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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暴黑寡妇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一早起来,我就坐在床上发呆,整个人也如同梦游一般,连续三天做同一个梦,的确是有点奇怪。好歹也是个大学生,这句诗我倒是明白,如果翻译成色狼语言,就是有逼就要操,不操白不操,操了不白操,能操而不操,一定是傻帽。但我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我也没放过什么机会呀,我也没有什么能折的花儿没折呀?真是太奇怪了,这该死的梦。我很少做梦,连续三天做一个梦更是20多年来绝无仅有的事情,而且这个梦还是那样的真实。

……紫荆花丛中,姹紫嫣红,蜂舞蝶飞,好一派大好春光,我一副书生打扮,好象在踏青郊游,漫步在花丛中,随手采摘中意的花枝,感觉就一个字:爽!正想引颈长嗥,却发现远处有一公子正双手抚着一丛含苞待放的紫荆花,似乎不是很爽的样子!我向来古道热肠,最看不得人不爽,于是走上前去,一躬到地。

「这位兄台,似有心腹事,如蒙不弃,请述其详,弟愿鼎力相助。」这位公子转身向我,当时令我大吃一惊,世间竟有如此相像之人,简直如镜中照影,与我如同孪生兄弟一般。但当我定睛看时,却与我也有一定差别,只见他紧锁双眉,似有万千愁绪。这种表情,我自打记事起还真是不曾有过,这更增加了我的好奇心,于是再次抱拳当胸。

「小弟不才,最看不得世间不平事,弟与兄台有缘,在此相见,定有前世因果,兄台有何心事,但说无妨,小弟即便两肋插刀,赴汤蹈火,也愿为兄台分忧。」那位公子初见我时,似乎也吃惊不小,呆立半响,听我肺腹之言后,才如梦初醒,但又似乎有所顾忌,不便直言,考虑再三后才对我一躬到地。

「愚兄有一桩未了之事,现有切肤之痛,本不当前来相扰,但你我兄弟有缘,前世均为荆花丛中蜜蜂,了却此事,只有劳驾贤弟了。」「何事,兄台但说无妨。」「愚兄他日自会向弟言明。此处有诗一首,请弟谨记,不要步兄之后尘。」「兄台不吝赐教。」「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此为何意?」

「以弟之天资,自会明了,愚兄就此别过。」

等我再次抬眼望去,那位公子竟如同薄雾般从我眼前消失得无影无踪!而我耳边也响起了雄壮激昂的起床号的声音。

因为一夜大梦,早晨起来,我的精神萎靡,打不起精神。小师妹蹑手蹑脚地进来,我竟然一点也没感觉到,吓了我一大跳。她倒是挺开心的样子,关上门后,还扑上来亲了好几口。

「怎么了,是不是想我了!」

「是。我想绑你了。」

「讨厌,人家要去青岛了,你一点也不关心。」「去青岛干什么?」「青岛也成立了一个女子骑警队,让我们过去帮忙筹备一下。训练一下人员。」「就你这水平还去当教练?」「人家没去过青岛嘛!你想不想去?」

「想去你能带我去吗?」

「你想的美,一共就去三个人,除了头儿,就是我了。得去二十多天吧。你想我不?」「你说呢?」话音未落,我已擒住警花的臻首,将她按倒在床上,随手抽出枕头下的麻绳,将胯下的警花五花大绑起来……说实话,我有点心不在焉,因为这几天的梦,让我有种鬼上身的感觉,捆得马马虎虎,操得也没什么激情。小师妹倒是很投入,高潮了三、四次的样子,等我把肉棒抽出时,我的床单上已经湿了一大片。小师妹真是贤惠,怕我这二十几天孤独寂寞,来辞行时,还让我捆绑作爱,真是太难得了,我都有点受感动,于是我真心实意拥着双手反绑,面 色潮红,长长的睫毛不断闪动、正在享受高潮后余韵的警花,说:「一路顺风,早点回来,我等着你。」送走小师妹,我回来时简直有点失魂落魄,可不能没事做,闲着会更难受,但骑警队里真的没我什么事,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帮小天津去做饭。

