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着被绛仙吮吸的滋味,罗维闭上了眼,浑身都在颤着,像是随时都可能被吸出
精液来似的,哼了半天才开口回答单则的说话,中间还不忘夹带几句呻吟,「你
们啊…光顾着自己爽…要老子…唔…要老子在旁边看…过份…唔…厉害…反正她
不想出声…就让…啊…就让老子也爽一下…好…好爽…唔…」

一方面想转移他们的注意力,不让这三个家伙想到硬是要弄得自己出声不可,
二来从习练那石壁中的心法之后,初尝此味的身体似乎也正逐渐被改变中,虽说
于心不喜,但体内那贲张的本能,却驱策着绛仙的胴体自己动作,配合上正在她
娇躯上头泄欲的三人,既柔软又火热地品尝着其中乐趣。尤其是口中罗维的肉棒,
气味虽不甚好,却带着一股奇异的诱惑力,令绛仙愈舔吸愈是精神,像是能把体
内深藏的欲望全抽出来似的,让绛仙套弄吸吮得愈发落力,媚态横生。

本来绛仙的经验就不怎么多,加上一次又被三人同时夹击,便是青楼妓女也
难尝此种滋味,更何况是花苞初破的绛仙?在三人配合无间的抽送之下,绛仙体
内的火焰很快就涨到了极点,在她脑中狠狠地炸了开来,炸的绛仙神魂飘荡,整
个人都像是失了神般,也不知是醒是茫,若非罗维的肉棒正堵在她的小嘴里头,
怕被弄得迷迷茫茫的绛仙,早要忍受不住发出丢人的淫声来了。

幸好在她新鲜娇嫩胴体上发泄的三人,也被绛仙体内那强烈的吸引力抽走了
魂,在绛仙崩溃的当儿,三人的忍耐力也到了极点,绛仙只觉幽谷中和菊穴深处
一股火热麻辣的异感传来,方觉两人都已射了精,若非她警觉得快,及时吐出了
罗维的肉棒,蓁首微偏,怕连罗维射出的精水都要流在她身上了。

虽说在三人不觉之中,精元尽放,绛仙舒服的浑身无力,无法自力摧动阴功,
但前后夹攻她的老沙与单则的元气,仍是满满地灌了进来,令绛仙大受裨益,舒
服的丹田里头都暖暖地涨鼓了起来;不过这般激烈的交合,也耗尽了绛仙的体力,
待得雨散云收,三人各据一方,似是连腿都软了似的坐倒床上时,将近晕厥的绛
仙已是肢酥骨软地瘫在当中,连根手指都动弹不得了。

「你看怎样?我们没吹牛吧?」舒服地倒在一边,虽说自己的精没射到绛仙
身上,漏了美女浴精的淫态,罗维胸中颇有几分不足之憾,还真想伸手过去在绛
仙身上抹一把白液,但这小姑娘虽是貌若处子,不似青楼女郎,但却有一种连青
楼妓女都远远不及的诱人之态,不只是幽谷里头,连那樱桃小嘴儿当中都像有着
无穷魅力,吸的罗维连骨头都似轻了几两,爽到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根,只能向
着那老沙不住吹嘘,「之前你还说我们胡吹大气,现在怎样?我们没说嘴吧?」

「真是不错,不错…」连声称奇,那老沙爱怜地看着绛仙泛着香汗,浑身上
下如同抹了层油般,闪亮晶光衬着冰肌玉肤,再加上绛仙云雨后娇慵无力的媚态,
若不是自己年纪也不小了,纵是武功高明,也不好恣意纵情,怕他真想再鼓勇蹂
躏一番。挺送之间颇具力道,这小姑娘倒也像身具武功,只不知是何家何派,若
非她死矜着不肯放声,他还真以为是那个妓馆里头逃出来的人呢!「真不知道你
们那儿搞来的人,用起来这般畅快,这几天大概可以好好舒放一下了。」

「听起来像是满肚子郁气,怎么着?」单则淡淡一笑,连声音都似弱了少许,
绛仙的菊门虽是初破,感觉起来却比幽谷里还来得窄紧,才进去就吸的他背心发
麻,这一泄可比客栈里头初尝她滋味时还要快活,若不是绛仙也舒服地晕了过去,
他还真以为自己遇上了以采补为功的妖女呢?「老沙你堂堂一帮之主,排帮也是
一方之雄,还有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跟你老大过不去?」

「还不是那个天门?」像是光想到就一肚子怨气,也浑忘了盘他们绛仙的来
历,老沙吁了一口气,「如果不是看他们厉害,又距离得近,不好得罪,那会逼
得老子非和他们结盟不可?前头阴堂主阴京常倒还敬人三分,除了河运之外井水
不犯河水,面子上大家过得去;今年换了那个白宁枫主掌这一带,小人得志,老
爱管排帮门户内事,妈的活像老子前生欠他一样,怎么不恼?」

「好啦,别气,气了伤身,」罗维笑了笑,亲昵地拍了拍那老沙的肩膀,「
每年咱们放下事来,休息个十天八天的,不就是为了事多伤神,才躲到这儿来舒
放舒放,什么都不管?那小子狐假虎威也罢、小人得志也罢,犯得着气个没完?
照说人是我们带来的,应该大家均分,看你一肚子火,这样吧!我和老单去睡一
下,今儿个你轮个全天,好好泄泄火,明天再大家来玩。」

「这样…这样也好,」听罗维一幅大方样儿,单则本还想争,不过看罗维暗
地里递过眼色,也知道不好拂逆,何况他被绛仙又紧又能吸的菊门弄得浑身皆酥,
加上昨儿在她身上泄的骨头都轻了,的确也该好生休息一下,「我们就先去休息
了,老沙你慢慢泄火,别搞残了大家都空…」

「别光顾着走啊!」站起身的罗维伸手扶起脚步虚晃的单则,边笑边骂,「
妈的!才玩了一晚,再加搞个后庭就虚成这样,你呀!真该先补补身子再来,瞧
你那没劲样子。对了,你那『破红丹』给老沙一丸,不然小姑娘都给搞到没力了,
这么瘫着没法子动,怎么够力帮老沙泄火?」

「你省着吧!老子不用那东西,倒是老单你该先歇歇才是正经,还有好些天
要玩呢…」

那老沙微微一笑,看着单则和罗维两人离开,一边不由得在心里暗骂罗维表
面和善其实造孽,那『破红丹』乃是效力极强的媚药,若是沾上了身,任你三贞
九烈妇女、骨鲠刚毅君子也要春心荡漾、欲火高烧,再压制不下体内贲张的欲焰,
老朽可成金刚、贞女可化淫娃,直至疯狂发泄、情欲尽抒方止;昨夜才被这媚药
狠狠地摧残过,从方才她的表现来看,余毒似还未清,若再来一丸,就算绛仙功
力再高,身子再强健,也要被药力煎熬的无法抑制,直至精枯阴竭方休。

说句实在话,老沙倒也不是心存善念,但他乃一帮之主,排帮在洞庭岳州一
带家大业大,生了根的人极是安土重迁,不像罗维和单则这般亡命之徒,背条人
命全不当回事儿;何况这每年不过区区十日的休息,是为了把一年来的积郁全给
抒发,他可不想第一天就为了人命伤脑筋呢!

