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似锦,远处,一对对归鸦翱翔在树梢上,西湖
里还有几叶扁舟漂浮着。她今天意外地获得了人生的快乐,滋润了春花满足了肉欲
,她如今走路起来还是轻飘飘的,身与心都飞到另一个星球去了。
夜,是复深了,天上连一片月一颗星也没有,四周变得死寂,虫儿也不叫了,
可是,这大户人家,从落地长窗透出雪亮的灯光,投进黑漆漆的夜里。
窗外飘进来的夜风,吹在人身上也感到微微有点凉意,三奶奶好梦正浓,不时
在嘴角上挂着一丝甜笑,还可以见到那二个酒涡儿。趐胸起伏,两座雪也似的高耸
乳峰,随着呼吸一上一下,是那样的均匀,是那样的诱惑。
忽然,一只大手按在她丰满的趐胸上,狠狠捏了两把,跟着喃喃的说∶「我爱
你!我爱你!」很快一切又归於沉寂了。
三奶奶就像被蚊子叮了一口,朦胧间,睁开惺忪睡眼,看了看怀中的王老爷,
睡的跟一头死猪一样,鼻声大作,还不时被他吮着自己的奶头,她没好气的,下意
识捏了一下拳头,呸!那根不是人的小「鸡」还捏在掌心里,她轻啐了几声,把他
推过一边。
她转了几转仍然睡不着,便瞪大眼看着天花板,心里又想着日间那一幕了,那
人真伟大、真雄壮,把自己从苦闷枯燥里拯救出来,创造另一面的人生。她想着,
不由心花怒放,也会不自然的害起羞来了。
她悄悄下了床,地上那二个淫婢也不老实,她们的纤手都互相塞进对方去了,
嘿!怎麽一家子全是淫娃荡妇的呀?
她拾起一件睡衣往身上披,轻轻走到二奶奶的门口,门是虚掩着的,她一推便
进去了,屋子里的灯还是亮着,隔了好几重五色纱幔,如烟雾,叫人看不清楚,只
听到二奶奶发出一阵阵急促呻吟声,中间还夹杂着奇异的声音哩。这三更半夜里,
二奶奶不背着老爷偷汉子?那麽这野男人又是谁?
忽然,二奶奶大声「哎呀!」怪叫起来了,「大花,你咬了我了。」三奶奶这
一惊,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心里,噗通噗通的跳,连忙闪进纱幔里,瞪大了两只大眼
睛,只见二奶奶全身上下白雪雪的,光溜溜的睡在床上,两条粉腿高高的举着,阴
户分开了,不时用手掏些淫水抹在阴核儿上,让那头大雄狗舐着。
她呀!这时那媚眼已经眯得像一条缝了,轻轻的哼着,那腰儿颤着,神情好像
十二分的舒畅过瘾了。
大花虽然是一条狗,但也真个乖巧得很,竟然全懂得二奶奶的心意,将二只前
爪往床沿上一搭,伸长了那条狗舌头,舐着那粒涨硬阴核儿,上下下下的扫着、刮
着,那动作可比王老爷熟练得多了。
它又把舌头舐进阴户去了,同时还紧紧的舐着花心儿哩,直舐得二奶奶浑身上
下都在颤抖着大声的喊∶「哟┅哟┅大花┅好了┅好了┅你上来吧!」
便将大花往怀里一拖,二只前爪按在自己乳峰上,一手压着大花的屁股,一手
便去捏弄着那条狗鞭子了。
这是人类与野兽的关头?三奶奶做梦也没想到她如此贪淫,便更加想看个详尽
了,於是,慢慢爬近床前,清楚地看着。
大花被二奶奶这样一捏一弄,那狗鞭子便一缩一伸,已经露出那鲜红色的又尖
又滑阳具,再被二奶奶的阴户一磨擦,便渐渐地有些儿发涨了。它把屁股耸了几下
,朝着阴户挺了几挺,嗨!那根狗鞭子便立时暴涨长大起来。
二奶奶像拾到一件宝贝哩,把阴户撅得又高又急,大花一挺再挺那狗鞭子便全
塞进去了。
二奶奶这才轻轻吁出一口气来,拍着它说∶「嗯!我的宝贝,你用力呀!」
她把大花一抱,便大起大落,急抛急送,那两片阴唇越发越挟的紧开得快了。
二奶奶看着,觉得那条狗鞭子愈插愈大,又长又硬,根部忽的长出好几个大疙
瘩来,哎呀!比橘子还要大,撑的她那阴户鼓鼓涨的,跟着翻呀翻的一进一出。
二奶奶一连向空中踢了好几脚,阴户用力撞在狗鞭子上,发出好大的浪声啧啧
、雪雪,一串串淫水往外流,又浓又厚,简直像肥皂泡沫一样了,点点滴滴落到地
上,还有飞溅到三奶奶身上去。呸!还带点腥臭味呢。
大花到底是比老爷强得多了,也真够狠,着着尽了根,一连十多分钟才停下来
,二奶奶把她紧紧抱住不放,生怕它掉过头去跟狗交配的两头分开那就惨了。又是
过了十来分钟,大花才爬下来先给她舐乾净,再舐着那红红的狗鞭子。
三奶奶看得一身全是冒欲火,站起来捏住她的乳房,打趣说∶「二姊姊,你怎
麽想得到这鬼把戏呀?炖起狗鞭子来了。」
二奶奶真给她吓了一大跳,连忙一看是这小淫妇,便假装生气的样子说∶「三
妹子,你也不是个好人,什麽都被你看去了,你也得尝尝这狗鞭子。啊!大花可真
好。」便要替她脱衣。
三奶奶吃吃笑,摇着头说∶「二姊姊,我怕┅」
二奶奶在她脸儿上一拧说∶「你怕那老甲鱼?」
她退了两三步才娇羞的说∶「我怕替老爷养几只小花狗呀!」
二奶奶一听可不依她了,指着骂道∶「小娼妇,你敢骂我,不撕破你的嘴才怪
。」便要搔她的痒处。
三奶奶在她怀里央求着∶「好姊姊,我再也不敢了。」停了停,又轻轻的说∶
「姊姊,我也寻到一件人间至宝哩,你要不要试试?」便又朝她那块三角肉捏了一
把。
二奶奶惊奇地瞪着两只眼,看着她说∶「小娼妇,你偷奸了家里的什麽人?」
谁知三奶奶小嘴一撅,向地下唾了一口说∶「这家里的鬼男人,全不是人养的
,连大花都比不上。」
