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面。当村长推门而入的时
候,她羞的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脸。
「来啦。」
「嗯。」
「上来。」
「嗯。」
然后是村长的埋头舔舐,一上来就是寡妇的两腿之间。
寡妇自然是无比享受的双手抓着村长花白的头发呻吟。
她将自己的两只白嫩白嫩的双足扣在村长的腰背。
她也会时不时的发出命令:
「恩!太痒!」
村长会知趣的减缓自己的上下刮擦。
「太软!」
村长赶紧鼓起自己的舌根,像只大热天躺在树荫里的狗。
「要里面!」
村长连忙将自己的舌尖顶进去。
寡妇很满意。
不用过多的言语,一两个字就完全能够满足心意。甚至有些时候,寡妇的身
体微微动动,村长就能明白她当时的意思。
这天夜里,村长只是用了自己的舌头。
当他馋涎三尺的掏出物件时,寡妇早已经被他给伺候到位了。
一头大汗,软绵绵的伏在崭新的被子上,她轻轻的摇了摇头。
「今晚我好了。改天。」
************************
从此之后,村长和寡妇的这层关系就顽强的持续了下来。
在草丛里,在炕头上,在树林里,在泉水旁,在麦田里,在自家的厨房……
一有机会,就黏在一起,拔都拔不开。
寡妇喜欢的是村长的低贱。
而当村长跪在寡妇的跟前,双手捏着寡妇的腰臀,嘴巴凑在粉嫩的湿润时,
他会满足的想哭。即使不拿出跨中的粗物,他也心满意足,别无他求。
张熊的任务就是弄清楚王晓雅的底细。
其实王晓雅是个呆在屋子里不愿意出来的人。这和年轻时的她判若两人。年
轻的时候,她喜欢到处走动,成天梦想着有朝一日能进城去,嫁一个穿西装、打
领带、穿皮鞋的城里人。当她和村长在麦田树下忍不住缠在一起、并且村长的手
伸进了她的小短裤时,她就打定了主意:她一定要嫁给这个时髦的年轻人。
后来就是小树林里的幽会,再后来是顺理成章的结婚,但却没有生子。
没有孩子这事让她一直抬不起头来。村里的女人们指指点点,窃窃私语,这
让她感到心虚。每当她看到三五个女人凑在一起有说有笑的时候,她就怀疑这帮
**一定是在取笑自己没有办法生孩子。
久而久之,她就越发的心虚,越发的孤立。以往她无论走到哪里,她都是大
家围上来争取的对象;而现在,只有当她一个人呆在家里干干家务、洗洗扫扫的
时候,她才能觉得心安。
她本身是一个爱说闲话的人。可是她自己认为自己十分聪明,总是能够发现
别人发现不了的秘密。她有时候给别人一说,别人立马就兴奋的两眼冒光:「真
有这事?」
「那还有假?」每当这个时候,王晓雅觉得自己简直聪明死了!
「姨!」
沉思中的她被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喊醒。
她抬头望了望,这才发现眼前站着的魁梧汉子是距离自己不远的张熊。
「哦,熊熊啊!你啥时候来的,我都没发现……」她连忙做出一副好客的喜
乐,连说带笑的招呼着。
「也没啥事,刚吃完晚饭,到处逛逛,顺便进来看看姨!」张熊特有的傻劲
具有极度诚恳的假象。
「看人家熊熊!就是懂得疼人!」王晓雅笑道,「咋了,看你今儿个红光满
面的,是不是没挨你爸的打?」
「哈哈!」张熊仰天笑了一嗓子,然后无所谓的摆了摆手,「他纯粹是给老
子挠痒痒!老子啥时候怕过他!」
「哎呦!你看你!你爸要是听到,拆下你一根肋骨!」王晓雅打趣道。
「他除了打的**,他能打的上我的精神吗?」张熊得意的说道,「姨,你说
能打上我的精神不?」
「还精神呢!」
「实话给你说了,姨,他打不上!永远打不上!我是啥人?我是他儿子!儿
子一般都比老子强!等我过几年,吃香的,喝辣的,我让他呆在一边眼馋的看着!」
「哎呦,想法蛮多的嘛!」王晓雅笑眯眯的说道。
「那不是!我还要找个美女当我的媳妇,我就在他面前把媳妇一楼,然后我
吧唧一声就是朝脸蛋蛋上一口,我还当着他的面踹上两把!让他看看我的牛逼!