何况绛仙虽是强矜着一语不发,弄起来算不得全套享受,但她那诱人的胴体
实在太过美妙,让人一试之下真想多玩几次,可不能光一回两回的囫囵吞枣,老
沙可不想这一两天就把她弄死,至少要玩足十天,以三人之力,加上没旁事烦心,
那还不能将这小姑娘调教得服服贴贴?老沙对这倒是颇有自信,等到最后两天,
三人必能搞的她神魂颠倒,淫叫的春啼婉转、不死不休,到时候别说是舍不得弄
死这小娘了,恐怕光为了这娇媚尤物谁属,三人还要好生吵上一架哩!

看床上的绛仙仍是美目微张、两眼无神、樱唇轻启、娇喘嘘嘘,一幅还没从
性欲之美当中醒来的模样,老沙眼珠一转,也不知他从那儿挖出了个小瓶出来,
倒出了颗指甲般大的小白丸。

「算小姑娘运气,」嘴上淡淡一笑,老沙一边轻捏绛仙嫩颊,令她吞下那小
白丸,一边伸手贴上她赤裸的粉背,运功助她运化药力,嘴上还轻声说着,「这
『凝香丸』可是老沙好不容易才到手的宝贝,极有固本培元之功,只要一丸服下,
任妳床上如何淫荡放浪,一下子和多少男人大玩特玩,高潮迭起到无法自制,也
不会阴元枯竭,再怎么爽都不至丧命。要不是这宝贝只能女用,对男人不但无用
还会伤身,老沙早自己吞了…真没想到,妳修的还是道门正宗的功夫…唔…」

虽说没休息多久,就给三人又同时上马,弄得肢酥骨靡,全没半丝力气,但
给老沙和单则精元浇灌之下,绛仙只觉浑身在酥软之中,还有股暖烘烘的舒服滋
味,倒没怎么脱力,迷茫中才觉得喉中一股暖流导入,随即背心处一股内力缓缓
传来,绛仙登时醒转,只是初次尝到这么激烈的交合,四肢犹自酥软,何况背心
要害处正落入老沙手中,绛仙倒也不敢轻举妄动,只任轻狂。

其实连绛仙自己都不清楚,她记心不错,那洞中心法又和她所修道门功夫暗
合,虽是初学乍练,体内阴功已有不少火候,虽说要置这几人死命还是有所不能,
但体质已被那阴功慢慢改变当中,普通淫毒媚药,对绛仙而言根本是百毒不侵,
伤她不得,纯粹只能用以诱发情兴、助床笫之趣而已;那『破红丹』虽是霸道,
但即便连来两三丸,也伤不了绛仙本元,最多令她情欲难挨而已,那『凝香丸』
虽是异宝,却也只有锦上添花之效,老沙这一举动,倒是多此一举了。

看绛仙虽是悠悠醒转,却还是死撑着不肯放声,连嫩若春花的俏脸儿都别了
过去,老沙不由得想,这小姑娘还真够兴味儿。一般妓院女子便非庸脂俗粉,床
笫间迎合的声情动作,也无一不是装出来的,一两次还可,久了便令识者颇觉腻
味;但这小姑娘不是,虽说已给三人玩过,称不上三贞九烈,却还紧抿着不肯放
纵,连声音都不出,对比方才床上前挺后送、手捧唇啜的迷乱,绝非装作的清纯
当中颇有丝娇媚的诱惑,更令人有种想在她身上尽情狂逞、冲刺不休的冲动。

才刚想着该不该伸出手去,搔搔她纤巧的腰肢,看能不能逗这情怀初开的小
姑娘忍不住出声,也是椿妙事,老沙陡地又缩回了手,想想这也太过急色,小姑
娘才刚同时被三个人干得死去活来,差点连嘴里的呻吟都忍不住了,现在这般娇
慵瘫软、惹人怜惜,这样硬上未免有些儿失趣。

不过伸出去的手才收了回来,老沙嘴上不由得泛起了一丝自嘲的笑意,自己
这是怎么了?明明老早打算要在这儿休息个十儿八天,要好生纵放一下,什么都
不管不理的,现在美色当头,自己却前推后拒,搞得龟龟毛毛,连个手都不敢伸?
看来自己可真是个无福享受的,这年来天天要顾着帮里的事,还有面对天门的需
索,心情竟到现在还放松不下来,要说丢脸也真丢脸到家了。

说到做到,老沙心里才想到这一点,才刚想到要好好放松一下,尽情胡搞,
绛仙已差点忍不住要出声呻吟,老萨那大手轻轻巧巧地滑到了自己汗犹未干的腰
间,小指头轻轻地刮搔起来,还不止此,那虎口处已忍不住轻夹起了伏身床上绛
仙那被挤在被褥间的玉峰,挑逗地摩挲起来。

媚药助阵下,体内阴功流转愈发顺畅,加上『凝香丸』半是灵药半是媚药,
在这方面也颇有助力之功,随着老沙助力推发药力,体内功力也逐步加深,绛仙
青春娇嫩的胴体愈发敏感,尤其才被淫得神魂颠倒,体内那麻酥酥的快感未袪,
犹带汗湿的玉峰又给老沙这般挑弄,摆明着他虽是发泄已毕,却是色心不止,又
要在自己身上狠来一番,一思及此绛仙的身子竟又似热了起来,教她怎忍得住?
若非她正伏在床上,还能轻拉被角掩着嘴儿,怕甜入人心的呻吟声已是难藏。

突地,绛仙只觉腰间一阵麻酥酥的快感传来,老沙的手指已触着了她敏感至
极的穴位,一丝直抵心窝的热力像针般在她的魂上微微一刺,又带点疼又带点麻,
酥的绛仙娇躯一颤、纤腰一弓,老沙的手已如丝响应,滑入了绛仙身下,五指成
抓,整个箍住绛仙娇挺的玉峰,把玩起来,食中二指正夹着峰顶的蓓蕾,情欲未
退之下,那处仍带着肿,给这一夹登时酥透了绛仙周身。

「哎呀…已经硬起来了哪!」看绛仙脸红耳赤,汗光之中滋润得犹似发着光
的娇躯上头,雪白的肌肤正慢慢涌出难耐的酡红丽色,显然这假正经的小姑娘体
内欲火已旺,因着云雨之后娇躯犹然乏力,那种欲火已炽、偏又无力动弹的媚样
儿,令老沙登时欲火狂升,他爬上了绛仙俯卧的娇躯,缓慢轻柔地压了上去,原
本贴在绛仙背心的手,不知何时已溜到了绛仙腹上,勾得她愈发心跳加速,尤其
他的声音亲蜜地在耳边响起,热气直烫着她耳珠,还不时轻舔几下,真是难挨。

一方面在老沙老于此道的魔手之下,身子里的累彷佛都被挑了起来,绛仙兀
自浑身乏力,再说老沙的声音又不住在耳边轻响,整个人也压的绛仙动弹不得,
此刻的她只能紧咬着被角,忍着体内那股燎原烈火不住冲撞,搔的她心痒痒的,
至于老沙在耳边传来既亲昵又无礼,时而带着些许淫邪的语音,绛仙也只有照单
全收的份儿,谁教老沙的手正抓得绛仙酥胸酸麻透顶呢!