小天津是骑警队食堂的师傅,也是走后门来的,菜炒得真是太难吃了,能把鱼香肉丝炒出狗不理包子的味来,馒头能做成小米饭的颜色。所以队里基本上不让他上灶,只让他干点买菜、灌气之类的零活。我回宿舍时正赶上小天津开着那辆破江铃皮卡往外走,我拦住他,问:「干嘛去?」「能做嘛,买菜。你有嘛事儿?」「我帮你去抬菜。」

「行,上来吧。」

在车上,我和小天津有一句没一句的闲扯着。去菜市场有两条路,经常走的那条好象是出什么事儿了,车堵的很厉害。小天津等了半天,也不见车动,眼看不行,小天津原地一打方向,逆行来到了民生街。

「我是真不想走这条路,黑寡妇太厉害!」

「谁是黑寡妇!」

小天津扭头看了我一眼,好象我不是地球人似的。就是回头的这一瞬间,小皮卡差点就自已上了人行道。这小子是先有本儿,后练车,小皮卡的累累伤痕和骑警队为这破车支付的9000修理费就是小天津驾驶技术的真实写照。

「你小心点。」

「你连黑寡妇都不知道哇!」

「别卖关子,赶紧说。」

「黑寡妇好象叫刘静薇,是交警队的警花,去年也是这个时候,就在结婚的前一天,她的未婚夫在她值勤的岗台边上被北京牌子的一辆奔驰车撞死了。当时黑寡妇差一点就神经了,可能两人还没办过事呢。病了三个多月,上班之后,得谁咬谁,整天黑着脸,如果犯在她手里,没事变有事,小事变大事,轻则掉层皮,重则断根筋,我还被她逮住过,怎么说也不行,还是罚了二十块钱。有一种专吃公蜘蛛的母蜘蛛就叫黑寡妇吧,听说还有毒,是吧。哎哟,红灯,姑奶奶!」吱——吱——剌耳的刹车声。

小天津就是没记性,光顾着说话,前面已经亮了红灯也没看见,刹车慢了半拍,半个前轮已经越线!我抬头望去,值勤的是一个女交警!!

女警花做着靠边停车的手势,向我们走过来,小天津的脸变得像正宗的狗不理包子一样洁白……警花已站在车门外,用手拍打着车窗,小天津才梦游似的跳下车。

「请出示驾照。」

「姐姐,姐姐,我真是没看见,饶一次,饶一次吧,我是骑警队的。哎,姐姐。」「暂扣驾照,罚款XXX 元。」

「姐姐……」小天津还在做着无用功。

真他娘的,报了骑警队字号都不管用,还求什么求?赶紧回去搬兵吧。我心里想着,猛地推开帖了防爆膜的车门,从车里钻了出来,我的眼光与警花相对,那是一张俊俏但疲惫的脸,但与我对视的一瞬间,疲惫的表情一扫而光,丹凤眼里闪出惊喜的光泽,白晰的脸上因为兴奋而爬上一抹红晕,这是女人最让人羡慕的地方,给她一点阳光就灿烂,刚才还是黑寡妇的表情,恨不得吃了小天津,现在却是一副小家碧玉、小鸟依人的娇羞,最令人惊奇的是她竟然将驾驶本塞给了小天津,直接向我走来,双眼直直的,双臂伸开,象是要拥抱我,而且她的眼圈已经红了。嘴里不停地叫着:「子豪,子豪!」不好,这个警花要犯病了。做为闯荡江湖的人物,保持清醒的头脑太重要了,拥抱警花当然要得,但不是在十字路口,也不是在光天化日之下,特别是在警花认错人的情况下。等警花从梦中惊醒,一声「非礼」,就够我用一生的时间去解释的。因此最理智的、最可行的、最易操作的方法,就是——跑!