接着,便将昨天在水月庵里,巧遇柏雄那一段经过情形全说了出来,真是听得
二奶奶聚精会神,到了紧要处,便不自主的捏着、搔着那些最敏感的地方。
三奶奶看了看她,眯起眼来像做梦一样,便继续说∶「啊!他年轻英俊,那根
硬家伙足有七八寸长,比起大花来还要硬、还要粗,时间又久,一送进去就像一根
烙铁,烫着里面每一个死角都在燃烧、快感。呀!我梦想得不到的现在都被我获得
了,姊姊我那地方还发烧刺痛呢,你摸摸看,是不是肿起来了?」
二奶奶真的觉得她的阴户,变得又肥又涨又热,高高的贲起一堆了。
二奶奶这一高兴,便把她搂的更紧,当是自己亲妹妹一样,求着她说∶「妹妹
恭喜你啦,得着这麽一根好宝贝,你也替姊姊介绍呀,看看是个什麽样儿的货色。
」
三奶奶装出不愿意的说∶「姊姊,人家才得到手,你便想抢走了。」
二奶奶笑嘻嘻的说∶「好妹妹,姊姊那会抢走你的,你这样也太小心眼儿了,
我们是有福同享,有祸同当呀,我不过是想见识这人一下吧了。」
这夜里,姊妹俩促膝谈心,商量个长久计划,就连这不是人养的老甲鱼,也让
他过着畸型的生活。
二奶奶这一清早,就着实打扮起自己来了,浓装艳抹,粉脸涂朱,她们在王老
爷面前撒了个谎,假借说是上香还愿,祝老爷子长命百岁。这王老爷真是乌龟星高
照,还小心嘱咐她们,有什麽仙丹妙药带点回来,让大家也好分一点。
二奶奶笑盈盈的说∶「老爷子,你放心,有好的我会给你带回来的。」便欢天
喜地挽着三奶奶走了。
一路上二奶奶连风光都懒得去欣赏了,只顾讨好三奶奶的说∶「妹妹,这场喜
事我得多拜你了。」
三奶奶握着她的手说∶「二姊姊,这回保险有你的份儿,听思凡师太说,那冤
家是个不倒翁哩。」
她们这样调笑一阵,谈谈笑笑,很快便到了水月庵了。
一进了庵门,便见思凡若明都迎了出来,三奶奶一看,各处收拾得比昨天还要
清洁整齐,鸦雀无声,只有佛爷香烟袅袅,好一派庄严肃穆气份。心想,难道是她
们知道自己今天准会来?
这边思凡若明已经走过来了,拉住三奶奶的手问好,同时朝二奶奶看去,三奶
奶指指二奶奶说∶「这是咱们家的二奶奶,她也想来看看雄哥哥,怎麽不见他了?
」
思凡亲热地对着二奶奶说∶「二位奶奶从老远来了,就先休息一会儿,再见你
雄哥哥好了。」
若明也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了,她说∶「嗯!他呀,简直是老母猪的尾巴了
,一分钟也离不开阴户哩,现在正由静水静月伺候他的玩艺儿,等一下就会轮到你
们了。」
二奶奶怎的在这时候,也会感到有点难为情的?
三奶奶呷了一口茶,便拿出一大叠花花绿绿钞票,送给思凡,作为替自己买香
火膏油之用,思凡也不和她客气,只说声∶「谢谢!」便全数收下了。
若明先让她们休息,一会儿,喝过了茶,才领着进了里面一间地下密室。
若明伸手按在壁上一个暗钮,一阵嘶嘶声响,便见到那张观音大士画像徐徐放
下,突然现出一道暗门,她们跟着若明走下去,穿过一条狭长道,前面挂着一张大
红绒幌,隐约还可以听到里面一声声淫言浪语传出来。
三奶奶拉了拉二奶奶的衣角,嘴儿朝前面嘟嘟,二奶奶在她屁股上一捏,两人
同时发出一声浪笑,三奶奶赶紧躲开她那只手,依到若明身边。
这里面的装设也非常特别,有酒 ,有壁橱书架,长大特殊的桌子,双人坐卧
大沙发,还有几张自动旋转的太师椅,中间一张大铜床,还系着好几根五彩丝带,
房子四周上下,全是落地大玻璃镜,而每个角落里,都襄着两颗龙眼大的夜明珠,
又光又亮,连地上有一枚绣花针,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如果有人在这屋子里一走
动,便从四方八面的玻璃反映出来,煞是奇观,三奶奶二奶奶从心里赞佩他们的设
计和布置。
可不是,里面那三个人,全是一丝不挂了。柏雄睡在床上,两脚垂地,他一手
捏着静水的乳峰,一手掏进那地方去,静水伏在身上乱吻乱捏,嘴里咿唔怪叫,好
像十分难过的样子。
静月坐在地上,握住那根软绵绵的阳具玩弄着,时时吻了吻,柏雄那只脚,可
死命的顶住人家的肉核儿。
三、暗藏春色
这当儿,要算二奶奶最关心的,也看得最清楚了,刚才怀着一颗热剌剌的心,
便凉了半截儿啦。唉!这麽一根猪大肠,又短又软,光粗不硬,连个龟头都看不见
。她可不知道这玩艺儿的厉害,的确是变化无穷,能大能小,可长可短,昨夜三奶
奶没跟她提过。
二奶奶闷在心里,朝若明、三奶奶苦笑一下。
若明看透了这二奶奶的心,便悄悄对她说∶「二奶奶,不要小瞧他那份血本,
我们都挡不住哩,不信你就试试吧。」随又向里面喊着∶「柏雄,三奶奶和二奶奶
来看你,还不快来见过。」说着,将她们推进屋里,一阵咯咯浪笑。
柏雄朝三奶奶二奶奶一看,像二朵并蒂莲花,亭亭玉立,一个是美貌如花,一
个貌美如花,他正在惊异地看着,若明指着二奶奶对他说∶「她是二奶奶,今天特
来看你的,你要好好的伺候。」
柏雄对她先鞠了个躬,然後将她轻轻揽入怀中,觉得她的腰儿很细,丰乳很大
很软,便在她粉漾的脸蛋儿上吻了一下,二奶奶只是淡淡的一笑,鼻子里冷哼一声
,那神情就像一块寒铁,冰冷冷的,硬梆梆的。
柏雄被她这种态度给吓住了,楞在那里做声不得,心想,我几时得罪了她?难
道她不喜欢我?