这样肌肤相亲之下,两人之间再没任何隔阂,老沙只觉指间传来的感觉,绛
仙玉峰上头的蓓蕾逐渐充血肿胀,连玉峰都像是不堪抓捏磨擦,发热般圆鼓起来,
虽说这姿势看不到绛仙表情,却也可想见这含羞小女子那既情热难挨,又不愿也
不敢出言要求的娇羞样儿,不由得心痒难搔,胯下愈发硬挺高昂,忍不住在绛仙
耳边又加轻语,贴着她娇躯的魔手更是轻薄不止,「不只上面硬起来了,连奶都
胀了喔…是『凝香丸』的功夫,还是小姑娘妳才刚爽过,一下子又想要了?」



19邪人授首

真不想听到老萨那既得意又火热,彷佛已将她控制的服服贴贴的声音,但体
内欲火又已高烧,加上老沙冲动之下,胯下肉棒愈发骄昂,正贴在绛仙股间,还
带点湿湿的、刚从绛仙身上发泄过的汁液,灼的她媚眼发昏,竟情不自禁地玉腿
微分,既想抗拒他的紧贴,又想要得到被他突破关防,直捣禁区后的欢愉,谷口
处早已是水滑潺潺,在这亲蜜摩挲下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哎…还不只奶子胀了,连下面都湿了呢!」一边在绛仙身上不住揩油,大
手玩完了绛仙玉峰后又换到另一边去,享受她的饱胀暖热,另一只手更从绛仙小
腹上缓缓滑下,往那禁地处游去,一面滑动一面轻刮浅挑,在绛仙敏感的肌肤上
头不住游移。在绛仙忍不住情欲催动下的纤腰轻挺,无言地撤开防备,好方便老
沙的大手活动之间,他的手终于滑入了绛仙的幽谷当中,不住轻巧勾弄着,那滋
味如此淫秽又舒畅,若非嘴儿仍堵紧着,怕绛仙真忍不住要破戒高呼出声呢!

「嗯…小姑娘又穴紧又易湿,这么易动情,当真是生性淫荡的绝代尤物,教
人爱不释手哪!」一边把玩着绛仙的娇躯,不只上下其手,连嘴都贪婪地在绛仙
颈边辣吻重重,老沙一边啧啧连声地赞叹着,只说得绛仙羞意更增,真想封了耳
朵,隔掉这令人难堪的淫语;偏生随着老沙声音入耳,绛仙的欲火彷若响应着老
沙的淫话一般,又复高燃起来,烧得她忍不住又想听下去。

把玩了一会,看绛仙娇躯已热的像火燎一般,肌肤酡红媚人,不知不觉间甚
至已轻抬娇躯、纤腰款摆,好给予老沙正无所不至刺激她敏感处所的魔手以更多
方便,只那樱唇还紧咬着被角,既想要又不敢讲,反更衬得青春胴体的淫媚诱人。
其实老沙也想多加把劲,弄得绛仙再忍耐不住,若能搞得这小姑娘像窑子里妓女
般淫呻艳吟、春婉娇啼不休,快感必是倍增;但绛仙这微带含蓄的媚态,确实威
力十足,光肉棒贴上她的臀腿,就刺激得像要射了般,老沙不得不先行下手。

「想要老子干妳了吗?」一边喘息着,一边在绛仙耳边不住轻声细语,老沙
只觉自己心跳得好快,活像是再忍耐不住了般,这小姑娘的胴体当真有如此魔力,
令人魂牵梦萦、不肯或忘,「不用妳说话,只要点个头就好,老子就搞妳个天翻
地覆,保证小姑娘妳心满意足,如何?」

一边咬着牙,强忍着那扭腰挺臀以迎的本能渴望,一边听着耳边老萨那淫秽
的声音,浑身发烫的绛仙只觉胸中一股冲动再难遏抑,也不知是体内『破红丹』
的余威,还是那阴功的影响,听着老沙的语音引诱,竟有一种抛却羞耻、迎合他
蹂躏的冲动,若非嘴里还咬着被角,怕情热难挨的绛仙真要出口同意了呢?但就
在她强抑着开口要求的同时,绛仙又羞又恼地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的头已点了下
去,纤腰还不由自主地挺了挺,好更妥贴地熨上老萨那紧贴她玉臀的肉棒。

「唔…好骚的小娘儿…看老子的厉害…」一手抓着绛仙的玉峰,一手轻托着
绛仙的纤腰,老沙虎腰一挺,绛仙的娇躯已不由自主地被他带动,变成了四肢伏
地,脸儿伏在枕上,只玉臀骄傲地挺起,将那泉水不住喷涌的幽谷全盘献上,随
即一股火辣辣的充实快感,便已冲了进来。

这姿势如此羞人,偏又有一种完全臣服的、被侵犯的感觉,无力挣扎的绛仙
只觉眼角一阵湿润,但那泪水在肌肤被欲火烧起的高热之中,转眼便消失无踪。
在这头一回尝试的体位之下,绛仙只觉以往被强奸时从未被碰触的所在,这回又
一一沦陷,老萨那强烈的冲击,不住地顶向她的敏感处所,每一下都狠狠地似要
捣入绛仙的心窝,那被征服的畅快感,又是全盘不同的滋味。

因换了这体位,老沙的手也换了位置,原本狎玩着绛仙玉峰的大手,已滑到
了绛仙没一寸多余赘肉的纤腰上头,双手扣紧了绛仙的纤腰,配合的肉棒的急挺
猛顶,务要让绛仙再没有逃避的空间,只能任凭老沙狂扬施为,幽谷处一下下地
全盘承受他所带来的强烈冲激,再没一丝漏网。

加上老沙的另一只手本是在绛仙谷口处流连,旧汁未消新液又生之下,沾染
了不少绛仙狂欢之中的分泌,在纤腰上扣弄抓捏起来,湿泞泞的触感更加奇妙,
搞的绛仙当真是神魂颠倒,浑身的气力彷佛都集中到了腰臀之间,不甘示弱地向
后顶挺,余处却是再没点力道,只能软垂床褥。

这体位之下,便是体力十足的女子,也无从施力,只有任凭男人胡搞的份儿,
何况是原已被三人同上,搞得四肢无力的绛仙?老沙一边狂冲猛逞,狠的像是要
将绛仙的幽谷插到穿似的,一边在心里忍不住赞叹,这小姑娘表面上矜持得什么
似的,软的像是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幽谷当中的滋味却是如此美妙,彷佛才刚
被干般活力十足,吸得如此过瘾,光感觉着她幽谷当中的挤压和啜吸,就是一种
难以想象的美妙,酥的老沙背心不住发麻,差一点儿又要被吸得狂射出来。

不过老沙终究经验不少,知道在这时候该悬崖勒马,否则又狠射一次,只怕
今儿个就要『永垂不朽』,再『抬不起头』来了,绛仙在床上如此诱人,好不容
易有独个享用的机会,他可不想白白浪费呢!只见老沙深深吸了一口气,腰部向
后一拉,同时双手扣住绛仙的纤腰,硬是阻住了抽插的动作,好不容易忍着泄欲
的冲动,把肉棒拔了出来,拉出了一波浪花,溅得床被湿淋淋。

