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挣扎。
[这便是了。]李向东搓捏了几下,才满意地放手道:[準备素帕,让我收集她的精气吧。]
[为甚么不用婢子交出元命心灯的?]美姬送来素帕,奇怪地问道。
[你的内丹不是更胜元命心灯吗?]李向东捡起利剑,割下红蝶的一绺秀髲道。
[是的。]美姬歎气道,知道只要内丹还在李向东手里,自己便要受他的控制。
[把腿张开,让我瞧瞧你的骚穴吧。]李向东拨弄着红蝶缩作一团的粉腿说。
[不。。。不要看!]红蝶双手护着腹下叫道。
[美姬,还是把她缚起来吧。]李向东冷笑道。
[不。。。不要缚我!]红蝶哀叫一声,慌忙张开粉腿,辛酸的珠泪也禁不住汨汨而下。
[多久没有男人碰过这里了?]李向东抱着红蝶的纤腰,手往下移,经过平坦的小腹,直薄芳草如茵的桃丘问道。
[很。。。很久了!]红蝶粉脸通红道。
[有多少男人碰过?]李向东捏着一撮耻毛,用剑割下道。
[只有一个。。。。]红蝶蚊蚋似的答道。
[是余立吗?]李向东笑道,暗道难怪阴唇紧闭,看来用得不多了。
[他。。。他是用强的!]红蝶含羞道。
[那么事后还和他在一起?]美姬哂道。
[我。。。我是想找机会报仇吧。]红蝶不料这个妖怪似的女人如此清楚自己的底细,腼颜答道,事实她可没有说谎,最初也真的有杀余立报仇之心,只是后来为他的甜言蜜语软化了。
[丁菱杀了他给你报仇,你该谢她才是呀。]李向东把玩着那暖烘烘的玉阜说。
[噢。。。我。。。我的事与她无关。。。!]红蝶呻吟似的说,刁钻的指头使她想起与余立一起时的快乐日子。
[元命心灯还要你的淫水阴精,可要我弄出来吗?]李向东诡笑道,指头慢慢挤进肉唇中间道,本来红萝蔔上也染有红蝶的淫水阴精,但是现在可用不着了。
[要。。。给我!]红蝶情不自禁道。
[你要甚么呀?是指头还是红萝蔔?]李向东促狭地问,指头愈钻愈深,还在娇嫩的肉洞里轻佻慢捻。
[她要你的大鸡巴。]美姬吃吃笑道。
[是吗?]李向东使出淫慾神功,催动红蝶的淫情说。
[是的。。。我要。。。!]红蝶控制不了自己地叫。
[要大鸡巴也行,可要看看柔骨功有多利害了。]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人家那里打得过你?]红蝶着急地说。
[不是要你动手。]李向东笑道:[你的柔骨功不是能把身体任意扭曲吗?
我要你在床上使用,让我乐一下。]
[如何用在床上?]红蝶茫然道。
[首先吃一下自己的骚穴吧!]李向东怪笑道。
[你。。。你坏死了!]红蝶恍然大悟,嗔叫一声,含羞坐起,双手扶着膝盖,腰肢向前弯下去,说:[是这样吗?]
[吃呀,要吃得着才行的。]李向东兴奋地叫。
红蝶无可奈何,唯有继续弯身,红扑扑的脸蛋终于碰触着那羞人的洞穴,还在李向东的催促下,勉为其难地吐出舌头,在贲起的肉饱子上舐了几口。
[柔骨功原来有此妙用,有需要时也不用求人了。]美姬格格笑道。
[说得好,这一招就叫做求人不如求己吧,以后除了红萝蔔,还可以用自己的舌头了。]李向东大笑道。
[我有一个主意。。。。]美姬着红蝶仰卧床上,拉高粉腿,紧握自己的足踝,下身迎灯挺立道:[这样前后两个洞穴可以任君大嚼了。]
红蝶如此让人戏侮,心里固然难受,但是也奇怪地生出刺激的感觉,特别是双腿老大张开,腰下空蕩蕩的,好像份外空虚,渴望任人蹂躏。
[任君大嚼吗?很好呀。。。。]李向东心念一动,吸了一口气道:[能不能坐在自己的头上?]
[怎样坐在自己的头上呀?]美姬莫名其妙道。
[就是这样。。。!]李向东让红蝶站在床上说:[腰往后弯。。。!]
红蝶依着李向东的指示,娇躯慢慢往后弯去,整个人好像没有骨头似的愈弯愈后,双手终于反握着足踝,可是李向东还不满意,硬要她把螓首钻进两腿中间,结果粉臀压着脑后,真的像坐在自己的头上。
[这叫甚么呀?]美姬开心大笑,伸出玉手,抚玩着那无遮无掩,朝天高举的牝户说。
[不。。。不要碰我。。。!]红蝶喘着气叫,美姬的指头可把她痒得失魂落魄,倍是难受。
[这叫口蜜腹剑吧。]李向东脱下裤子,抽出一柱擎天的肉棒说。
[如何口蜜腹剑?]美姬摸不着头脑道。
[看着吧!]李向东跨身而上,鸡巴抵着红蝶的肉缝磨弄着说。
[不行。。。教主,不行的!]红蝶恐怖地叫。
[为甚么不行?]李向东冷哼一声,腰下一沉,鸡巴便排闼而入。
[哎哟。。。痛。。。你挣爆人家了!]红蝶尖叫道,巨人似的鸡巴好像已经撕裂了狭窄的洞穴。
[鬼叫甚么?你又不是女孩子!]美姬不屑道。
[忍一下吧,不用多久便苦尽甘来了。]李向东继续挺进道:[我用鸡巴捅你的骚穴,你用舌头吃我的肉棒,便是口蜜腹剑了。]
[两个口同时有得吃,该能吃饱了!]美姬恍然大悟道。
李向东的鸡巴终于去到尽头了,那种小鞋穿大脚的感觉,使他畅快莫名,喘了一口气,叫道:[吃,快点吃!]
红蝶自小苦练柔骨功,吃过许多苦头,可从来没有像此刻那样受罪的,整个身体倒屈成圆球,腰肢痛得好像快要折断不算,粗大无伦的肉棒还在肉洞横冲直撞,记记急刺挺起的花芯,使她浑身酥软,有力难施,唯有死命的紧握足踝,聊解体里的难过,抬头却是丑陋的阴囊,躲也躲不了,迷糊之间,竟然张嘴含入口里。
美姬瞧得淫兴大发,自行宽衣解带,也加入战团。
****
[教主,倘若婢子现在开始修练柔骨功,不知要多久才能像她那样侍候你?
]美姬伏在李向东胸前,把玩着那已经萎缩下去的鸡巴问道。
[你想练吗?]李向东奇道。
[要是婢子习成柔骨功,加上狐媚迷情,一定能让你更快乐的。]美姬旎声道。
[不错。]李向东笑道:[可是你这把年纪,就是再练百数十年,也是徒劳无功的。]
[为甚么?]美姬撤娇似的说。
[柔骨功要自小修练,辅以药物,使全身骨软如绵,才有望成功,你的骨骼已经完全长成,如何能练。]李向东摇头道:[除非你再次修练人身,从头开始吧。]
[那真可惜。]美姬歎气道:[要是能像她週身软骨,不迷死你们这些男人才怪。]
[现在你已经迷死许多男人了。]李向东笑道。
[可不能迷倒你。]美姬幽幽地说。
[曾经沧海难为水,没有女人能够迷倒我的!]李向东意气风发地说,心里突然泛起一个女人的影子,一个抛弃了他的女人,与生俱来,深藏心底的怒火好像又有点失控。
[人家却给你迷死了。]美姬淫蕩地套弄着李向东的鸡巴说:[大家伙,怎么你还不起来,可是给那小淫妇累坏了?]
[你还没有乐够吗?]李向东森然道。
[婢子还想要。。。。]美姬聒不知耻地低头含着那蠢蠢欲动的鸡巴说。
[我没空!]李向东推开美姬,转身问道:[小淫妇,你还要吗?]
[她已经距死不远,再干下去,会弄死她的。]美姬爬了过来,缠在李向东身上说。
红蝶虽然不致距死不远,也只是比死人多一气,浑身香汗淋漓,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好像说话的气力也没有。
[说呀,乐够了没有?]李向东搓揉着涨卜卜的肉球问道。
[。。。够。。。够了!]红蝶喘着气说,可分不清是苦是乐,感觉所有的骨头好像寸寸断裂,浑身疼痛,想合上张开的粉腿也没有气力,然而久旷的满足,却又使她週身舒畅,回味无穷。
[还记得那几招床上的柔骨功吗?]李向东笑道。
红蝶含羞点头,暗道自己怎会忘记,要不是碰上这个男人,可不知道柔骨功还能用在床上,把身体四肢摆布成种种不可思议的姿势,让他从四方八面把强壮的鸡巴送进洞穴深处,叫人欲仙欲死,尽享床第的乐趣。
[你是乐够了,但是还没有告诉我如何找到丁菱呢。]李向东继续说。
[她四处为家,行纵飘忽,除了我,其它人可不容易找到她的。。。。]红蝶吸了一口大气道:[但是每隔上一段时间,一定前来看我的。]
[看你干么?]李向东问道。
[还不是她的假仁假义,名是助我练功,其实明知我今生无望,故意前来取笑吧。]红蝶气愤道。
[练甚么功夫?]李向东问道。
[是玉女柔情功,练成之后,身体能够缩至小如孩童,便可以使出本门最精深的武功。]红蝶唏嘘道:[然而我的元阴已丧,要成功实在难若登天。]
[那还练来干么?]李向东不解道。
[师父遗命,要练成这套功夫,才许我重出江湖,不练可不行的。]红蝶悻声道:[我唯有虚与委蛇,假装潜修苦练,暗里联络本门有心人仕,相机重夺掌门之位了。]
[你是要我在这里守株待兔吗?]李向东皱眉道。
[这也是一个办法,但是旷日持久,这儿也不易设伏,不是最好的办法。]红蝶摇头道。
[还有甚么好办法?]李向东追问道。
[师父每年的生死二忌,她无论多忙,也会上坟的,上月十八是生忌,死忌在重阳,届时可以给她做忌的。]红蝶杀机盈胸地说。
[重阳吗?]李向东沉吟道,暗念现在距重阳还有半年,好像太久了,这个红蝶的柔骨功也很高明,或许可以代替丁菱的。
[但是丁菱那个小贱人古灵精怪,诡计多端,一定要计画周详,最好能多派人手,四面合围,才不会让她逃脱的,要是一击不中,以后便很难让她中计了。
]红蝶告诫道。
[一个乳臭未乾的小女娃,还能逃得出我的掌心吗?]李向东心高气傲,那里把丁菱放在心上,决定先往清远碰一下运气,一举把丁菱擒下来,让红蝶知道自己如何高明。
[她是如何惹了你的?]目睹李向东豪气逼人的样子,红蝶不禁心醉,好奇地问道。
[她没有惹我,但是九帮十三派与本教有三江四海之恨,我能放过她吗?]李向东冷笑道。
[要是她像我一样臣服修罗教呢?]红蝶不安道。
[你还是当你的柔骨门掌门,要是她的床上柔骨功比得上你,我可以饶她不死的。]李向东淫笑道。
[谢谢教主!]红蝶大喜,腼颜爬到李向东身上,低声道:[妾身一定会效忠修罗教,侍候教主的。]
[这便好了。]李向东暗念此女利慾熏心,可不难控制,心念一动,问道:[可知道天池圣女是甚么人吗?]