三奶奶噗哧的一声笑,捏了他那根软家伙说∶「唉!你这人呀,怎麽这样粗心
呢,我二姊姊就不喜欢你这死老鼠。」便过去替她宽衣解带,一面又对她说∶「姊
姊,你也太固执了,我们来了就得吃一下嘛。」
这二奶奶,平时淫浪惯了,几时受过这样的委曲,但也只好瞧着急。
若明恨恨瞪了柏雄一眼,笑嘻嘻的拖住二奶奶坐下来,到酒柜倒了一杯春酒,
又拿张春画,对她说∶「二奶奶,你先喝了这杯,看看画片,让三奶奶跟他先玩,
待一会再接上去才够味呢。」
柏雄一听,跳起来说∶「哎呀!你们是准备拿我来接力赛呀。」便将三奶奶抱
到床上去了。
一杯春霄红药酒,发生弓很大的功效,再加上那些春画一撩拨,二奶奶立时血
脉贲张,全身燥热得犹如蛇行蚁咬,她虽然不满意,怎奈这时欲火焚身,同时耳边
听到水啧啧声,三奶奶己经大声叫着心肝宝贝了。
偷眼向床上一看,柏雄已经成了骑虎之势了,两手握住三奶奶的肥大乳房,不
住的揉捏,三奶奶的肥白屁股也撅的高、抛的急,嘴里还浪叫着,使人听来魂销骨
蚀哩。
远远地只觉黑压压的,一根绝大粗的棒棒儿,忽而进忽而出,神龙似的见首不
见尾。
三奶奶气如游丝的叫着∶「二姊姊,我挡不住那冤家了,你快来接住他吧!」
若明见三奶奶那付娇慵无力的样子,再也无法恋战了,便拉着二奶奶说∶「二
奶奶,你看三奶奶己经完了,你就接上去吧,省得那冤家又找我麻烦了。」
这时候,二奶奶想忍也忍不住了。
现在,柏雄已经站在她面前了,直挺挺的还不住对她点头,二奶奶一抬眼,嗨
!这是怎麽搞的,一下子变得又大又粗,又长又硬,整根儿长满丛毛,那样儿简直
变刺 了。
顶端突出个红红的柿子,一条棱沟又深又宽,一把刮刀似的锋利无比,还有那
些青筋暴涨,盘根错节。三奶奶暗地一估量,心里便害怕起来了。
他那有力的手将她紧紧一抱,二奶奶便全身一颤,连啾吸也感到困难了,但无
形中电流传了过去,那是一种莫名其妙的舒畅。她暗里一捏,那知一只手还握不牢
它呢。
她娇躯往前一贴,唔!那硬热的家伙猛地一跳,直撞在肚脐眼上,心里又爱又
怕,像蚂蚁落在热锅里,不知怎麽办了。
柏雄见她肌肤如雪,温香暖玉,他的手展开攻势了,一阵捏、一阵揉,二奶奶
的心和手,同样是趐了,那腰儿扭摆得跟蛇一样,纠缠住他了,而他的手顺着往下
滑,在她的肉上轻轻捏着、捏着。
二奶奶噗哧一声笑,捏紧他的鼻子说∶「哟!人家说,『鼻子大,底下那玩意
儿也大。』真是一点也没错,你看你多厉害。唔!冤家,怎麽你全身都是力量呀?
」
柏雄揉她的趐胸,那座雪峰便不住的跳动起来,他说∶「二奶奶,刚才你还瞧
不起它,现在怎麽样?是不是有点儿怕啦!」跟着他得意地笑了几声。
二奶奶咬着他厚厚的嘴唇,说道∶「你不要吹牛,我还没试过哩,哼!恐怕是
绣花枕儿,中看不中用呢。」
柏雄说∶「那你看看三奶奶好了。」
二奶奶偏头一看,那三奶奶还在抽大气,底下不住吐着白沫,心里暗骂一声∶
「这小娼妇真是没用,经不起一个回合,便弃甲曳兵了。」
柏雄已经将她放在长桌上了。
二奶奶咯咯的一阵浪笑,扭着摆着,两只脚向空乱踢,有意举的高又分的开,
好让他看得清楚。
二奶奶跟三奶奶又不同了,她那高高的阴阜上,牛山濯濯,光秃秃的一根细毛
都没有,核儿直裂到屁眼儿去,低低的、深深的,恰如一只裂开来的樱桃,柏雄不
自觉的说了∶「堪舆先生不识山,话我条水无遮栏,皇帝太子由此出┅」
二奶奶己经怒骂着∶「呸!你还念个什麽屁诗呀,反正皇帝太子都没你的份儿
了,你就一头进来吧!」
柏雄说∶「那就请我的老二进去。」说着,便狠狠一捏。
二奶奶己经急得乱扭了,肥臀颤着,握牢那根粗硬阳具,一面磨着,一面急叫
着∶「宝贝,你快点进去吧!」那些淫水便沿着阳具往外流了。
柏雄暗说∶「这淫浪比三奶奶还要烂,一刻儿都等不得了,我要让她尝尝苦头
哩。」当下拖得远远的,然後伏身挺腰,雪雪一声巨响,整根儿七八寸长的阳具,
旋风似的全插个尽,龟头硬刺刺的撞在那花心儿上,立时暴涨、长大,比起先又大
了三分之一,迫得阴阜涨涨的突出来了。
二奶奶没想到他这一着,那阴具又大得出奇,一抽一送,针刺一样,便大声叫
着∶「哎哟┅你轻点儿呀!这样可插死我了┅呜┅呜┅」
柏雄恼她看不起自己,当然诚心要她吃点苦头,便不管死活,更加挺硬,用那
九长一短之法,下下尽了根,直等到第九下时,忽然又轻飘飘的拔出,让她换过一
口气来,马上便长驱直进。
二奶奶两条粉腿,却被静月静水捉住了,若明更把个花枕儿往她屁股一面一塞
。嗨!她那肥涨饱满的阴户,更加高突浮起了。
柏雄捏着她的高耸乳房,就如推磨一般,如果二奶奶一扭动腰儿挣扎,那麽她
的阴户便更加紧贴阳具了。插得愈深愈狠,不久二奶奶翻白眼,一声声哼着,如泣
如诉,如怨如慕!
柏雄全没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他吼吼然,像暴风般、雨点般,狂抽猛送,眨
眨眼便抽了百下了。二奶奶差点儿被他捣个粉身碎骨,没奈何,只好咬紧银牙,挺
硬腰肢,反正那儿是痛、快个够,看你这冤家怎麽打发了我?