原本肉棒离体,连老沙都离开了她,只剩腰上紧扣的那双手,绛仙该有点喘
息机会的,但体内那肉欲的煎熬实在太过强烈,犹如野火燎原一般,若无甘霖的
滋润,岂是这般容易熄灭的了的?绛仙虽说对这般野合仍有不愿,但体内的渴求
却如此难挨,老沙才刚抽离她的幽谷,绛仙的玉臀已忍受不住地主动向后顶挺,
劲的连老沙的大手都差点禁制不住,幽谷内更是汁水横溢不休。

虽说拚命地深吸了几口气,硬是将心中的冲动给抑了下去,但掌心之间,绛
仙纤腰那娇弱的颤抖,却似不停地在提醒他,正有一个热情如火、一丝不挂的美
女,就在声气可闻的近处,等待着他的攻略。老沙虽闭起了眼睛,但身前绛仙那
婉转承欢的娇姿艳态,却完全无法从脑海中排除,何况他为了定下心来,猛吸了
几口气,吸入的却都是暗含着绛仙女体馨香的热风,光呼吸之间,都像媚药般不
住勾引着他的肉欲,要暂忍下体内的冲动,还真是件难以想象的苦差事。

好不容易稳固了精关,遏止了射精的冲动,老沙这才睁开眼来,只见眼前的
绛仙一幅欲求不满的模样,纤腰不住轻扭,玉臀高挺,那幽谷口上润得光亮亮的,
真好一幅请君入瓮的艳态,看得老沙忍不住欲火焚身,再忍不住心中的冲动,整
个人俯在绛仙雪白光滑的裸背上,压得原本趴伏着的绛仙一阵颤抖,酥软的四肢
一瘫,娇躯和床褥之间再没半点间隙,连玉峰都似被挤压的变了形,偏偏背上的
他如此重压,逼的绛仙连喘都没办法喘了。

「好骚的小妹子,我又来啦!这回看妳怎么受得?」

差点忍不住要出声要求他的侵犯,绛仙当真无法想象,这体位竟还有这么多
花招!这回老沙再不挺身,那肉棒缓缓插入了绛仙渴求的幽谷,却不轻动,只是
留在那儿,不时轻描淡写地磨弄几下,带给绛仙不重不轻的刺激,双手则是艰难
地滑到绛仙胸前,在绛仙情不自禁地挺胸之间,双峰已落入老沙的双手之中,他
还加重了搓揉玩弄的力道,不住抚爱绛仙的玉峰。体内那半饱却带着更多空虚的
感觉,加上老沙大手的玩弄,搞的绛仙胴体连颤,磨的峰顶蓓蕾愈发胀硬起来。

才磨得一会,老沙已感觉到,被他紧紧压制的绛仙,胴体又已情不自禁地扭
挺弹动起来,知道在自己故意晾她一会,再慢火轻熬的连番手段之下,身下这饥
渴难耐的美女,终于忍受不住情欲的折磨,虽是羞怯依旧,却已慢慢改采主动起
来,他等了这许久,要的就是这么样一个感觉,只是本来老沙还想再熬她一会,
等到绛仙真的欲火难忍,终于出声求他的时候,再大逞所欲一番,那样不只让自
己的享受加倍,或还能弄到她忍不住叫床,明天对上两人时他也有得夸口了。

只是这含羞美女在床上的吸引力,着实超乎老沙的意料之外,明明他只想半
插进绛仙谷中,好好这样半满半虚地折磨她一番的,却没想到在这般紧紧压制,
让绛仙差点无法呼吸,连腰臀都动不得半分的状态之下,她的迷人媚谷中却还能
亲蜜异常地吸紧了他,对老沙的肉棒款款吸啜,力道之强韧当真是生平仅见,那
种从肉棒上头不住传来,吸的他背心发麻、整个人都飘飘欲仙的快感,令老沙浑
然忘我,不知何时他已再忍受不住这种吊人胃口的攻势,只想狠狠发泄一番。

微微挺起了腰,令绛仙纤腰半抬,好让肉棒能更重更强地插入她的谷内,老
沙一边逐步改换了强抽猛插的威风,一边双手还贪婪地在绛仙饱胀圆润的玉峰上
猛力抓捏捧握个不休,若非绛仙也已情动莫名,玉峰饱鼓的活像要喷出奶水来,
怕还真承受不住这般猛的揉搓呢!一边感觉着峰上那乐中含苦、既痛且快的淫乐
之趣,绛仙一边听着耳边羞人的声音传来,不觉芳心都茫了。

「唔…好…好荡的小娘子…这回老子非要…非要好好干一回…把妳这小娘干
出声来不可…唔…好紧的穴…好湿的穴…妳还真…真是个天生的小淫妇…吸死老
子了…哎…吸的…吸的好…看老子施展威风…干到妳又哭又叫…干到妳又淫又多
水的小穴爆掉为止…看妳叫不叫…唔…」

也不知这样淫声邪语地狠插猛干了绛仙多久,老沙只觉得背心一阵麻,又复
箭在弦上,但这回他想要吸气止住精关却已晚了,体内的冲动已再难克制,被干
的茫乎乎的绛仙只觉老沙重重地插了进来,却再不抽出,只留在深处,耳边听得
老沙一阵喘气声中,一股火热酥麻的热液已冲入了她的体内,直熨的绛仙周身酥
麻难当,除了曲膝顶住的玉臀外,登时整个人都瘫痪了下去。

虽说已是精水狂射、一泄千里,但也不知老沙事先吞了什么药物,只听他一
阵深呼猛吸之间,那肉棒竟又硬挺了起来,捣的绛仙幽谷当中一阵麻,喘嘘嘘、
茫乎乎的绛仙心里却没起什么反感,反倒是芳心一阵本能的雀跃,这男人竟又雄
风重振,自己就要再次被他满足的手脚虚软了。

也是这老沙合该倒霉,若他射了一回后便偃旗息鼓,好好休息一下再来的话,
绛仙的阴功初学乍练,加上内力相去甚远,根本拿他没法;便是老沙再多弄个几
回,他功力高深、精关稳固,只要间中休息,便是深谙采补之道的妖女也莫奈他
何。但现在老沙却是沈迷难返,竟用上了药物助兴,才刚射精便又立时上马,主
动去迎上绛仙体内阴功的自然流转,再不肯停休,待得绛仙清醒之时,倒在一旁
的老沙已是精枯人亡,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死的,胯下那肉棒竟还硬挺着呢!