[天池圣女?]红蝶茫然道。
[你的死鬼师父没有告诉你们当日如何伏击本教前教主尉迟元吗?]李向东奇道。
[没有,她甚少和我们说以前的事的。]红蝶思索着说:[但是她很爱说一个故事,不知道是不是与此有关。]
[甚么故事?]李向东问道。
[她说许多年前,有一个女孩子,志行高洁,慈悲为怀,立志给世人消灾解难,有一次,为了拯救天下苍生,抛弃九世清修的清静之身,以身喂虎,消灭一个大恶人,使武林得享太平,常常着我们出道后,要以她为榜样。]红蝶答道。
[那个女孩子是甚么人?]李向东追问道。
[她没有说,却说真有其人,只是为了那个女孩子的清白,当时各门派公决,此事只容各派掌门知道。]红蝶哼道。
[这个女孩子该是天池圣女了。]李向东若有所悟道:[你的死鬼师父可有给丁菱留下甚么东西?]
[她怎会告诉我。]红蝶歎气道。
李向东继续问了许多事情,也指示方略,然后与美姬翩然而去。
****
姚凤珠抵达铁剑山庄了。
在路上,姚凤珠在两间寺院和一所尼庵留下了三封密函,希望能向同道中人传讯。
姚凤珠已经想清楚了,最恐怖的是陷身淫狱,为门徒亲人奸辱,但是李向东花了许多心机,先让自己修习淫慾邪功,再得传天狐心法,岂会轻易杀死自己,纵然给他发现,大不了是多受活罪,该不致送命的。
话虽如此,念到九尾飞龙和那残忍的百劫鞭时,姚凤珠还是心惊肉跳,不寒而慄,可不敢违抗李向东的指令,先以传心术向美姬报告行纵,才登门求见祝义。
祝义年近五十,道貌岸然,分明是正人君子,见到了他,姚凤珠仿如见到了亲人,可无需做作,依照李向东的吩咐,哭诉江都派如何遭毒龙真人灭门的惨事,求他发出武林帖,号召群雄助她除奸报仇。
[你是如何逃出毒龙妖道的毒手的?]祝义一针见血地问道。
[那天我刚好外出访友,回家时碰上他们师徒几人,才知道派里出事,虽然苦战得脱,也受了重伤,还要逃避他们的追杀,所以延误至今。]姚凤珠早有对辞道。
[我也接到江都派灭门的消息,曾经派人前去查探,发觉已经烧成白地,还有毒龙妖道的九毒瘴遗迹,只道你随众遇难,才没有继续追究吧。]祝义解释似的说。
[祝世叔,求你念在武林一脉,也是先父的旧交,给难女报仇吧。]姚凤珠杜鹃泣血似的说。
[凤珠,你我交情非比寻常,叫我先生也罢,大哥也罢,别叫祝世叔,要是当日。。。唉,还是别说了,旅途劳顿,你一定累得很,先去安歇一下,让我想一想,晚饭时再议吧。]祝义长歎道。
姚凤珠芳心剧震,明白祝义是旧情未了,不禁肝肠寸断,自念已是残花败柳之身,纵然没有落入李向东的魔掌之中,也不能接受他的好意。
****
[凤珠,当年广生兄究竟是如何为那妖道所杀的?]饱餐晚饭后,祝义屏退从人,问道:[他可有使用妖法吗?]
[据逃回来的门人报告,爹爹是以说话挤对毒龙妖道以武功硬拚的,不料他的武功甚高,结果苦战数百招后,受了重伤,所以死前吩咐我们绝了报仇之念,致使门人星散,江都派也一蹶不振了。]姚凤珠回忆道,暗念老毒龙竟然答应,亦是奇怪。
[真的没有使用妖法吗?]祝义沉吟道。
[应该没有。]姚凤珠答道。
[可恨那时我有要事办理,未能参加诛妖的行列,广生兄又急不及待,以致。。。。]祝义唏嘘道。
[也许是天命吧。]姚凤珠凄然道。
[毒龙妖道与你交手时,也没有使出妖法吗?]祝义继续问道。
[没有,我根本不是他的敌手。]姚凤珠念到李向东交下来的任务,事实她也很想知道,故意说:[我也不明白,爹爹明知妖道妖法利害,为甚么还要上门挑战,要是他使出妖法,爹爹也是难逃一败的。]
[这也未必。。。。]祝义摇头道:[广生兄死前有甚么遗言吗?]
[他只是着我们不要报仇。。。。]姚凤珠灵机一触道:[还说甚么天池圣女。]
[说了甚么?可有留下甚么东西吗?]祝义追问道。
[甚么也没有,说了这几句话后,他便去世了。]姚凤珠纳闷道:[天池圣女是甚么人?和我们有甚么关係?]
[说来话长,有空时我再告诉你吧。]祝义好像有意迴避,道:[我已经决定助你报仇,但是北方关山阻隔,缓不济急,而且那儿的门派素来傲慢,看不起我们南方各派,就是发出武林帖也是没有用,求人不如求己,所以我打算广邀江南同道,相信亦能诛除妖道的。]
[现今大劫方殷,为甚么大家还不能捐除成见,一心对外呢?]姚凤珠悲愤道。
[我也是这么想,南方各派尚算齐心,对我也很尊重,该不成问题,北方武林却如一盘散沙,但愿早日有人挺身而出,领袖群伦吧。]祝义那里知道姚凤珠别有所指,深得我心地说。
姚凤珠发觉祝义的野心昭然若揭,心中一凛,担心他果如李向东所言,表面满口仁义道德,事实是个伪君子。
[凤珠,倘若得报大仇,你可有甚么打算吗?]祝义没有说下去,改口问道。
[我现在孑然一身,还能有甚么打算?]姚凤珠眼圈一红道:[要是不死,也只能青馨红鱼,渡此残生了。]
[你青春年少,正值花样年华,何需如此灰心。]祝义柔声道:[倘蒙不弃,我希望能够永远照顾你。]
[不行的!]姚凤珠悲叫一声,差点便要道出隐衷,只是心乱如麻,不知如何开口,哽咽道:[妾身。。。妾身命如纸薄,那里还能。。。。]
祝义只道姚凤珠有心推宕,不露形色,心里却是有气,高声道:[十全大补汤还没有煮好么?]
[来了。]僕人送来一盅炖品,放在姚凤珠身前。
[这是甚么?]姚凤珠奇道。
[你吃了这许多苦头,奔波劳碌,那有空调理身体,这是老夫精製的十全大补汤,可以健体益气,养颜强身,是我给你準备的。]祝义关怀地说。
[祝大哥。。。!]姚凤珠饱经忧患,何曾得到别人的关心,满心感激地捧起汤碗,咕噜咕噜地吃下去。
补汤不太热,味道平平,看来已经煮好了一段时间,吃在姚凤珠肚里,却是充满了温暖,香甜可口。
[祝大哥,为甚么。。。为甚么你要对我这么好?]喝完了汤,姚凤珠也是情心蕩漾,情不自禁地说。
[难道你不知道我的心吗?]祝义歎气道:[凤珠,究竟我是那里不中你意?]
[不是你。。。是妾身苦命!]姚凤珠满肚辛酸道。
[凤珠,嫁给我吧,我一定会好好地待你的。]祝义诚恳道。
[不要说了。。。呜呜。。。不行的。。。!]姚凤珠不禁悲从中来,放声大哭,不理祝义的呼叫,逃跑似的跑回自己房间。
姚凤珠伏在床上哭了一会,蓦地发觉浑身燠热,腹下更如虫行蚁走,只道又是火蚁的淫毒发作,赶忙运功调息,压下纠缠不去的淫毒。
[凤珠,你没事吧?]祝义在门外着急地问道。
[我。。。我没事,求你让我静一下吧!]姚凤珠悲叫道。
祝义没有做声,也不知道有没有离去,姚凤珠可无暇理会,努力运功,隔了一会,终于压下澎湃的慾火。
这时外边静悄悄的了无声色,看来祝义早已离去了,姚凤珠茫然若失,呆呆地看着窗外,不知该如何向道出真相。
第七章铁剑先生
作者:fuping1997
三天了。
这三天里,祝义没有出现,也没有召见姚凤珠,探问之下,才知道他是忙于邀约同道,筹备诛杀妖道,而且夜夜着人送来十全大补汤,证明他仍然关心自己的。
本来姚凤珠已经决定剖白一切了,不知为甚么,美姬接连几天,不断代李向东传话,不是追问进展,便是指示行动,使她芳心忐忑,不敢莽撞。
这一晚,祝义又再着人送来十全大补汤了。
姚凤珠如常吃下补药,便宽衣上床,打算明天黎明前起来,不避嫌疑地寻找祝义坦白一切,岂料才躺下来,便头晕眼花,浑身发软,眼睛也不能张开,接着腹下火发,火蚁的淫毒又再发作。
强行运功化解淫毒时,姚凤珠顿悟自己是着了道儿,当是那碗十全大补汤作怪,只不知道是祝义使毒,还是别有内情。
「凤珠,妳睡了没有?」也在这时,祝义竟然在门外叫唤。
姚凤珠行功正急,更没有半点气力,纵是有心答理,也无能为力,何况她已经决定装作失去知觉,静观其变。
祝义叫了几声,发觉没有回音,也不再叫下去,却自行推门而进。
「凤珠,妳怎么了?可是生病?」祝义走到床前,看见姚凤珠美目紧闭,着急似的问道。
淫毒虽然开始减退,身上还是没有气力,姚凤珠自然不会做声,隐隐感觉是祝义下的毒手。
「不用做戏了,她吃下春梦散,还没有嗅过回魂香,是不会醒来的。」
「醒来又如何,她甚么气力也没有,你要干甚么也可以。」
「最妙的是嗅过回魂香后,无论你干过甚么,她也像做梦一样,甚么记忆也没有了。」
「要不是如此,百草生的春梦散也不会这么矜贵了。」
门外传来几个男人声音,接着还相继走进房里。
姚凤珠倒抽了一口凉气,暗叫不妙,不是因为证实果然是祝义下手,而是百草生的名字,使她记起金氏兄弟,害怕来人正是这几个恶汉。
「你们进来干么?」祝义惊叫道。
「我们送了你这样的大礼,自该看一下新娘子吧!」
「果然是个美人儿!」
「咦,她不是江都派的姚凤珠吗?」
「老祝,你可不够朋友了,明知我们兄弟和她有过节,竟然噤口不言,不是欺负人吗?」
姚凤珠更是如堕冰窟,差不多可以肯定这几个恶汉就是金家兄弟,看来自己纵然不死,也难逃奸辱的命运了。
「我不是有心隐瞒,而是此女对我们的用处很多,不能伤害她的。」祝义正色道。
「除了搂着睡觉,还有甚么用处?」
「且看老祝有甚么话说吧。」
「江都派的挂名弟子很多,有很多还是富可敌国的绅商巨贾。。。。」祝义沉吟道。
「江都派?哈哈,江都派只剩下她一个人,多又如何?」
「金银,你忘记了还有许多江都派的门人流落江湖吗?」祝义继续说:「其实走的大部份是这些挂名弟子。。。。」
「挂名弟子更不济事了。」金银冷笑道。
「虽然不济事,但是有钱嘛。」祝义解释道:「他们很多人入门,为的是希望托庇师门,以保自身安全,发觉师门不济,才愤而离开,但是江湖规矩也不容他们另投他派,没有师门撑腰,买卖也大受影响。」