让他眼巴巴的羡慕!」张熊越说越得意,一脸的激动。
[(124)蛛丝马迹]
王晓雅被张熊逗笑了。
这娃还想在他爸面前踹两把自己的媳妇!简直就是不知廉耻嘛!不过看到张
熊那副傻乎乎的样子,王晓雅又觉得他一点都不讨厌,不仅不讨厌,反而让她凭
空生出了一些莫名其妙的想法。
这个傻大个,看我咋逗他!
一念至此,王晓雅就笑着说道:「熊熊啊,我问你话:你当真敢在你爸面前
摸你媳妇?」
「张熊满不在乎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瓮声瓮气的说道:」大丈夫要的就是
这种感觉!「
「啥感觉呢?你不妨给我说说嘛!」王晓雅故意问道。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动不动就把我当头驴,鞭子抽的啪啪的响!你说
我能咽的下这口气?」
「不是说你肉实皮厚,不怕打的嘛!这会咋就怨你爸抽你太狠了呢?」
「哎呀姨!看你这话说的!你咋就不理解我呢?人感觉疼的时候分两种情况,
您知道不!」张熊瞪着眼睛辩解道。
「不知道。」王晓雅依旧面带笑容,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哎呀!我说姨!你是不是故意的?两种疼,你都不知道?你看看,我张熊
浑身都是腱子肉,胸膛结实的跟城墙一样,两条腿就像顶天立地的大铁柱,拳头
大的像醋坛子,还有,」张熊说着朝王晓雅晃了晃自己的肱二头肌,「你看看!
你看看!就我这副身子骨,他娘老子的还怕我爸的鞭子?所以说我的疼是心疼,
不是肉疼!我的肉从来不疼!姨,你若不信,你过来打上两拳看看!」
张熊说着就一脸得意的站在王晓雅的眼前,并且朝她挺起了自己的胸膛。
都说老女人精明,依我说老女人奸猾。王晓雅本来算是一个本分的人,但是
对于眼前这个小自己许多的年轻人,她就莫名其妙的有了挑逗一下他的想法,而
且平白无故的生出占点儿便宜的私心。
这个便宜到底算是什么呢?当然谁也说不准。如果是两个年龄相差无几的男
女在一起,那么女方根本不会有占南方便宜的想法,反而是男方会认为占了女方
便宜。可是年龄差距一大,事情就会完全颠倒过来,比方说一个老女人摸了一个
年轻小伙子的胸膛,那么老女人就能骚哄哄的乐上半天;但是如果一个年轻女子
摸了一把老汉的胳膊,很可能这个年轻的女孩子会觉得有些委屈,会以为自己这
朵嫩嫩的鲜花溅上了一滴臭哄哄的大粪。
「呵呵!我说熊熊,我可事先告诉你呦!我当年挑过石头,搬过石板,爬过
雪山,走过甘陕。你别看我一副女人家的身骨,不像你这般壮实高大,可是我有
的是力气,一拳下去,怕把你给捣个大窟窿!你可要想好了哦!真让我打你两拳,
还是说着玩儿的?」
「姨!你把心放在肚子里,朝我这铁壁铜墙般的胸膛捣!你要是有本事,你
就捣上两个窟窿给我瞧瞧!你若真能把我的肉给打疼了,我张熊以后就随便听姨
的使唤!你就是让我吃屎,我绝对不说二话!」
张熊自从吃了女校长那臭气汹天的消化物后,总会时不时的说漏嘴,尽管他
并没有像张大胜那样把吃消化物当做女校长对他的怀念和赏赐。
「哎呦!我说熊熊,那我可真的要试试!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我要是不捣
几下,怎么能撕破你的脸皮,戳穿你的大话!你说你的胸膛是铜墙铁壁,我看就
是中看不中用,拿面捏出来给别人看的!」
张熊被王晓雅给激的满面通红,他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于是先是当着王
晓雅的面,「砰砰砰砰」的朝自己那饱满结实的胸脯锤了几拳,然后咬牙切齿将
自己向王晓雅挺了过去。
「来吧姨!尽管来吧!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便知分晓!」
王晓雅满意的笑了,她捏起拳头,朝张熊象征性的捣了两拳。
硬邦邦的感觉让王晓雅有些沉不住气。她特别喜欢被弹回来的那种感觉,于
是她又忍不住,接着捣了五六拳。
「哎呀,熊熊的胸膛的确结实的很呢!」王晓雅发出一连串银铃般的笑声,
故意轻轻的甩了甩自己的手,接着说道,「把我的手都碰疼了!我还以为你是个
说大话不眨眼的主呢!」
张熊得意的问:「这下信了没?」
「嗯呢,信信信!」
「服气了没?」