终於,苦尽甘来了,那是一些微妙的反应,痒趐趐的麻辣辣的、刺痒痒的,她
大叫起来了∶「好冤家,现在不痛了,你使狠劲捣死我吧!雪┅雪┅」她作势把腰
儿扭了扭,一收一缩,一吸一吐,如鱼吮水的扎着阳具,同时那些淫水,跟山洪暴
发一样,滚滚流个不止。
柏雄看她淫兴狂发,媚眼如丝,那骚态越加可爱,便深深吸了一口长气,纳入
丹田,阳具又涨大不少,塞得阴户水泄不通,就连一丝儿空隙地方都没有了。
二奶奶被他这样压得喘不过气,便对他说∶「冤家,你停一下,让我缓过一口
气好吗?」
柏雄哈哈笑说∶「不行,今儿我要捣碎你的阴户。」
二奶奶一阵荡笑,说道∶「行!我就喜欢你这份能耐呢。」她眨了眨那双媚眼
又说∶「我们这样干太呆板了,换个花样吧。」她把一条腿抽回,在他面前一晃,
人便伏在桌沿上了。那个肥大嫩滑屁股一撅一撅啪一声撞在他小肚子上,那根长大
粗硬阳具便又入个尽根了。
柏雄一面搂着她的细腰,抚摸着雪白肥臀,轻轻拍着响起几声清脆悦耳的声音
,二奶奶还回过粉脸来给他吻着,含笑盈盈又拉他两只手按在趐胸上,让他狠狠的
捏弄着。
这两人你来我往,轰雷似的乱响,直搞得天昏地黑,人影散乱。柏雄快要射第
二次的时候,对二奶奶说∶「姊姊,我又快完了,你把屁股再贴近一些吧。」
二奶奶一听,更疯狂地扭着腰儿,舞着屁股往後猛撞,连声雪雪。柏雄一紧一
急,尽力抽送,龟头直顶着花心儿,一串滚热淫精直射深处,二奶奶满意地叫了∶
「冤家,你的淫精心蜜还要甜,比火还要热,我舒服了、满足了┅」她已经像一堆
烂泥似的瘫痪了下来。
这一天,二奶奶和三奶奶尽情欢乐,接二连三的跟柏雄交合了好几次,直弄到
筋疲力倦才回家。以後又来了四五天,只是匆匆的来,又匆匆的回去,在心与身都
得不到满足,但不如此又有什麽办法?
二奶奶和三奶奶再一商量,便来个租借的办法,把柏雄藏在家里乐个十天八天
再送回去,这样又何以省得两头跑。
第二天,她们便带了一笔钱到水月庵去,照例由思凡若明先招待她们,然後再
跟柏雄玩桨一回,末了临回家的时候,便由二奶奶和她们说明了来意,可是思凡若
明她们都不愿意。
她说∶「你们如果把他带回去,我们可怎麽办?本来这水月庵已经阴多阳少了
,他这一走,我们就更加空洞洞了。」说完,她向若明看了一眼,那意思是看她如
何?若明也跟着摇头不答应。
二奶奶看着站在身边的柏雄,见他一无表情,走吧心里实在有点儿舍不得,如
果不走又该怎麽办呢?她眼珠转了几转,微微咬着嘴唇,忽然她抬起头对思凡说∶
「师太,你们是出家人,慈悲为怀,就让他跟我们乐两天吧!」
若明把柏雄拉过一边,她说∶「不错,我们是出家人,什麽都可以看得开,独
是这种事看不开,而且一天也离不了,二奶奶,你就给我滚吧!」她说着,好像有
些儿忍耐不住了。
二奶奶几时受过这种气,自入了王家的大门,便一呼百喏,就连王老爷和督军
大人都怕了她,如今被若明硬给了她一顿排头吃,那还不气?只见她柳眉倒竖,冷
冷的说∶「好呀!既然敬酒不吃,大概是想吃罚酒了,佛门静地,暗藏春色,我们
就走着瞧吧。」
若明可不怕她这一套,她也是北方的督军大人十三太太,不过这位督军已经死
了,她是见过世面的。思凡师太就不同了,她是这杭州城里人,庵堂也在这里,一
但有了什麽,她就藏身无地了。
於是,思凡师太便做好做友,把她们劝住了,三奶奶也把身上所有的钱和珠宝
,通通献给思凡师太,并讲明三日後将柏雄送回水月庵,还补送五千块钱,这样思
凡才肯点头答应。
二奶奶和三奶奶像捧着一只凤凰,把他带回家里,悄悄的叫他躲进那只大衣橱
去。当然,这是瞒不过那几个淫婢的,也让她们尝尝这新鲜味儿。
柏雄一住就是二天,在这王府里比水月庵吃得还要好,山珍海味,鱼翅参汤,
这些都是富於荷尔蒙。他日间便和三奶奶几个淫婢躲进暗室里作乐,夜间就到二奶
奶的香闺里来寻欢,通宵达旦,整日挥戈,无休无止。如果换了一个寻常的人,这
样旦旦而伐,不早就魂归天国了。
这天是第三天了,二奶奶和三奶奶都有点急煞了,跟思凡她们订好的,明天就
得把他送回水月庵去,但她们正是吃到最甜的时候,又怎舍得放下?藏在家里太久
,又恐怕别人知晓,她们商量又商量,决计把他留下来再说。
四、平分秋月
月是那麽样的圆,星是那麽的亮,园里的花也开得特别灿烂,氛芳浓有,良辰
美景,莫负一刻春宵呀!
这一座琉璃高阁,当窗正俏立着二个美丽少妇,绰约多姿,宛如月里的嫦娥下
凡一般,清高绝俗。二奶奶手里拈着一支碧玉洞箫,柔然地吹奏着,三奶奶手抱琵
琶,半遮着脸,倚着窗格子曼声低唱着一首相见欢。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
自是情长恨水长东。」
三奶奶朱唇轻展,唱来娓娓动人,真是有馀音袅袅,绕梁三日哩,二奶奶那支
洞箫吹得是哀哀欲诉,只感到褥暑顿消,清凉无比。
忽然一阵轻轻纱帘卷,从外边响起一声哈哈大笑,王老爷拍手掌,由二个美女
扶着进来,不住声声叫好∶「三奶奶,唱得好、唱得好!」便搂住三奶奶的纤腰,
回头捏着二奶奶的粉脸说∶「二奶奶你也唱一首给我听吧。」
二奶奶拍着他的手说∶「我唱不好还叫三妹子唱给你听吧。」
王老爷在她脸儿上吻了吻,央求着三奶奶说∶「好人,你就唱一首给我听吧!