乍见老沙死在旁边,绛仙还真吓了个魂不附体,她倒不是顾惜这人,但在这
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地方,除老沙外可还有单则和罗维两个索命煞星,自己就
算吸死了老沙,功力进步不少,在武功上也对付不了两人中的任何一人,遑论是
他们连手了。若老沙没死,她还可以徐徐图之,等待机会再一网打尽,偏偏这老
沙却是头一天就死在自己的肚皮上,还一幅被吸到干了的样儿。这三人都不是雏
儿,若给单则两人觉察戒备,自己怕只能给活活玩死,连报仇的机会都没了。

坐起了身子,动了下手脚,绛仙暗吁了口气,看来自老沙被吸到精尽人亡之
后,已过了不少时间,绛仙的手足已慢慢恢复了力气,再加上老沙的元气垂注,
绛仙的身体非但没有半分疲态,反像比原先更有体力了;加上她事先虽被点了下
身穴道,血气不畅,但为免她不能活动,减少了床上的乐趣,单则并没用上多大
力气,加上性欲欢爱之间,血气运行加速,她被点的穴道早已自行冲开了,现在
的绛仙肢体在活动上并没有什么问题,若是想逃,也只有现在可行了。

原本还想拿床上仅有的棉被裹住身子的,但绛仙伸出去的手,却又缩了回来。
一来棉被裹着虽能遮身,但厚重狼犺,不便于行;二来老沙的尸体还倒在床上,
硬挺的肉棒虽是死物,却仍是触目惊心,绛仙怎么也不想伸手去碰到他,若要拉
着被角硬扯,又生怕一不小心会弄出声来,惊醒就在附近房里的单则和罗维两大
凶神。

心慌意乱之下,绛仙也顾不得赤身裸体了,双手顾得遮上就顾不得下,赤条
条地便逃了出来,虽说才遭淫辱,就算吸了老沙的精气,但绛仙还不甚习惯,行
动之间腿脚处仍有些酸软,她现在也管不了这许多了,总之要先逃出去才是正事,
至于衣衫之类,就等出去再说吧!

没想到屋漏偏逢连夜雨,虽说赤着双足,又兼功力进步不少,轻功也颇有进
展,赤足踏下并无声息,但绛仙紧张之下,慌不择路,加上又不熟此处环境,明
明是不太大的一座小庄子,她竟似进了迷魂阵般,怎么也找不着出路;加上她方
才急着逃出,也没顾着收拾残局,行走之间那才刚被狠狠蹂躏过的幽谷当中,原
被深深射入的男子精液,竟慢慢渗了出来,弄得更不舒服了。

慌急交加的绛仙又走了一段,突地眼儿一转,看到了庭中小亭里看着月色,
正享受着这夏夜习习凉风的人,当场吓得魂飞魄散,整个人都呆在当场,脚下一
软,连走都走不动了。

虽说正看着月亮,其实罗维倒没那种雅兴,只是睡了大半日,待得醒来的时
候,只觉整个人都充满了力气,再也不想睡了,所以才走出户外,享受一下这湖
畔微风,舒服得紧呢!

虽是醒了,但罗维百无聊赖之间,却还真不知该怎么打发时间才好,和他老
狼狈为奸的单则,正睡得沉的像头死猪一般,看来是怎样也叫不醒了;而那老沙
呢?房里虽是静悄悄的,但他也尝到绛仙绝妙美胴的滋味,大至也猜得到,一年
来被压力绷得极紧的老沙,必是尽情舒放,只怕早已搞的绛仙晕死几度了,现在
大概正沉醉在余韵之中,也不是去打扰的时候哩!

其实罗维可不知道,他现在之所以能保持清醒,而单则还在沉睡中的真正原
因,是因为白天三人奸淫绛仙的时候,他干的是绛仙的小嘴,而单则走的则是绛
仙的后庭菊花,绛仙虽说菊穴和樱桃小嘴同时被『开苞』,灵巧的口舌比之菊穴
更令人销魂,但她阴功初学乍练,嘴上还练不到吸收精气的地步,菊门却因距离
得近,迎合之间绛仙不自觉地用上了些许法门,因此虽是同时爽到,但单则的精
气损失却远过罗维,才会累得到现在还睡得死沉,可不像罗维想得那般体虚。

极享受般地吹拂着凉风,罗维闭起了眼睛,本来是什么都不想管的,只是个
江湖散人,平日便是自自由由的,他可不像老萨那样,手里还管着一个排帮,上
头还有天门时来寻点儿麻烦,压力大得紧,是以虽知该是好好放松的时刻,老沙
还有点儿放不开来,天晓得藉由绛仙胴体的舒泄,老沙会不会放松点了?若还绷
着紧,那可就失了大伙相约丢开一切,放松几日的真意了呢!

也不知这样休息了多久,罗维伸了伸懒腰,无聊地转头一看,没想到正和廊
上的美女打了个照面,那姿态美的罗维再转不开眼了。

只见月光之下,绛仙怯生生地立在廊上,周身再没任何一点儿遮蔽,白玉雕
就般的精洁肌肤,透出了运动后的微微血气,加上汗迹未干,真是娇艳难言;半
湿的秀发飘飘然地洒落下来,衬着乍被发现的娇羞意态,益增艳丽;配上一身娇
巧纤细的美妙曲线,真美的令人发狂。

最惹人注目的,是那对微微颤动的少女玉峰,此刻正毫无掩饰地高挺着,虽
然丰腴圆润,却不算太大,秾纤合度地融入那完美的娇躯,峰顶的两颗蓓蕾粉嫩
粉嫩的,似绽未绽、欲凸未凸,彷佛正等待着异性的采摘般,粉红的蓓蕾在皙白
光润肌肤的衬托之下,更显诱人;尤其玉峰上头微带红痕,显是才遭男人激情的
揉搓玩弄过,比之全盘皎洁、毫无缺陷的玉峰,更要诱人百倍。

至于那撩人的幽谷禁地呢?此刻绛仙的一双玉腿正微微地发着颤,微带嫣红
地衬着顶端的乌润色泽,上头还有点若隐若现的白迹,显然狂欢之后,绛仙还没
顾着整理自己就出来了,谷口处已是如此媚人,真不知谷里到底被玩成了什么个
模样呢?想必是汁光柔媚、淫泉汨汨的了。

虽说昨夜到今早,绛仙早被罗维的肉棒享用过,连那玉峰都被罗维玩过好几
次了,但现在就着月光一看,这赤裸的含羞美女更增丽色,看的罗维直吞口水,
下身肉棒又已矗立如山!

看罗维嘴带淫笑,慢腾腾地走了过来,一路走来衣裳一件件地落下,连下身
那丑物都毫不掩饰地在她眼前表现着无比硬挺,眼神直向自己身上飘,绛仙这才
惊觉自己的赤裸无依,偏偏紧张之下,玉腿都似软了,想逃都没地方逃,双手更
是顾得护乳顾不得掩阴,紧张得再无法自己。

「老沙怎么啦?就给妳一个人出来?」

「他…他睡了…」没想到走到此处,竟给罗维捉个正着。幸好他似还没发觉
老沙已经身亡,绛仙想要逃走,仍是一幅悠闲样儿,连衣服都脱了,竟像是临时
起意,要在这儿将一丝不挂的她『就地正法』,连床都不上就在庭中淫玩起来。
七上八下的心差点要从胸腔里头跳了出来,现在的绛仙也顾不得要装聋作哑了,
连声音都颤了起来,彷似不胜夜寒,「所以我…我才…」

「要去洗干净的话,这边走…我带妳去好了。」一手轻扶绛仙纤腰,只见罗
维微微蹲身,右手在绛仙膝弯一抄,一个不防,绛仙登时站身不住,娇躯已被罗
维拦腰抱了起来。尤其羞人的是,绛仙身具武功,反应比常人要快,才一站身不
住,身体第一个做的就是维持平衡,待得绛仙发觉自己给罗维抱起之时,她的双
手已主动环到了罗维颈上,想要松开却又生怕他起疑。

