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可惜现在被胶带遮住了,标準邻家小妹型的女孩,她的胸部还在发育中,虽然小小的但看得出来胸型很漂亮,白皙的连里面青色血管都隐约可见,下体的阴毛稀疏的可怜,但一双腿修长的美白无暇。
虽然我现在性慾高涨,但这个小女孩是如此的完美且对我很有礼貌,起码当我是个人在待,于是我拨起她的浏海在她的额头深深一吻,决定放过她,可能是不敢亵渎她。
良心事业要做但也要顾及自己的需要,诗晴还在昏迷中,而旁边只剩一只破鞋~亦云,但看着她胸部的齿痕及指印,还有下体一片狼籍的模样,我实在倒足胃口,因此我先解开她一边手脚的绳索将她翻转过来重新绑好,虽然她挣扎的很厉害,不过哪是我的对手。
绑好之后拿过一颗枕头垫在她腹下,使她的臀部高高翘起,加上她两脚被我分得更开,所以她股沟中的菊门整个暴露在外,很幸运的她的菊门绉摺的肉竟然还是呈现粉红色的,看来这个淫蕩女的后庭还没经过开发。
我拿起润滑剂开始抹在菊门的四周,亦把指头钻进里面仔细的抹着,另外拿了一根按摩棒塞进她的阴道内,将震动的频率调到最高,开始缓慢的抽插,没多久翊云的淫水就随着按摩棒的进出开始氾滥。
而我的食指也顺利的整支深入到她的直肠内,另外也更快速的抽动按摩棒,翊云的腰也跟着摆动的更加激烈,没多久她的阴道内竟然洩出大量的淫水,这幺简单就高潮了,可以想像她是多幺淫蕩,难快被老皮强姦下也能洩出大量淫水。
我决定不让她舒服太久,那与我报复的心态有所冲突,趁着她还在享受高潮的余韵时,我将坚挺的阳具对準后庭的菊花洞,当龟头接触洞口时,翊云竟然紧张的颤抖起来,不过我不会同情她,开始往她狭窄的菊洞里钻,在润滑剂的帮助下,我的龟头轻易的钻入她的直肠内,直到整根阳具都插入为止。
翊云的菊洞紧紧的箍住我的阳具,感觉快被夹断,随着我每一次抽插都将她洞口绉摺的肉往外翻出,再狠狠的塞进去;一开始翊云左右摇动着臀部似乎想闪避,但过了几分钟数百次的抽动之后,她非旦不闪避了,甚至将屁股翘得更高来迎合我的动作,让我插入更加轻鬆,速度也加快了。
没想到我第一次走后门就遇到一个超级淫女,我一边插着她的屁眼,双手开始揉捏她发育良好丰满柔嫩的胸部,毫不留情的用力搓揉着,而她的阴道内还插着一支按摩棒正在强力震动着,在多重刺激下,我终于在翊云的肛门内射出了大量的浓精。
一阵阵的快感冲击下,翊云的肛门内竟也跟着缩收颤慄,阴道也跟着又洩出淫水来,她大概又经历一次高潮了,没想到插她的屁眼也能高潮,这个千金小姐还真是个天生淫蕩的骚货。
享受完了紧跟着要做好善后的工作,我又拿出一个新的保险套沾染阴茎上的体液,没想到翊云的肛门内有大量黄稠的不明液体,沾染完后一样顺手抛在地上。
而一旁的诗晴似乎已经醒来了,也许是下体的疼痛感使她开始摇动着臀部,看她浑圆的臀部不断摆动,连着胸部甫发育的乳房亦跟随着轻轻晃动着,我刚刚才稍微平静的性慾又高涨起来,才刚软化的阴茎又立即充血到备战状态。
我换过一个保险套,将用过的包在面纸里,再度跨到诗晴的身上,这突然其来的举动使得诗晴更加紧张,也左右摇动得更加激烈。
也许她以为自己已经脱离险境,但又发现自己陷入更大的危机中,矛盾的情感交错下,使她更加惊恐,泪水随着左右摆动的身躯又滴落下来,我看了有点不忍,想起刚才粗暴对待她的举动,现在我决定用比较温和的方式来对待她,算是给她一点补偿吧!