「服气服气!能不服气吗?这么结实的大小伙!」
张熊和王晓雅正说着,一个嗲声嗲气的声音就打断了他们的争嚷。
「我说老嫂子,你这是跟谁闹呢?大老远就听到你的笑声!咋滴了这是,有
啥喜事吗?」
张熊扭头一看,发现一个身材奇佳、仪态万方的少妇站在自己的面前。
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女人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张
熊一看到漂亮的女人就慌张。
「这这这……我我我……」
「呵呵,我啥我呢?是不是装做不认识我了?你这小子都长这么大了!告诉
姐姐,你今年多大了?」寡妇笑眯眯的望着一脸呆像的张熊说道。
「我这个我……年纪也有了……大了,那个啥,我17。」张熊结结巴巴的
说着,眼睛都快要瞪出眼眶了,结结巴巴的说完,就不知所措的站着。
本来王晓雅和张熊快乐的闹着,可是寡妇的出现让张熊立马就转变了态度,
从欢天喜地变成了呆若木鸡。
王晓雅可不傻。知道张熊禁不住这个**的诱惑,大多数男人其实都是这个样
子,王晓雅也见多不怪。可问题是寡妇来的真不是时候,她搅扰了王晓雅,影响
了她的心情。
「娘希匹的,我刚刚和熊熊说的怪开心的,你个**咋就这么不长脸呢。」寡
妇一边恶狠狠的想着,一边努力挤出笑容,尽量不露声色的说道:「我还以为是
谁家媳妇呢,原来是云村的寡妇!呵呵,我说熊熊,看样子你是不认识人家了?」
张熊的眼睛依旧被寡妇给吸引的目不转睛的,他有些木然的回应着王晓雅:
「哦……不认识……」
寡妇媚眼轻轻的扫了一下,然后甜甜的笑道:「你个昧良心的坏小子!你小
的时候,我还给你把过尿呢!……呵呵,说来真是有意思,你那个时候才五六岁
大,个儿矮矮的,还没有我小腿长呢!你看看,现在都长这么大了,比我高出一
个脑袋!时间过的就是快……你记不记得,我当时抱着你看戏,你尿了我一裤子?」
「我我我……」张熊结结巴巴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也不能怪你呢,当初你那么小……你妈妈还好吧?好久不见她的影子了。」
张熊还没来得及说话,王晓雅就接过寡妇的话茬说道:「没看出来呀,你在
雾村还有个相好?」
「老嫂子,看你说的!啥相好不相好的!当初都是一起干活,一起吃苦,张
熊他妈是个好人,处处照看着我,要不是他妈妈,我亏就吃大发了!」
「哎呦,真没看出来呀!你还是个讲良心的人!」王晓雅语言带刺,阴阳怪
气的说道。
寡妇不是听不出来。寡妇当然知道王晓雅恨自己。
但是寡妇并不清楚这和张熊居然有关系。
寡妇以为王晓雅只是借着张熊出气,她以为王晓雅生气是因为她没有怀上村
长的娃,或者是因为王晓雅嫉妒自己和村长夜夜粘在一起,进进出出,叫来喊去。
「老嫂子,咋说话呢,我虽然没个男人帮着干活,帮着照顾,可是我也是个
又脸面的人。我有没有良心,你也不是不清楚。」
「哦?我还正要问你呢,我不是让你这几天不要过来吗?我不是让你好好补
补身体,等红没有的时候再来吗?」王晓雅已经是面若冰霜了。
「老嫂子,你想到哪儿去了!我就算再不要脸,也不会在这个当儿来那个吧?」
毕竟又外人在场,而且还是个五大三粗的大小伙,所以寡妇和王晓雅都不约
而同的没有把话儿给说明。她们尽管已经开始明争暗斗,但都不想让第三个人知
道她们之间的事情。
如果张熊不在,那么寡妇的话就不是这样,她一定会说:「我就是再贱,也
不会再来例假的时候找你男人日我。」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是傻子。别看张熊长的五大三粗,看起来
像个没有脑子的土匪一般,但他粗中有细,花花肠肠很多的。
寡妇和王晓雅的一番话尽管遮遮掩掩的,但他已经嗅出了一些端倪。
他感觉到这两个女人的关系肯定不正常。
他的判断基于以下几点:
第一,如果关系正常,那么她们两个说话就没有必要躲着别人,也没有必要
故意隐瞒;
第二,如果关系正常,那么她们之间就不会有种剑拔弩张的火药味。张熊心
里清楚,寡妇如果真在雾村,那么按道理讲,她们之间距离那么远,咋可能就交
上火呢?说明她们肯定是经常往来,经常见面。
第三,[等红没有的时候]、[也不会在这个当儿来那个],这到底是什么
意思呢?为什么不把话说明呢?一定是涉及到她们的秘密,或者是一定是女人之
间的事!
