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鎮飛花(全卷完結)-29
第十七卷第十三章吃肉
雪晴望着笑文,一脸不满地说:“你的神药怎么不好使呢?”
笑文眨着眼睛,说道:“什么?不好使?不会吧。那可是名副其实的神药呀。
再说了,你怎么知道不好使呢?”笑文直视着她,比她更关心这药的效果。
雪晴淡淡一笑,说道:“我当然知道了,因为我做了一把实验。”
笑文哦了一声,站起来问道:“雪晴,你不会告诉我,你拿那个家伙做实验
了吧?”想到拿活人做实验,笑文的心就有点突突,万一真要弄死人了,只怕自
己也脱不了关系。
雪晴神秘而深沉地笑着,一把将笑文拉过来,让他坐下,在他了脸上吹了口
气,说道:“你猜得不错,我正是拿赵仁杰做了实验。”
笑文还是大吃一惊,问道:“那是什么时候的事?那他不是完了吗?”
雪晴眯着美目,说道:“就在他这次出门前,我请他吃饭,趁他不注意时,
将药片放入了他的酒里。”
笑文连连拍着大腿,惊呼道:“这下完了,这下完了,不但他完了,连我也
完了。”
雪晴嘿了一声,说道:“我就是想着让他完,他死了才好。我情愿给他偿命
了。可惜呀,你那药没好使。他吃完东西,活蹦乱跳地走了,啥事没有。”
笑文的心一宽,说道:“啥事没有?不可能吧?只怕走出没多远就倒下了,
只是你没有看见。”
雪晴惨然一笑,说道:“要是那样的话,我就不找你来了。”
笑文问道:“这话什么意思?”
雪晴解释道:“就在昨天。赵仁杰还给我打过电话呢,告诉我他在省城。他
还说我提的那些分手条件他现在正在考虑着呢。他还说我们好了一场,他说啥不
会亏待我。真是良心发现了。”
笑文听说赵仁杰没有事了,他放心了。他说道:“雪晴。这不是挺好吗。他
没有事了,你也能得到一笔钱了。”
雪晴哼了一声,恨恨地说:“给我钱,我就能原谅他吗?我对他可是付出过
真感情的。他抛弃了我,伤害了我。我永远都不能原谅他。我以为你的神药神,
就想试一试,没想到,没好使,太叫我失望了。我想,你那神药八成也是假的。”
笑文连连摆手,肯定地说道:“那是不可能的。我这位朋友很厉害的。他发
明的东西很少有失败的时候。只怕是……”想到这个问题,笑文的心又提了起来。
雪晴追问道:“只怕是什么?你说说。”她很关心这个问题。
笑文脸色凝重,一字一字地说道:“只怕是没到发作的时候。”
雪晴哦了一声,说道:“你是说这药不是象烈性毒药那样吃了就死,而是象
慢性毒药,有一定的发作时间,对吧?”
笑文诚实地说:“我那位朋友并没有告诉我这药什么时候发作。但既然他的
药不会失败,那么这药八成是慢性的。”一想到这慢性,笑文的心里又有点怕了,
他不只是怕赵仁杰死掉,自己会担责任,更重要的是,他怕赵仁杰这家伙不等完
成他的使命呢,就翘了辫子。那样的话,自己的处境则不利了。自己就得亲手去
对付潘安茂那家伙。如果那家伙软硬不吃的话,自己还真难办。他要真是王八吃
秤砣铁了心的,非缠着陈鱼,自己难道真要杀了他不成吗?这个问题实在是棘手。
他暗暗乞求上天,希望赵仁杰早点出手,早点将那小子摆平。那样自己就爽
了。千万不要没动手时就发作,那样的话,麻烦事可大了。
雪晴见笑文的脸上阴晴不定,就问道:“笑文,你怎么了,你在想什么呢?”
笑文哈哈一笑,说道:“我没想什么。我在想,雪晴,你也真够狠的。你们
毕竟好过一场,你真的忍心要他的命吗?”
雪晴摇头道:“我没有要他的命呀?你不是说吃了那药可以令人变痴呆吗?
既然我们好过一场,我又不忍心要他的命,就变成痴呆吧。哪知道,你的药不好
使。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换成敌敌畏放他酒里的好。”
笑文倒吸一口冷气,拉着雪晴的手,说道:“你对负心的男人,都是这么恨
吗?”
雪晴的美目望着笑文,说道:“差不多是这样。别人玩了我,再伤害我,我
通常都会记恨他一辈子的。”
笑文嘿嘿一笑,说道:“那么雪晴,你告诉我,我算不算在你记恨的之列?”
雪晴笑了,说道:“咱们的关系不一样。首先咱们不是纯感情,而是你需要
我,我需要你的。一开始咱们就是各得所需。因此你不用对我负责任,我也不必
对你负责任。这不是挺好吗?在交往过的男人中,还是我跟你的关系好。谁也不
影响谁的生活。”
笑文听了反而感到心酸,亲一下她的玉手,说道:“雪晴呀,难道咱们真的
一点感情都没有吗?毕竟咱们还有几回夫妻之情吧。”
雪晴直视着笑文,说道:“那么,你说呢?你对我有没有感情呢?”
笑文真诚地说:“也许一开始,咱们就是肉体关系。可是时间久了,我经常
也会想起你。我想我对你绝对不是没有感觉的。你对我是什么样呢?”
雪晴冲笑文笑着,说道:“我对你的感觉,我看就不必说了吧。我就是说我
喜欢你,我爱你,那也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你有你的一伙女人,而我虽然不怎
么正经吧,也不想参与进去。而且我孟雪晴除了你之外,现在还没有别的男人。
因为以前总是用真情跟男人交流,只是从你开始,才有了一些改变。何况我不习
惯同时跟两个男人来往。因此呀,我暂时只有你一个男人。”
笑文笑道:“那我就谢谢你了,为我而守身如玉。”
雪晴用手摸摸笑文的脸,说道:“暂时你就臭美吧。止不定哪天我就离开你
了。只要让我找到满意的。我就不跟你来往了。那时咱们还是当做朋友的好。”
笑文疑惑地说道:“男女之间。上过床之后,还可以做普通朋友吗?”
雪晴摇头道:“我也不知道,那么就从咱们做起吧。”
笑文爽朗地笑着,说道:“我只怕做不到,只有尽力了。不过得等你有主之
后的。现在,你还是我的。”说着话,将雪晴搂进怀里疼爱。
雪晴一边闻着笑文身上的男人气息,一边说道:“你来见我,不怕你老婆吃
醋吧?她们可不是省油的灯。”
笑文的双手在雪晴的胸上揉着,说道:“我不会让她们知道的。”
雪晴转着美目,微笑道:“万一她们追来了怎么办?”
笑文回答道:“我就让她们向后转,回家做饭。”
雪晴笑了起来。笑得酥胸微颤,说道:“你就吹牛吧,你老婆不在跟前,你
只管使劲儿吹。如果她们就在跟前的话,早吓得你跟耗子见猫一样了。”
笑文厚着脸皮吹道:“那怎么会呢?我在家就是皇帝。”
雪晴嗯了一声,说道:“那好呀,哪天上你家。我就看看在你老婆面前,你
这个皇帝有多大的威风。”
笑文笑道:“包你满意,”说着话将雪晴放倒,自己身子微斜着趴下,亲吻
着雪晴的脸,一只手在她的身上游逛着,过瘾着,大快色心。
笑文亲一下她的嘴,说道:“雪晴呀,你的嘴上有烟味儿呀。”
雪晴的红唇张合着,说道:“难道你不喜欢吗?”
笑文答道:“一般男人才吸烟。我一亲到烟味儿,我就觉得自己在跟一个男
人亲嘴呢。心里很不自然。”听得雪晴笑了起来,声音相当脆生,很悦耳,很好
听。
笑文将舌头伸出来,雪晴用香舌吸到嘴里,很主动地跟他缠了起来。笑文的
手在她的身上随意乱摸着,觉得她的身子好软,好温暖,还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这香气是令男人热情升高的那一种。
一会儿,二人的嘴唇分开,舌头在嘴外互相玩着,玩得发出唧唧的声音,令
双方都觉得挺刺激。笑文的手不再停留上边,沿着裸露的大腿向根部而去。到达
那里后,笑文发现里边也是光光的,绒毛光滑而柔软,让人爱不释手。
笑文笑眯眯地说道:“雪晴呀,你怎么不穿裤衩呢?”手指在她的敏感地带
触摸着,挑逗着。
雪晴被摸得脸色如霞,呼吸加快,表情带着春意,美目水水的。她轻声回答
道:“我这样不是更好吗?方便你行动呀。你不喜欢吗?”
笑文哈哈一笑,说道:“我喜欢极了。这样子更吸引人。”说着大手在雪晴
的花瓣上肆意动着,不过一会儿,就已经湿了。
笑文将雪晴摆成‘小狗’式,上身伏床,屁股翘起,认真地观察着她的两处
小孔,并耐心地用手和嘴调动着她的欲望,逗得雪晴屁股直摇,频频呼唤男人的
进攻。她的叫声很风骚,能令人销魂蚀骨。
笑文是一介凡无俗子,哪受得了雪晴的浪叫与呻吟。在她的召唤下,笑文的
家伙早变成可怕的钢枪了。他迅速掏出自己的利器,在雪晴的臀沟里磨擦着,沾
了些水分后,才缓缓进入。雪晴喜欢的叫起来,充满了喜悦跟激情。从这时起,
二人便快活起来了。
笑文抱着她的屁股,显示着男人的雄风跟力量。雪晴用声音跟颤抖表现着女
人的骚媚跟需要,从而使她的全部魅力暴露无遗。二人在互相的配合下,都达到
快乐的顶点。那是一种什么滋味呢?反正是难以形容的的,语言失去了它的作用。
过了好久,这床才安静下来。在纠缠中,二人早变成一丝不挂的了。此时是
笑文躺在床上。雪晴象没有了骨头,趴在他的身上,二人的性器犹如锁头跟钥匙
的关系,还吻合在一起。
笑文抚摸着她的凝脂般的肌肤。说道:“吃饱了没有?我的大美人。”
雪晴眯着美目。在笑文脸上亲着,说道:“哪有那么容易的事。你既然来了,
我就不能放过你。不将你吸干,不让你回家。”
笑文拍拍她的屁股,说道:“雪晴呀。我可是铁打的,只怕吸不干我,倒把
自己造没电了。你说说,咱们自从好上之后,你什么时候在床上打败过我呢?”
这倒是实话。雪晴不服气地说道:“我就不信,我不是你的对手。以后我一
定找个师父多学学。”
笑文担心地说:“你可不要呀。我会吃醋的。我可不想你被别的男人占便宜。
我可是很在乎你的。”
雪晴哼道:“你别说得那么动听。只要你每次一离开我,就将我忘到脑后去
了。你在床上时。才偶尔想起我。”
笑文大叫冤枉,说道:“怎么会呢?我怎么能会是那么无情的男人呢。”
雪晴微笑道:“既然你对我有情,那就再陪我乐一乐吧。今天我要过足了瘾。
谁知道你下一回什么时候来呢。”
笑文哈哈笑道:“我是高丽(搁里)南傍国,你(满族)。
雪晴也笑着,说道:“少说废话,枪下见功夫。”
笑文哼一声,抱着她一翻身。加大‘油门’,凶猛地‘奔驰’起来,那气势
当真如狼似虎,势不可挡。简直要将雪晴弄成碎片。雪晴不但不怕,还欢喜地叫
着,兴奋地笑着,那床又开始‘受罪’了。
当笑文在雪晴身上折腾够了时,雪晴已经软成面条一般了。笑文见她一副投
降的样子这才将精华注入,烫得雪晴直喘。
过了好一会儿,笑文才翻身下马。雪晴搂着他不放。笑文笑一笑,以胜利者
的姿态说道:“这下服气了吧?”
雪晴哼道:“你也不可能老是胜利者吧,备不住下回你就完蛋了。”
笑文回答道:“那就等着那一天了。”忽然想到一个问题,说道:“雪晴,
你每回跟我亲热时,有没有采取必要的措施?”
雪晴问道:“你是怕我怀孕吗?”
笑文回答道:“是呀,要是出了意外,我可太对不起你了。”
雪晴的一只手在笑文的身上摸着,说道:“我跟你在一起时,没必要用什么
措施。一切都顺其自然吧。如果真怀上的话,那就生出来吧。反正我也没有孩子。”
笑文担心地问道:“你现在是单身,如果有了孩子的话,人家要问孩子的父
亲,你可怎么回答。”
雪晴笑了笑,说道:“想那么多干嘛呢,该怎么活就怎么活。不是有人说过
吗,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只要自己活得开心,管它别人怎么说呢。如果
事事都听别人的,那你准保话不好。”
笑文点头,他赞成这意思。人活着是要自己多动脑筋,总听别人的话,没有
主见,只怕真的活不好。
这时雪晴也想起一件事来,说道:“笑文,如果你那药真的好使了,那赵仁
杰如果真变成痴呆了,我会不会坐牢。”
笑文说道:“如果查不出来的话,应该不会吧。”
雪晴瞅着笑文,说道:“你不必担心。如果真查到我的头上,我也不会把你
咬出来的。再说那事也不能怪你。药是我偷的,也是我下到酒里的,你根本不知
情。相信你没有罪。”
笑文叹息道:“可我也不想你坐牢呀?这么好的美女,要是坐牢了,就会被
人瞧不起的。我可不想你活着会有压力。”
雪晴深吸一口气,说道:“笑文,那是你小看我了。其实我这个人很坚强的。
好多事都是自己去做的。受过的挫折不少,但我都挺过来了。有机会你会了解我
的。”
笑文笑着,说道:“我一直以为你是很柔弱的呢,需要男人当你的后盾。”
雪晴说道:“那是你对我不够了解。你了解的我,主要在床上有个性吧。对
了,你跟陈鱼怎么样了?”
笑文心一颤,说道:“好端端的,怎么会提起她呢?”