」
三奶奶拗不过,只好又唱一阙一斛珠。
「晚装才过,沉檀轻注些儿个,向人微露丁香颗。一曲清歌,暂引樱桃破。罗
袖裹X殷色可,杯深旋被香醪宛。绣床斜凭娇无比,烂嚼红茸,笑向檀郎唾。」
这时,天己经黑下来了,王老爷便吩咐在房里开饭,婢女们把酒菜都端来了,
二奶奶和三奶奶两边伴着,二个艳婢执酒斟酒,王老爷呷了一杯说∶「我们今晚不
喝这种酒,要喝那火爆烈性的。」
二奶奶吃吃笑着,点着他那平平的鼻尖儿道∶「嗨!老爷子,你今儿干吗要喝
那种酒?又不管用,只是诚心折磨人的。」
王老爷伸长了鸟嘴,在她的粉脸儿上吻了好几下,他笑哈哈的说∶「我虽然没
能耐,却喜欢你们那付淫浪骚态呀!同时,也需要三奶奶给我卖劲哩。」三奶奶啐
了一口,那小拳头擂着他的胸脯了。
那二奶奶雾样的媚眼瞧着他转了几下,又朝三奶奶使了个眼色,她也不晓得是
什麽意思,只听二奶奶嗲声嗲气的说∶「老爷子,我今天出个花样敬你三杯酒,你
说好不好嘛?」
王老爷细眯起那对老鼠眼,搂紧她那条腰儿在怀里乱揉,笑着问道∶「你说是
什麽的花样儿?是不是又用嘴灌我?」
二奶奶捶了他一拳,说道∶「呸!谁要你那张臭嘴,上下交蒸,不过我那玩艺
儿又特别、又新鲜,你干不干?」
王老爷说∶「嗨!你这只骚狐狸,只要玩得出,我王老爷什麽都全接住。」
二奶奶说∶「我来敬酒,你们全得把衣服脱个光。」
王老爷哈哈一阵大笑说道∶「好好,这样才是嘛!我们全依你的。」便叫三奶
奶立刻拿酒来。
二奶奶拉着三奶奶转到屏风後面,对她如此这般说了一阵,两人同时吃吃娇笑
起来,便悉悉索索脱下里里外外的衣服,赤裸着全身,唔!还故意走着细碎的步子
,轻摆慢摇,浑身上下的肌肉,每一寸每一分都在颤动着,乳波臀浪,其实她们是
诱惑着另一人哩,先让他欣赏媚肉的性感,再待他发出原始兽性,这样,才可以达
到预期的收获。
这时在这屋子的人,全都成了原始野人了,赤条条一丝不挂,莺声燕语,曼舞
轻歌,肉与欲的挑拨了。
众人先乾了三杯,二奶奶说∶「老爷子,现在我要敬你三杯酒了。」
她轻巧地坐在地上,两手高举着,把头向後慢慢的睡下去,腰儿倒弯着,成了
个肉圈圈,再把头由腿缝穿出来,二手握紧脚踝,然後抬起头来,对三奶奶说∶「
三妹子,你把大酒壶向我那里倒吧。」
三奶奶提着那壶酒,壶嘴子插进她的玉门关去,二奶奶吸腹运气,只听「嘶!
」的一声响,偌大的一壶酒,便被她吸得一乾二净了。
王老爷瞪大了一双老鼠眼看着,心想这是那门子玩艺儿呀?三奶奶也被她弄得
怔在那儿,却忘了把壶嘴子拔了出来。
忽听二奶奶吐气开声∶「三妹子,你把那捞子拔出来呀!」
三奶奶赶忙站过一边,眼睁睁的看着,二奶奶这时已经运足功力了,两片肥厚
肉壁一开一张,嗖嗖连声,眼光一晃,便见开一股酒泉从她那迷人的地方射出,其
疾如风,像天上一条彩虹般的直落中,刹那间,便满满的一杯了。
三奶奶端着那杯酒送到王老爷的唇边,妩媚的说∶「老爷子,你尝尝这酒味儿
怎麽样?」
王老爷接过来一口便喝乾了,连声的说∶「好好,比原来的还要香还要冽哩。
」
连乾了三杯,顿时那张脸成了死牛肺啦,又红又黑,他抹了一把脸,朝二奶奶
的阴户一看,嗨!鼓鼓的、高高的,都有点儿像半只汽球哩。他得意的打着哈哈,
伸手一按,说道∶「二奶奶,你这一手真新鲜,我张着嘴,你就射到我的口里,这
样省事,不用慢慢喝了。」
二奶奶点点头的算是答应了。
二奶奶依然是弯着腰原式不变,只把二只脚尖轻点,人便立时跳了起来,忽高
忽低,像高空飞行一样,从她那肥涨的肉缝射出的酒泉,随着高低左右,银龙似的
全落进王老爷嘴里去。
王老爷伸长了脖子,仰面朝天,那喉咙骨便一下一落咕噜的猛吞,一张猴儿嘴
这时也合不拢了,直把在旁边看的三奶奶,和那二个艳婢,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其实二奶奶是家学渊源,练得一身好俊的功夫,不过女儿家到底不直卖弄,如
今是一显身手,便把这位王老爷乐昏了头啦。
王老爷这回可饮了个够,酒性也发作起来了,他猛的向前一扑,将她一按,猴
儿嘴往她的肉缝上一贴,吸呀吸的。二奶奶被他吮得腰眼儿一酸,乖乖!连尿都撒
出来了。
他猛觉得一股又骚又 热流,直冲进喉咙里去,连吐都来不及,便呛得咳杖连
声,不久,抚着胸口才喘过气来,一口咬住那肉粒儿,骂道∶「骚货,你敢捣我的
鬼。」
二奶奶浑身一跪,叫着说∶「老爷子,这是你吸出来的呀!」
王老爷说∶「淫妇,还敢骂人!」说着又轻轻咬了几下。
二奶奶急得乱摇乱扭,央求他说∶「老爷子我不敢了。」
王老爷这才将她放开,还恨恨的说∶「你替我整治一下,嗯!这阵子酒气一攻
,痒死我了。二奶奶撇着小嘴,便走到化妆台那边去了,回来时手里已拿了一根软
绵绵的南傍国。王老爷一看便喜欢得笑起来,抱着她说∶「快呀!我都急死了。」倒
满了大碗酒,二奶奶把它往里一掉,咕噜咕噜的冒泡泡。