张熊冷冷的看着这两个女人的明争暗斗,试图从她们的只言片语中发现蛛丝
马迹。
[(125)欲不可遏]
「那你现在来,是干嘛来了?」王晓雅问道。
「我长着两条腿,想到哪儿就到哪儿!」寡妇没好气的顶了一句,然后回头
对着张熊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张熊赶紧回笑了一个,然后知趣的说道:「两位姨,我是不是让你们不方便
吵架了?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那里!说的啥话!不是你来的不是时候,是某人来的不是时候!」王晓雅
话中有话。
「哎呀老嫂子!直接点名道姓就行了,这儿除了我,难道还有张三和李四吗?
[某人],哼哼,遮遮掩掩的,你这是何苦呢?」
王晓雅强忍着一腔怒火,没有跟寡妇搭话,而是对着张熊说道:「熊熊你别
介意,我们女人家在一起就是这个样子,你也不要多心。有空经常过来玩儿,反
正我天天一个人在家,也想找个人唠嗑,打发打发时间。」
「你这是赶我走吗?」张熊瞪着眼睛说道。
「你看你这小伙子!姨哪里赶你走了?」王晓雅反倒不好意思起来。
站在一旁的寡妇依旧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看着。
张熊垂头丧气的摇了摇头,把胸前的几个扣子系了起来,然后说道:「我说
姨啊,咱也是个明白人。咱这就走,我不打扰你们两个吵架了,我知道打断别人
吵架是很不礼貌的。我也想着经常来你家串门,但看着情况,唉。」
说完,他就摇着头走了出去,留下王晓雅一脸怅然的望着院门出神。
寡妇笑着说道:「呦!老嫂子你可真会选,这么结实一个大小伙,我都快要
流口水了,真是让人羡慕的紧呢!」
「你个骚屄!再胡说八道我就拿榔头敲下你的牙齿!」王晓雅愤愤的说道。
「哎呀哎呀,一家人不说见外的话嘛!我都看见了,你还跟我打什么哈哈!
这个熊熊都把自己的胸膛光出来给你了,你还说你没有……」
「别胡说好不好?」王晓雅急急忙忙的争辩道,「你不能胡上心!熊熊是个
愣头青,天天挨他爸的打,我故意取笑他,他说他爸根本就打不疼他,我不信,
他就挺着个胸膛让我打。」
「打是疼,骂是爱!」寡妇挤眉弄眼的说道,「不打不暧昧!」
「再说撕烂你的嘴!」王晓雅狠狠的瞪了一眼寡妇,然后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不是还来例假吗,过来干吗来了?」
俗话说的好: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本来王晓雅只是想逗逗张熊,并没有多
想,可是经寡妇这么一撺掇,她就忍不住胡思乱想了起来。从来没有跟其他异性
有过任何暧昧的王晓雅,此刻却总是时不时的想到张熊那结实的胸膛,那带着弹
性的肌肉,还有那山一般的身体骨,站在他的跟前,王晓雅有种莫名的满足,似
乎之前从来没有注意到自己是个女人,而张熊却让她突然发现自己还是个女人。
寡妇叹了口气,说道:「都不知道咋给你说呢老嫂子!一个女人家,住在一
个空荡荡的院子里,连毛头小伙子都大半夜的跑过来踢我家的门,你说我到底该
咋弄嘛!」
「真的假的?」
「说了你都不信!难为情死了!」
王晓雅既羡慕又嫉妒的说道:「寡妇门前的是非就是多!我门上咋就没这样
子的人呢?」
「你是村长的掌柜的,谁敢跑你家门上骚扰你?除非他不想活了!哪像我,
孤家寡人一个,那些个臭男人就都流着口水打我的主意……」
「这有什么不好,你把门一开,不就成了名义上的寡妇,实际上的窑婆?」
王晓雅说道。
「哎呀老嫂子,你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以为我是啥样子的人呢?」
「你是啥样子的人,你是个骚屄。」王晓雅半开玩笑、半是认真的说道。
寡妇不慌不忙的回应道:「老嫂子,我其实是不得已,我害怕有些人翻墙进
来……我现在正在给你怀娃咧,这个当儿要是被人给占了,保不准……」
寡妇的话让王晓雅心惊肉跳。本来自己花了大价钱借腹生子,到头来如果寡
妇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自家男人的,那不是折了夫人又折兵,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吗?