雪晴笑道:“我突然想起她是本地最漂亮的姑娘。而你又跟她来往密切。我
就想知道,你有没有吃掉她?就跟咱们俩现在这样子。”说着用下身拱了拱笑文
的身子。
笑文心里一酸,说道:“别提了。我伤心极了。”于是很诚实地将自己跟陈
鱼的一切和盘托出,除了一些不入耳的情况外,基本都说了。
雪晴连连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呀。看来你想跟她睡觉,难度大得很呐。
但也绝不是不可能的。她看来对你还是有意思的,你一定得争取,不要放弃。”
笑文搂着她,说道:“谢谢你的鼓励,我一定要象个真正的男子汉。”
谈了些闲话,雪晴便搂着笑文睡了。而笑文一时半会儿不能入梦。他的眼前
不停地晃动着陈鱼的影子。那影子仿佛正向他扑来,要扑进他的怀抱。
第十七卷第十四章杀人
回到小店,笑文见只有美贤跟菊柔在卖货,不见美柔,就问道:“小美柔呢?
是不是在偷懒呢?”
美贤回答道:“那倒不是,是在屋里生闷气呢。”
菊影也说道:“她的心情很坏。”
笑文不解地问道:“美贤姐,那是怎么回事呢?”
美贤叹了口气,说道:“你自己去问问就清楚了。”
菊影补充道:“宫大哥,我看只有你能让她开心起来。她最听你的话了。她
刚才还说起你呢。”
笑文笑问道:“说我什么呀?”
菊影看了看美贤,说道:“她说要是你在小店的话,就不会发生什么事了。”
笑文的目光在二女的脸上转一圈,说道:“你们俩倒把我闹胡涂了。”说着
话,笑文拉开隔门,朝屋里走去。
只见大厅里,在沙发上,美柔正撅着小嘴儿生气呢,那样子让人又怜又爱。
笑文凑到跟前,问道:“我的小老婆,谁欺侮你了?”
美柔推了他一把,说道:“都怪你不好,刚才你为什么不在家呢?你要在家
的话,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笑文笑嘻嘻地将美柔搂在怀里,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跟我说说。”
美柔哼了哼,说道:“刚才有个买东西的对我很不礼貌,色眯眯的眼睛在我
的身上乱看,我生气了。骂了他一句色狼。将那个人骂跑了。”
笑文一脸的气恼,说道:“这样的人是该骂呀,敢调戏我老婆,他活得不耐
烦了。要是我在家的话,瞧我不扁他的。一定打得他鼻青脸肿才解气。”
美柔不悦地说:“因为这事,姐姐将我训了一顿。说我不该骂人家。说这样
会影响生意的。我是爱害者,凭什么我要挨训呢。”
笑文一笑,说道:“你姐姐有她的道理。她的意思是怕你把别的客人都吓跑
了。她并不是说你骂得不对,只是不该当众骂。”
美柔望着笑文,娇声说:“你也知道我的脾气,生气时什么都不顾了。哪还
顾得上什么生意。”
笑文将她拉起来,说道:“美柔呀,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如果再有色狼欺
侮你的话。不用你骂他,我会将他弄到外边去,亲手打他一顿的。”
美柔转气为笑,说道:“这还差不多。这才象我的男人。”
笑文问道:“美柔呀,你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好吃的。”
美柔转动着美目,说道:“小宫呀。我想吃烧鸡,我也想吃鲤鱼。你做的鱼
最好,比饭店的还香呐。”
笑文得意的笑了,说道:“好说,我一定让你吃得满意。走,咱们去买菜去。”
美柔答应一声,说道:“我去换件衣服。”
笑文说道:“我帮你换吧?”
美柔白了他一眼,说道:“姑娘家换衣服,男人是不能看的。”
笑文嘿嘿笑道:“你早就不是姑娘了。难道你忘了吗?”
美柔一瞪眼睛,在笑文的额头上弹一下响。便转身进屋了。笑文望着她的倩
影,不禁想起她的师父陈鱼。他心说,这师徒俩倒是蛮像的。只是陈鱼相比之下。
要比美柔冷静得多,成熟得多。她不会不理智地做事的。她为什么始终不跟自己
那样,就是因为她想得好多好多。她不象美柔那么单纯。
美柔换上一条黑色短裙,连丝袜也不穿。她觉得自己的大腿长得也挺美,两
条腿又直又白,线条不错,很能养眼。笑文见了嘿嘿直笑,将她抓过来,好顿的
抚摸。又沿着大腿向里探去,逗弄几下子,美柔就有点受不了。
美柔求饶道:“小宫呀,有力气晚上用吧,你不要挑逗我了。你再逗我,我
就不能陪你上街了。”笑文这才恋恋不舍地将手抽出来。当他将手指伸到美柔眼
前时,只见上边亮晶晶的,粘乎乎,自然是美柔的春水了。笑文当着她的面还舔
了一下手指,脸上一副陶醉相。
美柔笑骂道:“小宫呀,你好恶心呀。”
笑文拉着她的手,说道:“我的小老婆,你不就是喜欢我这样的吗。”说着
拉着美柔往外走。美柔经过小店时,还对姐姐示威地笑着,仿佛打了胜仗的将军。
美贤对菊影叹气道:“我这个妹妹呀,仗着笑文的疼爱,越来越任性了。”
菊影微笑道:“美柔倒挺讨人喜欢的。”
美贤以欣赏的目光瞅着菊影,说道:“她要是能有你一半懂事,我可就谢天
谢地了。如果说笑文只能娶一个老婆,那他一定会娶你的。”
菊影连忙摆手道:“那也不一定呀。他也很爱你的,我看得出来。”
美贤摇头道:“我跟你不能比呀,你好歹也是少女。我毕竟是有过男人的人
了。”言下不胜伤感。菊影正打算打点什么话安慰她时,又有顾客接二连三地上
门了。二人开始忙活起生意来。
晚上,笑文做菜做鱼的,香气扑鼻。大家围坐一起,不只美柔过了瘾了,连
菊影跟美贤也大饱口福。她们再次对笑文的手艺表示佩服。美柔更是赞不绝口,
更觉得没找错男人。
到了睡觉时,美柔非缠着笑文陪她不可。美贤骂一句:“死丫头,越来越坏
了。”便跟菊影到小屋去了。留下美柔无所顾忌,很温柔地将笑文弄到床上,跟
他快活起来。
笑文的体力也算不错了。跟韩冰疯过,跟雪晴爽过,再跟美柔干,真是超人
了。为了让笑文高兴,美柔再次表演‘吹箫’技术,尽量展示着自己的高招本领。
使笑文得到神仙般的快乐。他不得不服气。不得不承认,美柔这方面的进步,真
是一日千里,蒸蒸日上,天资很不错。
笑文一边享受着美柔的服务,一边抚摸着美柔的身上。美柔将笑文舔得时刻
想发射,幸好他的耐力好,经受住严峻的考验了。望着美柔的红唇吞吐不已。笑
文骄傲得象一个皇帝。
到他实在忍不住时,他想‘上马’了。哪知道美柔更快一步,抢先骑上来。
被那湿润的肉窝一包,笑文就觉得自己的灵魂也飘荡起来,象要飞上天堂。
美柔一边起落着,一边美目瞅着笑文,问道:“舒服吗?老公。”
笑文抓着她的‘跳舞’的乳房。回答道:“味道好极了。”
美柔听了嘻嘻直笑,更加卖力的动起来。一时间屋里充满了春意,二人都醉
在其中不愿醒来。
时光如流水,匆匆过了数日。小店的货又快光了,笑文又得准备出门,要到
省城进货去了。美柔也要跟着,笑文就说店里很忙,让她在店里做事。至于溜达
嘛,以后有的是机会,气得美柔给他好几记粉拳,一肚子不高兴。
笑文暗叹道。我的小宝贝呀,我不是不想领你出去。实在是领你出去太不方
便。我到省城去,除了办正事之外。还得会会我的女人呢。有你在跟前当灯泡,
我就不自由了。以后你会明白我的苦衷的。
当他去买车票,准备出门时,却接到雪晴的电话。雪晴报告他一个很重要的
消息。这个消息使笑文震动很大。在电话里,雪晴跟他说道:“你知道吗?他出
事了?”
笑文毫不在意,问道:“你说的是谁出事了?”
雪晴黯然地说道:“那还用问吗,自然是赵仁杰出事了。”笑文听得大惊,
心里凉冰冰的,象给人扔到冰窟窿里去。他的声音有点颤的说:“他出什么事了?
他死了吗?”一听说赵仁杰出事,笑文又气又恨,心道,正事没完,怎么就完蛋
了呢?你也太无能了吧?这么快就见了阎王。真是不争气,不配当我的对手。
只听雪晴说道:“他倒没死,不过随时可能死。”
笑文缓缓地问道:“怎么了,他是让人给杀了,还是得了绝症。”
雪晴解释道:“都不是。你没有听明白。是赵仁杰做案了,给警察通缉呢。
现在逃亡在外,要是给抓住,就得挨枪子吧。”
笑文啊的一声,眼睛一亮,隐隐感到一种窃喜。他意识到赵仁杰自身没事,
而是将别人给伤害了。难道他将对方打得重伤,或者砍掉了人家的胳膊或者大腿
吗?
笑文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明白了。”
雪晴用沉重的口气回答道:“他杀人了。”
笑文又是一声啊,雪晴以为是惊讶,实际是激动。笑文说道:“他把谁给杀
了,那人死了没有?”
雪晴说道:“他说他杀了一个情敌。他本来不想杀掉那个人,只是想警告那
人一下,而那人不听话,二人动起手来。他一怒之下,掏出刀子,给那人来了一
下,。不曾想,一刀就要了命了,他一看出了人命,就赶紧跑了。现在跑到南方
去了。他说他不敢回来。他打电话给我,只是想听听亲人的声音。他说他已经告
诉他弟弟了,给我一笔钱,我随时可以到他弟弟那里领钱去。”说到这里,雪晴
的声音变得有些伤感了。可见,她的心情也不好。虽然赵仁杰不是东西,但二人
好歹好过一场。事到如今,她倒不希望他出事了。她更希望她给他下的药是无效
的。
笑文极力抑制着自己的激动,深吸几口气才说:“这个赵仁杰怎么这么糊涂
呀。有什么事跟人家说清楚不就是了吗,用得着动刀动枪吗?将人弄死了,自己
也好不了。”可他的心中却在说,赵仁杰,好样的。我服了你了。换了是我,只
能教训那小子一顿,绝不会要他的命。我小宫还没有活够呢。还有好多美人等着
我安慰呢,我如果不活到八十岁,就对不起老天对我的恩赐。
雪晴难过地说道:“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我真替他感到不值。”
为了了解真实情况,笑文就说道:“你不要乱想了。反正事情已经出了。你
乱想也没有用。但愿他能逃过警方的追捕。对了。你说他杀了一个人,那人叫什
么?你说是情敌,那么是为了哪个女人?”
雪晴哼道:“你少装糊涂了。你难道不知道赵仁杰为什么抛弃我的吗?除了
陈鱼,还能为谁呀?赵仁杰可真傻,要是找对手,应该先找你才对呀。对陈鱼威
胁最大的,我看是你。我都看得出来,那个陈鱼的心在你身上。赵仁杰真是傻瓜
一个。嗯。那人叫潘安茂。”
笑文听到这个名字放心了,说道:“按你的意思,他应该跟我决斗定生死才
对,是吧?”
雪晴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可不是诅咒你出事。我是说他应该主要跟你竞
争的。他是找错了竞争的对象。”
笑文啊了一声,说道:“也许你说得对。那么咱们就保佑赵仁杰多活几天吧。”
说着安慰了她几句,这才放下电话。
此时笑文正在室外的一个偏僻角落。一放下电话。他就跳了出来,想喊没有
喊出来。他怕惊动别人。他心说,我原意是想你去教训一下那小子,让他离开陈
鱼也就是了。谁叫你将他做了的?这可不能怪我,我可没想过让你这样。‘鹬蚌
相争,渔人得利’,我可得珍惜机会,一定要以最快速度将陈鱼抓回来。我得先
弄明白陈鱼现在哪里,知道之后,立刻实行‘抓扑’行动。就是强奸她,也得将
她弄回来。你想跟别的男人好,那是不允许的。赵仁杰为了你都豁出去了。我小
宫也绝不会比他差的。这样想着,笑文豪气如云,有种荆轲入秦的悲壮感。
稍后一想到美贤,菊影及淑贤,听雨诸女。心里一阵愧疚。他心道,如果我
真的出事了,她们可怎么办呢?我可害苦了她们。作为一个情人,我不称职;作
为一个丈夫,我也失职。作为一个男人来说,我也太自私了。最好是想个法既能
将陈鱼摆平,又不愧对众女。得好好想想,两全其美的办法也未必就是没有。
笑文买好车票,一边往家走着,一边乱想着。他的心里非常复杂,复杂得象
一间杂货铺。一会儿是喜得要抓耳挠腮,一会儿是要愁得惨云淡雾。但是要陈鱼
这个大美女的影子在眼前晃动,一切就是完美的了。
回到小店,跟大家一起卖货。忙了一天后,美贤跟笑文说道:“你早点休息,
明早还要出门呢。”
笑文点头道:“嗯,我知道的。晚上你陪我吧。”说着目光在美贤丰满的胸
脯上扫视着。
美贤脸上一热,说道:“我陪你自然是可以,不过你得老实点才行。”
笑文厚着脸皮说道:“跟你在一起,哪回不老实呢?”
