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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可能!太肥了。」张熊一脸绝望。



的确是太肥了。就连近在咫尺的张大胜,其实也没看清楚老女人大腿根部的

神秘。



当然对于张大胜来说,这才是让他乐此不疲的一大看点。她老婆的那片黑色,

他早已看腻了。别人都说女人的私处是蜜罐罐,是糖坛坛,但张大胜以为自己老

婆的那个东西特别难看,特别难闻,特别恶心。



除非张大胜熬不住了,否则他是绝对不会光顾那个被他叫做「三个特别」的

老黑窑的。



就算是偶尔光顾一次,他也会逼着自己的老婆用洗衣粉把「三个特别」里里

外外地洗上五遍,洗完之后,还要弄些香草,嚼碎了敷在上面,时辰未到,香草

不能取下来。



张大胜老婆之所以对张大胜言听计从,是因为他老婆是个不识字的农妇。在

女人的眼里,自己的男人是个文化人,而且还是尊敬的老师,祖国的园丁,身上

是带光圈的。



每次张大胜光顾她的老黑窑,她都感激涕零,甚至声泪俱下的。为啥?



她男人怜惜她,爱她。所以就算让她洗上九百九十九遍,她也乐意为他洗烂

下身。



当然不识字的村妇也有苦恼的时候。



「美不?」



每次弄完,张大胜都要问他女人同样的话。



「美。」



他女人会照例回答。



可以有一次,答案出现了变动。



在一个电闪雷鸣的夜晚,张大胜从他女人肚皮上爬下来,气喘吁吁的问:

「美不?」



「美。」他女人说道,「可是……」



张大胜大吃一惊。



「可是啥?」他瞪着眼睛喊。



「咋觉得挨不着边!」



他女人说完,不好意思地咬起了指甲。



这对张大胜是个五雷轰顶的打击。他为此闷闷不乐,茶饭不思。最后还是老

女人看出了端倪。在老女人一番威逼利诱的劝导下,张大胜结结巴巴地描述了那

天晚上骇人的对话。



老女人却笑而不语。



「你咋光笑呢?你说是不是我的鸡巴太小了?」



老女人摇了摇头,这才慢悠悠的说道:「不不不!不是你的太小,而是你女

人的太大。」



张大胜恍然大悟,欢天喜地。



老女人笑眯眯地看着自己过儿,然后又加上一句:「大器晚成。所谓大器,

胯中物件是也。晚成者,意思就是说你年纪越大,几把就越大。别着急,我的过

儿。等到你八十岁的时候,你的几把就像屋顶的椽一样粗。到了那个时候,没有

任何女人敢跟你说[挨不着边]。」



真正的人才遭到埋没,这是国家的不幸。



女人胯中的蜜缝遭到埋没呢?