看这小姑娘大异于白天的装聋作哑,不仅乖乖地任他搂抱,连玉手都主动环
到了自己脖颈上头,娇躯失去平衡时还娇滴滴地呻吟了两声,虽说有点出于惊诧
之下的反应,但罗维更高兴的是,也不知老沙使了什么手段,在狠狠玩了这小姑
娘一整天后,她已被欲火冲昏了头,弃去了羞耻之心,一有机会便完全任凭本能
操控去寻求情欲的满足,虽还有点放不开来,但已算得不错。

其实这样倒好,昨夜是用迷香弄倒了绛仙,还用『天蚕索』缚住她四肢,因
而淫欲得逞;今儿一早则是三人齐上,让一丝不挂的她只有听凭处置的份儿,绛
仙那曾像这样投怀送抱过?何况老沙爽了一整天后,已经累得睡着了,弄得这小
姑娘醒后也不管衣不蔽体,竟赤条条地出来找澡堂想清理干净,正好遇上了他,
也是天该罗维多玩上一回,明儿个老沙醒来也怪不得他多手。

虽说整个人都浸入了舒适的热水之中,但绛仙的紧张,却一点儿也无法抹去。

看来她的运气还算好,这罗维色胆包天,其余的全忘个一乾二净,看到她的
裸体连眼都直了,一把就把她抱在怀里,直入澡堂,和绛仙一同浸入了浴池;虽
说一路上被罗维淫言秽语不断,他的手更不闲着,在绛仙贲张的玉峰和圆臀上恣
意轻薄,也不知轻抚缓揉了几遍,弄得绛仙浑身发热,体内欲火狂升,不过反正
自己早给他奸污过,再多一次也没关系,总比被发觉的好啊!

一路上听罗维的秽语不断,听得脸都红透了,绛仙心中虽还羞意难当,毕竟
她可是头一次被男人这样抱着走来走去,不过她原还庆幸,罗维至少还没发现她
想要逃走,最多只是再多一次被奸而已,或许自己还可多撑一会,看等罗维泄欲
之后,她有没有逃走的机会;但一入澡堂,绛仙便觉要糟,这几个家伙也不知怎
么想的,竟在浴池旁安排了个巨榻,就算同时有五六个人在上头逞欲都够大了,
难不成自己不只要来个鸳鸯浴,甚至回不了罗维房间,在这里就要被奸了吗?

虽说从昨夜到今天,绛仙已不是第一次被罗维等人奸淫,甚至连一次面对三
个男人这种羞人至极的大阵仗都玩过了,光只是赤条条的鸳鸯共浴,对她而言实
是算不了什么,但绛仙的逃亡才刚付诸实行,就落到了罗维手里,天幸他竟没发
觉自己的真意,却不知能瞒到什么时候;再加上老沙还死在房里,若他的尸首给
发现了,自己非死不可,紧张无比的绛仙到现在都定不下心来。

原以为这些状况已够凄惨,但给罗维抱到了浴池里,绛仙这才发现,比这更
糟榚的事儿才刚发生:一来罗维的挑情手段着实不赖,恐怕在三人中算是首选,
白天绛仙精神贯注,倒还承受得住,此刻心乱如麻,又怎受得了他的抚揉挑弄?
二来心乱之下,在廊上绛仙便忍不住开了口,既没法再装聋作哑下去,绛仙一路
上对罗维可说是有问必答,姓名一些东西几乎被他套得一乾二净,若非罗维色心
大盛,没怎么仔细盘查,怕连绛仙的门派来历等等,她都守不住秘密了。

本来这和男女床事该没什么关系,但这一路上罗维的双手不住在绛仙娇嫩的
胴体上爱抚揉搓,口舌更忍不住怜惜着绛仙的香肌玉肤,守不住口、忍不住呻吟
响应的绛仙这才发觉,当她忍不住出声响应男人的动作时,那种手法带给她的刺
激,竟似比平时还要强烈得多,搞的绛仙特别易动情;加上听到绛仙忍不住娇声
浅吟,罗维色欲更炽,在浴池中无微不至地擦洗着绛仙周身,搞的她娇吟不止、
欲念如洪,此刻的她已忍不住渴望着男人的冲击,根本不管是这讨厌的罗维了。

一边拭洗着绛仙娇嫩如玉的胴体,一边大逞手脚,弄得她娇吟不已,罗维惊
喜地发现,这开口呻吟的小娘不只情欲炽然,一幅全然臣服的媚样,连幽谷中都
已波涛汹涌,比之前两番奸污她时更要火热数倍一半是老沙的调教使然,一半也
是因为她终于开了檀口,任娇声引动着体内欲焰更加张扬难抑,现在的她娇吟时
作、媚态纷呈,虽还有些放不开来,那本能的冲动却再难掩饰;若非罗维知她幽
谷厉害,定心要弄到她欲火焚身时再加以征服,怕早已将绛仙抱上床交合去了。

给罗维这样口手齐施、大逞轻薄,绛仙可就惨了,吸干了那老沙之后,绛仙
内力更增,阴功的修为也更上一层楼。虽说功力进步是件好事,但随之而来的,
就是绛仙的肉体变得比以往更加艳媚敏感,尤其现在两人是在浴池中裸裎相对,
那湿润的触感,比之床上娇躯干爽之时,带来的感觉更加火热,绛仙只觉罗维的
手愈来愈热,抚爱之下自己也似被火焚烫着一般,满腔欲火再难排出,虽是努力
张口喘气,吸进来的却都是浴池上飘浮的热气,一点冷却的效果都没有。

听绛仙娇喘连连、媚眼如丝,整个人都灼热无比,连在她幽谷中轻抽缓戳的
手指头,都像被她拚命地紧紧吸啜般,爽到罗维自己的肉棒,连插都还没插呢,
竟就有了发射的冲动,比之以往她强抑苦忍,完全任由处置的模样,其媚处真有
天壤之别。弄到了如此地步,罗维也知绛仙再难抑制自己的渴望了,何况和她肌
肤相亲,亲身感受着绛仙的火热爱欲,罗维的忍耐力也已到了极限,若再不抱她
上床狠干,怕自己都要先一泄如注了,要怎么征服这情欲难耐的美女呢?

周身的水湿连擦都不擦一下,绛仙只觉自己像发了烧一般,娇慵无力地给罗
维抱到了床上,她甚至还来不及开口,体内的冲动已突破了她的防御,娇媚的呻
吟已主动冲了出来,「哎…唔…不…不要…啊…顶…顶到了…嗯…哎…怎么…怎
么这样的…唔…好…啊…不要啊…啊哟…」

娇躯才一落到床上,敏感的绛仙已发觉不太对了,这床榻表面上平滑,一躺
上去她才发现,腰下竟似顶了个什么东西,感觉上就好像…好像有个枕头垫在那
儿似的。绛仙原还没发现其中问题,但当罗维分开了她的腿,深深地进入了她的
当儿,绛仙才发觉了其中妙用:给这枕头在腰下一顶,她的幽谷便不由自主地向
上挺去,不只使她更能迎合罗维的插入,幽谷当中交合得更为密切,加上这看似
没什么的移位下,竟令她生出了罗维又长了半寸般的错觉,感觉更深刻了。

听绛仙情不自禁的软语告饶,一边喊不要一边扭腰以应,彷佛这样插入顶到
了她的要害,令她更无法忍耐,罗维不禁微微一笑,双手扣住了绛仙的纤腰,肉
棒狠狠地冲击起来,务要以最深入的冲刺,一口气将绛仙送上天去,弄到她完全
崩溃、彻底驯服,到时候别说是软语呻吟了,就算要她像青楼妓女般淫语连绵、
骚吟万端,也不是难事,那种彻底征服的感觉,才真叫爽快呢!