这时,三奶奶悄悄转到屏风後面,从那只大衣橱里把柏雄拉出来,暗地叫他不
要声张,让他坐在椅上,自己坐在他的腿上。
柏雄一面在她身上揉捏着,一面往屏风那面瞧去,那棒儿把酒全部吸光了,变
得又长又大、又涨又硬,跟伟丈夫一样,四周突起很多颗粒,中间却有个球形的袋
,二奶奶用力一捏,便有酒从里射出来。
王老爷已经急得乱搔,瞪了她一眼,二奶奶冲着他笑嘻嘻的说∶「老爷子,你
急什麽,反正今晚有你乐的。」
她把三根带子向身上系好,便像个假男人,她腰儿一挺,只见那话儿抖呀抖的
,连她胸部的双峰都颤动了。
柏雄看着就差点便要笑出来了,三奶奶急忙堵住他的嘴,捏了一把,柏雄这才
收敛起精神。
这位王老爷呀,己经扶着棹沿撅了老半天,是等候二奶奶的动作了。谁佑她懒
洋洋的,像浑身脱了节,不带劲啦!王老爷只好愈撅愈高,屁眼儿朝了天,一转一
转往里套。
二奶奶也真够捉狭,把他一推,恨恨吐了一口浓痰,这一次,轮到三奶奶差点
笑出声来。
二奶奶站在他後面远远的,挺着那假货向前一扑,通通二声,便听到王老爷大
叫∶「二奶奶塞尽了没?有唉!你用劲呀!」二奶奶真是没好气的,只得一咬牙,
挫腰挺身,用力插着那根假玩意儿。
柏雄奇怪这王老爷是个什麽样的人?放着前面的事不干,叫二奶奶通他的後路
,便悄悄地问三奶奶。
她轻啐了一口,压低声说∶「人妖!」
嗨!这都是个新名词,难怪他不懂。
她说∶「我们也这样玩玩。」
柏雄说∶「什麽?你也要我走後门。」
三奶奶没做声,紧抓着他的阳具套了几套,又掏了些淫水抹在龟头上,便一屁
股坐在他怀里,阴户紧抵阳具,柏雄这才明白,将她腰儿一抱,一丝丝的插进去。
那个二奶奶也着实肯卖力,次次都带出声音来,跟王老爷的牛叫声一凑和,那
不是令心失魂,而是叫人 心到极了。
二奶奶发着浪笑说∶「老爷子,我要卖力了。」说着,便向屏风後面招手了。
三奶奶一见,便从他身上跳了下来,握住他的阳具说∶「宝贝,跟我来!」
柏雄莫明奇妙的正想问,却被二个婢女一推,三奶奶悄声说∶「不要问,拿出
你那狠、辣的硬功夫就得了。」他一听,只得硬着阳具往里闯。
三奶奶轻轻在二奶奶背上一拍,一比手势,二奶奶故意慢下来,左右一挑,突
然向後一抽,通一声,王老爷脱口喊了声∶「哎哟!」接着又喊了一声。
原来二奶奶用力拔出,柏雄被她们一推,这样一个是拔出来,一个是送进去,
王老爷被那二种暴力撞击,那还不叫起来?
柏雄一挺再挺,长驱直入羊肠鸟道,寻幽探胜了,正是∶「老爷不记忘国恨,
击棹高唱後庭曲。」
他这一用上劲,王老爷更觉得万分痛快了,频频叫着∶「二奶奶,用劲,你今
儿使的是什麽法,塞得我这样痛快?比真的家伙还要好,哎呀!怎的毛茸茸的,刺
到我酸痒的地方了。」
渐渐地他觉得有点不对了,很显然这是一根活的,当即暴跳如雷∶「二奶奶,
你这骚货,那里弄来的野家伙害我?」他一面说一面想回头。
二奶奶连忙对他说∶「老爷子,你火什麽呀?是我替你弄来的。如果不是他看
在我们份上,你亮着灯笼也寻不到。再说,人家年青英俊,本钱雄厚,那儿没人抢
着要。」
王老爷心里一想∶对呀!就凭人家短短十来分钟真实功夫,已弄得自己难舍难
离了,但问题是今後怎样安抚人家?如果被他传了出去,我王老爷这张脸不知放在
那儿好了。
二奶奶看他忽忧忽喜,便吻吻他说∶「老爷子,你放心,我早就替你想好了,
你把他认作乾儿子,这样,他便明正言顺留在家里伺候你了。」
王老爷一听,这办法真是最好没有了,但还怕人家不愿意。如今他已经对人家
笑了,作势把屁眼儿一吸一吸的。
三奶奶一看,真 心!但她还是忍着走上去对他说∶「老爷子,人家也喜欢你
呀!」她一使眼,色那二个站在柏雄後的婢女用力一推,那根坚硬如铁的阳具又入
个全根了。
五、圆桌会议
秋天来了,然而在南方依旧没有一些儿凉意,太阳高高挂在天上,像一把火伞
的煎逼着人们,挥汗成雨。
但是这杭州城里的人,今天却特别的拥挤,虽然是满头大汗,而每个人都好像
怀着一颗兴奋的心,争相奔走,传说纷纷。
两个小人物在街上互相打着招呼,一个指着老头子手上的东西说∶「你这份礼
是送给谁?」
李老儿啊,笑的说∶「这你也用得着问,真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了。如
今这杭州城里,那一个不晓得王老爷添了一位大少爷,年纪又轻,人又漂亮,只可
惜我的女儿上个月嫁了人,否则这都是一个好机会。」他停了停,又说∶「张四,
你的大妹子还没嫁人吧?」
张四一听,李老儿提起的大妹子,便恨恨的说∶「李老儿,也是我张四没这份
福气,前些日子那表子跟人跑了,现在我还到处派人寻她呢。」
李老儿摇头叹息着说∶「可惜偌大一桩喜事,却被那野小子抢跑。张四,你也
去备一份礼,咱们一同往王老爷家送,保管你也有一份好处。」当下张四也备了份
礼,二人同去王府祝贺。
人人都有着一种劣性,那一个不想攀龙附凤,厌贫重富?