美贤嗔道:“跟我在一起,你哪回老实了?”见左右没人,搂住笑文的脖子,
亲一下嘴儿,便跑到厨房跟菊影一起做饭去了。而美柔因为忙活一天,跑回房间
休息去了。她经常说,一个女人一定要注意适当的休息,不然的话,会很快衰老
的。每回听到这话笑文就笑,心道,你才多大的年纪呀,与老扯不上关系。
晚上,美贤跟笑文躺在被窝里。笑文问道:“美贤姐,你需要什么东西,我
到省城给你买去。”
美贤贴在笑文的怀里,说道:“什么都不要,只要你早点回来。”银色的灯
光落到美贤的脸上,美丽而红润,充满了柔情跟关切。她象一个贤妻在关心自己
的丈夫。笑文见了心里很温暖,将她搂得紧紧的,说道:“我知道了,我一定听
你的。我会早点回来的。”可一想到省城的情人,还有不知行踪的陈鱼,笑文的
心里很不舒服。如果一切可以重来的话,自己可能就会选一个女人当老婆。而不
会象现在这样,独占群芳,大享肉欲。也许自己这也是在制造罪恶吧。但能全怪
自己吗?我是一个男人,一个跟别的男人一样的有一定弱点的男人。换了别人是
我,就比我高尚吗?
正想着呢,美贤的红唇在他的脸上吹气,大腿也轻轻磨擦着笑文的腿。象是
要磨出一些火花似的。笑文直视着美贤的脸,只见她美目微合着,一张俏脸象月
季花一样红。红唇微开,似在呼唤着什么。
笑文当然明白她的意思,美滋滋地亲了上去。
第十七卷第十五章上车
在笑文的爱抚下,美贤的热情越升越高。她感觉自己的身上着起了火,很需
要男人来灭火的。笑文也在她的肉体的诱惑下,情不自禁地激动起来。
笑文将被子掀开,露出美贤丰满的身子。在内衣的衬托下,丰乳肥臀火辣辣
地撩人。笑文象一座火山一样要爆发了。他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揉搓着,象要将她
揉成面片一样。
当笑文的手伸到她的最敏感的地带时,美贤的身子不由抖起来,她一边扭动
着,一边叫道:“笑文,你让我变成浪女了。”
笑文一边亲吻着,一边抚摸着,更加卖力地挑逗着。美贤眯着美目,啊啊地
呻吟着,呼呼地娇喘着,等着男人的冲击跟攻占。她知道那个过程是难忘的,每
次都令她恋恋不舍。虽然她从来不会说出来。
在忍无可忍下,笑文将美贤扒光,象剥开香蕉一样,露出最娇嫩的部分。雪
白,丰腴,起伏,流畅,每一个部位都叫笑文眼睛发直。她的高胸美臀最叫人销
魂,是笑文的最爱。
笑文的手不安分了,在两处使劲地工作着,刺激得美贤都小溪潺潺了。美贤
害羞,将大腿闭得紧紧的。相好这么久了,她还是一副淑女模样。她每次都想狂
放一些,可就是无法随心所欲。她暗暗羡慕妹妹,每回亲热时都敢主动进攻,主
动取乐,决不掩饰自己的真实感受,内心需要。自己比她大不了几岁,就好象差
了一代人一样。同是一母所生,差距倒挺大的。
笑文直起身子,贪婪地盯着美贤的身子,然后低下头,吻遍她的全身。吻得
美贤啊啊直叫,快爽不已。在笑文的努力下。美贤不得不将大腿分开,把花瓣露
出来。笑文得意极了,象蜜蜂一样采蜜。采得美贤发出了浪叫。她的浪叫又含蓄
又拘谨,却别有一番意味儿。是笑文比较爱听的那一种。
笑文一边亲吻着,一边问道:“美贤姐。你感觉怎么样呀?”以舌头刺激她
最脆弱最易动情的地方。弄得美贤简直要晕过去。美贤回答道:“我快被你折磨
死了,你这个家伙,你知道我想什么的。”
笑文故意逗她说:“你到底想要什么。你就告诉我吧。你老公我一定满足你
的要求的。你也知道,你老公我向来有求必应的。”
美贤哼哼着,说道:“我要你的大南傍国。我要你占有我,象一个真正的男人
那样子。”
一听到这样在的语言,笑文再不想浪费时间了。他趴到美贤身上,强有力的
将利器堵塞她的‘漏洞’。美贤满足地啊了一声,将笑文抱紧。以一个女人的经
验和技巧积极配合着男人的动作,使二人同时得到更多的快感。
大床叫了起来。二人也各自发出不同的音乐。都在性爱的天空上飞翔着,美
贤虽不能象妹妹那样给笑文‘吹箫’,但也摆出了笑文最爱的‘虎步’。笑文从
后边进攻着,一边攻击着,一边观察着美贤的玉体,大饱眼福。她的丰臀玉腿,
冰肌雪肤,都给笑文留下一生难以磨灭的印象。在爽快的同时,也不忘了按摩饱
满的酥胸。美贤在笑文的撞击下,发出最甜美的叫声。
至于谁胜谁败,也都不用细说了。美贤因为他要出门。也不肯让他过于出力。
只让他点到为止,留着好体力干更多更有意义的事情。这使笑文再次感到美贤的
好处。要是换了美柔,她就不会那么说了。倒不是美柔不好。而是她还是孩子性
格,根本想不到那么多那么远的事儿。也许过几年,她成熟起来了,才能赶上姐
姐一样吧。
那天凌晨,天还未亮时,笑文就起来了。美贤送他出来,一到客厅,只见菊
影已等在那里,穿戴整齐,也不知道她等了多久了。
笑文一阵儿感动。他深感自己是一个绝对幸福的人。一个人在世上能遇上一
个知心的女人很难。而自己不但遇上了,还遇上不止一个呢。换了谁,都会乐上
天的。
笑文搂住菊影的肩膀,说道:“菊影呀,我这只是普通的出门,你不必送我
的。你安心睡觉吧。反正我几天就回来了。”
菊影深情地望着他,说道:“不知道怎么的,我就是有点睡不着,就起来想
看看你。”
笑文亲一下她的嘴儿,说道:“你真是我的好老婆。”这一亲,亲得菊影有
点不好意思。再看美贤时,美贤只是微笑着,并没有别的反应。大家在一起相处,
非止一日。美贤是见怪不怪了。大家谁的心里都明白,都知道彼此的关系。
笑文松开菊影,问道:“美柔呢?还在睡吗?”
菊影说道:“是呀,她睡时告诉我,说你走时,还叫我叫醒她呢。我这就去
叫醒她吧。”
笑文劝道:“不必了,菊影,让她睡吧。不要打搅她休息了。咱们都是一家
人,不用送的。”菊影这才停住步子。
笑文离家,什么都没有带,只带了一个小巧的黑皮包。那是美贤跟菊影事先
给他买好的。说他带上皮包才象个老板的样子。
笑文拎着包,跟二位老婆告别。他嘱咐她们几句话,说道:“你们不要出来
送我了。晚上外边凉,别凉着你们。”美贤向笑文望着不说话,菊影则甜甜地笑
着,向他挥手。笑文也爽朗地笑着,很潇洒地挥挥手,大踏步地出去了。
他知道自己走后,身后的老婆们一时半会儿也不会休息的。她们的心里有他。
而自己的心里却从来不是只有一个人。作为一个丈夫,自己实在是问心有愧了。
他打定主意,当陈鱼被自己抓回收入后宫后,此后一定改邪归正,再不乱来了。
要当个正人君子,要当个模范丈夫,要重新作人。
他在天明之前的凌晨,向停车处缓缓走去。他这回出门。仍坐李姐家的车。
也不知道今天是不是还能赶上她当班。想到那晚她的勇敢跟大胆,火热跟激情,
他的心晃悠悠的,跟打秋千一样。如果不是为了对得起老婆。他很想再跟她相好
一次。她的风情也是令人陶醉的。
当笑文上车后,并没有见到李姐。连司机都换了。笑文便猜测到,不用说,
李姐家雇用了一个司机。看那位服务员时。比李姐年轻几岁,跟李姐有三分相似,
但没有李姐漂亮,想来一定是李姐的妹妹了。
因为李姐说过其妹与丈夫通奸,因此笑文多看了她几眼。他从男人好色的角
度上看,这女子并不如李姐的魅力大。为何李姐男人会看上她呢?自然是家花没
有野花香了,而且野花比家花更会伺候人吧。再说了,‘老婆是别人的好’。明
明人家老婆不如自己老婆迷人,但大家都愿意看别人老婆,只因是距离产生美,
再加上尚未得到的原因吧。
那女子也注意到笑文看她了,见是个帅哥,也没有生气,还向笑文笑了笑。
笑文连忙别过头去,心说,还是少招惹你的好。我的女人已经足够用了,用不着
再找候选人了。目前这些女人已经叫我应付吃力了。还是生命要紧。
车上无话,将近省城时,笑文给淑贤打个电话。告诉自己的行踪。淑贤听说
他来了,在电话里声音好大,显示着激动与兴奋:“你小子,来之前为什么不打
电话,都快到了,才通知我。也不让我准备一下子。”
笑文低声道:“有什么好准备的,你只要把酒菜备好,再把床铺好,再把身
子喷得香香的,也就是了。”
淑贤爽朗地笑道:“把你美上天了。你以为你是皇帝出游呀。”
笑文嘿嘿一笑,说道:“我不就是你的皇帝吗?你是我的一个妃子。每天你
只要在被窝里等我就好了。”
淑贤嘻嘻直笑,说道:“先不跟你磨牙了,我得先收拾一下屋子。一会儿我
到停车点接你。”说着挂了电话。笑文回想着淑贤的武功跟床功,脸上带着笑容。
他心道,淑贤这女子也不错,虽然不是那么漂亮,但她的热情,开朗及在外边的
强硬跟果断,都是令人欣赏的。有这么一个女人当我的助手,那可不错。就算不
能发大财,发小财那是一定的。
七点钟就进了市郊,越往里车越慢。这个时间正是上班,上学的时候,车多
人也多当车接近市中心时,一路上奔跑的客车变成蜗牛了。它陷入车辆的汪洋大
海中。人家向前挪一点,它也进一下。想跑都跑不了,前后相夹。这才是蜗牛速
度呢,一切由不得你。难怪有人玩笑地说,打的没有走道的快。当此情景,笑文
真想离开客车,自己步行。那样他觉得既自由,又有速度。他相信自己步行,也
比此时的客车快。
他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人们都喜欢往城市里挤呢?城市里有什么好的?那
种快节奏,高速度,超繁忙的城市节奏,会叫一般人喘不过气来的。
这里哪有小镇宁静,哪有小镇自由,哪有小镇舒畅呢?
如果让笑文重新再选的话,他依然会把家安在小镇里。这城市他挺熟悉的,
上学及成家那几年,不都在城市里混了吗。
好多同学爱上这里,爱得死去活来,说啥不想回老家。而笑文并没有对这里
有多少留恋。他压根就没有爱上这个城市。
不是这个城市他不爱,他相信任何城市他都不来电。城市文明跟自己这个思
想不合拍。他还是喜欢小镇。并不只是因为那里有美丽的女人等着他,吸引他。
从入口到停车点,这不远的距离内,客车足足跑了一个小时,如果是在高速
公路上,这个时间快赶到长春了吧。
当车一停下,车上的乘客都在心里喊了一声万岁,似乎刑满释放了。笑文心
说,没啥事可别出门,出门后哪有家里称心如意呀。花着钱,受着罪,那是何苦
呢。
他是最后一个下车的。他夹着包慢慢走下车。他在门口一露头,便听到一个
熟悉的声音:“嘿,笑文,你怎么这么磨蹭,我还以为找错车了呢。”随着声音,
淑贤不知从哪个方向凑到跟前。
笑文的脚落到地面上,一瞅淑贤,头发长了些。还烫成波浪,又化了淡妆,
更有女人味儿了。淑贤见他对自己看,就说道:“怎么样,我比以前好看吗?”
笑文眨着眼睛笑着,跟淑贤来到一边。说道:“这胸脯比以前大了些。”淑
贤爆笑了一声,给笑文的胸上来一拳,笑骂道:“坏家伙。谁叫你往那里看了,
我是叫你看我的脸。”
笑文这才回答道:“比以前迷人多了。”接着将嘴凑到淑贤耳边,说道:
“我一看到你呀。就想找地方干一炮。”
淑贤瞪他一眼,骂道:“你可真够恶心的。好了,少说没有用的,跟我走吧。
你来到省城,你就是我的人了,你一切都得听我的。”
笑文尖起嗓子说道:“我还没有嫁给你呢。你用不着这么大男子主义吧。”
逗得淑贤格格笑个不止,心花怒放,兴高采烈。
随后二人坐上出租车,向淑贤的家里跑去。在车上,淑贤毫不掩饰自己对他
的爱恋。她挎着笑文的胳膊,目光在笑文的身上打转,象在观察他有什么变化没
有。她的目光中充满了柔情跟喜悦,象足了他爱妻。这一切被笑文看在眼里,心
道,我应该知足了。好女人有一个就不错了。而我却不止一个。这是上天对我的
照顾,我应该谢天谢地的。
他回想自己跟淑贤的缘分,感慨万千。在学生时代。自己拒绝了她。他当她
是好友,也嫌她少了女人味儿。更重要的是那时候有了听雪的关系。从外貌上,
听雪自然强于淑贤。现在对比一下,淑贤倒未必输于听雪,毕竟人的价值不完全
体现在外表上。人更重要的是品性跟能力。事实证明,综合衡量,还是淑贤强一
些。如果在学生时代,自己选择淑贤的话,自己的人生就会改写吧,一切都会变
样。会不会有后来的小镇风流,那倒不好说了。
下了车后,淑贤问道:“你在想什么呢?刚才想得那么入神。”
笑文说道:“我在想这些日子,你想了我多少遍。”
淑贤回答道:“没有吧,要不是你今天打电话来,我可能就把你给忘了。”
二人相视着大笑。一起进楼洞,上了台阶。
一进屋,二人坐下,淑贤问道:“笑文呀,你饿了吧,一会儿就好。”
笑文瞅着她,说道:“怎么了,你给我做饭了?”