当然是张大胜的不幸。



老女人上了年纪,肌肉松弛,加上她实在太肥,两条腿上赘肉一堆接着一堆,

堆上加堆,债台高磊。



小腹便便,大如锅盖,而且下垂。



亲爱的读者,您可以想象一下。



对于张大胜来说,这是何等的悲催。



他自始至终,都没能亲眼目睹老女人的私密。



热尿冒热气。



袅袅白烟,淡淡升起。



蹲在张大胜脑袋上的老女人朝着自己的过儿放水了。



放水的声音真个价大,棒子听的真切,张熊听的清楚。



刷拉拉,耍拉拉,带着节奏,缓急完全符合四四拍的节律。



张大胜张着大嘴,扭着脑袋,想要把流出老女人体内的琼浆玉液全盘接住。



但事实证明,一切的努力都是徒劳的。



张大胜的头发湿了。



脸上挂着露珠。



前胸衣领,贴着皮肤。



尿味弥漫办公室,透过窗户一毫米都不到的缝隙,尿味又大胆地渗出,钻进

了棒子和张熊的鼻子。



「骚死了!」张熊捂着鼻子,一脸痛苦地悄声抱怨。



「没错没错,像灌肥。」棒子点头同意。



「过儿,对于这个奖赏,你意下如何?」



「满意!」张大胜已经感激涕零了。



「真的?」



「嗯!」



「别总是嗯嗯嗯的!告诉你多少遍了!你可以说是!」



「是!是!是!」张大胜急切而慌乱。



「那么,」胖女人索性坐在了张大胜的胸膛上,「今天我寻思着要不加点佐

料?」



「啊?」



「啊什么啊,我想给你加点作料,你觉得咋样?」老女人皱着眉头说道。



「难道这是额外的额外的奖赏吗?」张大胜激动的乱颤。



「你是这么想的?」



「啊?」



「你再啊,我就日你妈。」老女人突然一脸厌恶的说。



张大胜弄了个大红脸。他自己都对自己的粗俗和无知感到不好意思了。尽管

在课堂上,他甚至能够将集合那一章变态地讲上八节课,但对于英文,他几乎是

个文盲。



「对不起,我的小龙女。」



那么,你准备好了吗?「老女人低头望着一脸尿的张大胜,柔声问道。



窗内逆天,窗外叫天。



「我的天!」张熊悄悄的叫唤道,「额外的奖赏是让人喝尿,额外的额外的

奖赏到底是啥!想都不敢想。」



棒子一脸苦相的低语:「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没看那个杂

碎喝起尿来就像喝健力宝。而且是他主动要求的。」



「有道理。所以额外的额外的奖赏,他也……」张熊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



「甘之如饴。」棒子补充道。



「对对对!」张熊满足的点了点头。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老女人幽幽地说完,然后叉着两根

肉柱子站了起来。



她身体旋转了一百八十度。



于是大腹便便对着满脸胡茬就变成了两瓣屁股对着一脸骚尿。



老女人双手扶着张大胜的大腿,重新坐了下来。



或者说,老女人蹲了下来。



因为老女人的两瓣软臀,并没有挨到张大胜的脸。



「你帮我瓣开。」老女人说完,腾出一只手来,满把地捏住了张大胜的两粒

蛋和一根葱。



「疼!小龙女,疼!慢些慢些,轻些轻些!」



「哦,过儿,要我慢些轻些并不难。openitm(打开)!」



「小龙女,你说让我打开啥,我照办!」张大胜连忙说道。



[(84)今晚,我要把你弄到位]



「我已经给过你暗示,openitm(打开)!」



老女人急了,软臀「啪啪啪」地连坐三下,张大胜的整个脑袋于是进出于肉

山之间。



「太他妈傻了,openitm的意思就是瓣开屁股!」张熊激动不已的伏

在棒子耳边窃窃私语,显然,张熊对于自己比屋内那个杂碎更有领悟力而感到开

心不已,至于脸上流露出的兴奋,可能来源于一堆软兮兮的肥臀。



「恭喜恭喜。」棒子应付道。



自始至终,棒子的感觉只有「震惊」和「恶心」四个字。



当然,张大胜虽然领悟能力差,但并不代表傻。略微迟疑之下,他伸出双手,

吃力地塞进两团臀蛋蛋挤着的缝隙,然后龇牙咧嘴地朝外掰了开来。



棒子和张熊再一次被震惊了。



老女人的后庭花周围,居然长满了黑不溜秋的老草。老草卷曲如烫发,密密

麻麻把人吓!