远远的,这王府大宅院,已经是里里外外张灯结彩,花团锦簇。大门外并排儿
两旁站的管家,新衣鲜服,迎着客人们,只管拉大了嗓门狂吼∶「请!」或者是「
某老爷!」真是一呼百诺,一个传一个的好不热闹。
还有好些贺客把太太女儿都带来了,因为他们都存着一种心理,让人看看自己
的女眷,万一这位新少爷看中了,便可以高攀这门亲事,可以一步登天。就算这位
新少看不上,但还有个王老爷,总比嫁个穷措大强得多了。
这时,王府里全挤满了人了,一个个引颈观望,尤其是那些娘儿,恨不得自己
躺在这位新少爷怀里。
一阵柔扬悦耳的乐声,从後堂走出一队美人儿来,花枝招展的拥着柏雄往前厅
走来,阵阵莺声燕语,翠袖添香,恰如万绿丛中一点红。他穿着一件黑锦缎长袍,
青色坎肩,稍微卷起一点袖口露出里面的白衬衣,愈显得那样英俊潇洒,温文尔雅
,让二奶奶和三奶奶左右伴着。
正厅上高高挂着王家历代祖先画像,那王老爷端端正正坐在下面,柏雄才一到
大门,司仪的便猛叫起来了∶「少爷回家了!」
二奶奶从里袖摸出一把描金摺扇,在柏雄头上轻轻打了两下,笑嘻嘻的说∶「
乖乖,好儿子,你怎麽现在才回家!」便向里面说道∶「老爷子,你的宝贝儿子回
来了。」
她将柏雄一推扇子往他手里一塞,柏雄接过双手举在头上,走前几步朝王老爷
面前一跪,口里说道∶「不孝儿柏雄,回家给父亲磕头请安。」说着,便一连磕了
三个头。
哈哈!这位王老爷装得真像,立时把脸孔一沉,拿起扇子在他头上重重打了三
记,说道∶「为父那样对你不好?吃喝玩乐随心所欲,以後外出还敢不归吗?」
柏雄低低说着∶「不敢了。」
王老爷说∶「那麽你就起个誓我才相信。」
柏雄只有朗声说道∶「我祖宗无德小子无能,现在改名换姓,永不回乡,伺候
你老人家了。」心里却恨恨想着,今晚要好好整治他一下。
王老爷已经哈哈大笑的说∶「乖儿子,你起来,为父现在放心了。」便将柏雄
扶起,旁边那位司仪叫着∶「恭喜王老爷认了亲。」一阵欢笑声中,那些洋号像又
在哗啦啦的狂吹了。
一声开筵,熊掌鹿胎,尽是些水陆奇珍的燕翅大席。王老爷领着柏雄应酬着男
人来宾,互相献酒祝贺,直喝到晚上九点多钟,彼此才宾主尽欢而散。
王老爷送走了客人们,他站在门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两手捧住屁股乱搔,满
面春风的朝柏雄看了看,一阵哈哈笑的说∶「乖儿子,我们到屋里再喝一杯。」
柏雄跟在後面走着,屋里一阵阵的笑谑声,不断的传出来,还有督军大人的粗
嗓门∶。
「什麽?红中巾,这才满贯呢。」及二奶奶的尖叫声,和拍桌子的声音,闹成
一片。
原来这位通家之好的督军,在筵席刚开始时,还没喝上三杯,便悄悄溜到内屋
,跟二奶奶三奶奶她们打麻将,一直糊搞混闹到现在。
他一见王老爷进来,才肯把按在三奶奶趐胸上的手缩回去,拉住王老爷说∶「
我们再喝一杯。」那几个婢女忙把圆桌收拾,从新端上酒菜,开怀痛饮。
王老爷和督军大人对面坐下,二奶奶三奶奶傍着他,柏雄就依着二奶奶,督军
带来的五姨太却坐在左下方,跟柏雄坐个面对面,她那一双秋水似的媚眼,直睨着
他一张俊脸,不时发出一二声轻脆的娇笑,深深显露出两个醉人的酒滑儿,那样儿
是成熟里透着一份憨态,「桃唇对我微含笑,柳眼窥人半带羞。」任是铁石心肠的
人,也会被她熔他得变为绕指柔丝。
督军大人先敬了王老爷一杯,然後慢慢的呷着,但他那双炯炯有神一望而使人
害怕的色眼,却落在三奶奶粉脸和趐胸上,滴溜溜的乱转,上下翻滚,看得三奶奶
一颗心儿乱跳,不敢抬头。
督军大人一看连连大笑,他笑的那样得意,显然是已获得十分胜利了。他沉吟
了一会,终於,他像横了一下心一般,倏地睁开双眼,王老爷直觉他两只眼神刺进
心里,如同二把钢刀,不由已的打了个寒噤。
督军靠了靠桌沿,向前对王老爷说∶「天宦,不,我们是兄弟了,你真好福气
,收得这麽一个乾儿子,还有二奶奶也是神仙中人。」
王老爷也顺着他说∶「兄弟,我今儿高攀了,你这位五姨太不也是人间彩凤吗
?而且你的碧瑶小姐,更是美得像瑶池仙子,不知羡煞几许男儿。」
他听了满意地笑着,朝柏雄看了一眼,又低沉了声音说∶「兄弟,我们既然是
一家人了,我想今儿个晚上,就请三奶奶到家里玩个二三天,兄弟,这样你可愿意
吗?」这位督军大人越来越客气了,也越来越亲蜜,直把三奶奶听得心里乱跳。
王老爷呆了呆,像给人浇了一盆冷水。暗想∶「他终於向我摊牌了,现在该怎
麽办呢?」半晌,又看看二奶奶、三奶奶、五姨太,忽然,在他心里掠过一丝喜悦
,他说∶「兄弟,你喜欢就让她去玩两天吧!不过她还不懂事,你要多教她一点。
」顿了又说∶「这样恐怕二奶奶也感到太寂寞了,你也让五姨太留在这里给她作伴
吧。」
督军大人想了又想,凝视着三奶奶脸上,最後,他还是点头答应了。
这一顿酒,喝得王老爷和督军大人都心花怒放,情迷意乱,他好像有点不胜酒
力了,哈哈笑的对她说∶「王家三奶奶,夜深了,我们也该回去了。」他摇晃着搂
住三奶奶的纤腰,挥了挥手向他们再见。
外面已经一片死寂了,但屋子里还是春意盎然,笑语频频。王老爷端着一杯酒
,走到五姨太面前,轻轻的说∶「五姨太,你再赏个脸吃完这一杯,我们就开始。
」
五姨太飞红了脸儿,嘟着嘴说∶「王老爷,我已喝了两杯了,还要喝?你惹火
了我怎麽办?恐怕你那宝贝儿子也不行呀!」
王老爷一把按着她说∶「五姨太,这次恐怕是你不行了,不信你就试试吧。」
他把酒送到她的唇道,五姨太喝乾了,那双媚眼却朝柏雄看去,只觉他很英俊、很
魁梧,确是一位美男子。
这位金玉其外败絮其内的王老爷,现在也好像硬朗得多了,搂着五姨太猛吻,
她一跺脚扭着腰儿,捶着胸口说∶「死人,你除了喝片儿汤还有什麽能耐?」
王老爷就像小孩子吃奶,死咬着不放。一只手已经掏进他的三角肉去了,一紧
一慢,五姨太浑身热刺刺的张着嘴儿,向二奶奶这边一看,她真有点不相信眼前这
是事实了。
这时,二奶奶已经骑在柏雄身上了,把两片肥厚阴唇分开,那些淫水像落雨一
般往下流了,一手握着那根长大粗硬阳具,对准自己的阴户,一阵磨擦,二奶奶皱
起鼻子,闭紧媚眼,像忍受一种痛苦似的,扭着腰儿往下沉,终於,整根儿塞进去
了。她由慢而快,由快而急,最後只见到她的肥大屁股忽上忽落噗噗的乱响。
王老爷看她直楞楞的看着,便笑哈哈的吻了她一下说∶「你也想吃这辣子鸡?