淑贤两手一摊,说道:“我倒是想做了,可是来不及了。你打电话太晚了,
我只好给你订餐了。”
笑文笑道:“有钱能使鬼推磨。”
淑贤一笑,说道:“在家会不会天天‘推磨’呀。说这话时,淑紧的脸上有
了红晕,明艳迷人,让笑文想起什么花来。
笑文不答,向淑贤一招手,淑贤便扑到他的怀里来。笑文搂着这熟悉的肉体,
闻着她身上的香气,说道:“最近那个潘家有没有什么新闻?”
淑贤将头贴在笑文的胸膛上,说道:“我正想告诉你呢。他家出了大事了。
那个潘安茂前几天在北京死了。”笑文心中高兴,表面却不动声色。
笑文说道:“死了?怎么会这样?怎么死的?”
淑贤回答道:“在北京让人用刀子捅死了。说是挺惨的,流了好多血。”她
的脸上露出可惜的神色。
笑文心中暗夸,赵仁杰你干得好,干得棒。不过有点过分了,达到离间的目
的,使他远离陈鱼就是了,没必要杀他的。这种解决问题的方法实在不高明。想
来赵仁杰本来也不是想要他的命,一定是二人谈判时,谈得冲突了,还很尖锐,
赵仁杰这才一怒之下捅刀子。他事后会大悔特悔的,悔得肠子都青了。他应该知
道,那家伙死了,对我小宫才是最有利的。
见消息再次得到证明,笑文完全放心了。赵仁杰此举造成一个新局面,打破
了原有的格局。他的贡献不小,如果在跟前的话,真应该敬他两杯。
这时淑贤又说道:“你知道吗,这两天听雨都来找我了。她跟我说了好多话。”
这话将笑文的思路引到了另一处。一想到听雨姐妹,笑文的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
味儿。他知道事情总要有个了断的。
第十七卷第十六章喜讯
笑文问道:“她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淑贤轻声笑道:“还能说什么,自然是说你这个超级大色狼了。”
笑文让她面对面骑坐在大腿上,问道:“她说我什么了?”他很想知道听雨
对自己的意见。
淑贤双手抚着他的肩膀,直视着他,说道:“她跟我说,她很想念你。想去
看你吧,又不敢去。因为她不想影响你的家庭,让你难做。”
笑文感叹道:“多好的女孩子呀。”他知道听雨跟菊影一样懂事,又跟美柔
一样活泼。在女孩子中算是优秀的了。
淑贤在他的肩膀上掐了掐,说道:“可真是一位好姑娘呀。只可惜命不好,
没遇上好男人呀。”
笑文苦笑道:“我不好吗?”
淑贤瞅着他笑道:“你有什么好的,她怎么会看上你呢?”
笑文反问道:“那你又是怎么看上我的呢?”
淑贤解释道:“我跟她可完全不一样,我是从学校就开始喜欢你的。咱们是
老朋友了,这种好感是慢慢形成的。她还是个小姑娘,不该象我这样没眼光吧。”
说着哈哈笑起来。似乎打击了笑文,淑贤心里满爽似的。
笑文又问道:“她还说了些什么?”想到自己几乎没给她打什么电话,也没
有尽力争取她们加入自己的‘后宫’。心里很是愧疚。他不是不想那样干,只是
觉得时机还没有成熟。自己一旦要出口说话的话,那一定要胸有成竹才干。如果
说了办不到,那多没面子呀。他真的不知道怎么能让美贤支持自己。她的意见是
相当重要的。
淑贤在笑文的脸上狠亲了几口,说道:“她还说你一定不会抛弃她的。她不
会看错男人的。”听得笑文脸上发热。虽然自己并没有抛弃她,但是并没有尽力
去做她嘱咐的事。自己的确是对不起她的。
笑文长叹一口气,说道:“明天有空我一定得看看她去,一定要让她放心。”
淑贤回应道:“这话太对了。你要是再不看看她去。小姑娘的精神都要不正
常了。你有什么好的呀,把她迷成那个样子。我虽然也喜欢你,但离开你一段时
间,也不会有多大的事的。可是她简直要疯狂了。我真替她担心。”
笑文真诚地说:“她真的不该选我,我不是一个好男人。我的缺点太多了,
未必能给她什么幸福。”
淑贤提醒道:“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反正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她那
受到冲击的地方也不能复原了。”说到这里,淑贤很暧昧地笑了起来,有点邪气。
笑文在她的屁股上抓了一把,说道:“淑贤呀,你这个笑法,倒有点象荡妇
了。”
淑贤不以为意,说道:“当个荡妇多好呀,能享受性快乐。不象一般的淑女,
明明想让男人干,却又说不出口,太虚伪。那种女人很讨厌。”
笑文一笑,说道:“那也不一定呀。所谓春兰秋菊,各有所长呀。直接有直
接的好处。含蓄有含蓄的美感。”
淑贤瞪着他,说道:“到底是上过的女人多呀,经验真丰富。什么时候我也
多玩几个男人。也好研究研究男人的心理。”
笑文连忙说道:“那就算了吧。你有我这一个男人就够用了。”
淑贤摇头道:“我觉得挺不公平的。我不赞成。”
笑文问道:“有什么不公平的,你倒说说看。”
淑贤回答道:“你想呀,你拥有那么多的女人,而我们女人只能守着你一个,
这不是不公平吗?我看不如这样,你去找很多女人,我去找很多男人,等大家玩
够了,再聚在一起,你看怎么样?”
笑文哼道:“想当淫妇呀,绝对不行。只要有我在,你就等下辈子吧。”
淑贤亲一下他的嘴儿,说道:“你倒挺专制的。好吧,我就听你一回,暂时
守身如玉吧。不过咱们迟早得在一起呀,不然的话,我有可能也受不了。”
笑文嘿嘿直笑,说道:“你受不了什么呀?是每天都想那事吗?”
淑贤嘴硬,说道:“那倒不是,每次回来,家里连个说话人都没有,冷冷清
清的。我实在不习惯。我也喜欢每天都能看到自己的男人坐在家里。”
笑文一笑,说道:“那还不容易吗,干脆你也搬到那个小镇去吧。那样的话,
咱们就能天天见面了。”
淑贤撇撇嘴,说道:“我看那还是算了吧,连听雨他们姐妹都没有个准呢,
我何必再去趟这次混水。”
笑文问道:“那可怎么办呢?”
淑贤回答道:“还能怎么办呢?只好咬咬牙,先挺一挺再说吧。”
笑文的双手在淑贤的身上活动着,问道:“说实话,这些日子你没有想过干
那事呀?我知道你是个很需要男人的女人。”
淑贤脸一红,说道:“想自然是想过了。可有什么法子呢,你也不在身边。
那感觉来了,只好自己解决了。”
笑文将她搂得紧些,说道:“玩自慰吗?”
淑贤美目一眯,说道:“那也没有,我只是每天晚上用凉水冲一下身子,让
自己冷静下来。”
笑文亲了亲她的脸,说道:“这倒有点委屈你了。那我现在补偿你一下吧。”
淑贤一笑,说道:“不用那么急的,晚上有的是时间。现在咱们先吃饭,吃
完饭去办正事。”
笑文没有意见。淑贤又说道:“在饭菜到来之前。我想你最好能吻吻我。”
她说得很自然,很流畅,就象说家常话一样。
笑文心里感到温暖。他凑上嘴去,跟淑贤吻在一起。四唇相贴,淑贤哼了一
声。双臂将笑文的脖子搂紧,那热情劲儿比笑文还厉害。
淑贤将笑文的舌头吸到自己的嘴里,细细品尝着。双手也在男人的身上乱摸
着,感受着男人的结实与强健。借此她可以知道自己是有七情六欲的女人。是个
需要男人安慰的正常女人。
笑文的手按在她的双峰上。那里又软又挺,手感挺好的。笑文喜欢得摸来摸
去,象玩着最好的玩具一样。
一会儿,送餐的来了,二人只好停止亲热。笑文跟淑贤坐下来,面对面坐着,
互相瞅着对方,都觉得心里挺温暖的。男人知道有一个女人深爱着自己,心情大
好。且有骄傲感。而淑贤见自己喜欢的男人就在身边,也感觉沐浴在幸福之中。
她多么希望这一刻能够长久些。
吃过饭淑贤领着笑文去她的批发部。淑贤的买卖越干越好,雇了几个人服务。
她现在成了一个小老板,虽然操心一点,但比从前是轻松多了。
淑贤带笑文各处看货,挑他中意的东西。淑贤保证给他的东西都是最好最便
宜的。她说挣谁钱也不能挣自己男人钱。那样的话会玷污自己对他的感情的。笑
文听得非常高兴。
等看完了货,笑文心里有数了,给淑贤大致提供一个货单。淑贤看过后,没
有什么意见,二人达成协议。
办完公事,笑文跟淑贤说道:“淑贤呀,我想去看看听雨,你也跟我一块儿
去吧。”
淑贤哈哈一笑,说道:“我才不去呐,我可不想影响你的好事。你还是自己
去吧。有我在的话,你会不方便的。”
笑文笑了笑,说道:“你不愿意去的话,我也没有办法了。”
淑贤望着笑文,问道:“那你晚上还回我那里吗?”目光中充满了期待。
笑文回答道:“自然了,我自然回你那里了。”
淑贤满意地笑了,说道:“这我就放心了。我以为你要跟她们玩三人行呢。”
说着掏出自己家的一把钥匙交给笑文。
笑文愉快地接过来,趁没有人注意时亲了她两口,这才美滋滋地离开了。他
估计此时听雨在上班,于是便往她的旅店走去。本想先打个电话过去的,但拿电
话时,又决定不打了。这样冒然去了,不是挺好嘛,给她一个惊喜,让她意外一
下。
来到省城,笑文的心暂时放在这里的情人身上了。除了听雪之外,那二女是
顶让自己愉快的。至于听雪嘛,虽然自己已经原谅她了,不再跟她计较,但在感
情上还是有一点隔膜的。这种隔膜何时可以消除,那都不好说。
他考虑着将来如何处理听雨跟淑贤的事。如果能将这些美女放在一起,让她
们同时陪伴,我小宫就成了皇帝了。再把陈鱼抓来,嘿,人生就太完美了。
在路上走着,正胡思乱想呢,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笑文接听,问道:“是谁
呀?说话呀?”足有好几秒钟,对方才发出一声叹息。就这一声叹息,笑文已经
听出她是谁了。那是他一直惦记和渴望的美女。
“陈鱼呀,是你吗,你怎么不说话,我挺想你的。”笑文的声音大起来。
电话里传来陈鱼独特的声音:“笑文呀,你知道潘安茂死了吗?”声音有几
分凄凉,听得笑文大生醋意。
笑文定了定神,说道:“我刚刚听说。”
陈鱼长叹一声,说道:“我想不到他会死的,心里难过。更想不到杀他的人
是赵仁杰。说起来倒是我害了他们。”
笑文想了想,说道:“你也不要这么说嘛,这与你没有多大的关系。你不要
有什么心理负担。”
陈鱼说道:“人家说红颜祸水,我真有点信了。”
笑文叫道:“这是什么话呀,这哪象你说出的话呀。在我的心里你向来是强
硬的,高傲的,可不是这种自伤自怜的吧。”
陈鱼顿了顿,说道:“你在哪里呢?”
笑文便回答道:“我在省城呢,你呢?我每天都在想你。你有没有想过我?
如果有一天我要死了,你也能难过的话,我死也瞑目了。”
陈鱼淡淡一笑,说道:“你不会死的。我看你的生命力强着呢。哦,我在北
京呢。”
笑文急切地说:“陈鱼呀,我想见你,我到北京找你好不好?那怕你只叫我
看你一眼就行。”
陈鱼想了想,说道:“笑文呀,你暂时不必来了。”
笑文长叹道:“你难道对我真的那么狠心吗?咱们是不是连朋友都算不上了?”
他的心好酸,好痛。泡妞以来,就没有遇上陈鱼这么难啃的骨头。
陈鱼回答道:“因为这两天,我会去省城的。你在那里等着不是更好吗。”
陈鱼声音不大,在笑文听来如焦雷震耳。或仙乐飘飘。笑文乐得差点跳起来,
连声说道:“我等你,我等你,我一定等你来的。”
陈鱼嗯了一声,说道:“到时候我会跟你联系的。”
笑文问道:“你在北京一切还好吧?你有没有想过我?”
陈鱼缓缓地说:“一切还好吧。至于你嘛,我很想忘掉,但是没有能做到。
这下你乐了吧。”
笑文果然嘿嘿地笑了起来,笑得很得意。那头的陈鱼又说了一句:“等见到
你时,咱们打一场,看谁厉害。”
笑文爽快地说:“好。我一定跟你较量。”又说了几句话,笑文地才恋恋不
舍地放下电话。电话放下了,而陈鱼的声音仿佛仍在耳边。她的倩影似乎也在眼
前晃动。他回想起跟陈鱼之间一幕幕往事,点点滴滴都令人心陶醉。
陈鱼的笑,怒,嗔,瞪眼,掐腰,动武等等,都令笑文着迷。这个美女简直
是他的梦想。如果有一天,他得到她的话,他会乐得晕过去吧。以前一直觉得自
己没有戏,可现在不那么想了。他的信心足了,勇气大了。他不容许别人碰她的。
现在对自己威胁最大的家伙已经死了,赵仁杰又在逃亡之中,自已的最佳机
会来了。细想想,陈鱼也算进了娱乐圈,那是个大染缸,只怕围着陈鱼转的人不
少呢。这次要见到陈鱼,绝不能手软,一定将她收入‘后宫’。如果她不肯的话,
也要变她为少妇。这么好的姑娘,放过她的话,实在是对不起老天爷。
笑文越想越美,几乎走错了路。过横路时,因为发呆,惹得汽车对他怒吼似
的鸣笛,似乎将他当成轻生者了。笑文跑过马路后,心说,你们哪里知道呀,我
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多活几年。那么多的艳福还没有享呢。陈鱼这块肥肉还没有
吃到,怎么能随便死掉呢。
当笑文来到那家旅店时,听雨到楼上查房去了。等了不几分钟,一身蓝裙的
听雨过来了。当她一见到笑文时,先是楞了一下,然后露出最美的笑容来,比笑
文见到的任何鲜花都漂亮。
她走近他,小声问道:“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连个电话都不来一个呢?让
我有个心理准备。”
笑文回答道:“这不是很好吗,会让你的高兴达到顶点。”
听雨说道:“你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回来了。”说着奔经理室去了。不大一
会儿,听雨就回来了。
笑评说问道:“你干什么去了?”