她赶紧打圆场道:「我又不是不明事理的人,要是有人骚扰你,你就来我家
先住着,不就是多一床铺盖多一副碗筷!咱再紧张,一口饭还给你供得起!」
「我都不好意思再麻烦老嫂子你了……」寡妇低下头来,不好意思的说道。
「一家人不说外话,赶紧去洗洗,我去给咱做饭。」
王晓雅说完,就跑到厨房里乒乒乓乓的忙乎开了。
************************
村长本来是去了小娥家,但他从前门绕到后门,又从后面绕到前门,还把耳
朵贴在门扇上听来听去,但就是听不到一点儿动静。天色已渐渐昏暗,村长不明
白小娥何以这么晚了还不归家。
尽管上次小娥和棒子对他的捉弄让他愤愤然了好几日,但他无法抗拒小娥那
光洁曼妙的腰身,更无法抗拒那湿漉漉的下身。
村长阅女无数,种种神奇的不神奇、普通不普通的他都见过,他都摸过,他
也个个都试过,但是他从来没有见过像小娥这般嫩的、骚的、娇的。
尤其是小娥那浑身上下滑腻的感觉,让村长一想起来就觉得自己的下身胡噜
胡噜的往大里长。
没有看到小娥,他觉得有些不甘心,他又像个贼似的在小娥院墙外面晃悠了
一会儿后,才死心塌地的朝自家走去。
************************
村长的到来让寡妇脸上冒出了光彩。她嗲嗲的招呼道:「村长,老嫂子给你
做饭饭呢,人家等你等了好久了都。」
村长朝厨房望了一眼,然后眨着眼睛,压低声音说道:「你个日不够的怂罐
罐,天天都想要呢?」
「寡妇眼睛媚媚的说道:」咋地了,你不乐意呀?给你当怂罐罐你都有意见?
啥人呀你个老怂。「
村长又朝厨房望了一眼,当他看到王晓雅背对着忙乎的时候,就偷偷的捏了
一把寡妇的胸脯,然后笑着说道:「不行今晚个咱这个老怂让你这个怂罐罐装满!
你说咋样?」
「老死鬼!今晚不行,人家来那个了!」
「来啥了?」
「哎呀讨厌!女人每月来那个,你不知道呀?」
「哦,淌血了?」
「嗯呢!」
「谁规定的淌血了就不能干?」
「犯太岁呢!你没听说过?」
「屁!什么太岁不太岁的,流血了干起来更有味儿!」
「血淋淋的,弄一被子一床单,看你咋办!」
「那不正是我想要的,像干了个十四五岁的处女一样,多带劲!」
寡妇掐了一把村长,然后摇头说道:「你忘了,女人那个的时候是怀不上的
吗?」
「啥话意思?」村长问。
「你忘了我来你家的目的?」
「没忘呀,就是给我怀个娃嘛。」
「嗯呢!你也不想想,要是今儿个晚上咱俩……咱俩干上了,你老婆咋想?
明明知道我来那个的时候怀不上,咱俩还干上了,那就说明咱俩干那事不是为了
坏娃,而是为了舒坦呢。」
村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失望的神色。寡妇看到自己喜欢的男
人不开心了,她连忙安慰道:「别着急吗老怂!我下面已经流了两天了,再过两
天就干净了,干净后咱再伺候你。」
村长摇头说道:「我就是想在你流血的时候试试,我觉得这样更有味道,更
加过瘾,再等两天,恐怕把人的劲头就耗尽了,想干也干不过瘾了。」
寡妇想想也是,于是就压低声音说道:「要不行咱今晚就等你老婆睡着后?」
「这才跟我想到一起了。」
「你个馋嘴的害虫!」寡妇笑骂了一声,准备转身离开,结果村长一把拽住
寡妇的胳膊,坏笑着说道:「你明明下面流血了,还来我家,不就是找我日你吗,
你还把自己整的跟个没事人一样,啥时候变得这么有心眼了?」
「你个老死鬼!说话就不能留三分余地?我一个女人家,要个面子有啥不正
常的?再者说了,我过来找你也是想你呢,我咋不找你们村长的那个老光棍日我
呢?我咋不找个年轻小伙子日我呢?我咋就偏偏找你呢?」
「嘿嘿,因为我的大!」
寡妇气的又拧了一把村长的胳膊,然后就不吭声了。
寡妇心想:村长也说的对,她看上的不就是村长的大!每次都撑的饱饱的,
紧紧的,而且村长那么地有经验,又愿意放下自己的身段,想让他咋弄他就咋弄,
一点架子都没有……
无论咋说,村长让自己销魂蚀骨的,夜夜都是新娘子的感觉,人生至此,夫
复何求?
吃过晚饭,王晓雅和村长睡在了上屋,寡妇一个人睡在了西屋。
当月亮慢慢吞吞的爬到黑色的天幕中央之时,王晓雅打起了呼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