看绛仙的反应,她已经完全地被体内的淫欲所征服,正本能地迎合着他的攻
势,口中的叫声虽还限于一些初始的句子,算不上淫语献媚,不过比起一开始的
死不张口,已算进步很多了。罗维一边干着,一边觉得真不亏了自己早先的布置,
嘴角不由含笑,肉棒抽送的更加威猛了。

这湖畔的小小别业,乃是三人自数年前精心布置之处,平日三人不在时,还
特雇了附近的乡人前来维持,就为了一年十日的享乐时光。内中处处均经三人精
心布置,尤其是老沙身为排帮帮主,最需要得空放松,休息时女人可是绝不能缺
的,这点乃是由罗维设计,无论每处都有床榻可用,只要有女人在,随时随地都
是想干就干,就算在庭院中都不用多移几步,就可大逞所欲。

不只如此,床榻上头还有机关,尤以庭院中和澡堂中的床上机关更甚,只要
被弄到这几处的床榻上头,在三人的手段和暗中的机关『潜移默化』之下,就算
是习于淫事的妓女,也要被搞到真情流露、欲死欲仙,无论身心都彻底被征服,
遑论是不习此道、经验较少的平凡女子了。

本来前面几年,一来限于老沙的身份,不好张扬,三人也不敢随意掳劫女子,
二来江湖虽大,绝色美女却是难寻,三人若非出重价雇名妓陪侍,就是由罗维和
单则在地方上劫女淫辱。本来今年单则和罗维的目标,只是附近城中员外的掌上
明珠,模样不过中上,却没想到行路之间,竟遇上了绛仙这般美丽的单身女子,
当将她劫夺在手时,罗维已觉老天开眼,这回可以好好享受一番,没想到一试之
下,此女之媚远过其余,虽才一天,三人已觉以往的积郁全休,痛快至极了。

不过看现在绛仙的反应,完完全全是自然而然的表露,若非肉体的享受已达
极端,绝难如此投入,罗维一边狂抽猛送,再也顾不得要征服她了,什么都等先
享受了再说,一边在心中忍不住想到,这女子如此娇媚诱人,干她真是人生一大
享受,这一回大家或许要一改以往爽了十日就算的习惯,只要把绛仙留了下来,
善加调教,尔后几年怕三人都要日日期待这十日的来临了。

一边插着绛仙的幽谷,尽情地攻陷她情迷意乱的要害,插的绛仙娇吟不断,
罗维一边伸出双手,一边一个地掌握住绛仙的玉峰,尽情揉搓;若非绛仙在情欲
推动之下,已忍不住扭腰挺臀,幽谷顶挺不休,恰到好处地迎合着罗维的抽送,
怕他也没法空出双手去享受绛仙的丰腴玉峰吧!

才一握住绛仙的玉峰,罗维嘴上就不由得叫了声好,一来两人身子未干就上
了床,水湿的手掌抓住绛仙那也不知是水湿还是汗润的玉峰,格外润滑柔细,触
感绝佳;二来比之昨夜,绛仙的玉峰竟似又大了一点,也不知是被男人尽情搓揉
的,还是在精液连番灌溉之下,青春胴体在甘霖连注下的自然反应呢?光只是抓
握抚揉而已,那股享受便是绝妙,真令罗维爱不释手,再加上双峰被抓、幽谷挨
插,绛仙那似疼似爽、又娇又柔的呻吟哼喘,令他更是欲火难耐,干的更勇了。

「哎…啊…别…别那么…唔…用力…哎…好…好疼…可…可是…唔…不要…
不要那么用力…啊…顶…顶到里…里面了啦…哎…好…唔…别那样抓…会…会疼
的…哎…小力点…轻点嘛…」

「放心,弄不坏的…」一边听绛仙轻吟唱,娇声不绝,一边享受着她幽谷当
中那欲仙欲死的吸吮紧啜,舒服的像是要登仙一般,罗维的双手虽忍不住怜香惜
玉,微微放轻了点,肉棒却干的更猛了,同时还忍不住出声应合着她,「唔…爽
…好…够紧…绛仙妳真是…真是厉害…有这么棒的穴啊…唔…爽…干的好爽…哎
…妳的奶也这么棒…好像会愈揉愈大似的…抓起来都舒服…」

正当淫乐之中,听到罗维这般露骨地称赞自己的双乳,被干的快要爽上天的
绛仙又羞又气,偏生他的种种抓法,虽说让娇嫩无比的玉峰,被这般勇猛揉弄的
绛仙难免有点疼痛,但湿润的触感如此奇妙鲜美,火热的快意直抒胸臆,加上自
连番性爱之后,她的玉峰似又更敏感了些,这样揉玩正合其意,弄得绛仙周身火
热,连谷里都更加淫泉潺潺、如雨飞溅。若非面对的是她恨之入骨的罗维,令绛
仙心中仍有些不愿投入之处,怕激情的她早已淫声回应,再顾不得侠女仪态了。

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被绛仙的幽谷吸的神魂颠倒,整个人都似飘上云
端的罗维终于射了出来,那火热的精液狠狠地直射绛仙幽谷深处,一瞬间从情欲
顶端的紧绷完全舒泄的快感,让罗维深吐了一口气,整个人都似要软了下来,若
非绛仙仍紧紧地夹吸着她,幽谷像是意犹地尽地不住吮吸着他的肉棒,令罗维虽
已泄欲,享受只有更深刻,强撑着深顶住她,怕他早想瘫下了。

也不知这样舒服地泄了多久,当罗维整个人都陷入了茫酥酥的仙境之中,真
爽的不知人间何世时,他突地发觉不对,这美女确是诱人已极,令他真想一干再
干,泄到不能再泄为止,但这样无法自制地射精,就算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子,也
要为之伤身,更何况功力虽深,却也已有点年纪的罗维呢?但他的理智虽想抽出
来,绛仙的幽谷却像是生了吸盘般,紧紧吸啜着罗维正不住射出精液的肉棒不放,
像是要吸到最后一滴为止,那强烈无比的快感,令罗维真想迟一刻再拔出来。

再迟一刻…再迟一刻…再一下子就好了…待得沉醉已极的罗维真正感觉不对,
再这样泄下去,怕自己都要受不了,狠狠咬了舌头一口,真狠下心要拔出肉棒的
当儿,已是时不我予,他的手和腰已没有足够拔出来的力气,再离不开绛仙的肉
体了,现在的罗维只能看着仍沉醉在余韵当中的绛仙那满足的脸蛋,任由精元无
法克制的继续外泄,直到疲累得再没有办法睁开眼睛为止…