听雨回答道:“那还用问吗,自然是请假去了。我得找时间陪你呀,不然的
话,你很快又走了。”说着将笑文拉到一个房间门口,说道:“你在这里等我,
我换一下衣服就出来。”不等笑文答应,她已经进去了。
等出来时,听雨已经变成短衫蓝裤子了,两条玉臂露在外边,十分好看。一
圈腰也露在外边,白白嫩嫩的,令人胡思乱想。
笑文笑道:“穿得这么露,也不怕招来色狼。”
听雨嗔道:“你不就是色狼嘛,还是最大的一头。”说着话跟笑文走出旅店。
一出旅店,听雨就挎上笑文的胳膊,变成了他的小娇妻,跟家里的菊影和美柔一
个样了。
笑文感受着她的柔情,说道:“听雨呀,你想我了没有?”
听雨嘻嘻笑道:“想啊,想得很厉害呀,快想不起来了。”笑文听了也乐了,
说道:“你要是忘了就有趣了,你想你挎着一个陌生男人的胳膊在街上走,人家
会以为你病了。”
听雨嗔道:“我有那么傻吗?我还没有问你呢,我和姐姐的事你办得怎么样
了,也没有个动静。”
笑文笑了笑,说道:“快了,快了,再等等吧。”他心里却说,我对不起你
们呀。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办好这件事。
第十七卷第十七章满足
笑文问道:“咱们到哪里玩去?”
听雨笑吟吟地说道:“我有好久没上动物园了,你陪我去看看动物吧。那里
有许多好看的玩意呢。”
笑文拉着她的小手,说道:“你最想看什么动物?”
听雨回答道:“我最想看狼。”
笑文问道:“那是什么原因呢?”
听雨笑道:“因为你跟狼很象呀。”笑容明艳动人,令笑文大饱眼福。他真
想将她搂到怀里,狠狠地疼爱一番。只是这地方实在不合适。
二人上了线车,往动物园而去。二人都没有捞到座位,一前一后抓着上边的
拉手。笑文紧紧贴着她的身子,用身体磨擦着听雨的屁股。听雨明显感到了那东
西的硬挺和力量。听雨不禁脸红了,回头白了他一眼,小声说:“这是在车上,
你要小心点。让人看见了,我可怎么好。”
笑文在她的耳边低语道:“小老婆呀,看你的态度诚恳,说得可怜巴巴的,
就放你一马。不过要是换了地方我可不能保证我还是君子了。”
听雨轻轻用屁股拱了他一下,没有再说什么。二人的身子用这种姿势相贴着,
温度互相传递着,感觉着对方的特点,都得到另外一种快感。
下了车后,听雨见笑文走路比平时慢,就问道:“笑文你是怎么了?咋跟平
常不一样呢?”
笑文很不好意思地一笑。说道:“刚才跟你磨擦起电了,下边都翘了起来。
一时半会儿,还无法软下。没办法,只好弯点腰,慢一点了。”听雨听了嘻嘻直
笑。又羞又乐。她回想以往跟他在床上的好事,那一幕幕情景,令她心神俱醉,
真想立刻再来一回。
进了动物园。听雨的情绪更好。老虎,狐狸,大象,狝猴,斑马等等,令二
人过了瘾了。当看到大灰狼的时候,听雨说道:“这东西如果放到外边去,不知
道得伤多少人呢。”
笑文说道:“这家伙就是放出去,也已经完了。在这里关久了,野性就没有
了。可能它们现在还不如狗厉害呢。”
听雨说道:“看来。它们已经不算真正的狼了。狼这东西不讨人喜欢,说人
坏,就说是豺狼,说人色,就说是色狼。说鬼子,就说是海狼。好象跟狼一沾边,
就没有什么好话。”
笑文说道:“我跟别人不一同。我特别喜欢狼。如果让我养宠物的话,我愿
意养一只狼,也不想养狗。”
听雨斜视着他,说道:“你跟狼很象呀。都是色狼嘛。”
笑文正经地说:“狼和羊相比,狼是强者。我要当强者,自然是喜欢狼了。
你也知道。狼这种动物,绝不是一句残忍能形容了它的品性的。除了残忍之外,
狼还有狡猾,坚决,机灵,刚毅,敏捷,强悍,迅速等等的优点。有一本小说专
门写狼的。把狼的品性写得淋漓尽致的。我觉得他写的不只是狼呀,简直就是写
人的。历代的成功的皇帝,都具有狼的性质。”
听雨一笑,说道:“看不出你还挺有学问的。”
笑文一脸的得意,说道:“你难道忘了吗,我好歹也是个大学毕业生呀。学
问不多,还是有一点的。”
说着话二人拉着手又看了不少别的东西。当听雨累了时,笑文就将听雨领到
一个咖啡馆去喝东西。在喝的过程中,听雨望着笑文,说道:“你怎么一直没有
问我姐姐的消息呢?”
笑文微笑道:“我知道我不问你也会主动告诉我的。”
听雨说道:“你倒说对了,你不问,我也会说的。”
笑文收起笑容,正色地说:“你跟我说吧,你姐姐现在怎么样了。身体可好,
精神状态怎么样,比以前如何。”
听雨缓缓回答道:“姐姐现在一切正常。早晚出去散步,白天看一些育儿的
书。对未来挺乐观的。自从你答应我们进你家的门后,姐姐的心情好多了。再不
象以前那么多愁善感了。虽然你还没有满足我提出的条件,但姐姐对你还是有信
心的。”
笑文叹道:“我真觉得对不起你们。我这样的男人真是没有用。”
听雨笑了笑,说道:“笑文呀,你也不要这么自责。我知道你会尽力的。凡
事你看得开些,我知道早晚咱们都会在一起。那一天不会太久的,你说是吧?”
笑文点头,充满自信的说:“那是一定的。我一定不让你们失望。”
听雨又说道:“晚上你打算住那里?来我家吗?”
笑文摇头道:“我还是不打搅你们姐妹俩了。我还是到别处混吧。”
听雨美目直视着笑文,说道:“那你一定是想住在淑贤姐姐家里吧,那样也
好。她会替我们好好照顾你的。我们也放心。”
笑文夸道:“听雨,你可真会说话,让人好爱听呀。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成
熟了。”
听雨自夸道:“我本来就是这个样子,是你没有发现我的优点呀。对了,周
荣已经回来了,你要不要再跟她见见面。”
笑文心一荡,但还是一摆手,说道:“算了吧,听雨,她已经结婚了,我还
是离她远点的好。我不想影响她的幸福。”
听雨说道:“这样也好。我还真怕你跟她再来那么一手的。”
笑文注视着听雨,说道:“关于周荣的事,你完全可以不用告诉我的。那样
不是更安全吗?”
听雨回答道:“我不想骗你呀。再说了。周荣还跟我提起你呢,还告诉我,
如果你来省城了,让我通知她一声。我答应她了。”
笑文坚决表示:“你还是别告诉她的好。过去的事就过去吧,如果再回头的
话,对双方都不好。”
听雨嗯了一声。不再提周荣了。笑文问道:“一会儿咱们去哪里呢?”
听雨喝了一口东西,说道:“你说去哪儿就去哪儿,我是你的人,自然要听
你的了。”说着话。听雨的美目一眯,既青春又迷人,跟美柔菊影她们略有不同。
美柔是辣的,菊影是柔的,听雨就是甜的。就跟做爱一样,笑文趴到她们不同的
身上,得到的也是不一样的味道,但都是让人兴奋欲狂的,令他想把一切都交给
她们。
喝完东西,笑文兴致勃勃地领着听雨出来了。当二人来到大街上时。笑文回
想起上回受到袭击的事,不禁环视一下周围,看有没有什么不对劲儿。见一切风
平浪静,心里稍安。他至今弄不清楚,到底是谁想要自己的命。因为女人,他得
罪的人不少。可他也从来不后悔。
这回轮到听雨问他了:“笑文,咱们干嘛去?”
笑文微笑道:“体力养足了,自然是找个地方玩‘相扑’了。听他将‘相扑
’两字咬得重,拉音长,再加上笑文的眼神色色的。听雨明白他的意思。虽然没
说什么,心里却怦怦乱跳。干那事是她又喜欢又胆怯的。那到底是好事,还是坏
事呢?她也想不明白。
笑文将听雨领到淑贤家。淑贤还没有回来。正好方便二人行动。进了屋子后,
笑文就把听雨给抱住了。听雨连连说道:“你不要那么猴急嘛,让我有一点心理
准备。”话虽如此,笑文已经感觉到她身上的热量了。
笑文放开她,让她准备一会儿。二人坐在沙发上,笑文的眼睛毫无顾忌地在
听雨的身上乱转着,尽往神秘的地方瞧。听雨被他看得要抬不起头来。她觉得他
的眼睛简直赶上X 射线了,能穿透自己的衣服。
笑文向她一招手,说道:“听雨呀,咱们开工吧。”
听雨羞涩地笑道:“开什么工呀,我可听不懂你的术语。”
笑文见她不动,站起来凑近,说道:“听不懂没关系,只要你知道怎么做就
行了。你那么聪明,什么不懂呀?”说着将听雨拉过来,搂住细腰,晴蜓点水般
的吻起她的脸。
笑文的手也忙碌起来,在她的胸上,腿上,背上贪婪地抚摸着。摸得听雨直
扭腰,说道:“笑文你把我的衣服都摸脏了。”
笑文嘿嘿一笑,说道:“那就脱了吧。”说着话拉起下摆,向上一掀,听雨
配合着他,将双臂举起,这样衣服很顺利地拿掉了。
白衫一除,听雨的身上就只有一个乳罩了。雪白的皮肤,黑色的胸罩,淡淡
的香气,流畅的曲线,令笑文叹为观止,连声夸道:“还是那么美呀,我都忍不
住了。”
听雨红着脸笑着,说道:“你每次都这样,你不会骗我吧,你是真喜欢我的
身子吧。”
笑文笑道:“那还用问吗?我永远都迷恋你这个人,你的身子。”说着双手
直接触摸到鱼一样光滑的皮肤上,真是滑不留手,绝对的上品。
那对乳房看不到真面目,也是挺挺的,尤其那个乳沟,虽不是很深,也令人
垂涎三尺。笑文吻住她的红唇,一只手在乳沟中探着,探索着里边的秘密。探了
几下,就转向突起的肉球了。那软软光光的尤物,以及两粒敏感的小樱桃,都在
大手的挑逗下,默默地发生着变化,害得听雨又是哼,又是扭腰的。
听雨的热情上来了,双臂勾笑文的脖子,将香舌伸出,跟笑文纠缠着,表达
着自己的相思与爱慕。这时的听雨将少女的那些准则跟顾虑通通抛到脑后。她现
在所想的就是要那种欲死欲仙的快乐,也要心上人好受。
摸着摸着,笑文就将她的乳罩摘掉了。
两只白桃微颤着,樱桃鲜艳,惹人怜爱。笑文放开嘴,将攻击目标转向酥胸,
矮下身子,象吃奶一样吸着,吸得听雨娇喘吁吁。细腰乱扭,在梦一般的快活中,
很自然地挺胸。又按他的头,象在鼓励,象在支持。听雨在男人的玩弄下,感到
自己象一片羽毛已经飞起来了。
笑文自然不会满足于现状,很快地将听雨的裤子扒掉了。里边是黑色的小裤
衩,紧紧的。薄薄的,前边透出听雨的小丘般的私处,后边露出一部分屁股。黑
白相映,屁股如雪。
笑文大为兴奋,连嘴带手在那里做着工作。不一会儿,就把听雨抱到沙发上
去。秃噜一下将裤衩拿掉,让她坐在沙发上,双膝竖起并大开,将少女的秘密一
点不落的展现在自己好色的眼前。
笑文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听雨脸红耳赤,美目半眯着。轻声哼道:“有
什么好看的,女人不都是这个样子吗,瞧你那德性,好象没见过女人一样的。”
她说话时,下边正流着春水,晶莹透明的。
笑文看得过瘾。不觉凑过去,将她的双腿抬起高举,让她的部位在另一种姿
势下展示风采。那两处小孔都水光闪闪的,屁股肉圆圆的,令笑文停止呼吸。在
这种情况下,笑文再不当什么君子了。他要开始行动了。
他以百米冲剌的速度脱光衣服,那利器已经涨得惊人了,吓得听雨将美目都
闭上了。她暗暗担心自己有没有吃掉的能力。
笑文来到自己的位置上,抱着听雨的美腿,说一声:“小老婆。我来了,一
定让你死几回,美得直开花。”与此同时。温柔而激情地进入。听雨皱一下眉道
:“你好象又长大了些。”
笑文大乐,卖力地攻击着听雨,象是打桩机在工作,又象大浪冲击着小船。
在笑文这样的高手面前,听雨只有挨打的份。她觉得自己象一块玉,就要被弄碎
了。
不久,笑文坐到沙发上,听雨骑坐在他的腿上,两人拥抱着,密切接触,四
目相对,都带着开心的笑容。
笑文一边剌着她,一边问道:“小老婆,怎么样,开心吧?”
听雨不答,却说道:“你呢,你有没有很快乐?”
笑文回答道:“你快乐,我才快乐呢。”
听雨在快活的同时,向笑文问道:“你怎么不跟姐姐亲热了呢?”