「做好准备哦,过儿。」



「欧开!欧开!」



当张大胜激情满怀地说完,老女人嫣然一笑,然后「吭哧吭哧」地使起了劲。



「我日!」



「日他妈!」



棒子和张熊不约而同地暗暗骂道。



「恶心!」



「畜生!」



两人骂完,愤愤地猫腰扯离了现场。



************************



正当张娟在篮球架下等待的不耐烦时,她看到张熊和棒子一前一后、垂头丧

气地走了过来。



「你们还回不回了?不回的话给我说一声,我好早作打算。」张娟有些生气

的说完,看到二人依旧一脸晦气,默默无闻地挨了过来。



「嗨,你们两个咋的了?」



棒子和张熊同时摇了摇头。



「你们倒是说话啊!到底啥事啊,死了亲人也不至于这般怂样!」



张娟真的怒了。



张熊的脸一红,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们……我们……我们刚才那个啥。」



「啊?」



「就是……」张熊犯难了。



「我和张熊去找校长道歉,结果校长不答应。」棒子连忙糊弄道。



「为什么?太过分了!」张娟瞪大了眼睛。



「过分的还在后面呢。校长还让我们吃屎去。」



张熊讶异地看了棒子一眼,然后蹲在地上干呕了起来。



张娟啐了一口,笑着说道:「熊哥你也太没能耐了,校长不过是说说而已,

又不是让你真吃,看把你给恶心成啥样了,至于嘛!」



「不好说。这玩意就像吃螃蟹一样,螃蟹那玩意看起来够恶心吧?但还是有

人敢吃;至于这个屎,说不定有人吃了,而且吃屎的人说不定也像吃螃蟹的人,

感觉味道不错,从而大力鼓吹,身体力行,争取让全世界的人每天早晨都能吃上

屎……」



「你再别恶心人了。」张娟有些懊恼的说完,然后又笑着对张熊说道:「熊

哥,你别太上心了,她这样骂你,我咋觉得是好事。我妈有时候骂我骂的更难听

呢!骂完了也就气消了,气消了也就没事了。」



张娟不说还好,一说,就让棒子和张熊立即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张大胜不仅喝了校长尿下的,而且还吃了校长……的,站在老女人的角度来

看,自己的过儿想要让某某滚蛋,那某某就滚蛋好了。



棒子说的没错,张熊现在相信了。



实际上,张熊真正担心的是他爸他妈。他爸是个火爆脾气,在家里是至高无

上的皇上爷!他管教张熊的方法极其简单,也就是充分吸收了身教大于言教的精

髓,如果他发现儿子做错了,他一般都是不说话的,他一般都是揪住儿子的耳朵,

把他扯到后窑里面,然后就是拳打脚踢,打的儿子大小便失禁后,他才认为达到

了教育的真正目的。



事实证明他的教育方式非常好使!他只要瞪上儿子一眼,儿子就双腿大颤,

表情惊惧。他就是不小心放一个屁,儿子都要为他立正稍息。



开除本身对张熊没有任何意义。张熊早就自我放逐了,不用张大胜歇斯底里

的连喊三声「开除」,张熊其实早就把自己开除了几千遍了。呆在学校,纯粹是

给父母亲做做样子,好让父母心里残存一丝飞黄腾达衣锦还乡的热梦。



张熊抬头看了一眼心中的仙子,斩钉截铁的说道:「无论我走,还是我留…

…」



「哥们,你走,你父母不答应,你留,女校长不答应。为了不让你父母发飙,

我们还是想办法让女校长那个啥吧。」棒子打断了张熊的话。



「总不能!」张熊欲言又止。



「能能能!张大胜!」棒子坏笑道。



「再说我就砸你!」张熊瞪着牛眼,愤愤不平地喊了起来。



「熊哥你咋地了?」



「没咋没咋……」



「那,你能扶我回家吗熊哥?」当着棒子的面,张娟对张熊含情脉脉的说道。



张熊愣了一下,然后又看了棒子一眼。



「班长,你是说真的吗?这是真的吗?」



「嗯。」张娟点了点头。



************************



棒子悻悻的回到家中,结果因为棒子回家晚,又被母亲一顿臭骂。骂完以后,

她冷不防地跟棒子说:「我想问你个事。」



「你想问就问,还用征求我的意见啊?」棒子烦躁不已的说道。



「那个张霞,为什么总是找你?」



棒子打了一个寒颤,手中的半个土豆掉到了地上。



「接……接电线啊。」棒子不禁心虚起来。



「三番五次地接电线?」



「电这个东西,有些说不来……」



正当棒子心焦火燎地盘算着如何糊弄母亲时,张霞钻进了院子,双手叉着腰,

歪着脑袋看着棒子说道:「阿姨,我家电灯又不亮了。」



说实话,棒子母亲已经开始烦她了。但是碍于面子,她还是客客气气地回应

道:「谁让你家电灯不争气呢!这三更半夜的,让你一个女人家跑这么远的夜路

来找棒子帮忙,我心里过意不去的很。」



「哪里话啊老嫂子!我张霞不怕走夜路!谁让你家棒子赢人(注:西北方言,

意即[争气])呢!一个电灯泡,捣鼓几次弄不好嘛!」



张霞边说,边冷冷的盯着棒子看,看的棒子有些头皮发麻。



他连忙打断了张霞的发挥,故作轻松地说道:「没事没事,今晚我一定给你

弄到位,」



[(85)半夜钻进瓜棚弄]