发颤的手差点握不住染血的镔铁棍,绛仙慢腾腾地后退,直到背碰到了墙壁,
才止住了退势,手中那沉重已极的铁棍这才当的一声落了地。而被镔铁棍狠狠地
捣中心窝的单则呢?若非绛仙并不惯用铁棍,这一捣虽正中要害,但并没能立刻
便要了他的命,但这一击也够致命了,单则虽还能睁开眼睛,看清是绛仙趁他睡
梦中下的毒手,却连挺起身子都没办法了,才挣得几下,便直挺挺地倒在床上,
再也没有呼吸,连胸前原本不住涌出的鲜血,都慢慢从狂喷而停了下来。

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到澡堂里头,将身上沾到的血污清洗干净的,在浴池中
载浮载沉的绛仙只觉浑身发软,泪珠不住往下掉,再也禁制不住,胸中一股强烈
的翻涌感不住鼓荡,身上沾到的血虽已洗干净,肌肤擦得都发红了,在她鼻尖却
还似有股血腥味盘桓不去,怎样擦洗也洗不掉。

当整个人在浴池边的床上惊醒的时候,绛仙只吓得心脏都快停掉了,记忆中
正把自己压倒床上大逞淫欲,弄得自己活像是升天般痛快已极的罗维,不知何时
竟已僵死在那儿,死的模样儿和老沙简直如出一辙,同是肉棒高挺、神情中既似
享受又带惊惧,就像是在自己身上爽到死一般。

幸好绛仙芳心虽是惊惶莫名,吓得手足无措,老天却还站在她这儿。想到还
有个魔头在这,紧张之中的绛仙也不知那儿来的勇气,竟走到了单则房内,趁他
好梦正酣,像是正在梦里奸淫的绛仙死去活来般呓语连连时,用单则赖以成名的
铁棍解决了他,总算是给自己留下了一条活路。

但杀了单则之后,原本该是松了一口气的绛仙,却不知怎么着,心头老像是
窒着什么,难受的甚至说不出话来。她原还以为是身上从未沾过血的自己,一不
小心之下弄得浑身沾血,一时的不适应;但即便是擦洗干净之后,那股在胸中翻
涌的不适感却不曾或离,反而像是更加强烈了。

其实这也难怪绛仙,她虽练就一身武功,身手算是不弱,但才初入江湖,手
底下可从未伤过人命的绛仙,这几天内却一口气杀了四个人,还都是称雄一方的
高手!傅钦霖、老沙和罗维精元泄尽,死在她身上的时候,绛仙正被那精液直烫
体内深处的余韵弄得迷迷糊糊,感觉上还没那么强烈;但单则却是直接死在她手
上,铁棍硬捣之间,还喷了绛仙一身血!那种沾黏的感觉,加上满身的血腥味,
别说是绛仙了,若非是早习惯血里来火里去的沙场战将,怕都要受不了呢!

幸好这儿还有个浴池,加上也不知罗维等人怎么弄的机关,虽是湖畔夜里露
重风寒,但水温却一直没凉下来,绛仙浸在其中,不只是将身上尽量拭洗干净,
一点儿血迹都不留,那温热的水还像一双巨大的手般,将绛仙整个人温柔地抱住,
让她能够撤去一切矜持与防卫,将自己的虚弱全暴露在这儿,慢慢地让环抱着她
的水,一波波地将她的不适洗去,也让她慢慢放松下来,任凭心意和身体这样漂
啊漂的,整个人都松弛了下来,什么都不用去想。

也不知这样浸了多久,待绛仙醒觉的时候,环抱着她的池水已慢慢变凉,年
轻饱满的肌肤都似被水泡肿了些,连日光都从门隙中透了进来,将一边床榻上罗
维的丑相映得清清楚楚。

好不容易找出了干巾,将整个人擦的干干净净,仔细巡过了这小小别业当中,
绛仙脸色愈看愈红,差点没把自己给急死。也不知他们是怎么想的,在掳绛仙来
的时候,已将她的衣裳全留到客栈里头,偏偏在这别业当中,更没留下什么正常
的女子衣物,能找到的女人衣裳别说是绛仙了,就算是青楼妓女,想到要在男人
前面穿上这种衣服,也要羞的脸红耳赤,浑身发热无法自已。

实在是没有办法,绛仙只好在那老沙的包袱中翻了一下,找出了件还算可以
的干净衣服,袖子和裤管打了几个折,腰身收了半层之后,勉强还算合身,穿起
来也没那么惹眼;总之先这样应付,待回到客栈,取回自己的包袱之后,再做打
算吧!

打理完了客栈的帐,取回了自己的包袱,本还想赶快找间上房,将这一身衣
裳换下的绛仙突地停下了动作,一边在客栈楼下落了座,点了几个菜,一边跟小
二先预约了房间。

说实在话,绛仙倒不是觉得可以长久穿着这件衣服,只不过和单则等人的包
袱里头比起来,老沙的这件衣裳虽算不得出眼,总好一些。不过这终是男人的衣
服,由她一个女孩子穿着,给人看来总觉得别扭;加上受连日来的性爱灌溉,衬
得绛仙的美貌愈发娇艳,也怪不得小二一边招呼着绛仙,一边忍不住要偷眼瞧看
她,若非绛仙修养还算不错,真想给他两个老大耳刮子哩!

一边吃着菜,绛仙一边想着,后面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原本当她放火烧了那
处别业,将老沙、罗维和单则的尸首尽付一炬之后,觅路回到客栈的道上,绛仙
心中只想着赶快走到客栈,将这一身的衣服换掉,也算是将这几天来的记忆做一
个结束。偏偏从柜台这边取回了自己的包袱后,原想马上换下衣裳,回复女儿家
本色的绛仙突地心中一震,也不知那儿来的心思,一时间只想先坐下来休息一下,
心中有股莫名的冲动,要她千万别那么快上路。

吃着吃着,绛仙一边思索,好不容易才想到了自己踟蹰的原因:原本她之所
以下山,是为了寻找郑平亚和赵平予两个师兄弟,一方面要找大师兄,一方面也
为了和芳心所系的郑平亚多点相处机会。可现在绛仙不只贞操已失,甚至还被三
个人轮奸!绝难再和郑平亚配合,现在的自己就算寻到了郑平亚的踪迹,又要如
何面对他呢?这样想着的绛仙芳心不由一阵茫然,不知何往。

就在绛仙芳心思绪乱成一团,正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的当儿,客栈的门口又进
来了两个客人,大约都近六旬上下,一个干干瘦瘦的,作账房打扮,活像是那个
员外家里的管帐先生;另一个则是貌相粗豪的大个子,虽已须发黑白参半,强壮
的身体仍不输年轻小伙子,顾盼之间颇有豪气。

若非两人进来之后,坐的是绛仙附近的位置,加上两人虽掩饰得很好,心思
烦乱的绛仙却仍感觉得到,初入门时打量了客栈内的众人,两人的眼光转到她身
上时,浑身都震了一震,就连现在坐了下来,口里在和小二点菜,眼睛却还忍不
住向她身上打转,完全无法抑制那怪异的神色。

本来绛仙还以为又是两个见色起意的家伙,虽是心中更添烦燥,却不怎么想
要主动生事,只要『人不犯我』,她便来个『我不犯人』回应。但待了一会儿,
她却发觉情况不对了,这两个老者的眼光虽是打量着她,却没有多少带色的眼光,
注意力反而放在她的衣裳上多些;再加上从两人的表情看来,与其说是见色起意,
还不如像是心中有疑难解,正等着时机前而询问于她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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