」
五姨太把嘴一撇,说道∶「想又怎麽样,难道不愿意?」
他说∶「别忙,你的片儿汤还没喝哩。」
五姨太浪叫着∶「你坏死了。」
王老爷一阵哈哈大笑,把她放到床上说∶「你慌什麽,头一阵先让二奶奶替你
弄硬些,等下可不许你求饶呢。」五姨太轻轻哼了一声。
他把她两条粉腿一分,便清楚地看到她的阴户了,五姨太柳腰轻轻一扭,一翕
一张,像二扇活门。王老爷就如狗见了屎,伸长舌头,先舐着两片阴唇,一上一下
握着、顶紧那粒肉核儿一吸一吮。
五姨太像猫叫的哭起来了,「哟!老爷你的舌头往里送呀┅我的淫水流出来了
┅」
他猛地把她的屁股一紧,喝牛奶的匝匝有声,卷着那朵花心儿,忽而左,忽而
右,有时轻轻掠过花心,有时却又重重舐着那些瘰肉,疯狂地一出一入,又急又快
,比蛇还要活动了。
这时候,二奶奶已经满足了,她走过去对他说∶「老爷子,这回你过瘾了吧?
片儿汤喝了,我辣子鸡也吃了,现在该让五姨太尝尝新了。」
她一连说出三个了字,王老爷也没法回她的嘴,不愿意也得让人家五姨太呀,
况且後面还多着哩。
王老爷放了五姨太,便又去缠二奶奶了。
五姨太向柏雄瞟了一眼,心头便像小鹿撞的噗通噗通的乱跳,粉脸儿不但是红
,而且还有点儿怕哩。怎麽这人儿真是个异禀?那阳具给二奶奶一经琢磨,反而粗
壮长大了三分之一,比起刚才更见神威、更坚、硬,高高的举着犹如一根旗杆,四
周密密麻麻的又红又黑,她可不知道这是一根人间仙品。妇女界的恩物,连王老爷
也死心眼的让它伺候,现在被二奶奶的淫水泡足了,便越加显得长大硬坚,百战不
倒。
柏雄轻揉着她的乳房,龟头擦着那粒肉儿,五姨太已经雪雪的叫起来了,紧抱
着他,阴户一撅一撅的抛起。
柏雄借着淫水滑腻,慢慢的挺进,直到尽根为止,然後一抽一送,一紧一慢,
先做那九浅一深之法,轻轻如点水蜻蜒,飘飘无声,待她的第三种水流了出来,才
又改用那九长一短战术,狠狠的抽插,重研急刺,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重,
忽然又磨着阴道迟迟不动,害得五姨太难舍又难离,浑身如虫行蚁咬,不自主的浪
出声来∶「好哥哥,好丈夫,你把那家伙插进去吧!」柏雄这才一送尽根,宛若狂
蜂浪蝶,深吮花心,涨满阴房。
五姨太被他一连抽插了几千下,抽得皮开肉裂,一翻一翻的骨软身趐,淫水源
源不断流出,有若江河倒泻,飞瀑怒潮,啧啧、蓬蓬、哼哼、雪雪,她已浪到有气
无力了,但她仍然把阴户撅的高抛的急,让他的大龟头狠狠刮着每一个细胞。
两人这一展动形,一推一送,一起一落,如鹬蚌相争,如狮虎扑吃,渐渐性的
火焰到了顶点,高潮爆发,两下里再一次舍死忘生,一轮你刺我送,便齐齐丢精,
三股滚烫的热流,直射对方的性器官,刹那间,双方都涨满了。
五姨太的荡叫声、王老爷的狂吼声,和二奶奶的浪笑声,这三种混合着,震荡
了整个房屋,像狂风暴雨,像山摇地动,远远的看过去,竟如几个赤裸裸的男女在
叠罗汉了。
六、喜事重重
再说督军大人借着几分醉意,轻易地便和王老爷交换了条件,他搂着三奶奶回
到五姨太的房间,便猛咬住她的香唇,一面宽衣解带,一面抚摸着她那丰满乳房。
三奶奶也知道他有这一手,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便装一付迷人的媚态,扭着
腰儿,发出那带有磁性的声音说∶「哟!怎麽你人这样猴急的,我来了还不是你的
人了!」侧着脸儿睨了他一眼说∶「我还没洗澡哩,你替我擦背好嘛?」
他已经咬住她一只乳房,欢喜的说∶「好呀!我的小亲妈,我顶会替女人擦澡
。」便抱起三奶奶走进一间浴室。
春浓水暖,欲海腾波,三奶奶像一朵碧水红莲,轻漂漂的浮在水面上,二只肥
大乳峰,不停地荡漾着,督军大人蹲在她後面,一只手捏弄着她的乳房,一只替她
擦背。
PS∶本文只能到此为止,因後文的档案己毁损,且原稿也已销毁,只能说声抱歉。
故事的结局是柏雄娶了督军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