「我也没说你每次没有弄到位,你每次其实弄到位了,是不是?」张霞似笑

非笑地看着棒子说道。



「弄到位了,你还找我?」棒子悻悻地说道。



「可是过上一晚,灯泡又不亮了。你说说棒子,这到底是咋回事?」



「我咋知道咋回事?」



「哈哈,我和你一样,不知道咋回事。你这个未来的大学生都不知道,我一

个种地的女人家,咋可能知道?」



棒子刚要回敬张霞一句,他的母亲插嘴说道:「大学生?就凭他?你看他像

个大学生的样子吗?谁家的大学生整天价吊儿郎当的到处晃,连家都不回!他要

能考上大学,我就把我的姓倒着写!」



「哎呦老嫂子,这可说不定。金凤凰都是从鸡窝里飞出来的,mao主席的

爸妈也是种地的。老嫂子你不知道,你家娃儿了不得,接起电线来一接一个准!」



棒子心里清楚,这个张霞话里有话。还好张霞替自己说了几句话,就冲着刚

才这个,棒子感到轻松不少。



「接电线」就「接电线」,不过今晚是为张霞最后一次「接」,从明天开始,

他和张霞之间的这种纠缠永远不会继续下去。



「那好吧霞姐,我这就去给你接。但丑话说在前头:今晚我保证给你接好,

但往后如果出了问题,跟我就没有关系了。」



棒子的一番话让张霞呆了一呆,她冷冷地笑了笑,然后说道:「关键是这村

里的男人都差不多死光了,会接电线的除了你棒子恐怕找不出第二个人了。如果

你能给我推荐一个本事还比你大的,我张霞还求之不得呢,但若找不到比你还会

接电线的,嘿嘿,你还是替我这个女人多出点力吧。」



棒子摇了摇头,默默地走了出来,张霞大屁股一拧,跟在他的后面。



「接好后赶紧回来,10点之前回不来,我就锁门睡觉了!」棒子母亲愤愤

的喊道。



************************



月亮刚刚从东面的山头探出了半个脑袋,深秋的空气凉凉的,冷冷的,一层

银色的光辉铺在了山村土路上,像条无声漂浮在暗夜中的白色绸带。



棒子和张霞一前一后的走着,绕过数座庄院,钻进数个胡同;爬上一座山岗,

经过一片农田。



当二人走到雾村的公用麦场时,张霞突然一把抓住了棒子的后背。



「咋回事?」张霞面若寒霜,言语冷漠。



「怎么了霞姐?」



「怎么了?你看看你的样子!」



「我很好啊,我样子帅的一塌糊涂。」



「什么帅不帅,狗屁玩意。你至于把脸拉那么长吗?我张霞欠你什么了?」



棒子被张霞问的哑口无言。



「棒子,别给我撂蹶子,驴球都能割的人,你也不是不清楚!」张霞咬牙切

齿的说道,「没错,我是个女人,可我还没到那个份上吧?我脱了裤子找人日,

人家都日的三心二意,不情不愿,你把我当成啥人了?我就这么下贱?我的逼就

这么馋?」



「霞姐,你想多了。我没这个意思。」



「我没多想。我瞅你一眼,就知道你那肚子里的小九九。告诉你棒子,每次

都是我主动找上门来的!你几时跑我家来?」



「霞姐,最近学习比较辛苦,加上我妈管得严,要是没个理由,我不敢去找

你。」



「借口还挺多!与其费着心思找借口,不如打破天窗说亮话,你就说你看不

上我,不想日我,或者我比不上小娥那个骚逼,你想的人是她不是我!」



张霞生气的说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棒子有些于心不忍。他本来打算说些狠话的,如果张霞还是像以前一样威胁

