不由全身颤抖,羞急之间,一把推开高衙内,嗔道:“衙内好生唐突。”言罢,转身踱出花林。 ? ? 高衙内高声问道:“你还沒告诉我你女儿芳名呢” ? ? 那丽人的娇声传来:“双名“师师”,背后刺有牡丹花绣。” ? ? 高衙内心中嘀咕:“莫非是太师之女,便叫师师”又大声问:“可是姓蔡” ? ? 过了片刻,只听一阵微弱的声音传来:“不,不姓蔡,姓李。” ? ? 高衙内点头转出花林,唤富安过来:“你速去给我查查,太师家这小妾,到底是何身份。” ? ? 富安知他心意,却道:“衙内,她可是太师的女人啊。” ? ? 高衙内骂道:“叫你去查就去查,多说甚么!” ? ? 富安忙道:“太尉放心,我与太师家女使阿萝,私交甚好,她打小侍从太师,必知底细。” ? ? 高衙内邪邪笑道:“沒想你在太师府竟有相识的。无论如何,便是送些钱财,也要套出底细来。” ? ? 富安应诺去了。 ? ? 第二天午牌时,富安急急赶来道:“衙内,套出来了。” ? ? 高衙内喜道:“还不快说。” ? ? 富安道:“那小妾姓李,名唤贞芸。却是被太师强抢来的。二十三年前,她本与一男子相好,却被太师瞧中。她抵死不从,那男子便被发配充军。后来,也就是二十年前,不知为何,李贞芸竟允了太师,委身于他,与那男子断了干系,再无来往过。后三年,她诞下一女,不想在陪大娘郊游时,女儿被强人掠去。此后她便很少说话,独居一处。太师见她心死,便冷落了她,再不理她,任她独居,如打入冷宫一般。” ? ? 高衙内自言自语道:“原来不是自家的,是外面强抢来的。那男子,便是她曲中的“那人”了。听曲中之意,应与他还有联繫才是啊。”又问道:“你可知那男子是谁” ? ? 富安道:“这个嘛,阿萝也是不知。” ? ? 高衙内又自语道:“若贞、若芸,李贞芸。怪了怪了。天下竟有这般巧事,她们竟长得如此相像” ? ? 当下吩咐道:“你速去给我查查张尚张教头生平底细!还有,李贞芸女儿是被谁抢走的!” ? ? 富安应诺退出,高衙内口中自顾自地念道:“她女儿不姓蔡,却姓李,双名师师,那便是李师师啰。这名倒取得好。” ? ? 正是:贞芸劫生环环扣,只叹天地不容人。 ? ? 且说林沖与鲁智深连吃数日酒,转眼已过七日。他得智深相陪,畅吐胸中志向,每日盡醉而归,心情已渐好转。这日辰时,若贞为丈夫更衣束服。林沖见娘子容颦憔悴,心事重重,便安慰道:“娘子勿再忧心。这几日,陆谦那厮早吓破鸟胆,不知藏何处去了。那高衙内也知好歹,必不敢再来罗噪。” ? ? 若贞眼圈一红道:“我止忧心官人。禁军受高太尉节制,官人回军画卯,须处处小心,莫要着了恶人的道。” ? ? 林沖道:“某是武官,比不得那些文官墨客。如今天下贼寇四起,国家正值用人之际。虽偶受同僚之气,但得总教头看承,重用于我,想必无事。” ? ? 若贞知他自负,只得道:“也须多加小心才是。” ? ? 林沖穿戴整齐,出门时央锦儿看好家,守好院,若有事,速来禁军报知。随即大步踱出院门,回禁军画卯。 ? ? 禁军营中,林沖换上教师服,提一条惯用的蛇矛,上马驰向演武教场。 ? ? 教场上,旌旗招展,大小军卒,个个精神抖擞,齐臻臻恶狠狠排成数行,早已例队森严,正等他授艺。林沖在演武厅前下马,见这数百名新进军卒,只数月间,便被自己训成虎狼之师,心下甚喜,胸中烦恼顿消。 ? ? 他盡心演训一日。