「这与她有甚么关係?」
「倘若她嫁给我为妻,那便大有关係了。」祝义满肚密圈道:「待我们杀了那个妖道,他们岂不重返师门,那时要金有金,要银有银了,怎样说,她也是江都派的掌门呀。」
「所以你便与她说亲了。」
「是的,谁知她不识抬举,坏我大事。」祝义恼道。
「我还是不明白,她现在既然自投罗网,求你襄助,还好像大有情意,该使用水磨功夫,让她自动献身,何需使用春药?」
「我没空和她磨菇了!」祝义冷哼道:「只要生米煮成熟饭,可不愁她不答应了,谁知我花了许多钱买回来的春药一点用也没有,正在遣人入城再买,凑巧你们来到,又把春梦散说得如此神奇,我才姑且一试吧。」
姚凤珠如梦初醒,难怪初次吃下十全大补汤那一天,火蚁淫毒突然发作,原来是中了暗算,旋即记起李向东说过淫慾神功能化解任何淫邪药物,幸好如此,才能识破祝义的毒计。
「老祝,你既然不是真心娶她为妻,那便先让我们兄弟出一口气,然后再还给你,我可以保证不会弄坏她的。」
「行呀,杀了那妖道后,你们爱怎样也行。」祝义答道。
「不,那要等到甚么时候?」
「老祝,这些年来,我们也给你刬除了许多异已,使江南各帮派奉你为盟主,就算便宜我们一趟也不行吗?」金银不满道。
「不是我不便宜你们,而是你们干过了,她一定会发觉的,那便坏事了。」
祝义恼道:「何况你们给我办事,我是照价付钱的。」
「只要用上春梦散,她便像做梦一样,怎会发觉?」
「也罢,我们免费给你杀一个,算是付钱吧。」
「这个吗?」祝义沉吟道:「好,就是毒龙妖道吧。」
「甚么?要杀这个妖道,最少要廿万两银子才有交易!」
「金铜,怎会这么贵的?」祝义嚷道。
「毒龙妖道精通妖法,我们要请出百草生,才有机会与他一拼,如果杀了他,你的声望必定大增,该有望一统武林,得偿多年宿愿,那里算贵!」金铜诡笑道。
「无需出动这个老怪物的。」祝义正色道:「江南九个帮派,最少有五个掌门帮主会参加行动,他们身怀天池圣女的降魔法器,甚么妖术也不怕。」
「天池圣女的法器已经储存了许多年,现在还管用吗?」剩下的声音,该是金家兄弟的老大金金了。
「一定管用的。」祝义充满信心道:「那妖道答应与姚广生动手,该是避忌圣女的法器,宁愿硬拚,也不敢使出妖法。」
「明知江都派有克制他的宝物,毒龙妖道为甚么还敢登门寻衅,把他们杀得一个不留?」金银奇道。
「一定是姚广生落败后,法器落入妖道手里,他才会如此嚣张吧。」祝义忖测道:「他的女儿甚至没有听过天池圣女的名字,那里还有法器?」
「姚广生也真奇怪,怎会不告诉女儿的?」金金莫名其妙道。
「为了尊重圣女,当年我们曾经立誓,每代只把往事告诉掌门一人,他该是来不及说出吧。」祝义答道。
「究竟当年发生了甚么事?」金铜好奇地问道。
「这个吗。。。。」祝义为难地住口不说。
「你把故事告诉我们,这单买卖便算成交了。」金金慨然道。
「好吧,但是不能往外传扬的。」祝义长歎一声,缅怀往事道:「当年尉迟元横行江湖,消灭了许多不甘臣服的帮派,九帮十三派被逼连手抵敌,却一败涂地,数百高手为妖法所伤,奄奄待毙,他还出了许多难题,限期各派掌门完成,以示降服。
危急存亡之际,一个貌胜天仙,自称来自天池的少女突然出现,赐下降魔异宝,救了众人性命,然后独自进入魔宫,大家称她为圣女。
半月后,圣女从魔宫出来,花容惨淡,步履踉跄,当是受了重伤。她不讳言自己也不是尉迟元的敌手,唯有以菩提清静身,施展九劫轮迴,禁制尉迟元的妖法,着我们合力斩妖除魔后,才负伤而去,看来命不久矣。
尉迟元的淫恶天下皆知,看圣女的样子,不仅落败,还受了非常之辱,大家悲愤莫名,决定拚死一战,事实证明他果然无法使出妖法,儘管伤了我们许多人,结果还是恶贯满盈,含恨伏诛。
大家深感圣女不惜牺牲,捨身相救,为了保存她的令誉,才决议立誓保守秘密吧。」
「圣女长得很美吗?」金铜问道。
「美!美极了,美得无法形容,最难得是整个人散发着圣洁的光辉,叫人不敢逼视!」祝义陶醉似的说。
「死了没有?」金金也问道。
「应该死了,这数十年来,完全没有她的消息,我曾经亲往天池寻找,也是无功而还。」祝义黯然道。
姚凤珠想不到在这个环境里,才得聆江湖秘辛,不禁神伤,暗念祝义为了一己私慾,破誓道出圣女被污的秘密,真是罪该万死,不知他立了甚么誓言,实在渴望知道他会得到甚么报应。
「人已死了,也无谓多谈。」金铜不耐烦道:「交出人来,我们便助你免费杀了那个妖道。」
「现在不能给你!」祝义急叫道:「要证实春梦散能使她忘记一切,我是不会交人的。」
「为甚么?」金银着急道。
「老二,他当然是要他尝鲜了。」金金笑道:「七天后,我们回来取人,那时也该玩够了吧。」
「事后记得让她吃下剩余的回魂香,是要吃下肚里的,她便会沉沉睡去,醒来后,可记不起吃下春梦散后发生的事情了。」金铜格格笑道。
金氏兄弟呼啸而去后,祝义呆呆地站在床前,隔了一会,才把姚凤珠横身抱起,离开她的香闺。
这时姚凤珠已经已经压下火蚁的淫毒,无奈身上还是懒洋洋的,使不出气力,自忖跑不了,知道虽然难逃淫辱,祝义该不会伤害自己,心里略宽,还奇怪地有点欢喜,渴望能以淫慾邪功,吸取他的功力,惩戒一下这个人面兽心的老色鬼。
祝义抱着姚凤珠回到自己的房间,放在舒适宽敞的床上,然后熟练地利用装置在大床四角的皮项圈分别扣上手脚,那些皮项圈光泽油润,该是经常使用的,扣上皮项圈后,他便取来一个小瓷瓶,放在姚凤珠的鼻樑之下。
瓶子传来的浓香直透心田,使姚凤珠生出一阵晕眩,身上的软麻大减,于是装作如梦初醒地张开了眼睛。
「醒来了吗?」祝义轻抚着娇嫩的俏脸说。
「祝大哥,你。。。你怎么来了?」姚凤珠好像刚刚醒来道。
「不是我来了,是妳来了。」祝义诡笑道。
「我来了甚么地方。。。?」姥凤珠茫然想坐起来,发觉四肢锁在床上,惊叫道:「为甚么锁着我?」
「锁起来自然是让妳不能反抗,我也可以为所欲为了!」祝义覆在姚凤珠的胸脯搓揉着说。
「大哥。。。你。。。你让我想多两天,才决定是不是嫁你吧!」姚凤珠急叫道,看是知道祝义不怀好意了。
「我已经没有嫌弃妳了,还要想甚么,而且妳心里不是也想嫁我吗?」祝义掀开姚凤珠的衣襟说。
「我。。。快点住手。。。要是碰了我,我是不会嫁你的!」姚凤珠心里大恨,暗骂自己有眼无珠,竟然把他看作好人。
「妳嫁了我后,不是要让我碰吗?」祝义扯下白布抹胸道。
「别碰我,我不嫁你了!」姚凤珠着急地挣扎着叫,无奈手脚受制,别说躲闪,要掩盖骄人粉乳也不能。
「要是不嫁,更不能不碰了!」祝义冷哼一声,继续撕掉单薄的白纱内裤道。
「呜呜。。。我恨死你了。。。!」姚凤珠腹下一凉,知道身上隐密的私处已是暴露在空气里,禁不住嚎号大哭道。
「不用多久,妳便会爱煞我了!」祝义纵声大笑,舐一下乾涸的唇皮,捧着那涨卜卜的奶子说:「多久没有男人碰过妳呀?」
「。。。。。。。!」姚凤珠认命似的闭上眼睛,抿唇不语,暗念纵然受辱,也不能让他的兽慾得到满足,蓦地记起天狐心法可以变化心性取悦男人,能贞能淫,要是能把自己看成无知无觉的木头,完全不放在心上,或许能使他兴致索然的。
也真奇怪,姚凤珠才一动念,便心如止水,无忧无惧,对祝义的怪手也好像全无感觉。
「可有洗乾净这里吗?」祝义手往下移,摸去姚凤珠的大腿根处,笑嘻嘻道。
姚凤珠害怕地紧咬朱唇,心里有点紧张,知道那儿最受不了男人的逗弄,要是他能像李向东那样弄得自己淫水长流,不独会招来讪笑,恐怕免不了出乖露丑了。
祝义的指头也如李向东般无所不至,经过贲起的肉阜,拨弄着花瓣似的桃唇,然后拨草寻蛇,蜿蜒而进,探进了身体深处,羞愤之余,姚凤珠却是暗暗欢喜,原因是那种叫人失魂落魄的酥麻,远没有以前那么强烈难耐,想不到逆运天狐心法,竟然能压下胸中淫念。
「不喜欢吗?」祝义上下其手之余,发觉姚凤珠全无反应,好像有点失望地冷哼一声,取来两个绣枕,壂在腰下说:「我会让妳喜欢的。」
儘管牝户朝天高举,姚凤珠不惊反喜,因为李向东亦常常如此,为的是可以让他直捣洞穴深处,尽逞兇威,只道祝义气愤自己不为所动,不耐烦再逞手足之慾,该能早点完事了。
偷眼看见祝义已经脱掉裤子,那耀武扬威的肉棒,远没有李向东的那般健硕凶悍,更是放下心头大石。
「我来了!」祝义脱光了衣服,饿虎擒羊似的扑在姚凤珠身上叫。
姚凤珠赶忙澄心静虑,自比枯木顽石,催发天狐心法,存心败坏这个淫老头的淫兴。
孰岂料祝义一点也不着忙,捧着姚凤珠的粉脸,嘴巴印了下去,还吐出湿淋淋的舌头,贪婪地舐扫着香喷喷的香唇。
姚凤珠气愤地螓首狂摇,左右闪躲,避开那臭气熏天的嘴巴,只是在祝义的制肘下,动弹不得,气得她张嘴便要咬下去。
「别咬呀,要是咬坏了,妳便少了许多乐趣了!」祝义扭头避开,继续吻遍了姚凤珠的头脸耳朵,粉颈香肩,最后还呵痒似的舐吮着芳草菲菲的腋下,痒得她身酥气软,心浮气促。
恼人的嘴巴终于落在胸脯上了,祝义婴儿哺乳似的含着软绵绵的乳房,慢啮细嚼,浅咬轻尝,馋嘴地吸吮起来。
姚凤珠紧咬着朱唇,也努力不让自己叫出来,明白那些浪蕩的声音,不独于事无补,还会使祝义更兴奋。
祝义愈吃愈香,嘴巴开始往下移去,舌头游过那秀美纤巧的玉脐,落在平坦滑腻的小腹,吻吮舐扫,好像要直薄神秘的禁地。
念到羞人的肉洞就在祝义眼皮之下,不禁无地自容,也担心他像李向东一样,剥开柔嫩的肉唇,那便不难发现自己天生异相了。
姚凤珠更害怕祝义的嘴巴!