笑文想不到在这个时候她提起了她姐姐,也不能不回答,就说道:“她有了
孩子,不能随便干这种事,要是出点事,后悔可来不及了。”
听雨哦了一声,说道:“幸好你的女人多,就算这个不能干了,还可以干那
个。笑文老公,你可幸福死了。女人的便宜都叫你占光了。”
笑文笑了笑,继续在听雨身上耕耘。听雨在笑文的努力下,再次体验到高潮
的美感。笑文功夫出众,听雨高潮迭起。要不是后来听雨投降了,这战斗还会持
续更久的。
等一切正常时,听雨象一块软糖一样缠在笑文的身上不想起来。笑文的手在
听雨的身上溜达着,说道:“小老婆,你这回吃饱没有?”
听雨一脸红霞,轻声笑道:“只是个半饱。”
笑文说道:“那咱们再来一把吧。”
听雨忙说道:“不要了,还是等那天再吃吧。”
笑文得意的说道:“你这回知道了老公我厉害吧。”
听雨从笑文身上下来,一边穿衣服,一边问道:“笑文,你在家天天晚上都
做吧?会不会很累?”
笑文老实地回答道:“差不多吧,每天晚上都要乐一乐。女人多我想偷懒也
难呢。”
听雨又恢复美少女的端庄外表,开始服侍笑文穿衣。听雨一边帮忙一边说道
:“不知道有多少男人羡慕你呐。他们要是知道你这么有艳福,恨不得将你给掐
死的。”
笑文苦笑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的苦恼也很多的。比如应付这群娘子
军吧,要是没有超人的能力,早叫女人给笑死了。”
听雨同情的说:“那你以后可得悠着点了。你要是有个好歹,我们这帮女人
可怎么办呀。”
笑文答道:“只要功夫深,铁棒磨成针。”
听雨嘻嘻笑道:“如果你的东西真变成针那点了,只怕女人就不喜欢你了。”
说着还在笑文的胯下抓了一把。
笑文瞧瞧这屋子,一下想起淑贤。他想到晚上跟淑贤同床,免不得又要盘肠
大战。那可又是一场大战呐,自己可别掉链子呀。
他知道淑贤也是一员猛将,如果不满足她的话,会影响自己的光辉形象的。
为了自己的尊严,笑文下定决心,要再次打个漂亮仗。
第十七卷第十八章见美
二人又闲谈起来,笑文说些甜言蜜语,让听雨高兴。过了不久,听雨要回家
了。她要求笑文在省城期间,一定得多去看她。笑文很愉快地答应了。他将她送
到楼下,叫了辆出租车,看着她离开才放心。
笑文心说,这丫头实在不错,让自己放弃都难呀。她身上兼有美柔跟菊影的
双重优点,这是上天送我的一件大礼。等我再把陈鱼给收服了,这一生的心愿就
差不多了。至于我以后能不能发大财,成为大款,那倒是次要的了。一个人如果
家庭不和,心情不好,即使富比比尔?盖茨,也未必就幸福了。
送走听雨,笑文见天色差不多了,就到市场去买菜。他想做几个好菜,等淑
贤回来时,闻到菜香,心情大好,使她感觉到自己心里还是有她的。他曾问自己
是否爱她,自己也难以回答。其实彼此只要在一起开心就好,何必事事都要搞那
么清楚呢。这世界需要朦胧。
由众美身上,又转到陈鱼身上。笑文心说,陈鱼要来找我了,我又能见到她
了。她一定比以前更漂亮了吧。这回可不能让她再跑了。娱乐圈不是个好地方,
可别将我的大美女给染黑了。嗯,得想个好主意,让她跟娱乐圈绝缘。让她铁了
心的一心一意地当我的小娇妻。就象菊影那样,虽然她的性子烈了点,但可以改
吗,象日本常津津乐道的‘调教’。我不妨也调教一下陈鱼。陈鱼那样的姑娘能
受我调教吗?只怕很难。
笑文买好菜,回到淑贤家用心做起晚餐来。当淑贤兴冲冲地回来时,桌上已
摆了好几样菜肴了。那香气令淑贤美目发亮,食欲大盛。她可是知道笑文这方面
的水平的。她特别喜欢吃笑文的菜。每次吃后都回味无穷。
二人面对面的坐下。淑贤充满深情的说:“你的手艺太好了,简直是专业水
平。你不出去当厨师。实在是屈才了。”
笑文给她的碗里挟着菜,说道:“你太过奖了。再说了,就是真有人请我去
当厨师,我还不肯呢。我做人是很有原则的。”
淑贤一边吃着一块肉,一边问道:“你有什么原则?”
笑文一本正经地回答道:“我的原则之一就是我做菜主要是给我的女人吃的。”
淑贤格格一笑,说道:“那可坏了,如果只有变成你的女人才能吃你的菜的
话。那不知道得祸害多少女人呐。”
笑文厚着脸皮大吹道:“咱们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呀。”
淑贤白了他一眼,说道:“你将我们比成鱼,我们有那么滑吗?嗯,对了,
你一说鱼,我倒想起一个人来。”笑文立刻知道她要说什么了。
果然淑贤说道:“你那位梦中情人,仙女下凡的姑娘是叫陈鱼吧?”
笑文点点头,没有说什么。
淑贤接着说道:“我想问一下,你们俩发展的怎么样了。咱们都是自己人了。
你不用瞒我什么的。”
笑文叹一口气,说道:“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她离开我了。”于是将最近陈
鱼跟自己的近况通通介绍了一遍。听得淑贤也叹息起来,安慰道:“笑文呀,你
不要悲观,更不要难过呀。要知道越难追上的女人越有味道呀。当你想吃一个东
西又吃不到时。你就会朝思暮想的,渴望之极。当你历尽千辛万苦,终于吃到嘴
里量,你才会越发觉得它的可贵与难得。女人不也是一样吗?”
笑文回应道:“我知道的,有个诗人说得好呀,‘熟悉的地方没有风景’。
人就是见异思迁的动物。”
淑贤问道:“那你也是吗?”
笑文笑了笑,说道:“我应该算是例外的吧。”
淑贤又说道:“既然陈鱼说这几天要来找你,你的机会不就到来了吗?你好
好跟她谈谈,用点手段,跟她加深感情。只要把什么事都做了,她的心里就全是
你了。那时候她的所有的原则跟个性都会因你而改变的。”
笑文眨着眼睛,将信将疑地问道:“会这样吗?”
淑贤一笑。说道:“你是采花的老手了。你难道不知道女人是那个样子吗?”
笑文感慨地说:“别的女人也许都是那个样子,可她的个性很强。我怕就算
我真的在肉体上得到了她,她也不会听我的话,事事随着我的。她可不是一个如
同绵羊,处处靠男人的姑娘。她是个很有主意的人。每次在她面前,我都对自己
少了信心。”
淑贤说道:“你怎么会这样没有出息呢?来,咱们喝点酒吧。我用酒给你鼓
鼓劲儿,让你从绵羊变成一只大灰狼。”说着淑贤到厨房取来一瓶白酒,还是名
牌呢。
淑贤将两只杯子倒满,说道:“这可是烈酒,在我的面前可别出丑呀。我可
知道,你的酒量可不比我强呀。”
笑文端起杯子,说道:“酒量强不强无所谓,别的地方强就行呗。”说着用
色眼在淑贤的胸上一扫。
淑贤脸上一热,美目一转,嗔道:“你这是老毛病了,一定得改改,要是见
了女人就这样,你迟早得吃女人的亏不可。”
二人碰了一下杯子,喝了一口,笑文果然觉得那酒挺辣的。淑贤忙挟了菜给
他,说道:“慢慢喝,这酒虽然烈,但它不上头,味道挺好的。”
二人边喝边谈。淑贤也很自然地问了小店的经营情况以及他家里的女人情况。
笑文也不瞒她,诚实地反映了一下。
你们那个小镇的经济太差,只是一潭死水,难怪一个月的收入上不去了。如
果没有什么外来力量的推动,只怕你们的经济也不会有太大的变化。“
笑文说道:“我挺知足的。我也不想变成什么富翁。只要有吃有喝,钱够花
就成了。”
淑贤点头道:“这话我爱听呀。人家不是说嘛,男人有钱就变坏。你的钱少
我看也是一件好事。”
笑文笑道:“因此,我就没有变坏。”
淑贤强调道:“你已经变坏了。我早看出来了。”说着很开心地笑起来。喝
着喝着,二人将坐位凑近,淑贤也美目水灵起来,大方地横坐在笑文的怀里,不
时喂着笑文东西,还叫笑文含口酒给自己送入口呢。因此,这酒也喝得满香艳的。
笑文连吃饭的时候都享着艳福。
吃完饭,淑贤突然问道:“笑文,见到听雨了吗?”笑文回答道:“见到她
了。”
淑贤一脸的娇笑,又问道:“那你干她没有?”
笑文笑看着她,说道:“你说呢。”用手揉着她的胸。
淑贤嗔道:“没有才怪呢。那么水灵的小姑娘,你能瞅着不动手吗?如果你
说你没干,我会以为你有性功能障碍呢。”
笑文哼道:“好大的胆子,敢说我有障碍,这是丑化我男子汉的形象。我现
在就叫你知道真正的男子汉。”
淑贤的美目描着他,说道:但愿不叫人失望才好呀。“
笑文不再多说,将淑贤抱了起来。抱进她的卧室里。一上了床,淑贤就服侍
起笑文来,将笑文扒个溜光,自己也脱得只有内衣。然后淑贤就伏下身子,在笑
文的全身吻了起来。当来到男人的重要部位时,象吞火腿肠一样吞掉。搅得笑文
的灵魂都象白云一样飘动起来,他忍不住粗喘着,象一头牛。同时他的手也忍不
住在淑贤的身上乱摸着,让淑贤将下半身掉过来,这样方便行动。两个人同时努
力,使对方得到极大的快感。
不久,笑文将淑贤脱光,露出匀称而动人的肉体来,还飘着诱人的香气呢。
想来她平时洗澡都用香水的。
没等笑文去上她,她让笑文躺下,玩起‘骑马’来。在淑贤的起落下。磨擦
下。笑文舒爽无比。他真佩服淑贤,那个肉窝窝很会夹。夹得男人时时刻刻都想
射出来。
二人尽力配合着,呻吟声,喘息声,欢呼声,叫爽声连成一片,组成最动人
心魄的音乐来。这也是一种刺激,将二人的情欲调动到极致。
淑贤过足了瘾,当起幸福女人。笑文也在她的主动下,得到男人的快乐。虽
然被压有失面子,但还是得到的多。在后边的肉战中,笑文翻身了。他用各种花
招玩着淑贤,让淑贤几乎疯狂起来。笑文的本事很大,那是淑贤知道的。从笑文
的一举一动中,淑贤看到了笑文本事的明显的进步。
当笑文将淑贤干倒时,淑贤叫道:“笑文你还是那么棒,我真的服你了。”
笑文哈哈直笑,说道:“我就爱听你这话。我最不喜欢你骑我身上了。我可是个
大男人呐,怎么能叫女人骑呢。”
淑贤不满地说:“女人骑你是看得起你。好多男人让女人骑,他们还不够资
格呢。”
笑文搂着淑贤问道:“这回你爽够了吧?”
淑贤回答道:“这回是饱了,不知道你下回还有没有这样的本事了。这么多
女人让你服侍,只怕会将你累得吐血。”
笑文一笑,说道:“俺是韩信用兵,多多益善。就是再多十个女人,我也同
样将她们摆动平。”
淑贤哼了一声,说道:“你就别吹了,真要是来十个女人,你早就吓得跑没
影子了。再说了,哪有十个女人肯让你玩呢,除非是找鸡去。”
笑文摇头道:“本公子不是狐狸,对吃鸡没有兴趣。”
淑贤又说道:“笑文,你还能行吗?”说着话伸手碰碰笑文的利器。那还是
软的呢。
笑文说道:“那有什么不行的,我一定会叫你投降的。”说着话,一翻身,
趴在淑贤身上,又下起功夫来。这一夜二人不知做了几回。总之。让淑贤干渴的
肉体彻底得到了满足。
接下来的两天,笑文除了到淑贤的批发部去之外,就是到听雨家去看姐妹俩。
听雪见到笑文之后。情绪特好,别提多热情了。二人暂时消除了从前的阴影,友
好地相对了。笑文自己都不知道对她是否还有感情,他首先感到的是一种责任。
因为对方怀了自己的孩子,自己不能抛弃她吧。他对她再也无法象学生时代或者
新婚时期那么激情如火了。这也许是自己改变的一个重要标志吧。
听雨为了陪他,这两天找人替班,专心陪伴笑文。一找到机会。还要笑文在
她的肉体上摆弄一番。笑文自然求之不得,虽然目前自己的体能不是最佳状态。
试想,这阵子一直没有闲着过,就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他就想有一天真的将
众美集中在一起,那可热闹了。到时候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不象西门庆那
样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已是万幸的了。
这天是个阴天,天气有点凉。对笑文来说,却是个难忘的好日子。因为这天
将近中午时,他接到了陈鱼的电话。一听到她的声音,笑文就不能不激动。
“笑文,你在那里呢?想见我的话。你就来吧。”陈鱼的声音有点不友善。
这使笑文想,是不是分别的时间稍久一点,感情都远了呢。
笑文回答道:“我在朋友家呢,你在哪里?我怎么才能见到你。”他的声音
有点急,透着激动。拿手机的手都有点抖了。
陈鱼说道:“我昨晚就到达省城了,跟你一样。脚踩在同一块黑土地上。你
来找我吧。我在黄山公墓呢。”
笑文一惊,说道:“好端端的,你到那里去干什么?”他知道那里是埋葬骨
灰盒的地方,并且挡次挺高的,绝不是一般的穷人能进去的。买一块地,就得不
少‘银子’。这还不算,还要定期交费呢。这种方式想必是跟外国学的。
陈鱼沉吟着回答道:“你不必多问,到时候你就什么都清楚了。”
笑文大声道:“陈鱼,你可想死我了。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就去北京找你了。
你知道我有多么爱你的。”
陈鱼顿了顿。说道:“上回在旅店我不是没给你机会,是你自己不好,不珍
惜良机。那不能怪我。”她的语气中透着淡淡的失望。
一提那丑事。笑文的脸一热,说道:“如果再有下次那好事,我一定会令你
满意的。”那种好事他向往已久了。关键时候掉链子,他自己都搞不懂。想必是
心理作用。自己把她看得太重,就太紧张了,结果造成了那样后果。他发誓,一
定要雪恥. 陈鱼冷笑了几声,并不答这个茬。这使笑文有点失望,他觉得陈鱼又
恢复了当初初见时的样子,又冷漠又高傲起来了。这是什么原因呢?难道真是离
别造成的吗?