我以最快的速度钻回车里,边做这个动作,边以狼嗥的方式与小天津联系,「你个傻B ,还不快跑!」这次小天津反应令人满意,几乎与我同时回到车内,而且用三档就起了步,破车鬼哭狼嗥地向前冲去,淹没了警花如泣如诉的「子豪,子豪!」的喊声。

绕道回队的路上,小天津又找回了男人的感觉,疯狂叫嚣:「这个黑寡妇,等着老子找机会奸了她,看她还猖狂不猖狂!」我一路无言,因为我知道进入我梦中的那个公子真的是鬼,而且他的名字叫——子豪。

回到骑警队,我就上网查了「黑寡妇」的档案:刘静薇,现年22岁,19岁时参加工作,毕业于辽宁省警校。已故男友方子豪,大学毕业,曾留学日本,学习摄影艺术,毕业后在大连经营紫荆花婚纱摄影公司。去年8 月17日死于车祸,据查肇事者实为北京某衙内,但由司机顶罪,赔偿50万元,不了了之。刘静薇与方子豪的婚期原定于5 月18日,车祸的原因是方子豪想拍一张刘静薇着婚纱站在指挥台上的照片,而衙内喝了八两酒,非要开车。

我无言,我第一次感到了责任感。我知道今晚我一定会梦到谁,但我已经答应了他,所以我必须去和他见面。

我们见面了,在我的梦里,也是在子豪的梦里。

「我知道你很聪明,你一定都明白了,我也不想隐瞒什么。我很喜欢SM,静薇很爱我,但她不同意让我捆,我也很爱她,我也并不强迫捆绑她。其实我在日本时就是专门学习SM摄影的,很专业,日本有很多SM模特,因为我恨日本人,所以我狠命地捆她们,打她们,调教她们,让她们象母狗一样为我舔脚趾。我嫌日本娘们儿下贱,懒得去碰她们,从来也没有操过一个日本娘们儿。但是说实话,日本女人都很敬业,你怎么捆绑、怎么折磨,她们都能忍受,这一点是我们中国姑娘做不到的。我在日本拍了很多SM影集,很漂亮,回来给我的静薇看,她就笑我变态。我的小警花受传统教育太深刻了,非得把她的贞操留给初夜,我也不想强迫她,我爱她,所以我对也百依百顺,但我没想到我的时间不多了。北京那个衙内是土蜂转世,命里注定是我的克星,这就是命,我也没有办法。但是因为我一枝花也没有采到,没法回到紫荆花园去,变成蜜蜂采花蜜,等待转世,只能四处游荡,幸好你来到大连,在紫荆花园的时候,你就是最勤奋,也是最无赖的一只蜜蜂,动不动就越界采花,看来这次只能劳驾你了。如果我附在你身上采了静薇,我也能回紫荆花园复命了。

自从我离开她,静薇伤心欲绝,好几次都差点自杀,她非常后悔当初为什么没让我捆她一次,为什么没有为她开苞,现在每天她都要自已捆绑自已,拼命打自已,自虐,这是我不愿看到的。明天就是8 月18日了,也就是我在外游荡一周年的日子,如果子时我还不能操了静薇,我就永远不能轮回转世了,也就是说,我既不能变成蜜蜂,也不能变成人了。请你记住,无论如何,请在子时前操了她!!!


我没有说话,我无话可说,这是男人之间的约定,见死不救,枉为人!何况,如果不操了警花,以她的精神状态,她有可能在不久的将来,真的会变成荆花园里的一朵花了。为了救她,我只有奸她了,我的使命就是排除万难,争取胜利!

我佛慈悲,救奸警花。

8 月18日,早7 :00,我按照子豪提供的地址来到了静薇的家。静薇一个人住在她应该成为新娘的临海公寓里,这是大连最有品味的小区之一,公寓是楼中楼设计方式,有160 个平方,市值80余万元,是子豪打拼来的,从前阳台就能够眺望大海,很安静,但对于静薇来讲,这是一种死亡的寂静。我的到来就是打破这种寂静,把她拉回到生活中来,不是用我的手,而是用我的「枪」。