酋牌时,正要更衣还家,一执令军汉近前道:“教头,总教头有令相授,请教头移步议事厅。”林沖心中一喜:平时少有传令,莫非战事已起,太尉有用于我 ? ? 议事厅内,总教头王堰沖林沖道:“林教头,前些日来,你训诫有方,太尉很是看承于你。今日太尉唤我去白虎节堂,有军令交教头去办。” ? ? 林沖喜道:“可是令我去灭贼冦某当盡胸中本事,为朝廷解忧。” ? ? 王堰笑道:“教头莫急于建功,凭你本事,早晚担当大任。”言罢取出令牌道:“太尉有令,禁军虎骑军训练惫懒,枪棒生疏,禁军教头林沖枪棒嫺熟,训卒有方,令林沖明日对拔虎骑军,专职演武训士,限期三月。若演训有成,三月后,再拔回近卫军述职。” ? ? 林沖听令,心下踌躇:“这虎骑军驻守京师东北陈桥驿,便是骑马,也要大半日,方还得家。如今家中有事,如何脱得身。若是叫我领兵灭冦,自是义不容辞,但这般去別处履职,好沒来头。” ? ? 王堰见他踌躇不答,安抚道:“教头,虎骑军乃禁军翘楚,太尉这番任命,自有深意,实是看承你。我已年老,早到退休之龄。教头本领卓越,他日若继我位,我心也安啊。我知你不愿轻易离家,陈桥驿也离京城不远,虽不得每日还家,但轮休时,亦可还家看顾家眷。” ? ? 他心中稍慰,唱一大喏道:“林沖紧尊太尉钧令!” ? ? 林沖回到家中,将暂调虎骑军一时说与娘子听了。若贞眼圈一红,急道:“官人怎能接那令如今家中并不安生,官人若去陈桥驿,隔三差五方归家一次,叫我如何安心。只怕其中有诈。” ? ? 林沖叹道:“娘子多虑了。军中大事,太尉如何敢戏耍于某。想是虎骑军未经历练,太尉心下不满,才令我前去驻训。王总教头也说了,我得太尉看承,不日便要升任总教头,怎敢轻拂太尉之意。” ? ? 若贞眼中含泪,也不愿误了丈夫前程,柔声道:“我是女儿家,沒什么见识。官人既有作为,我自不能误了官人。官人自去履职便是,我只在家中做活,盼官人早归。” ? ? 林沖想了想道:“若娘子怕有人罗噪生事,我便唤两三名军汉,看住家门,必无大事。” ? ? 若贞羞红上脸,忙摇了摇头:“官人此举,不是要告诉间避邻舍,我家篱笆不牢,有犬儿钻进吗这般此地无银三百两,叫我如何作人啦!” ? ? 林沖想了想也是,这等大张旗鼓,反叫邻舍嫌觑了。当下改口道:“我这法子着实粗劣,如此便止央锦儿服侍好娘子。” ? ? 入夜,林沖沐浴后,若贞为丈夫宽衣,红着脸道:“官人前几日与那胖和尚吃酒,每日大醉而归,倒把奴家……放在……放在一边了……” ? ? 林沖勐然省悟,双手搂住娇妻,笑道:“确是轻慢了娘子,娘子莫怪。” ? ? 若贞羞道:“我见……见官人演武一天,眼角乏困,很是疲惫。明日又要赶早去陈桥履职……”她顿了一顿,低下臻首道:“官人不必勉强,待官人轮休时,奴家再服侍官人……” ? ? 林沖道:“娘子说的也是,为夫确是有些累了,明儿又要赶早……娘子莫怪我,待三五日后,为夫轮休,必厚爱娘子一回。” ? ? 若贞轻捂林沖嘴巴道:“官人哪里话来,我与官人,天长地久。我不是那种,那种耐不得寂寞,误官人仕途之人。” ? ? 言罢两人相拥而睡。至此,若贞与林沖已有两三月未行房,只那日曾为林沖吹箫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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