于是我开始在她身上轻揉的抚摸,她刚开始相当抗拒,可是当我集中在最敏感的部位加强爱抚之后,诗晴已经不再挣扎,我最喜欢在她刚发育的胸部上来回搓揉,不时用两指捏住她小小的鲜红的阴蒂头,若不是怕留下证据,我一定要用舌头好好品尝这对未经人事的小蜜桃。
于是渐渐的诗晴的脸色由泛白转回红润,我的手开始往下体移动,手指刚触及她阴道口及阴核时,她竟然传来如触电般的抖动,我翻开她的阴唇露出桃红色的蜜洞时,才发现里面有大量淫水氾滥着,顺着大腿根部滴落在床单上,我的手指也顺利的滑入她狭窄的阴道内,轻柔的在阴道内一圈圈的肉壁上转动着,每转一次就能引出更多的爱液。
我拿起一旁的按摩棒,在淫水滋润下顺利的插入她的阴道内,激烈的震动由阴道内传达到她全身,诗晴拱起背享受这种快感,也使得她的胸部更加高挺。
我用按摩棒抽插她的蜜洞,诗晴也摆动臀部迎合着,我开始加速冲刺,她全身紧绷到只能高高拱起阴部迎合,两手因为紧紧扯住床单而指节泛白,最后她洩精了,一股又一股透明的液体由她阴户内朝外喷射,喷得我满手都是淫液,甚至还喷射到床尾的栏杆上。
高潮过后她整个人瘫软在床上,全身白皙的皮肤泛起一阵阵红晕,我拔出按摩棒伏在她身上,可以感觉她全身散发出高温,我轻易的再度插入她的阴道内,虽然一样狭窄,但里面温暖的肉壁伴随滑润的爱液紧紧吸附着我的阴茎,那种触感跟刚才润滑剂的感觉截然不同。
也许经历过人生中第一次高潮的快感还没散去,我才轻轻缓慢的抽动时,诗晴又迫不及待的开始迎合我的到来,我拿过翊云小腹下的枕头垫在诗晴的臀部下,让她的阴户抬得更高,我也能插得更深,插得更尽兴,两手各自握住她蜜桃般的乳房,感受我每一次冲击引起的震动,诗晴脸上的红晕还没退去,在我的抽插之下显得更加红润。
也许刚刚才在翊云的后庭射过精,所以我愈插愈勇,许久都没有射精的慾望,因为讨厌的绳索绑住诗晴的四肢,没有办法变换更激烈的姿势,我宁愿冒险解开她脚上的绳索,诗晴的双脚刚解脱束缚,立即紧紧的夹住我的腰部,在我每次插到底时她就用力夹紧,似乎期待我能更深入她的身体。
事实上我几近十八公分长的阴茎,每次插到底时几乎都快插入她的子宫了,但是她却显得欲罢不能。
于是我将诗晴翻转过来,让她的臀部高高翘起,让阴户更加外露,我由后面插入更加能深入她的体内,再加上每一下插入都伴随我全身的重量,更加能猛烈的撞击她的子宫,终于诗晴的阴道内像筋癵一样,一波一波的蠕动,紧紧的箍着我的阴茎,最后整个阴道壁紧紧的吸附着我,大量释出一股股的淫水冲击我的阴茎,诗晴又高潮了,大量温暖的淫水冲击下,我的龟头一麻也射出了不比刚才射在翊云后庭内还少的浓精。
两个人同时达到高潮竟然是如此美妙,在我射精的冲击下,诗晴的阴道内仍持续蠕动,双方相辅相持之下,使得高潮的快感延续更久,就在我体内每一丝精力都已经宣洩出来后,我才不捨得的离开这个美妙的身躯。
享受完了之后该善后的部分还是要做好,我先将诗晴两脚的绳索重新绑好,然后脱下老皮阴茎上的保险套,虽然感觉有点噁心,不过为了避免牢狱之灾,还是倒出一些精液分别抹在刚才被我丢在地上的两个保险套内层,再加上老皮使用过的这个,总共三个保险套,依老皮的年纪虽然有威尔刚的帮忙,射精三次应该已经是极限了。
然后我开始加重气息,大口喘着气,嘴里发出「嗬!嗬!」的闷响,一付就是心脏病发作的样子,然后重重的跌到地上,再抓住老皮的头重重的撞击床脚的铜柱,最后一切归于平静。
我拿起自己的衣物及包在面纸里的保险套无声的走出房门,一直到楼下才取下阴茎上的保险套,进到浴室内穿好衣服,将保险套丢入马桶内沖掉,洗好了手,再仔细检视一下全部细节确定没留下破绽后,我拿起电话向警方报了案,也打回学校向保安组报告状况后,拿出美工刀冲到楼上房间,进了门立即大喊:「小姐!妳们没事吧?啊!混蛋你敢欺负小姐。」我立即压在老皮身上,不断殴打他的头。
「混蛋,欺负小姐我打死你。」足足打了将近一分钟才罢手。
「小姐!妳们放心这混蛋已经不会动了,我先拿件被子盖着妳们,再放开妳们。」说完我就拿起椅子上的被子盖在她们身上,割断绑着她们的绳索。