她,那么棒子打算要跟她撕破脸皮的。但谁曾料到这个男人婆居然也有小女人的

一面,醋坛子一打翻,连眼泪都熏出来了。



棒子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张霞的这番「真情告白」虽然粗俗,但饱含真情,

字字含着苦水,声声渗着神情。



「咋不说话了?被我说到心坎上了吧?我把你看透了棒子!我就是把我的光

屁股撅到天上,也不如你的小娥把她那腰杆子摇一摇。男人都是公狗!」



棒子看她越说越激动,越说越离谱,声音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他连忙转

身过去,一把攥住张霞的手说道:「好姐姐,你就别吃醋了,要是被你男人听到,

你那孤拐还不被他敲成三截截!」



「别给老娘提那个杂球!那个杂球坑我呢!从结婚到现在,就没一次让老娘

舒坦过!」



棒子笑着问道:「霞姐,看你说的!不管咋说,你男人总比我强壮吧,比我

能干吧!是不是霞姐你的要求太高了?」



「你懂个屁啊你!那个杂球弄我哪有你弄我那么舒坦!」



「我不信,你胡说。」棒子眨了眨眼睛。



「不信?我问你。咱俩一次弄多长时间?」



「这个,」棒子想了想,然后说道,「差不多半个小时吧。」



「是呀!咱俩弄一次,花半个小时。可是那个杂球,你猜猜看,能弄多久?」



「难不成能弄五六个小时?你是不是受不了了才骂他杂球的,那根被你一镰

刀剁下来的驴球是不是让你想到了你男人的……」



「放你妈的骚屁呢!他要是能弄五六个小时,老娘也就没这么惨了!他弄五

六次就完蛋了!」



「此话怎讲?」棒子不解的问。



「你是不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五六次的意思就是从我下身戳进去,拔出来,

就这么戳个五六次就一抽一抽得喷水水了!」



棒子被张霞那副气愤的样子逗乐了。他捏了捏张霞那只长满老茧的手,忍不

住安慰她道:「霞姐,你也别太伤心了。五六千次是个日,五六次也是个日,都

是个日,你分这么清楚干啥。还有,你和你男人可以光明正大的日,在太阳底下

日,在月亮地下日,在田野里日,在炕头上日,时时处处都能日,咱俩呢?咱俩

还得编慌,还得骗人,还得躲进小黑屋。要是被人发现了,我会被你男人活剐的,

你会被你男人弄死的。」



张霞朝地啐了一口,一脸不屑的说道:「你太小看我了!知道三伢子吧?那

个快要熬成鬼了的老光棍想要日我,你猜猜我是咋收拾他的?」



棒子心里一惊,连忙问道:「咋收拾的?」



「老娘一把攥住他的两个蛋,乖的跟条狗一样!哼哼!想日我,也不撒泡尿

照照自己那副臭样!」



张霞的一番话勾起了棒子的兴趣。于是说道:「好姐姐,你说三伢子要日你,

可我咋觉得这事不大可能呢?是不是你编出来逗我玩呢?你这么生猛的一个女人,

他敢对你下手啊?」



「他当然不敢对我下手!他算个啥球东西!」张霞愤愤不已地骂道。



「那你咋说三伢子要日你呢?」



「本来是我想……」张霞突然停了下来。



「好姐姐,到底咋回事?」



「不说了不说了。说这些事干啥,丢死人了都。」



张霞说完,这才发现棒子的裤裆朝她顶了起来。而刚才两个人都日来日去地

说了一番,说的张霞也是**冲天,下身湿漉漉的痒了起来。



「棒子你来。」张霞突然拉着棒子,朝路边一个瓜棚里急急走去。



「干啥?」



「你说呢。」



「就在这儿吗?万一被人发现了……」



「你胆子咋这么小?你个男人还不如我女人!丢人!」



「我是怕……」



「你怕你妈的逼!日个逼你还挑地方!」张霞一把将棒子推进瓜棚,自己也

忙不迭地钻了进去。



棒子还没站稳,张霞的大屁股就光溜溜地露了出来。



「你能不能快些!」张霞说着就双手伏在了瓜棚的小炕沿上。



由于瓜棚是农夫防止有人偷西瓜而在西瓜地旁随便搭建的窝棚,所以炕也比

普通的要低出许多。张霞这么一扶,屁股朝棒子一撅,她的脑袋就比屁股要低出

一些。



这个姿势让棒子瞬间燃烧了。



棒子连裤带都没解,而是拉开裤子的拉链,然后伸手进去,将自己那根物件

掏了出来。



「快些!」张霞侧头看着棒子掏出了物件,急急的说道。



在张霞的催促下,棒子双手扶在张霞的腰部,然后屁股朝前使劲一挺,那根

滚烫就顺顺当当地栽进了张霞的身体。



张霞的沟壑早就滋润的一塌糊涂,所以棒子的进入根本没费力气。这让张霞

和棒子两个人都感到了巨大的满足,同时又给两人带来了莫名的冲动。



从棒子的滚烫进入张霞的刹那,棒子的腰就开始了机械的运动。这种运动几

乎不受棒子的控制,似乎是一种应激反应,「噗兹噗兹」地给张霞不间断的冲击。



张霞虽然嘴上说着不怕被人发现,但事实上她和棒子一样,十分担心有路过

的人发现他们的秘密。所以她这次几乎是一声不吭,除了偶尔被棒子的大物件捣

鼓的太厉害时她实在无法忍受的哼哼两声外,张霞自始至终都是个不停地喘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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