静薇早早地就出门上班了,脸上还是昨天那种拒人千里的表情,我真想直接把她拖回家去,直接奸了算了,但是不行,因为这种鲁莽的行为,不仅奸不了她,很有可能「剪」了我。

没费什么力气,我就进了看似牢不可破的静薇的闺房。房间里的气味很清新,是没有男人来过的那种处女特有的味道,我喜欢,客厅很大,地板是浅黄色的,很淡雅,墙壁是白色乳胶漆,也很淡雅,电视墙边有一株紫荆花,含苞待放,给房间增加了不少生机。到楼上看看,与一楼的结构也差不太多,唯一不同的就是有一个很大的洗澡间,有一个很大的冲浪式浴缸,正好我几天都没有洗澡了,不凡在此享受一下吧,于是美美地洗了一个澡,下楼来,我把我的衣服鞋子统统扔在静薇卧室的窗帘后面,然后一丝不挂地躺在静薇的睡床上,静薇的枕头下面有一条黄色的麻绳,可能是准备自缚用的吧,不管那么多了,先休息一下吧,因为警花中午不回家,所以我根本不用担心有谁会打搅,睡得很踏实,子豪也没有进入我的梦,可能白天他也在休息吧,所以一直到下午4 点,我才完全醒,真是太舒服了。起床,本来想穿衣服,又一想反正也是累赘,干脆就别穿了,光着脚,来到书房,关上房门,找出了子豪专门为静薇准备但还没有来得及用的白色麻绳,静静地等。傻傻地等,时间过得太慢,借此机会,我还专门学习一下子豪的捆绑摄影,哇,真是SM大师级的人物,光是像册就有16本,还真是一个高产作家。说实话,抛除民族仇恨的因素,日本的捆绑就是唯美,日本娘们儿能把女人那种柔,韧表现出来,比欧、美的美,比中国的柔。

苦苦等到8 点,外边还是没一点动静,我的肚子里可是很热闹,老肠老胃一个劲地闹别扭,不得已,光着屁股到餐厅,也不敢开灯,摸黑从冰箱里弄了点面包火腿之类的点心了一下。再等!

10点半,门响了,我的神经一下子绷紧了,因为从声音判断回来的不是一个人!

「静薇姐,你想开点吧,人死不能复生,如果他活着也不希望希望你这样不开心呀!」「紫衣,你不用担心,我没事,这么晚了,你还是回去吧,免得家里惦记。」「我在这里和你做个伴吧,我已经给家里打电话了。你先去洗个澡吧,好解乏。」「那也行,你先看会电视吧。」

电视打开的声音。

上楼的声音。

我叹息的声音,从心里。

从哪里冒出个紫衣来了,对付一个静薇,应该说有九成四的胜算,对付一个静薇加一个紫衣,只有四成九的胜算了。幸好,还有几个条件可以利用。

一是静薇去楼上洗澡了。

二是外面开着电视。

三是我在暗,她们在明,她们不知道有人,更不知道有几个人。

不幸的是,我没有什么时间了。

不幸中的万幸,我有狼一般的冷静和速度。

看来只能用这条白色麻绳捆紫衣了。我的目标不是用哪条绳子捆静薇,而是在子时前操了她!

出击!第一目标,紫衣,紫衣可能还在想着如何劝解静薇,正对着电视里李咏的呐喊发呆,根本没有注意我的出现!

紫衣全副武装,白色的软檐女式警帽,白色的制服、白色的警裙,甚至没有换拖鞋,还穿着半高腰的警靴,说实话,我几乎没看清紫衣是白是黑、是胖是瘦,只有一个念头,就是绝不能让她叫,我把警花的臻首用力按向沙发,然后整个人毫不客气地压将上去,用我的头死死顶住警花的粉颈,将她的脸压在布艺沙发里,警花肯定是喊了,但是传出来的只是呜呜声,警花的腿肯定是蹬了,但是没能蹬上力气,沙发前的茶几只是轻微地动了一下,正好电视里大家热烈鼓掌,这点声音也可忽略不计。我处于上风了!我的右手轻车熟路地奔向警裙下面的内裤,由于根本没时间脱,我一用力就将警花的内裤撕扯了下来,是粉红色的很漂亮,我三下五除二就将警花的小嘴塞了个满满当当。我占据了绝对优势!由于用力挣扎,警花两条修长的玉腿和光洁的臀部从掀起的警裙下面完全暴露出来。我紧紧擒住她的双手,没再费什么力气就将她双腕反绑了起来,然后从容不迫地将其余的白色麻绳,搭肩头,拢双臂,绕颈穿胸,缠细腰,缚玉腿,紧箍双足,在警花的脚踝处缠了几圈之后,向上一提,穿过绑在双手上的绳结,警花紫衣被我捆了个四马倒攒蹄!漂亮的警花撅着白嫩的屁股,嘴里塞着粉红色内裤,呜呜咽咽,反剪在背后的双手双腿用力想挣脱束缚,但由于警服已向上卷起,黑色文胸由于挣扎也已自动移位,一只外露的小乳房随着挣扎如小兔般有节奏地跳动。我是一个有原则的人,我不是来采花的,我是来救人的,所以即便紫衣再性感十倍,我也不会操她的。但是我党我军我国各族人民历来重视思想工作,为了不让年轻的警花吓得小便失禁,还是说两句安抚一下为好,于是我将捆得四马倒攒蹄的警花侧翻过来,轻声说,「紫衣,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我没有说完,因为紫衣象见了鬼一样瞪大双眼,狠命地挣扎了两下,呜呜了两声,没有挣开绑绳,就两眼一翻,口吐白沬,昏死过去!