最先自己挣脱胶带的是小妤,因为她受到的惊吓最轻微,她帮忙解开诗晴跟翊云的胶带,她们两个仍是一脸惊魂未定的呆望着天花板,小妤见我很惶恐的站的远远的不敢正视她们,她向我招招手说:「小马叔叔,能不能帮我们拿衣服过来?」「好的,小姐!我已经报警了,等一下有人来,看妳们这样确实不太好。」我开始眼框泛红带点啜泣的说:「对不起!小姐,都是我不好,才会被歹徒有机会上车,也害妳门被侮辱。」「小马叔叔,他们上车不是你的错,而且我也没怎幺样啊!」小妤天真的说着。
我立即在衣橱里面找到了她们的衣服,全部拿到床上给小妤,再拿过一张毯子盖在老皮身上。
「小姐,我先到面等,这个歹徒已经死了,我先把他盖起来,妳们穿好衣服再叫我。」我一边说一边退出门外关上房门。
就在我等她们穿衣的时候,门口传来脚步声及多人交谈的声音,应该是警察已经到了,没多久楼梯转角处就有人出现,是几名荷枪实弹的警察,一看到我立即多把枪对着我,大喊:「不要动!趴下!放下武器,不要反抗。」我乖乖照做。
我刚趴在地上时立即有人压住了我,我连忙大喊:「我不是歹徒,我是校车司机,歹徒都死了,三个小姐在里面,还在穿衣服。」话刚讲完,头部就被敲了一下。
「闭嘴!我们会清查的。」
突然房间门打开,小妤已经穿好衣服走了出来,虽然她的出现仍另现场警察一阵紧张,不过似乎因为她是个女学生,所以立刻被人拉到一边,所有人枪口仍对準房门。
小妤丝毫没有一丝畏惧,笑笑的说着:「各位警察叔叔们辛苦了,小马叔叔他真的是司机,刚才跟我们一样都被绑住了,里面有个歹徒死了,还有两个女生在穿衣服,请各位等一下再进去好吗?」于是我被放开了,现场也来了更多人,终于有人开始问我当时的情况,我带着他们到处模拟叙述经过,然后学校校长跟校董也赶来了,大家围着我七嘴八舌的问我经过,我已经回答的头昏脑胀,不过还是谨记着将我参与的那一段过程栽赃给老皮。
三个小女生终于在医护人员及社工陪同下要到医院检查,翊云跟诗晴两人似乎还没从惊吓中回复过来,躺在担架上不发一语,小妤则显得很正常走在最后面。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被警车载回警局,经过相当长时间的讯问,还将我身上所有的物品都拿走,包括下午买的威力彩捲,警察似乎不相信我所说的话,一直企图在我的言语中找出漏洞。
幸好没多久小妤由医院来到警察局,她间接证明了我所说的一切,但那已经是几个钟头以后的事了,我显得有些疲累,突然讯问室的房门被打开,几位西装笔挺的中年人走了进来,原来是翊云的老爸林董事长跟诗晴的老爸某政要,他们常出现在新闻报导上,所以我认得他们。
某政要一进门一直嚷着:「胡说八道,我女儿明明好好的,只是受到一点惊吓而已,哪有被歹徒性侵,你们最好查清楚再说!还有你!」他用手指着我:「你最好不要乱讲话。」站在一旁的林董事长也帮腔了:「是啊!她们三个是被关在房间没错,但是没有被脱衣服,哪来的性侵?还叫我女儿在医院检查?我已经叫我女儿到姑姑家休息了,你们乱讲明天报纸登出来,看我怎幺修理你们?刘律师,这个校车司机如果敢在笔录内乱讲的话,準备对他提出控告。」旁边几名高阶警官立即笑着陪罪:「林董事长,你先不要生气,我们鉴识人员会查清楚的。」「说到他们我就更生气了,我问过三个小女孩,她们都说共有三个歹徒而且都死了?他们在我家採证,搞的到处都是黑色粉末,我还要不要住人啊?」「林董,您家里失窃的现金跟珠宝还没找到,我们怀疑还有共犯接应,所以请包函。」「那点钱算什幺,我不想追究了,只要我的声誉还在,马上能赚回来。」看来翊云是遗传了他跋扈的个性。
然后一群人又走了出去,只剩下我一个人呆坐在里面,没多久主任跟校长进来,要我配合把三名女孩被脱光衣服性侵的事情忘掉,因为根本未曾发生过这件事;那时我反而更加高兴,他们为了面子跟声誉决定掩饰这件事情,也就是我参与的这一部分全都不存在,那对我来说更好。