陈鱼说道:“我已经在那里了,如果你不来,我也不勉强。”这声音如同冷
风,听得笑文心里不好受。她怎么会对自己这样呢?自己没有什么伤害她的地方
呀。
笑文定定神,还是说道:“我怎么会不来呢?那里就是刀山火海,我也要去
的。有你的地方就是我的家。我早就拿定主意了,我的心大部分属于你。”
陈鱼叹了一口气,说道:“如果要是全部属于我,我真的会高兴的。”这使
笑文不知怎么回答才好。这个问题一直象墙一样隔离着二人。可以说,自始至终,
二人都解决不了。但笑文知道,这一次只怕是自己跟她最后的时机了。如果失去
这次的宝贵机会,这一生可能都会失去她。因此这次是最后一战。
笑文说道:“你等我,我马上就来。”陈鱼嗯了一声,挂了电话。这边的笑
文开始忙碌起来。忙着穿衣打扮照镜子。见陈鱼可不是非同小可的事,一定得将
自己最好的样子拿出来让她看。让她知道自己是多么让女人倾心的男人。
当一切收拾妥当后,笑文对着镜子,瞅着俊秀潇洒的自己,心情却没有那么
轻松。能不能将陈鱼征服,能不能使她投怀,这都是未知数。如果真的失去了她,
自己这一生会快乐吗?谁知道呢,自己能做到的,那就是努力了。当他来到黄山
公墓,见到陈鱼时,不禁吃了一惊。
第十七卷第十九章猛追
在林立的墓碑间,陈鱼站立着,目光直盯着其中一块墓碑。笑文来到她的身
边,也向墓碑一望,见上面写着字是“潘安茂之墓”。
笑文这才明白,原来潘安茂那家伙埋在这里呀。看陈鱼脸带悲伤,闹了半天
是在悼念他呀。笑文不禁心里有了醋意,心说,如果有一天我也有了自己的墓碑,
她会不会也能这样对我呢?“
陈鱼看了半天墓碑,目光慢慢转向笑文。她的脸上带着冷气跟怒气,看笑文
象在看歹徒一样。这种情况令笑文不解,心说,我也没得罪过她呀。她把我招到
这来什么意思?是不是一个人在这里呆着害怕,让我来陪伴她呀?又一想,那不
可能。
陈鱼沉吟着说道:“你认识潘安茂吧? 笑文望着陈鱼的俏脸,说道: 就
算认识吧。在你家不是见过一回嘛。他长什么样子我都快忘了。好象是个帅哥吧。
陈鱼的声音加大一些,问道:”他死了,你一定很高兴吧。“
笑文谈淡一笑,说道:“他跟我无怨无仇,也不太认识他,谈不到什么高兴
不高兴的问题。”
陈鱼哼道:“他死了,你少了一个情敌,你还能不高兴吗?”美目中有几分
敌意,令笑文十分心酸。
她的样子还是那么美丽,跟从前没多大不同。她穿了一件过膝的风衣,长发
垂肩,风姿绰约,仍然令笑文沉醉不已。
笑文一笑,说道:“那我小宫就来领教陈大小姐的高招了。请手下留情。”
陈鱼的红唇一撇,哼道:“少说废话,一会儿就让你躺在地上求饶。”接着
说道:“当心了。”在说话地同时,陈鱼脚下象抺了油一样,迅速向笑文滑来。
那样子分明是一个母豹子一样。俏脸如冰,美目如星,嘴角带着傲气,令人不敢
小视。
陈鱼到了近前,一掌劈笑文的头部,一掌切笑文地侧身。动作又快又狠,不
象是过招,倒来是玩真格的。
笑文叫道:“有两下子。”一手护在面前,一手去抓陈鱼的另一手腕。陈鱼
忽地变招,原本劈向笑文面部的突然改向,一收再一出,击笑文的胸口。
笑文想不到她如此变化莫测,情急之下,来一个陀螺般地旋转,转到陈鱼的
侧边,刚好躲过这难挡的一击。
陈鱼嘿了一声,说道:“你小子也不含糊呀。行,再来,我新学的招数不少
呢。”不等笑文喘口气,陈鱼的招数如排山倒海地攻向笑文。
她把掌法,拳法,擒拿术,空手道等等融为一妒,又狠又霸道,你也搞不清
她到底用的是什么功夫。
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成不殆。笑文弄不请陈鱼的虚实,又不忍心下狠招,
无法选择正确的功夫对敌,只好靠着灵活的身法闪避。虽然他这门功夫接近炉火
纯青,还是叫陈鱼给打了好几巴掌。由于接触点不够理想,因此对笑文的伤害不
大,笑文连叫一声都没有,更别说将他打倒了。
陈鱼暗暗着急,她的本意是将他放倒。可是打了快一百回合了,仍然没有大
的成绩。在此情形下,陈鱼改变战术,只攻不守。这样的特点是攻击力大大提高
了,可是防守不免漏洞百出。
笑文一边乒乒乓乓地对打着与闪躲着,同时寻找击败她的战机。以往胜利太
多了,这回他也不想失败。哪知道打着打着,陈鱼忽然收招了。
笑文也停下身来,说道:“大侠女,你认输了吗?”
陈鱼哼了一声,说道:“什么话呀?我陈鱼跟人过招是有原则的。到了一百
五十招不胜,就不再打了。”
笑文点头道:“是这样呀,也就是说,一百五十招不胜。你就是输了。”
陈鱼摇头道:“我没有输,你才输了呢。”
笑文苦笑道:“我又没被你打倒,我怎么会输了呢?”
陈鱼走近几步,单手插腰,一本正经地解释道:“以往你很快就能胜过我,
今天咱们却打了这么多招。这就证明我进步了,你后退了。更严格一点说,是你
输了。”她说得慷慨激昂,流转如珠。令人无法反驳。笑文笑了笑,不知道说什
么好。
陈鱼趁热打铁,说道:“你看看,你没有说的了吧,那就是默认了我的正确。
是你输了,你不必再狡辩了。诚实才是一个男人的最大的优点。”
笑文被她弄得哭笑不得。自对着这话色生香的大美女,笑文也真不忍心跟她
闹个脸红脖子粗的。无奈之下,只好说道:“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陈鱼脸上有了点得意地笑容,说道:“这还差不多。你要是早认输了。就不
用跟你说这多废话了。”
再看笑文的目光,正盯着自己的酥胸发傻呢。她的酥胸在这种紧身衣之下,
美好的曲线暴露无遗。那是两座半圆的山峰,藏着无穷的魅力。别说是笑文这样
的超级色狼,就是百年修为的高人,也受不多这样的诱惑。
陈鱼深知自己地魅力。她在羞涩之外,更多的是骄傲。她冲上一步,在笑文
的额头上轻弹了一下, 说道:“别看了,着女人的身子。会长针眼的。”
笑文如梦初醒,忘情地说道:“你那里真好看呀。我好想脱掉你的衣服,看
看真面目。”
陈鱼红唇一翘。不满地说道:“你不是都已经着过了吗?还看什么劲儿。”
笑文一笑,说道:“我没有看清楚,我还想看看。”
陈鱼一侧身,抱着膀斜视着笑文,说道:“以前的事就算了,今后你可不能
碰我一下。我已经给自己定下原则了,不是男朋友或者老公,绝不能叫人占便宜。
你可要记住了,你要是犯规的话,我会跟你翻脸的。到时候,你可别说我对你无
情呀。”
笑文很不情愿的答应一声:“知道了。”色色的目光又贪婪地在陈鱼的身上
扫描起来。陈鱼叹气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呀。”说着话,到那边将风衣穿
起,把美丽的身材遮掩了一下。笑文的好色行动只好打住了。而在他的心目中,
那身子还是原样子。
好不容易静住心神。笑文走近陈鱼,说道:“陈鱼,咱们现在干什么去?”
陈鱼看看他的脸,说道:“咱们脸儿也见了,武功也练了,没什么说的了。
还是各奔东西吧。你走你的,我走我的,没什么关系了。”
笑文拉长了脸,说道:“陈鱼,咱们好歹也是个朋友吧,你不应该对我这么
冷淡吧?何况咱们也有过恋情呀。”
陈鱼哼一声,不再理笑文,转身向墓地大门方向走去。笑文不再多话,象条
尾巴一样跟上去。他打定主意,她到哪里,自己到哪里,绝不放松。要是这次放
跑了,只怕会抱恨终生。
出了墓地,陈鱼上了辆线车。笑文也迅速跟上去。丰上人不少,二人没捞到
座位。二人身体相挨着,笑文冲着她笑。陈鱼轻声叹道“你快赶上狗皮膏药了,
想躲开你倒挺听力的。”
笑文回答道:“俺是‘咬定青人不放松?。”
陈鱼瞪了瞪他,说道:“再咬就成大狼狗了。”笑文笑而不话,充分发挥厚
脸皮的优势。他决心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努力向自己的最终目标靠近。
回到市里,二人下了车。陈鱼跟笑文说道:“你不要再跟着我了,我不想当
你的女人了。至于原因还是那样。我不想再重复了。”说着话向一家店门拐进去。
笑文毫不猛犹豫地跟进去。当陈鱼在柜台说了几向话后,便向里走去。
笑文也要跟着,那他服务生拦住他,说道:“先生,你是那位女士的丈夫吗?
不是夫妻不能共浴的。”
笑文一听,心说,这里难道是澡堂子吗?瞅瞅旁边坐着的人,都头发湿湿的,
脸皮白而干净,这才明白,原来自己跟进了浴池。嘿,陈鱼也真能逗自己,把自
己领这里来了。
笑文说道:“我是她男朋友,我在这里等她。”说着也找个座位坐下了。他
心想,陈鱼真象鱼一样滑。不过这回绝不能放松,一定得盯住她。她就是上厕所,
我也得跟着。
第十七卷第二十章到缠
笑文足足坐了一个多小时,陈鱼才从里边出来。虽是一个小时,在笑文感觉
简直比一个世纪还长呐。只见陈鱼容光焕发,比出水芙蓉还美,看得笑文眼睛发
直,不多不只是他,所有的正常男人眼睛都直了,直疑是仙女下凡一般。
陈鱼拂了一下湿湿的秀发,来到笑文跟前,问道:“你还没有走吗?我以为
你早就去找新欢了呢。”
笑文哈哈一笑,说道:“你难道不知道嘛,我的新欢就是你呀。”这话在陈
鱼听来,没有多大的震动。她知道这家伙不但喜欢对自己动手动脚,更喜欢在言
词上占自己的便宜。她都日以为常了。可是在场的别的男性,有一些已经对笑文
吹胡子瞪眼了,显然是不满子笑文的放肆。
陈鱼还是很心软的,怕他有麻烦,就说道:“笑文呀,我饿了,我想去吃东
西。可是没有人请我吃东西。”没等别的男人有反应,笑文先跳了起来,说道:
“那就走吧,我做东好了。这省城里的饭店随便你挑,你挑哪家咱们就去哪家。”
陈鱼很娇艳地一笑,说道:“那不好吧,万一我去一家高档的,狠狠地吃一
顿,你不心痛吗?”
笑文坚决表示:“只要你开一口,花多少钱都值得。”
陈鱼又问道:“万一你付不出钱,我多么没有面子呀。”
笑文微笑道:“你怕付不起钱呀,那太好办了。到时候我就把你柙上。”听
得陈鱼哼一声,白他一眼道:“没良心的,你就这么追求女孩子吗?”
笑文连连摆手,说道:“你听我说完。我是说先让你在那儿呆一会儿,我出
去取钱来赎你呀。”
陈鱼翘了翘嘴角,带着浅笑说:“嘿,这还象句人话。”
笑文也不跟她计较。说道:“那咱们就开路吧。”说着话,很大方地去拉陈
鱼的手。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陈鱼是不肯让他占便宜的。
只是二人出门后,在笑文的纠缠下,陈鱼只好被他拉手了。笑文将陈鱼极嫩
的玉手握在怀里,心跳加快。仿佛又回到过去的风流日子。此时此刻,就是去吃
十万块一顿的饭,笑文也绝不会说一个‘不’字的。
陈鱼心眼好,没有上最高档的饭店。只是去了一家中档的。到了单间,陈鱼
不再犁他客气了,尽挑自己爱吃的。笑文对于菜价不是外行,大略一算,在二百
块钱内。这个价还不成问题。
在要酒时,陈鱼摆手道:“你要喝,你喝吧。我是不喝的,喝了酒。容易被
色狼占了便宜。”说着剜了笑文一眼。
笑文嘿嘿一笑,说道:“你不喝就算了。我自己喝。那我就省钱了。”
陈鱼想了想,眯着美目说道:“你要是想让我喝酒,那么你就给我来一瓶指
定地名酒吧。”
笑文问道:“你说什么酒,咱们就要什么好了。我不在乎钱。”
陈鱼笑了笑,说道:“太贵的吧,你会心痛的。得了,就来一瓶×O 吧。”
笑文根本不当回事,叫道:“服务员,进来一下。”陈鱼想不到他来真的,
忙向他使眼色。说道:“我是开玩笑地,你别真要,犯不上花那十钱。”
当服务员进来后。笑文瞅一眼陈鱼,说道:“再来一壶茶吧。”
服务员答应着出去了。
陈鱼斜视着笑文,说道:“你这个家伙要是真要,一瓶那酒,只怕喝完后,
真的将我给押在这儿。你要是取不来钱,我可就惨了。不知道会落到多么悲惨的
下场呢。”
笑文哈哈大笑,说道:“凭我小宫的为人,就算是真付不出钱了,你说我会
舍得押你在这里吗?我会跟你同甘共苦的。再说了,凭你陈大小姐的本事,你要
是想跑,他们谁能档得住呢?”