虽然逆运天狐心法,能压下澎湃的春情,但是祝义的唇舌功夫非同凡响,儘是往女孩子最敏感的地方下嘴,除了逼近眉睫的肉洞,已经无所不至,使姚凤珠春心蕩漾,彷似枯木逢春,顽石点头,陷于崩溃的边缘了。
愈是害怕的事,愈是无法避免,祝义果然动手张开肉洞,头脸凑了过去,仔细端详,接着好像有所发现地低噫一声,使劲把肉洞再张开了一点,目不转睛地往洞里窥望。
「不。。。不要看!」姚凤珠尖叫道。
「奇怪,这颗淫核可不小呀,怎么淫水这么少的?」祝义喃喃自语,蓦地吐出舌头,朝着张开的肉洞钻进去。
「啊。。。不。。。啊啊。。。!」姚凤珠不叫可不行了!
祝义的舌头好像毒蛇似的愈钻愈深,竟然抵着那颗敏感无比的肉粒团团打转,痒得姚凤珠死去活来,失魂落魄,再也控制不了自己。
「流出来了。。。淫水全流出来了!」祝义欢呼道,津津有味地吮吸着汨汨而下的淫泉,舌头还不住在红彤彤的肉洞里搅动。
「不。。。不要。。。啊。。。我受不了了!」姚凤珠春情勃发地叫,下身没命地扭动,彷彿火蚁的淫毒又再发作。
「美味。。。美味极了!」祝义讚歎连声,怪叫不绝,舌头起劲地舐吃着叫。
「给我。。。呜呜。。。不要吃了。。。我嫁你了。。。!」姚凤珠歇思底里地叫,不再硬撑下去了。
祝义哈哈大笑,满意地再舐一遍湿淋淋的桃唇,便腾身而上。
****
听到身畔的祝义鼾声大作,驱毒完毕的姚凤珠才在黑暗中张开了眼睛。
锁着手脚的皮项圈已经解开,身上乾乾净净,还繫上了抹胸,盖上锦被,这些全是祝义发洩过后,硬喂姚凤珠吃下剩余的回魂香,以为她进入梦乡之后干的。
姚凤珠初时有点奇怪祝义为甚么不把自己送回房间的,后来回心一想,要是春梦散能使人丧失记忆,那么祝义如何胡说也可以了。
以祝义的阴险歹毒,该能与李向东一较高下的,可是他的野心不下于李向东,该不会真心与北方武林同仇敌忾,要是想左了,藉机刬除异己,培植自己的势力,恐怕为祸更大。
想到这里,姚凤珠不禁抹了一把汗,倘若为他所欺,胡乱吐露真相,可不敢想像会有甚么后果,而且自己首当其冲,吃亏亦是在所难免。
念到金氏兄弟,姚凤珠更是通体生寒,暗念还是早点报告为妙,于是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情,运起传心术。
美姬差不多立即便有答覆了,看来还没有睡,可是气虚力怯的声音,使姚凤珠芳心卜卜乱跳,知道他们淫戏方毕,李向东雄飞奋发的样子,好像再上心头。
姚凤珠定一定神,默默道出今晚听到的消息,请求指示,渴望李向东念她探得天池圣女的秘密,让她立即逃走。
报告时,李向东还透过美姬发问,甚至道出祝义就在姚凤珠的身旁,不用说是同时施展妖法察看了。
「祝义可让妳过瘾么?妳尿了多少次?」美姬问道。
「两次。」姚凤珠忍气吞声道,祝义远没有李向东那般强壮,好像还不及自己的亡夫,回想起来,竟然奇怪地有点不满。
「两次太少了,祝义的武功不弱,最少要和他多睡十天半月才行,金家兄弟更是高手,不能错过,三个一起,该能让妳乐透的!」美姬格格笑道。
「不。。。!」姚凤珠如堕冰窟,心里悲叫一声,岂料随即听到李向东冷哼的声音,可不敢说下去。
「教主恼了,他是听到妳的说话的。」美姬警告似的说:「他说妳是淫慾魔女,任务是陪男人睡觉,要是不喜欢,可以回来侍候九尾飞龙的。」
「弟子答应便是!」姚凤珠那里还敢说下去,赶忙答应。
「以我的经验,妳只要常常想着自己是个可怜的小寡妇,该能迷死祝义这样的男人的。」美姬指点道。
「是,弟子知道了。」姚凤珠歎气道,暗道自己难道不可怜么?
「还有,教主着妳多点探听天池圣女和那些破解仙法的器物的消息,随时报告。」美姬继续说。
报告完毕,姚凤珠不禁又惊又喜,惊的自然是要留在铁剑山庄,供祝义等淫辱,喜的是李向东好像没有发觉自己在途中屡次向正教报讯,或许还有希望的。
看见身旁的祝义熟睡如死,姚凤珠更是恨火填胸,真想把他置诸死地,但是岂敢违抗李向东的命令,复念淫慾邪功该能使他受损,才好过一点,然而要向这个可恨的男人献身,却是悲苦难受。
姚凤珠自伤自怜之余,也筹思对策,朦朦胧胧的直至曙色初现,便装作从睡梦中惊醒,霍然坐起,抱着膝盖哭个不停。
「。。。妳醒来了?」祝义好像给姚凤珠吵醒地张开惺忪睡眼,道:「天色尚早,为甚么不多睡一会?」
「你。。。呜呜。。。我。。。我为甚么会在这里的?!」姚凤珠嚎啕大哭道。
「妳忘记了吗?」祝义吃惊似的坐起,抱着姚凤珠的香肩说。
「不要碰我。。。呜呜。。。我。。。我给你害死了!」姚凤珠泣不成声地挣脱祝义的搂抱道。
「凤珠,可是忘记了昨夜妳亲口答应嫁给我吗?」祝义再把姚凤珠抱入怀里说。
「我。。。我有说过吗?」姚凤珠愕然道,却没有再把祝义推开。
「当然有,是妳自己来到这里,还说杀了毒龙妖道后,便与我成亲的。」祝义煞有介事地说。
「这里是甚么地方?」姚凤珠装糊涂地问道。
「是我的房间嘛!」祝义笑道。
「你的房间?但是。。。你。。。你为甚么。。。要欺负我?」姚凤珠粉脸低垂,羞不可仰道。
「又是妳说以身相许,表白真心的!」祝义诡笑道。
「我。。。我怎会这样说?」姚凤珠心里有气,嗔道。
「怎样也好,妳已经是我的人了!」祝义凑了过去,温柔地舐去粉脸的泪水说。
「不。。。不要这样!」姚凤珠害怕地别开俏脸,除了受不了祝义龌龊的口气,也念到他曾经吃过自己的尿穴,不禁噁心。
「妳是我的人了,亲一口有甚么关係?」祝义涎着脸说,强行把嘴巴印上了粉脸。
姚凤珠拗他不过,也不想动粗,唯有不再挣扎,只是祝义还要吻上樱桃小嘴时,还是装作害羞地伏在枕上,死活也不让他得寸进尺。
「凤珠,从今天起,妳便搬进来,我们也可以朝夕相对了。」祝义没有继续逼迫,轻吻着姚凤珠的香肩说。
「这怎么行,下人会笑话的!」姚凤珠急叫道,暗念他可把自己当作婊子了。
「谁敢?只是让他们早点认识女主人吧!」祝义毛手毛脚道。
「讨厌!」姚凤珠羞叫道:「别胡闹,我们究竟甚么时候动身报仇?」
「待会我便着人送出书信,一来一回,估计最迟一个月,便可以齐集人手了。」祝义思索着说。
「如何动手?」姚凤珠继续发问,寻找机会查询圣女的事情,希望早日完成李向东交下来的任务。
****
这时李向东与美姬遥望清远城,正为入城而烦恼。
李向东原来没有到过清远,所以不能施展神行缩地术,美姬法力更逊,两人唯有走路,儘管比常人快了许多,还是走了两天,昨夜抵达目的地时,由于城门大关,唯有在一个山洞露宿,等候开门。
因为姚凤珠作出报告的关係,耽误了两人睡觉时间,再抵城前时,已是正午时份,发觉兵丁云集,门禁森严,出入均要检查,美姬相貌奇怪,要用丝帕幪面,更易惹出麻烦。
「城墙太高,门神又恶,就是使用仙法,婢子也是无法进城的。」美姬歎气道。
「不挂脸幕便成了。」李向东哂道,却也知道美姬要是露出本来脸目,更难进城。
「只要能把内丹借我一用,我也可以修回人身,那便能进城了。」美姬亲热地抱着李向东的臂弯说。
「岂不是要等妳苦修百日么?」李向东冷哼一声,灵机一触道:「有了,妳变回原形,我带妳进去。」
「要人家扮狗么?」美姬满心不愿道。
「昨夜妳不是一头淫蕩的母狗么?」李向东催促道:「快点,别耽误了。」
「人家是骚狐狸才对!」美姬嘀咕道,可是也不敢不从,摇身一变,变回一头银白色的狐狸,只是尾巴又大又长,无奈夹在腿间,以作遮掩。
两人顺利进城后,李向东也不忙着寻找宿处,却在城里闲逛,美姬唯有可怜巴巴地在他的身畔乱转,可是长相奇特,很是触目,直至她张牙舞爪,唬退了几个小孩子后,才少了许多人尾随指指点点。
美姬做梦也没有想到李向东会买了一个皮项圈,挂在她的颈项上,然后繫上皮索,得意洋洋地牵着她四处找房子的。
找到房子后,美姬赶忙变回人身,正要解下皮项圈,可想不到李向东会扬声喝止的。
「还要人家扮狗么?」美姬委屈地说。
「不错,留下项圈,外出扮狗可无需张罗,在家里也更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了。」李向东大笑道。
「你喜欢人家扮母狗么?」美姬吃惊道。
「刚才我拖着妳走路时,忽地想到要是妳变回人形,赤条条地母狗似的在地上行走,一定会很有趣,所以买来项圈,上街虽然不行,但是以后在家里,妳便是我豢养的母狗!」李向东吃吃怪笑道。
「是骚狐狸才对!」美姬不知羞耻地趴在地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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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向东上了一趟茶馆,便听到许多丁菱的消息!