我也乐得配合他们修改笔录内容,好不容易快天亮时,警方归还我所有私人物品,在主任跟校长的陪同下步出警局,大批记者立即围着我,询问关于性侵的这个部分,我们则是不发一语快速离去。
回到学校后立即召开校务会议,讨论我让歹徒上车违反规定的部分,不过幸好有小妤帮我证明,我是坚决反对让他们上车的,可是在翊云的命令之下我才开门让他们上来的,而且一上车就被枪指着头根本无法求救。
至于主任提早溜班的是他违反规定,所以校长当场决议:主任立即开除,致于我的部分,因为我身心受创,先放假半个月再回来上班,待检察官调查后确认我的部份没有问题后,就由我接任主任一职。
听完后看着住任带着酒意的脸上露出哭丧的表情,我几乎想大笑一场。
折腾了一天一夜没睡觉,我由侧门溜出学校时,天色才开始泛白而已,照理说我应该是躲回家中睡个大觉,可是我想起还藏在山区的财宝,怎幺可能睡得着?放在那里若被警察搜到,那上面的指纹将会让我关到死,所以我回家收拾简单的行李,连络一个住在北海岸的朋友,简单告诉他我的事情,并且我想要去海边住几天,找他喝喝酒压压惊。
然后冒险开着车往山上走,就像要到北海岸渡假一样,沿途倒没发现有人跟蹤我,道路两旁也没有警方在拦检,显然他们还在林宅里忙着蒐证,但如果过几天他们发现这笔钱是被机车载出去的话,可能就会往山区里面找,因此我顺利找到藏钱的地方,匆匆提了钱就丢在后车箱,直接就往北海岸走。
经过一处滨海的悬崖,将里面的钱财都倒进我事先準备的旅行袋里,那时我才惊觉,里面的财物真是多到惊人,再将原本的袋子装进几个石头丢进海里面,亲眼看着袋子沉下去,将我最后的证据也带进海里去。
到了朋友家中我立即倒头就睡直到下午才起床,朋友已经由新闻中得知全部的事情,他立即邀我到市区里去喝酒,经过一家槟榔摊朋友下去买菸跟槟榔时,我看着隔壁投注站看板写着昨晚威力彩的开彩号码,及头奖六亿五千多万有两人中奖,我拿出口袋里两张彩捲,没想到第一张就中了头奖。
不会吧!早知道我昨晚中了三亿多的彩金,我风风光光当英雄就好了,何必冒险呢?到了市区找了家海产店,虽然点的很丰盛,不过我却是食之无味。
朋友看我喝得不是很尽兴,还以为我还处在惊魂未定的状态下,于是就草草结束;我回朋友家后立即关在房间里,把行李袋里的现金点了一下,不愧是财大气粗的董事长,家里随便就放着二千多万的现金,还有为数不详的珠宝。
第二天早上我就告辞了这个朋友,又驾车回台北兑换彩金,并利用捐款及存款的过程中将二千万混了进去,不详细查还真不知道我洗了两千万在里面。
离去前我领了一千万现金,再加上旅行袋的几百万元,直接冲进珠宝店大量购买珠宝,将全部珠宝包括旅行袋内的,存进银行的保险柜内。
果然后来警方有查到我一夜致富,但我出示威力彩头奖的领款资料后,其中一名警官不可置信的说了一句:「那天晚上你不但死里逃生,还中了威力彩的头奖,若不是上天眷顾你,那你就是个最幸运的人了。」半个月后我回到学校,警方的调查报告已经出炉,证实我是清白的受害者,于是我顺利接下主任一职,手下掌管了将进四十名司机,也算是蛮风光的,加上我本身已经身怀鉅款,所以对手下更是照顾有加,因此多数人对我的风评不错,校长更是公开讚誉我这个主任干得比前任的好,使我真的想在这个职务长久待下去的同时,直到我遇到了小妤。
那天下课时间我自己一个人在校园闲晃,就在校园里转过一棵高大的龙柏树后,小妤也刚好走到这里,我愣了一下随即让过身要让小妤通过,小妤看了看四周,在经过我身旁时突然说了一句:「小马叔叔!谢谢你那天放过我,没有欺负我。」我当场如五雷轰顶一样呆在原地,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我的头皮至脊椎一片发麻。
『她知道了!她都知道了!』
我不知道如何回到办公室的,脑海里全是这句话,我看着办公桌上烫金的名牌,主任两个字看起来很刺眼。
心里开始挣扎起来,这个主任我到底还要不要继续当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