陈鱼歪头瞅他说道:“你当我是女飞贼呢?我可从不吃霸王饭的。”
说话间,酒菜都来了。陈鱼只喝饮料,笑文只好寂寞的一人喝酒。那样子可
怜巴巴地,象在借酒浇愁。美女不想喝酒,自己也不能硬灌,再说了,同样的招
数,不宜用两回。
沉默了一会儿,陈鱼一边品尝着这里的菜,一连说道:“这菜做得好象还不
如你做的好呢。这里的厨师看来不大高明。”
笑文也尝尝,点评道:“不是人家做的不好,是你的品味太高了。”
陈鱼露出一丝笑容,说道:“你的意思是说你的手艺太好,人家太差,对吧?”
笑文点头道:“差不多是这个意思了。”
陈鱼骂道:“你可真是个厚脸皮,一点都没有变。”
笑文回应道:“如果我变了的话,我还是小宫吗?”说着话,笑文举起一瓶
啤酒,咕咚咚地喝起来。
陈鱼望着他豪情万丈的样子,皱了皱眉,说道:“你不用这么玩命喝,没有
人跟你抢的。”
笑文放下空瓶子,说道:“谢谢你还这么关心我。”
陈鱼嘴硬道:“我可不是这关心你呀,我是不想你喝死在我地眼前。那样的
话,你的老婆们都会怪我地。我可解释不清。”
笑文注视着陈鱼的俏脸,说道:“陈鱼,我就算是真的喝死在你的面前,我
也觉得非常开心,死了也瞑目的。”
我陈鱼用筷子敲了敲碗,说道:“笑文呀,拜托你了,千万别提这种恐怖的
话趣。你不想多活,我还想长寿呢。”
笑文一笑,说道:“陈鱼,你怕死吗?”
陈鱼合上美目想了想,说道:“我怕呀,难道你不怕吗?”
笑文沉吟着回答道:“我也说不清是怕不怕,我只是知道每个人都会死,的。
但话着的意义跟价值不在子生命长短而在子质量。”
陈鱼点头道:“有点意思,我想听听你的高见。”
笑文深吸一口气,模仿着哲人的话气说道:“谈理静太枯燥,我还是举例子
说明吧。你说阮玲玉跟翁美玲她们的人生怎么样?”
陈鱼回答道:“她们的名气很大。成就很高,虽然生命短了点,结局惨了点,
但她们的人生很成功,很有意义。”
笑文就势说道:“你说对了。那么我问你,你说一个普通女人平平淡淡地活
上一百岁。有她们地价值高吗?名声大吗?贡献大吗?”
陈鱼回答道:“那还用吗?两者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上。”
笑文认真地问道:“如果让你选的话,你选哪一种。”
陈鱼以手拄着好看的下巴,转着黑眼睛,说道:“这两者我都不选。最好是
有前者的名气,又有后者的长寿,那样太够完美的。”
笑文哈哈直笑,说道:“陈鱼呀,什么好事都叫你排上了,那还了得。就算
真地来你说的那样,也有不完美的地方。”
陈鱼哼道:“我怎么没有看出来呢。”
笑文的目光在陈鱼地脸上和身上转达了几圈,着得陈鱼心里直发毛。
嗔道:“你这个家伙,心里又不干净了。我看得出来。”
笑文向她一挤眼睛,小声道:“陈鱼呀,你是知道的,我一直想跟你睡觉。
不但是睡,还想跟你干那事。你知道为什么吗?”
陈鱼脸上热热的,瞪了他一眼,说道:“你那点鬼心眼,我早就知道。还能
为什么,还不是因为我生得比别人漂亮。因此你见色起意,不安好心。”
笑文一笑。说道:“你说的基本是对的。你想呀,你现在年轻美貌,等到几
十年以后。你还能象现在这么漂亮吗?”
陈鱼叹息道:“我又不是神仙,自然不能躲过自然规律的‘残害’了。”说
这话时,脸上不免有点忧伤。哪个女人不怕苍老呀,哪个女人不想青春长在呀,
可那是没有法子的。
笑文又喝,一大口酒,说道:“这不就对,吗?没有人不老的。不过有人可
以不老。也就是说,还是有办法特青春与美貌留住地。你猜是什么?”
陈鱼苦想一会儿,没什么结果,就说道:“你不会跟我说,找什么是丹妙药,
或者修炼什么神功吧?”
笑文嘿嘿直笑,说道:“那怎么可能呢?只有在小说或者电视上能看到吧。
我说的不是这种,而且没有那么麻烦地。”
陈鱼情不自禁地摸摸自己的脸蛋,憧憬着永远的美貌。陈鱼美目刷地亮一下,
急问道:“笑文,你快跟我说说,你有什么好法子呀。”笑文苦笑几声,说道:
“只怕说出来会叫你失望的。”陈鱼催促道:“说话干嘛吞吞吐吹的,痛快一点。”
笑文顿一顿最后说道:“那就是死亡。”
陈鱼一愣,失声叫道:“死亡?这叫什么法子。”
笑文发问道:“陈鱼呀,当你想到阮玲玉,翁美玲的时候,她们是年轻的,
还是年老的。”
陈鱼回答道:“自然是年轻的了。”
笑文又问道:“当你想到鲁迅的时候 你想到地他是年轻还是年老的?”
陈鱼直视旁边的窗户,说道:“自然是老的了,黄黄的瘦脸,浓浓的一抺胡
子。”
笑文又问道:“那你有没有想过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不同感觉?”
陈鱼想了想说道:“那是因为两他美女死的时候都很年轻。”
笑文轻轻一拍桌子,说道:“这就对了呗,死亡可以将美貌留住的。”
陈鱼听了略有所思,半天不说话,目光中象笼了一层雾,仿佛在思索着什么
大的问题。笑文怕影响她的情绪,就笑其笑,说道:“得了,咱们不谈这个了,
咱们吃饭吧。”说着又大口喝起酒来。他真怕陈鱼会听了自己的话后,为了留住
美貌,留住青春,而去走上绝路。
陈鱼目光一扫笑文。说道:“你不用怕呀,我可没想死。我还没话够呢。”
笑文说道:“这就好,这就好,咱们都要长寿,我还想跟你白头偕老呢。在
我没死之前,你可不准死的。”
陈鱼点头道:“好。我不会死在你前头的。”
二人说说笑笑,都挺开心的。这顿饭令笑文心情大好,仿佛是陈鱼答应要嫁
给他一样。他在喝酒的时候也暗暗盘算着如何将她弄到手。陈鱼地美目不时注视
着他的眼神,似乎也看透了他的心思。也没有说什么。她也懒的说了,每次二人
相见,他对自己从没有过好念头呀。奇怪的是,每次离开之后,自己有时还期待
着下回见面。这个问题值得研究。
吃过饭,陈鱼走到哪里,笑文也跟着。当陈鱼奔一家旅店去时,笑文也没有
放过。直跟到陈鱼的房间!。笑文一边打量着宽绰漂亮地房间,一边说道:“不
错。不错呀,环境很好,就是这床吧,也够咱们两个睡的了。”
陈鱼哼了两声,指指房门,说道:“笑文呀,你走吧,你不能在这个房间睡
的。你也不是我的老公,没有资格地。你要是真喜欢我,就不要缠着我。你明天
再来好不好?”
笑文皱眉说:“不好。我怕明天来时。你已经不见了。止不定你就跑哪里去
呢。我可没那么傻。”
陈鱼被缠得没法,说道:“你再不走,我可要喊人了。”
笑文伸了伸拳头。说道:“你喊吧,我正好试试我的功夫,看看跟那些保安
的水平怎么样。”
陈鱼长叹一口气,说道:“好了,好了,笑文,你明天再来吧。我绝不会偷
跑就是了。;我明天一定在这里等你。我骗你的话,我就不是人。”
笑文摇头道:“这个誓言不够重,你得按我说的说,我才会离开。”
陈鱼气得直跺脚,说道:“你说好了,太过分的,就免谈。”
笑文笑道:“自然是不过分的。你就说,如果我陈鱼要是偷着跑了,就让我
一辈子当宫笑文的小老婆,小情人。”
这话听得陈鱼差点吐血。以她的个性是绝不肯学说地。笑文知道这话的份量,
就大模大样地坐在陈鱼地床上,翘起二郞腿,似乎要坐上一夜似的。
陈鱼顿足捶胸,狠狠地说:“从来没见过来你这么腔皮厚的家伙。”
笑文笑嘻嘻地回应道:“俺的脸皮就是厚,机枪就是打不通。”
陈鱼在原地转了几圈,突然一抬头,果断地说:“好了,我答应你地要求就
是了。”
笑文露出得意的笑容,等着陈鱼的下文。只听陈鱼说道:“我陈鱼爰誓,绝
不价跑,明天一定在这里等宫笑文来找。如果我跑了,不守约的话,就让我一辈
子当他的小老婆,小情人。”说到这后迫时,陈鱼感觉好恶心,好难受。虽然这
只是说话吧,也夸她很不舒服。她最反感与他的‘后宫?极上什么关系了。
笑文听了大为开心。他站了起来,走到陈鱼跟前,说道:“你让我亲一下吧,
好久没有亲你了,我都想了。”
陈鱼气得差点跳起来,但她知道他的德性,就说道:“好吧,好吧,只难亲
脸。”笑文笑着点头,在陈鱼地右脸上很响亮地吻了一口。
亲完后,陈鱼擦一把被亲的地方,骂道:“就当是被小狗舔一口。”
笑文回应道:“我要是小狗的话,你成了什么?你可跟我在一起睡过一个被
窝呀。”这话使陈鱼大怒,抬脚就踢。笑文早就防着这一手呢,说话地同时,早
向房门跑去,因此陈鱼的这一脚落空了。
笑文拉开房门,回头望着陈鱼,说道:“小老婆,咱们一言为定。你要是失
约,你就惨了。”不等陈鱼的暴力再度袭击,笑文已经跑出门去。
来到大街上,笑文回想今天跟陈鱼的接触,心里甜甜蜜蜜的,只是在公墓那
里不大爽。他发誓一定要努力,让她出心上抺掉那家伙的影子。他相信自己有那
个能力。从陈鱼今天的言行上来看,她对那小子没有多深的感情,至少没有爱情。
不然的话,今天她也不会那么平静。要是死的人真是所爱的,她早就激动得大哭
大叫了。要是自己死了,也许她会那样吧。笑文得意地想着,自我感觉良好。
在大街上吹了一阵风,天色己渐渐暗了。跟陈鱼在一起时,往往令他忘记节
时间。当他意识到时间时,才发观时间如流水。
又一想,我真是粗心。我怎么没有问问她回来的目的呢。难道她回来仅仅是
为了跟我见面嘛。也没有问一下她回来能呆上几天,我好按照她逗留的时间制定
一定周密的计划,使她最终靠近我的怀里。
他想掏手机再跟她谈谈,又怕陈鱼有点倦了,只怕此时真的休息了,那还是
不要烦她了。让她睡个好觉吧,明天还有更大的精神头倍自己玩乐。
笑文回到淑贤家,淑贤已经回来了。一进门,淑贤就关心地打听笑文今天的
收获。笑文很诚实,便把所有的情况说了一遍。
淑贤一边拉着笑文坐下,一边笑道:“好呀,这下你的希望来了。这是绝好
的机会,你可千万不要错过。更不要当什么君子。有机会就上。当你征服她的肉
体时,她的心得向你靠近一分。”
淑贤的鼓励使笑文精神一震,他表示道:“我已经做好准备,打算破釜沉丹,
最后一成,不速目的绝不罢休。”
淑贤夸道:“好样的,我全力支持你。不愧是我的好男人。”
笑文望着她的脸,问道:“淑贤,你不会吃醋吗?”
淑贤回答道:“那是当然会了,不过相比之下,我更喜欢着到我的男人快乐,
象个英雄一样有一番成绩。”
笑文嘻嘻笑道:“这也算成绩吗?”
淑贤回答道:“当然尊了。你没听人说过,好汉有九妻吗?这说明什么?这
说明男人的本事。”
笑文笑了,说道:“淑贤,你吃饭没有呀?”
淑贤回答道:“我没有呢,等你回来给我做呢。茉都是观成的,就等着你下
厨了。我可比不得你,你跟美女酒足饭饱的,我现在可是正饿着肚子呢。”
笑文不再多说,乖乖地进厨房,快手快脚地做起好吃的来。就是在忙话的时
候,他也忘不掉陈鱼。淑贤进来陪他,一会儿帮忙干话,一会儿又心醉得从后抱
住笑文的腰,感受着浓郁的男人的气息。平时在外边,她大声说话,办事利落,
有点男性化。当她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时,她也原意是一个柔弱的小女人。这
种被男人疼,被男人爱的感觉,没什么不好的。
笑文手艺不是吹的,确实有两下子。淑贤每尝一样,都要夸两句。
笑文就问道:“你为什么不问问我的每道菜是怎么烧制的呢?”
淑贤一边津津有味地品尝着美味儿,一边回答道:“那还用问嘛,我只想吃
观成的。我不喜欢下厨房的。”听得笑文直笑。以淑贤现在的条件,确实不需要
她自己动手做饭的。
晚上二人进,被窝,淑贤将笑文搂得紧紧的。笑文问道:“你今晚要不要呢?”
说着话,在她的衣服上抚摸着。
淑贤轻轻扭着腰,说道:“只怕你体力不行。为了你着想,今晚免了吧。”
笑文不服气,为了证明自己实力雄厚,一翻身将她压到身下,做好了‘世界
大战’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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