这当然是我的错,因为在这样一个时间和场合,一个光着屁股的「方子豪」,站在一个20岁的小警花面前说话,她不被吓晕才奇怪呢。回魂夜,遇到鬼,不算意外。

反正晕了更好,省了我很多麻烦。我到静薇的卧室取来她那条黄色麻绳,将捆绑紫衣的绳子换了下来,将紫衣四马攒蹄捆紧,又将绳头拴在沙发的角上。一切准备就绪,已经11:20了,静薇也该下来了。我手里拿着绳子等着她!

楼梯响了,静薇来了。我们的眼光交织在一起了。她愣住了,我呆住了。

她的穿戴竟然与紫衣几乎一模一样,也是全副武装。唯一不同的是,静薇竟然穿了一双高腰高跟的白色靴子,连裤袜也是纯白色的,都是日本A 片中女主角穿的那种,配上身上的白色制服,白色警裙,白色软檐警帽,身上竟然发出一团柔和的光,沐浴后的脸也平添了几分红晕,更显得光泽娇嫩,整个人简直如天使般眩目。

更让我晕的是,看到我,她仅仅是愣了一下,竟然张开双臂膀,扑过来抱住了我!

「子豪,你终于回来了。我终于等到你了,你再也不能离开我了!」梨花一枝春带雨。

「我不是子豪,是他让我回来看你,看你能不能完成他的心愿!」「只要你不离开我,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如果12点以前,我不能和你融为一体,子豪就不能再转世为人了。我们要抓紧时间了。」这是我经历过的一次最神圣的捆绑,这将是脱离肉体的最神圣的作爱!

我让静薇背过身去,把子豪专门为她准备的白色麻绳从她颈后搭过肩头,在胸前交叉后从两腋穿过身后,在胳臂上紧紧缠绕后在背后拉紧打结,使警花的双臂被迫向后背靠紧,无法动弹,然后将小臂在背后水平交迭起来,用两股绳子从下方兜住自体侧绕到身前交叉后再从肩头引到背后,再穿背后的绳结交叉后兜住小臂在腰间缠上一圈,回到背后时依反方向回穿后勾住颈部的绳子在背后的绳结处将所有绳子收集在一起打结系牢,将警花的上身完全固定住。

我很用力地捆着,我想子豪应该一定也想这样捆吧。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样离开的,反正不能算是逃离的吧。我用我的肉体,为一段姻缘划上了一个句号,虽然这个句号算不上圆满,但是我尽力了。可怜的紫衣,我离开的时候,才苏醒过来,还一个劲地说:「有鬼呀。」看来将来要奸警花的话,装神弄鬼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哟。晚上睡觉,子豪又托梦给我,表示感谢,再次劝我及众狼友,「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为表示我也有学问,我就送了《长恨歌》给他: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有花能折你不折,还得狼王做嫁衣!

如果你爱一个女人,那么就操她,因为这会送她去天堂;如果你恨一个女人,那么就操她,因为这会送她去地狱!一个星期后,我又遇见刘静薇在处理一个严重违章的司机,罚款之后,警花敬礼,为了你的家庭,为了别人的家庭,请遵守交通规则!然后送上了一个女人的微笑,司机受宠若惊,连忙还礼。我看见的是一个很正常的女人。我奸了她,我救了她!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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