自从丁菱三天前入城后,立即变得街知巷闻,人尽皆知,原来不知如何,她竟然勒令加强关防,实行宵禁,还加派捕快监视城里可疑人物,然后大批兵马集结,闹得人心惶惶,怨声载道。
虽然探得丁菱入住总兵府,李向东也没有贸然前往查探,因为入夜后,街上不是官兵,便是捕快,任他妖法滔天,亦是大为头痛,接着还发现有人在门外窥探,看来是给人盯上了,更不敢轻举妄动。
过了两天,官府突然贴出告示,宣布封城五日,任何人也不淮进出。
李向东眼巴巴地看着大量兵马出城,顿悟丁菱已经取得上官首肯,派兵围剿连云寨,近日的措施,当是为了缉拿奸细,以免走漏出兵的消息,不禁暗讚此女果然名不虚传,本来打算留下美姬,自行以妖法出城,尾随追蹑,但是念到军营戒备森严,要把她生擒活捉,可非易事,于是打消原意,暂住城里,相机行事,也偷空练功。
闲来无事,李向东除了以妖法查看柳青萍与姚凤珠的行动,和生产魔军的进度外,便是与美姬淫戏取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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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少林寺突然来了几个神秘的访客,他们的头脸全身给斗篷包裹,完全隐去脸孔体形,还指名求见方丈大觉。
奇怪的是知客僧人和他们说了几句,一面着人通传,一面延客入内,逕趋闲人禁入的禅房,德高望重的大觉和尚闻报,还伫门迎迓,来人的来头定是不小。
进入禅房后,三人自行解下斗篷,原来是三个女尼,领头的赫然是青城派的掌门人静虚师太,其它两个则是终年常伴左右的中年女尼。
「掌教请看。」静虚没有客套,与大觉分宾主坐下后,取出一块写满了血字的汗巾,脸带长歎道:「掌教可知道武林大劫又生么?」
「师太可是说这个?」大觉长歎一声,也取出一块血印斑斑的汗巾道:「这是本寺一个寄名弟子快快马送来的,贫僧已经命人赶往慈云庵查看了。」
「掌教也收到消息么?」静虚接过汗巾,看了一遍,脸带戚容道:「不用查了,两个奉命前往慈云庵习艺的弟子,凑巧于事发时抵达庵前,藏匿暗处,目睹大劫,逃回来报讯,证实百多个年青女尼被掳,生死未卜,静悟师妹与其它的弟子遇害,无一生还。」
「被掳的女尼囚在那里?」大觉问道。
「不知道,两个弟子目睹惨剧,吓得半死,可不敢尾随追纵,只看见假瞎子王杰的手下押解俘虏下山。」静虚歎气道:「贫尼已经派出门下搜索,至今还是没有消息。」
「要尽快把她们救回来才是!」大觉老脸变色道。
「恐怕已经来不及了,或许她们死了还好。」静虚铁青着脸说。
「那个给我们报信的无名氏也许能够帮忙的。」大觉岂不知道这些落入魔掌的女孩子当是生不如死,不想多说,改变话题道。
「此人字迹娟秀,这块汗巾该是女孩子的贴身衣物,我看她也是自身难保了。」静虚长歎道。
「那个自称修罗教教主的李向东,能比得上当年的尉迟元么?」大觉皱眉问道。
「他的武功能够搏杀静悟,妖法也不惧圣女的宝帕,那些魔鬼更是利害绝伦,我看比尉迟元还要利害。」静虚详述两个死里逃生的弟子的报告道。
「先是江都派为毒龙真人所灭,继而天狐大闹威武堡,现在还多了一个李向东,我们可不能任由那些邪魔妖道横行了!」大觉愤然道。
「天狐又生事吗?」静悟讶然道。
「何止生事。。。。」大觉道出天狐美姬如何大闹威武堡,张英伟回寺求救等事,道:「贫僧已经决定遣派师弟大方率领四个弟子下山,向百草生兴师问罪,要他交出那个妖女了。」
「百草生精擅药物之道,那妖女却精通妖法,大师不要掉以轻心呀。」静虚警告道。
「这个当然,百草生和毒龙真人只是癣疥之疾,尚不足为患,可虑的是修罗教。。。。」大觉忧形于色道。
「不错,所以贫尼才赶来与大师共商对策。」静悟点头称是道:「希望大师能再领除魔盟,刬除妖孽。」
「目下武林今非昔比,九帮十三派良莠不齐,各自为政,还有人狼子野心,妄图独霸称尊,而且圣女不知所纵,恐怕要大力整顿才行。」大觉正色道。
「大师是说祝义吗?」静悟歎道。
「是的,我有证据他与金家兄弟和连云寨勾结,也许利用这些恶棍,使用卑污手段,逼迫南方九个帮派归顺,使人扼腕。」大觉喟然道。
「这更要从长计议了。。。。」静虚沉吟道。
两大掌门人谈了许久,议定除魔方略,最后静虚毅然道:「好吧,贫尼负责寻找圣女,敝派落入魔掌的女弟子,就烦大师请设法救援吧。」
「贫僧一定会全力寻找的。」大觉摇头道:「最担心是找不到圣女,那更没有胜算了。」
「她应该还在天池的。」静虚答道。
「贫僧可不敢肯定,多年来,许多知情人亲上天池,为的要再见她一面,也是无功而返的。」大觉唏嘘道,看样子他也是其中一个。
「也许她不愿见其它人吧。」静虚充满信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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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李向东传心术的召唤,美姬知道他快要回来了,赶忙爬了起来,把连在项圈上的皮索拴在床柱,扯下缠腰丝帕,赤条条地坐在地上,母狗似的等待着。
为了取悦李向东,这几天美姬留在家里时,常作母狗打扮,甚至自行买了皮鞭口环,供他鞭打作乐。
对美姬来说,要扮作母狗可是容易不过,失去内丹后,她已经变得耳长脸尖,长尾挂在腰间,身上的毛髲全是银白色的,只要竖起尾巴,摇头摆尾,多点用脚搔头抓耳,便活脱脱是母狗的样子了。
美姬千方百计地讨取李向东的欢心,是因为对他又爱又怕!
爱的不单是这个神秘的男人能使美姬肉慾上得到罕有的满足,也为了他的武功仙法,深不可测,而且天份极高,聪明绝顶,不过发问几个问题,便掌握了传心术的奥秘,现在已能截听姚凤珠送回来的报告,甚至可以发出简单的指令,相信只要他愿意,当能助自己逃过天劫。
怕的是此人天性凉薄,冷酷残忍,杀人不眨眼,不知为甚么,尤其对女性好像有一种潜藏心底的愤恨,爱以摧残她们为乐,美姬虽然身为异类,叫苦吃痛时,也会使他兴奋莫名,慾火大炽。
寻常女孩子纵是有心献媚,要讨好这样的男人,也是有心无力,但是美姬深谙天狐心法,也精通妖术,既不知羞耻为何物,更无惧吃苦受罪,还知道只要使李向东淫兴大发,便可以乐个痛快,却是乐此不疲了。
「主人,你回来了!」看见李向东进门,美姬便喜孜孜地爬了过去,围在他的脚畔,狗儿似的嗅索,全不担心有人窥探,因为整间房子已为妖法笼罩,而且大军出城后,城里的戒备大为鬆懈,暗探也少了许多。
「明天也该开城了。」李向东坐下道。
「我们还等下去吗?」美姬趴上李向东的膝盖问道。
「这时剿贼的军队大概包围了连云寨,怎样也要十天半月才会有结果,了结风月子后,回来也不迟的。」李向东沉吟道。
「可是要杀了他吗?」美姬的粉脸诱惑地在李向东股间磨擦着说。
「如果他送上元命心灯,也可以不死的。」李向东笑道。
「风月子贪生怕死,只要制住了他,一定会答应的。」美姬说。
「有和他睡过吗?」李向东问道。
「怎会没有,他就是吃了药,与你比较,也只是像个小孩子吧。」美姬不知羞耻地说。
「妳跟了他多久?」李向东问道。
「差不多十年了,他乘着婢子修练内丹的紧要关头时,餵下毒药,逼我降服的。」美姬答道。
「妳既然不惧毒药,为甚么还要给他做事?」李向东奇道。
「还不是为了长春花!」美姬歎气道:「没有长春花,天狐心法无法大成,更难渡过天劫,他精通药物之道,告诉婢子只要找到足够的药物,便可以炼成代替长春花的奇药,婢子唯有给他办事了。」
「抵御天劫的法子可多着哩!」李向东笑道。
「还望主子慈悲。」美姬俯首帖耳道。
「要是以后的几年,妳能像这几天那般用心办事,我能不助妳渡过天劫吗?
」李向东大笑道:「我要小便,尿壶侍候吧。」
美姬答应一声,小心多情地解开了李向东的裤子,抽出腌臜的鸡巴,张开嘴巴,凑了过去。
「想喝尿么?」李向东格格笑道。
「这是婢子的本份嘛。」美姬理所当然道。
当上母狗后,美姬便以嘴巴当李向东的尿壶了,最初是弄得满地尿液,狼狈不堪,结果还要用舌头舐乾净地上的污渍,唯有乾脆把尿液吞下,好像甘之如饴,幸好李向东也只是偶一为之,以此笑乐。
「今天不用喝,我要像昨夜那样,看看能不能尿进骚穴里。」李向东怪叫道。
「应该不能的,鸡巴勃起后,便封闭了尿道,那里还能尿出来?」美姬吐出舌头,用涎沫润湿着跃跃欲试的肉棒说。
「要是能够尿进去,妳道会有甚么感觉?」李向东诡笑道。
「相信一定会很有趣!」美姬认真地思索着说:「主子射精时,不过是短短一阵子,已经乐得婢子浑身发软,欲仙欲死,要是整泡尿射进去,婢子该乐死了!」
美姬可不知道李向东为了培育魔种才会射出阴精,平常寻乐时,只是使用淫慾神功的龙吐珠功夫洩慾,以他现在的功力,只能龙吐七珠,倘若能够龙吐九珠,世上可没有女人受得了的。
「那还不準备侍候?」李向东大笑道。
美姬不再多话,倒转身子,手足着地,整个人拱桥似的仰卧李向东身前,牝户朝天挺立,儘管不像红蝶那样柔若无骨,也是难能可贵。
李向东吸了一口气,运起淫慾神功,鸡巴勃然而起,扶稳美姬的纤腰,抵着张开的肉洞,奋力急刺下去。
美姬不是没有準备,李向东的鸡巴亦是湿淋淋的,染满了她的涎沫,无奈情慾未生,肉膣里还是乾巴巴的,坚硬如铁的肉棒硬闯肉洞,擦在娇嫩的肉壁上面,也是难受得很,然而她仍然强忍痛楚,引腰上挺,迎了上去,让李向东可以尽根而进。
李向东满意地点点头,压下抽插的冲动,鸡巴留在肉洞里寂然而止,继续催动气血。
美姬以为李向东喜爱这些变态的玩意,以此为乐,可真低估了他的自制能力,事实李向东亦是为了练功。
淫慾神功是修罗魔功的重要一环,表面是纵慾行淫,御女取乐,骨子里却要身心分离,利用澎湃的慾火破关通脉,倘若如此的情况下仍可以尿尿,李向东的魔功也会跨进一大步。
能够在美姬的嘴巴里便溺已是不容易,要射在淫洞里更是难若登天,李向东不敢掉以轻心,潜心静虑,运动真气,攻向紧闭的尿道。
「啊。。。出来了。。。啊。。。射死人了。。。美。。。美极了!」美姬忽地感觉一缕暖洋洋的急流,劲箭似的喷在洞穴深处,好像直透心底,不知是酸是麻,竟然生出前所未有的乐趣。
尿液破关而出后,李向东知道功力又进,不禁大喜,乐得呱呱大叫,落在美姬眼中,还道是他的变态兽慾得到满足。
「满了没有,快点运起狐媚迷情,别流出来呀!」李向东怪笑道,尿液继续汹涌急射。
「啊。。。满。。。满了。。。呀。。。不行了。。。我忍不住了!」美姬本来已经使出了狐媚迷情,让鬆弛的阴唇紧紧包裹着李向东的阴茎,以防尿液满溢的,然而脆弱的花芯在尿柱连绵不断的劲射之下,突地麻不可耐,忍不住尖叫一声,竟然尿了身子,更无力控制阴道的肌肉,金黄色的尿液也自肉洞里溢出来。
「真是没用!」李向东怒骂一声,皱着眉抽身而出,尿柱却促狭地朝着美姬身上乱射。
美姬没有躲闪,还扑了上去,张开嘴巴,含住李向东的鸡巴,承接余有未尽的尿液,无奈全身湿透,一塌糊涂,臭气熏天。
「妳是怎样侍候的,是要讨打么?」李向东尿尿完毕,还是雄风勃勃的鸡巴在美姬脸上抽打着说。
「是。。。是婢子不好!」美姬喘息着说,心里还是奇怪李向东怎能做得到的。
「快点去洗乾净,回来领罚吧!」李向东冷哼道。
第八章恶虎伥妻
作者:sdawp
看着眼前的十全大补汤,姚凤珠便不啻看见了毒蛇猛兽,因为今天已届祝义与金家兄弟约定之期,这碗汤里一定下了春梦散。
不吃可不行!
别说李向东三令五申,令姚凤珠装傻扮慒,就算没有,祝义和金家兄弟皆非善类,要是知道自己识破他们的阴谋,恐怕更糟糕。
念到祝义以一派掌门之尊,居心叵测,不独勾结妖邪,还使用这样卑污的手段,姚凤珠便怒火填胸,恨不得把他剥皮拆骨。
幸好祝义也得到报应了!
这几天祝义练武,使出一些精妙的招式时,往往有点力不从心,相信是由于近日夜夜春宵,旦旦而伐,以致纵慾过甚,体力透支,虽然有心节制,可是姚凤珠的一颦一笑,往往使他慾火大动,不能自持。
姚凤珠根本无心使祝义陷溺在慾海之中的,甚至也没有听从美姬的指示,故意装作可怜兮兮,发挥天狐心法的威力,然而满肚辛酸,难免自伤自怜,不知不觉中,竟然使祝义兽性大发,中了淫慾邪功的暗算,以致内力受损。
看来祝义受到的损害可真不少,因为姚凤珠还是首次感觉自己的丹田内力鼓蕩,可惜怎样也无法与自身的功力结合,好像得物无所用。
对姚凤珠来说,能不能增进功力可不重要,重要的是使这个该死的祝义自食其果,能够心愿得偿,已是不幸中之大幸了。
可悲的是不幸接二连三,喝下这碗汤后,新的噩梦又会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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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凤珠又求救了。」美姬示意道,她与李向东置身荒山,正在前往百草生的居处途中。
「找个地方渡宿,也看看她鬼叫甚么吧。」李向东不满地说。
两人找到一个隐蔽的山洞,美姬动手打扫,李向东却取出铜镜施法,转眼间,便有影像在镜里出现。
只见三个脸目狰狞的壮汉嘻嘻哈哈地领着两个脚夫走路,两个脚夫扛着一个木箱,却没有看见姚凤珠。
「这几个便是金家兄弟了,怎么不见凤珠的?」美姬指点着说。
「该是在箱里???。」李向东念出咒语,影像一变,便看见姚凤珠了。
「发生了甚么事?」美姬惊叫一声,传声问道。
姚凤珠真是在箱子里,箱子不大,仅能容下屈曲在一起的身躯,别说舒展身体,转身也不可以,事实是箱子再大一点也没有用,因为她的手脚四马攒蹄似的反缚身后,根本无法动弹。
除了手脚缚的结实,还有绳索横亘塞着布絮的樱桃小嘴,只有抹胸的胸脯也是五花大绑,而且往下伸延,丁字形地紧缚着看来是光裸的下身,仔细看清楚,粗糙的绳索深陷两片肉唇中间,该是故意勒进去的。
「救我???呜呜???教主救我!」姚凤珠以心声传语道。
「金家兄弟带妳去那里?干么这样整治妳?」李向东笑问道。
「回家???他们???他们要给金铜报仇???呜呜???救救我吧!」
姚凤珠哭叫道。
「可有让妳嗅过回魂香?」李向东继续问道。
「嗅了???他们七天后才会送我回去!」姚凤珠悲鸣道。
「又死不了的,鬼叫甚么?」李向东骂道:「可有听到甚么消息?」
「没有???甚么也没有???呜呜???教主,求你救救我吧???弟子受不了了!」姚凤珠苦不堪言似的说。
「妹妹,妳想着自己是一块石头,便会好过一点了。」美姬指点着说。
「为甚么?」李向东奇道。
「天狐心法以心为主,她要是想着自己是一块石头,该没有甚么感的。」美姬解释道。
「妳照着办吧。」李向东冷哼道:「我会留意妳那里的动静的,要是听到甚么消息,便立即报告,否则可别吵着我们。」
「弟子???。」姚凤珠明白如何李向东铁石心肠,再说也是徒然,唯有咬牙苦忍,暗念自己要不是逆运天狐心法,如何能够苦苦支撑。
这时美姬已经把山洞打扫乾净,自行坐下,岂料才靠在壁上,便恐怖地惊叫一声,跳起来躲在李向东身后。
「妳又鬼叫甚么?」李向东恼道。
「老虎???有老虎!」美姬颤声叫道。
「老虎在那里?」李向东不耐烦地说,山洞里分明甚么也没有,可不明白美姬害怕甚么。
「后边???有老虎的气味和声音!」美姬指着光秃秃的洞壁说。
「以妳的法力,还要怕老虎吗?」李向东不知好气还是好笑道,山野间有老虎出没不奇,狐狸害怕老虎也是天经地义之事,只是美姬已经修成内丹,要是害怕老虎,也活不到今天了。
「牠???牠是不同的,牠是虎中之王???牠???牠也有法力???可是???奇怪???!」美姬有点语无伦次,吶吶不知如何解释。
李向东情知有异,运起魔功,往洞里查探,可料不到山壁之后原来别有洞天,隐约看见一头神色委顿的灰白色大老虎关在铁笼里,四周还下了诸般妖法禁制。
「教主,看到了没有?」美姬脸白如纸道。
「进去看清楚。」李向东沉声道,举手一指,便破开山壁。
「小心一点!」美姬战战惊惊道。
洞壁竟然有四五尺厚,可费了李向东不少功夫,开始发现里边妖氛阵阵,才明白美姬为甚么如此大惊小怪,暗念要不是她的先天受制于老虎,因此特别敏感,可不能发现这头虎精了。
愈是接近神秘的洞穴,美姬便愈是害怕,最后甚至浑身发抖,使劲地抱着李向东的臂弯,好像走进了地狱似的。
此时受困于铁笼的大白虎也发现了生人的气味,扭头朝着快要破开的洞壁大吼一声,骇得美姬双腿发软,差点便跌倒地上。
「你这头孽畜又吵甚么?」李向东穿过洞壁,站在铁笼前骂道。
「大仙救我!」大白虎当是发觉来人不是常人,赶忙前腿跪下,口吐人言道。
「你是甚么东西,为甚么要救你?」李向东冷哼道。
「小兽自号白山君,为奸人陷害,身负奇冤,被困此地二十年了,要是大仙出手相救,小兽立誓奉你为主,从此给你做牛做马,赴汤蹈火,也是万死不辞的!」白老虎叩头如蒜道。
「白山君!?」美姬失声叫道。
「白山君是甚么?」儘管名字有点耳熟,李向东却是全无印象,目注惊魂未定的美姬问道。
「五妖里的恶虎伥妻的恶虎,好像???好像也叫做白山君。」美姬嗫嚅道。
「白山君横行江湖,岂会被囚于此?」李向东冷笑道。
「那是妖道张全假扮,小兽才是真正的白山君。」白老虎急叫道:「就是这两个姦夫淫妇陷害我的!」
「说清楚!」李向东沉声道。
原来这头白老虎修成人身后,化名白山君,迷恋人间艳色,与一个名叫丽花的女子结为夫妇,还授以武功法术,岂料此女嫌弃白山君身为异类,粗鄙不文,更不懂讨乖卖好,不知如何,搭上了亦是五妖之一的张全,设计谋害,关押于此。
「他们为甚么不杀了你?」李向东问道。
「张全自然想取我性命,但是那淫妇传我法术,每隔几年,便需要我的精血驻颜,最重要的是她纵然送命,我也能使她死而复生,怎会杀了我。」白山君歎气道。
「我就是放了你,你能打得过他们吗?」李向东哼道。
「那淫妇见了我,大气也不敢哼一口的。」白山君沉吟道:「倘若能够找到饿虎鞭,一定能把张全碎尸万段的。」
「可是这根吗?」李向东望空一抓,手里便多了一根黑油油的皮鞭。
「是的,你???你是甚么人?」白山君颤声叫道。
「我家主人便是修罗教教主李向东。」美姬卖弄似的说。
「修罗教主?!」白山君泪下如雨道:「当年小兽得蒙前教主指点,才能修成人身,成人后,知道教主遇害,本欲给他报仇的,谁知道???。」
「行了,算你一场造化吧。」李向东默唸咒语,一一破解囚笼的禁制。
待最后一道禁制解开后,大白虎突然惊天动地地大吼一声,利箭似的从铁笼里窜出来,吓得美姬失声尖叫,跌倒地上,李向东也是色然而变。
「奴才叩见主人!」大白虎出困后,立即拜倒李向东身前叫道。
「很好,从现在起,你便是本教的虎侍了。」李向东点头道:「你能够变回人身吗?」
「奴才给那对姦夫淫妇折磨了廿年,精气损耗甚多,待我吃几个生人,才能回复人身,百日之后,才有望回复昔年的功力。」白山君摇头道。
「百日太久了。」李向东把饿虎鞭塞入白山君的虎爪里说:「使用此鞭吸取生人精血,吃一个人便可以少修一天了。」
「谢谢主人!」白山君如获至宝地双掌接过,看见美姬正从地上狼狈地爬起来,怪叫道:「狐狸精,不用害怕,妳与我同侍一主,我是不会吃妳的。」
「人家???人家那里是害怕。」美姬口硬地说,暗道这头虎精原来已经看穿自己的来历。
「主人,你破了他们的禁制,一定会惊动那对姦夫淫妇,不用多久便会寻来这里,恐有不便,我们还是暂时避开,迟些时再找他们算帐吧。」白山君没有再糗美姬,正容道。
「刚才我破去禁制时,也同时施法隔绝内外消息,他们该不会发现的。」李向东哂道:「就是发现了也不打紧,区区一个妖道张全算甚么东西。」
「主人神通广大,当然不把他们放在眼内了。」白山君敬畏道。
「他们常来看你吗?」李向东问道。
「不是,丽花那个淫妇几年才来一趟,吸取精血驻颜,前些时来过,很久也不会再来的。」白山君答道。
「他们住在那里?」李向东继续问道。
「他们霸佔了奴才在山上的白虎宫,从这里徒步前往,半天便到了。」白山君道。
「你可以走得动吗?要是走得动,现在便去把他们拿下来。」李向东寒声道。
「奴才领路吧。」白山君兴奋地说,目睹李向东轻而易举地便破去妖道张全的妖法,知道他的法力高强,既然肯亲自出手,自是求之不得了。
「教主???!」美姬欲言又止道。
「知道了,快点换裤子,我们会等妳的。」李向东大笑道。
「为甚么要换裤子?」白山君奇道。
「教主别说!」美姬罕有地粉脸通红,急叫道。
「还不是你!」李向东怪笑道:「她给你骇得尿尿了。」
「谁叫他这么凶???!」美姬讪讪地解开包袱道。
「待我变回人身,便不是这么凶了。」白山君笑道。
「人家没有替换的裤子了!」美姬红着脸说。
「换上战衣吧。」李向东皱眉道。
「待我先抹一把吧。」美姬当着白山君解开裤子,任由裤子掉在脚下,抽出湿淋淋的汗巾揩抹着说。
「我也不知多久没有碰过女人了。」白山君目灼灼地看着美姬道。
「你想碰她么?」李向东笑道。
「想也不行,奴才岂敢碰主人的女人。」白山君急叫道。
「本教的女人全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也是大家的女人!」李向东哈哈大笑道:「何况她还不是我的女人!」
「人家只是教主的尿壶吧。」美姬幽幽地歎了一口气,顾左右而言他道:「听说老虎鸡巴长着倒刺,可有其事吗?」
「不是甚么倒刺,只是长满肉芽,以讹传讹吧。」白山君脸露异色道:「要不是这样,那个淫妇或许不会勾人的。」
「为甚么?」美姬不解道。
「因为每一趟也弄得她叫苦连天,才使她生出异心的。」白山君歎道。
「这个女人真不识货。」美姬格格娇笑,唸咒穿上战衣道。
「拿下她后,我一定要她后悔的!」白山君咬牙切齿道。
「你有甚么打算?」美姬笑问道。
「我要她死,死一百次,一千次!」白山君狞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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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宫筑在山上的原始森林里,四周古木参天,还笼罩在妖烟邪雾之中,如果没有白山君领路,可不容易找到。
一人两兽虽然不比常人,去到宫门时,已是夜深时份,周围一片寂静,跟至没有虫声鸟语,倍是阴森恐怖。
李向东绕着白虎宫走了一趟,布下禁制,防止宫里人逃走后,白山君便当先开路,大摇大摆地走进宫门,途中先后碰上几个值夜的宫人,白山君一声不吭,吐出藏在口里的饿虎鞭,无声无色地把他们的精血吸乾,速度之快,使人咋舌。
白山君在一所堂皇的大房子前停下来,李向东等知道已经来到张全居住的地方,从窗外看进去,只见一个瘦道士和一个只有抹胸亵裤的美娇娘在床上熟睡。
李向东自恃身份,不屑偷袭,挥掌拍开门户,施施然地走了进去,大喝道:「妖道张全,出来受死吧!」
床上男女怵然从梦中惊醒,瘦道士的反应很快,长身弹起,左掌一挥,一团红雾便朝着李向东袭去。
「小心,那是化骨神雾!」白山君惊叫道。
李向东不闪不躲,背负双手,任由红雾罩在身上,大笑道:「彫虫小技,有甚么了不起?」
「来者何人?」瘦道士张全跳下床道。
「是白山君???!」床上的艳女看见随后而进的大老虎,尖声惊叫道。
「淫妇,妳的报应到了!」白山君怒吼道。
「孽畜,你是不要命了!」张全冷哼一声,口里喃喃自语,双手同时往外挥去,火光从掌心涌起,发出隆然巨响,大部份疾射李向东,余下的却朝着白山君和美姬袭去。
「这样的掌心雷,用来搔痒也差不多。」李向东不以为意,抬手一指,声势骇人的雷光火雨顿消,白山君和美姬也是夷然无损。
「你究竟是甚么人,干么与这头孽畜前来捣乱?」张全知道遇上生平大敌,赶忙摘下桃木剑,遥指李向东,喝道。
「要是你能够接下这枚掌心雷,我便告诉你吧。」李向东狞笑道,掌心往前一翻,一团红云无声无色地慢慢朝着张全飘去。
张全不敢怠慢,口里唸唸有辞,神色凝重地挥动手中的桃木剑,使出浑身解数,要破去这枚与众不同的掌心雷。
岂料红云走到半路,蓦地加速,空中随即传来霹雳巨响,接着听到张全厉叫一声,不知如何,浑身起火,不旋踵便化为灰烬了。
白山君等瞧得目瞪口呆,想不到李向东如此利害,丽花目睹靠山送命,更是魂飞魄散,手足无措。
「主人,如何发落这个淫妇?」白山君赶步上前,张牙舞爪地问道。
「饶命呀???全是???全是张全作孽,与小妇人无关的???!」丽花害怕地缩在床上一角叫道。
丽花长得可不赖,肌肤白皙,幼嫩如丝,圆圆的脸蛋,吹弹欲破,冶艳迷人,还有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好像会说话似的,胸前的大奶子,在单薄的抹胸之下,傲然挺立,倒也使李向东怦然心动。
「自然是由你处置了!」李向东故示大方地说。
「不要???!」丽花恐怖地大叫,玉手一挥,一连串晶光急袭白山君,自己却翻身下床,朝着门外扑去。
「跑得了么?」白山君怒吼道,虎爪探出,往丽花身后抓去。
丽花惨叫一声,跌倒地上,身后血肉淋漓,原来这一抓,竟然把她的玉股连皮带肉抓下了一大片,深可见骨,纵然能够活下去,也不似人形了。
李向东表面好像无动于衷似的冷眼旁观,心里却是暗叫可惜,要是知道白山君如此冲动,可不该忙着交人了。
这时白山君一个箭步,扑在辗转哀号的丽花身上,前掌紧按香肩,张开血盘大嘴,猛朝高耸的胸脯咬下去。
儘管美姬亦是杀人不眨眼,但是目睹白山君张嘴咬下丽花的乳房,然后残忍地把细皮白肉,一片一片地撕下来,也是不忍卒睹,自顾自地燃点烛火,使房间里大放光明。
「痛快!」白山君终于把丽花活生生地咬死了,欢呼似的大吼一声,才伸出舌头舐抹脸上虎爪的血渍。
「山君,下次可别这样浪费了。」李向东惋惜地说,同时暗施妖法,捕捉丽花的魂魄,要把她收下淫狱。
「浪费?奴才浪费了甚么?」白山君惶恐地问道。
「教主是说这样的美人儿,一下子杀却太是浪费。」美姬格格娇笑道:「就是要杀,大家也可以先乐一下的。」
李向东默然不语,有点奇怪丽花的魂魄竟然不知所纵。
「不会浪费的!」白山君哈哈大笑,虎躯一转,摇身变回人形,长相狰狞兇恶,健壮的身躯自然一丝不挂,现出了一截只有寸许长短,乌黜黜却长满了肉芽的肉棒,诡异莫名。
「你???你的鸡巴怎会这样的?」美姬惊叫道,看见鸡巴明显地留有刀伤,该是给人割下来的。
「是那个淫妇耸恿姦夫把鸡巴割下来浸酒,供他补身的。」白山君悲哀地说。
「你把饿虎鞭接上鸡巴,便能够重振雄风,在床上或是战阵之上,变化由心,威力也更大。」李向东正色道。
白山君欢呼一声,赶忙吐出藏在口里的饿虎鞭,依着指示接上,念出咒语后,饿虎鞭立即隐入体里,鸡巴却慢慢长大,没多久便变成尺许长短,而且粗如儿臂,使他喜出望外,呱呱大叫,拜倒李向东身前,叩头不迭道:「主人真是小兽的再生父母了。」
「现在可有后悔杀了她吗?」美姬笑道。
「她是不是没有死?」李向东找不着丽花的魂魄,若有所悟地问道。
「主人真是神目如电!」白山君心悦诚服道:「这个贱人与我血肉相连,虽是凡人,却是魔体,只要我不死,她也死不了的。」
「你是说????」美姬难以置信道。
「我一施法,她便重生复活了!」白山君傲然一笑,鸡巴突然勃然而起,遥指地上丽花那皮破肉烂的尸体。
说时迟那时快,支离破碎的尸体瞬即复合重生,还听到丽花嘤咛一声,竟然活转过来,只是衣服破烂,活色生香的裸体也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要是人家送了性命,这法术能不能也使人家死而复生?」美姬惊喜交杂道。
「不能,倘若她的精气法术不是与我同出一源,岂能死而复生。」白山君摇头道。
「那真可惜!」美姬失望地说。
「我???我不是死了么????」就在这时,丽花回复了知觉,长歎一声,茫然道。
「臭贱人,我会让妳死得这么容易吗?」白山君狞笑道。
「你???你还要怎样?」丽花惊叫道。
「我要妳死千百遍,每一次也是吃尽苦头而死!」白山君的声音好像从地狱里发出来似的说。
「夫君,一夜夫妻百夜恩,念我也曾侍候多年,你便饶我一趟吧!」丽花如堕冰窟,颤声叫道。
「妳是忘了去年与那姦夫一起,把我的鸡巴切下来时的说话了!」白山君的鸡巴蓦地暴涨,竟然比捣面杖还要粗大,上边的肉芽也变成钉子似的,颗颗坚硬如铁,怒气勃发道:「要不是主人垂怜,我现在还是残缺之身哩!」
「你???!」丽花骇得粉脸煞白,牙关打战,水汪汪的眼睛乱转,不知道如何辩解。
「知道我要怎样弄死妳吗?」白山君一字一顿道:「我要用这根宝贝,把妳的淫穴从里至外,一片片地撕开,让妳活生生的痛死!」
「不???不要!」丽花心胆俱裂,知道他的怨毒极深,再求也是徒然,抬头看见李向东就在身前,赶忙爬了过去,抱着他的脚摇撼道:「大仙,求你救救我???呜呜???我知错了,饶了我吧!」
「主人,这贱人虽然淫贱恶毒,却有点姿色,你老人家要是不嫌弃,就算是奴才一点心意吧。」白山君看得出李向东色心已动,凑趣地说。
「大仙???主人,求你给小妇人说几句好话吧!」丽花哀求道,知道这是能够免去没完没了的酷刑的最后希望。
「为甚么我要给妳说话?」李向东讪笑似的说。
「小妇人???小妇人可以给你做牛做马,为奴为婢的,小妇人尚算有几分姿色???。」丽花好像看见了一线曙光,不知羞耻道。
「那几分呀?」李向东哂笑道。
「小妇人不美吗?」丽花强装笑容,爬上李向东的大腿,泪痕犹新的娇靥磨弄着隆起的裤裆说。
「庸脂俗粉!」美姬冷哼道。
丽花虽然自负绝色,但是此时岂敢计较,扭动蛇腰,香喷喷的娇躯缠在李向东身上,攀爬而上,拉着他的大手往胸前摸去道:「别看小妇人的奶子不小,人家可没有生过孩子哩!」
「这有甚么了不起?」李向东握着那丰满结实的肉球揉捏了几下,突然把羊脂白玉似的胴体往上抛去。
丽花腾云驾雾似的飞向半空,只道要重重地大跌一交了,禁不住害怕地惊叫一声,岂料掉下来时,足踝倏地一痛,好像给一根无形的绳索缚紧,整个人竟然头下脚上,左腿朝天高举,倒吊半空,右腿无处着力,飘飘蕩蕩地掉在一旁,私处也纤毫毕现地暴露在灯光之下。
「???主人大仙,你看清楚嘛,人家这个身体还没有男人碰过的!」丽花惊魂甫定后,呲牙裂嘴道。
「没有才怪!」美姬嗤之以鼻道。
李向东好整以暇地走到丽花身前,只见那神秘的三角洲微微贲起,均匀地长满了乌黑色的柔丝,那两片白里透红,娇嫩欲滴的肉唇严密地紧闭在一起,全没有风雨的痕迹,倒像未经人事的处女。
「主人,张开她的淫穴看看吧。」白山君诡笑道。
李向东岂会客气,动手剥开肉唇,低头一看,忍不住奇怪地低噫一声,双眼放光。
「有甚么好看的?」美姬知道有异,走了过去,探头探脑地问道。
「每一次魔体重生时也是这样的吗?」李向东笑问道。
「是的,可真便宜了她!」白山君悻声道。
「夫君,那里是便宜?」丽花怯生生道:「破身是很苦的,你的鸡巴又那么大,如果不是每隔几年便要人家受一次活罪,人家也不会???。」
「闭嘴,谁是妳的夫君!」白山君恨意填胸,骂道:「从今天起,妳的活罪可多哩!」
这时美姬也看到了,只见红彤彤的肉洞中间,横亘着一片粉红色的薄膜,叫人又羡又妒。
「破身能有多痛,生孩子才痛呢!」李向东吃吃怪笑,指上使劲,便朝着紧凑的洞穴捣进去。
「哎哟???痛???呜呜???好痛???!」丽花厉叫一声,悬在空中的身体艰难地挣扎着,玉手也往腹下探去,挡架那残忍的怪手。
「我也想过了,只是人兽异途,不易让她怀孕,就是可以,还没有生下来便要撑破肚子了。」看着缕缕鲜红随着李向东的指头涌出来,白山君恼恨略解道:「死了她不打紧,可不能牺牲自己的骨肉。」
「不一定是你的骨肉的,待我找到关键所在,便让她生一些牛羊骡马吧。」
李向东兽性大发地掏挖道。
丽花痛得惨叫哀号,冷汗直冒之余,也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想不到这个年青公子也是如此恶毒,要是不能使他们回心转意,可真生不如死。
「甚么关键?」美姬好奇地问。
「主要是人兽异途,如何能使凡人怀孕。」李向东抽出血淋淋的指头道。
「不是把鸡巴捅进去便行吗?」美姬取来素帕,给李向东揩抹指头上的血渍道。
「妳懂甚么?」李向东哂道:「妳试试让山君捅进去吧。」
「那不是要婢子的性命吗?」美姬白了白山君胯下一眼,媚笑道:「不过要是能使婢子魔体重生,试一下也是无妨的。」
「妳本来就是魔体,山君有了饿虎鞭,也不是没有希望的。」李向东思索着说。
「那么快点干吧!」美姬雀跃道。
「奴才如何做得到?」白山君犹疑道。
「告诉我,重生再造之前,可是要伐毛洗髓的?」李向东问道。
「是的,如果她的精气不是与我同出一源,可不能伐毛洗髓,要是没有饿虎鞭,还更花功夫。」白山君答道。
李向东问了许多问题,然后说:「差不多了,你继续出你的气,别忙着杀了她,让我慢慢想一下。」
「遵命!」白山君怪叫一声,鸡巴突地长了许多,还一分为数,既像八爪鱼的触鬚,亦像九尾皮鞭,也不见他运功使劲,肉棒便往挂在半空的丽花抽下去。
「哎哟???!」丽花惨叫连声,娇躯狂扭,白雪雪的粉背立即印上许多道红印,就像是吃了鞭子。
白山君鞭下如雨,净是朝着丽花皮多肉厚的地方鞭打,打得她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转眼间,身上已是皮开肉烂,血流成渠,没有多少完整的地方,叫苦吃痛的声音,更是声震屋瓦。
「她不痛不痒,再打下去,也是白费气力的。」李向东冷酷地说。
「贼淫妇,可要给妳一鞭重的了!」白山君的鞭梢点拨着丽花的大腿根处说。
「不???呜呜???不要打那里???会痛死人的!」丽花嚎啕大哭地叫,知道这一鞭下去,纵然不死,也是距死不远,能够就此送命也还罢了,但是白山君岂会罢休。
「死了不好吗?死了便可以还妳一个新身体了!」白山君狞笑一声,鞭子使劲地抽下去说。
「啊???!」丽花长号一声,没命地扭动了几下,接着便无声无色。
「还有气哩!」美姬奇怪道。
「她的法术不弱,那有死得这么容易。」白山君冷哼道:「别看她刚才叫得那么苦,其实是做作居多,这一鞭虽然利害,也死不了的。」
「你还要她吃多少苦头?」美姬不忍似的问道。
「多少苦头?」白山君愤愤不平道:「我受了廿年活罪,最少要廿年才能消气,这些年来,我想了一千种法子来报仇,现在可以一一使用了!」
「这样你还能给教主办事么?」美姬摇头道。
「我打算把她关起来,有空便请假回来报仇。」白山君期待地望着李向东说:「主人,这样行吗?」
「不是不行的,但是你也可以带着她一道走。」李向东点头道。
「要是她在路上跑了,不是自寻烦恼么?」美姬不以为然道。
「跑不了的!」白山君兴奋地说:「我们可以睡觉前先杀了她,起来后才让她重生便行了!」
「那用这样麻烦的?」李向东失笑道:「我倒不信她能跑得了。」
「痛死人了???呜呜???好痛呀!」也在这时,丽花悠然醒转,软弱地探手腹下,搓揉着已经皮破血流的肉阜叫。
「痛吗?还有更痛的!」白山君鞭子再动,丽花的惨叫又起,这一趟也许是玉手挡住了要害,倒没有晕倒过去。
「求你???呜呜???求你不要打了???呜呜???让我死吧,别再难为我了!」丽花绝望地叫。
「这个身体实在烂的利害,也该是重生的时候了。」李向东点头道。
「去死吧!」白山君大喝一声,肉鞭过处,一鞭便打断了挡架的玉掌,接着开膛破腹,丽花自然也活不下去了。
「她的三魂七魄可是禁制在人中之中?」李向东沉声问道。
「是的,这样才可以确保她回生之后,能够记起前事。」白山君答道,暗念李向东真的了不起,剎那间便找到她的魂魄。
「很好,让她重生吧,慢慢施术,让我看清楚。」李向东使法把丽花的尸体从空中放下道。
白山君答应一声,默唸咒语,只见丽花的尸体不再流血,掉在地上的鲜血也好像有了生命似的慢慢聚拢,瞬即化成轻烟,回到丽花体内,然后破碎的肉体开始重组,伤口结合,大概一顿饭时间,丽花的身体已是回复旧观,就像昏迷似的躺在地上。
「原来如此!」李向东若有所悟道:「美姬,纵然没有内丹,妳的魔体也可以重生了。」
「教主,你找到了重生的窍门吗?」美姬着急地问。
「不错,只要山君用饿虎鞭同时封住七窍九孔,再使法送出精血,助妳的魔体重生便行了。」李向东喜上眉梢道。
「甚么是七窍九孔?」白山君施法完毕,问道。
「两眼,两耳,两个鼻孔和嘴巴是为七窍,加上前后两个孔洞,便是九孔了。」李向东答道。
「那么快点施法吧。」美姬急不及待地脱下战衣说,爱美是女性的天性,美姬虽是异类,也和人类没有分别。
「同时封住七窍九孔,会闷死她的。」白山君不解道:「纵然我的精气能使肢体重生,可不能保证她不会魂飞魄散的。」
「我会用仙气护住心脉,不会闷死她的。」李向东道:「可是九个孔洞一定要严密紧封,不能洩气的。」
「奴才明白了。」白山君点头道。
「从下边两个孔洞开始,不用着忙,一个一个地塞进去吧。」李向东指示着说。
「快点躺下,我自己上来便是,不要弄痛人家呀。」美姬把白山君按倒地上,跨身而上道。
这时丽芳也回复知觉了,儘管身上已经痛楚全消,仍然禁不住惨切悲啼,为的是知道没完没了的活罪还没有开始,偷眼看见衣着诡异的美姬施法脱掉战衣,赤条条地骑在白山君身上,露出了狐耳尾巴,方悟这个女子原来是狐精化身成人,有点怀疑她便是近年崛起的天狐美姬。
「妳随便挑吧。」白山君运起法术,鸡巴分作九根,虽然只有小指大小,但是坚硬挺直,长短不一,却也恐怖。
美姬不以为意,随手握着一根,带往股缝中间,抵着屁眼磨弄了几下,便沉身坐下,入侵饱历沧桑的菊花肉洞。
「妳坐稳了,不要溜出来,让我弄进前边吧。」白山君点头道,暗里奇怪以李向东的身份地位,怎会没有一个像样一点的女人。
「再进去一点也没关係,我受得了的。」美姬吸了一口气道,儘管白山君的鸡巴已经进佔了前后两个洞穴,还是没有甚么感觉,心道这头虎精的饿虎鞭真是虚有其表,竟然只是比不上凡夫俗子的李向东。
「可以运功了,要填满里边的一切空间,别留下一点缝隙。」李向东沉声道。
「你???呀???怎么发大了???呀???够了???人家快要给你挣爆了!」美姬惊叫道,原来前后两根鸡巴突然暴涨,变成巨人似的,犹幸白山君点到即止,倒没有带来甚么痛楚。
「行了,现在进佔七窍吧,但是要留下嘴巴,待我把仙气渡进去。」李向东道。
目睹白山君的鸡巴一根一根闯进美姬的眼耳鼻孔,丽花难免不寒而慄,暗念纵是施展妖法,也会很难受的。
「山君,我送进仙气后,你便封住嘴巴,不用管她的死活,依照平时那样使法。」李向东继续以心声传语道:「美姬,妳只要用仙气护住心脉,等待山君完事便可以了。」
美姬答应过后,李向东便运劲朝着她的樱桃小嘴吹了一口气,同时施展法术护住她的魂魄。
「行了!」过了一会,白山君抽身而出道。
美姬赶忙揽镜一照,发觉狐耳已经消失,镜上的娇靥也如往日一样宜嗔宜喜,彷似天仙化人,反手往身后摸去,毛茸茸的尾巴更是不知所纵,不禁喜形于色。
「主人,你真了不起,竟然能使异类重生,要是魔界一族知道了,一定奉你为主的。」白山君讚歎道。
「可差得远了。」李向东歎气道:「没有你的饿虎鞭不行,她的功力不及也不行,更不能起死回生,如何算是了不起。」口里虽然不满,心里却是欢喜,因为此举事实使他解决了很多难题。
「教主???教主你看!」这时美姬忽地蹦蹦跳跳地走了过来,自行张开花瓣似的肉唇,卖弄似的展示着全没有神秘可言的肉洞说:「人家又是女儿身了。
」
「这块碍手碍脚,一点用也没有的薄膜算甚么?」李向东哂道。
「男人不是最重视这薄膜吗?」美姬讶然道。
「只有那些对自己没有信心的男人才会着紧的。」李向东摇头道。
「为甚么?」白山君奇怪道。
「那些男人害怕女人把自己与其它的男人比较,才特别喜欢处女吧。」李向东冷笑道:「其实那些黄毛丫头甚么也不懂,给她们破身不独费气使力,还呱呱大叫,有甚么乐趣。」
「有道理。」白山君对李向东已是五体投地,说甚么也是有道理的,突然记起一件事,问道:「主人现在能使那个贱人怀孕么?」
「那有这么容易的。」李向东摇头道。
「可惜不能让她怀孕,否则便苦死她了!」白山君遗憾道。
「怀孕也是让她受苦的一千种酷刑之一吗?」美姬问道。
「不是,我无法让她成孕,想也没有用。」白山君悻声道。
「你还有甚么花样整治她?」美姬格格笑道。
「花样可多了!」白山君怨毒地说:「可以用火,烧烂她的细皮白肉,体无完肤,用针刺,给她刺花,用刀剐???。」
「不???呜呜???不要???求你饶了我吧???你要我干甚么也可以,别再折磨我了!」丽花心胆俱裂,爬到白山君身前痛哭道。
「山君,可知道对凡人来说,很多时候肉体的痛楚远不及心灵的创伤难受么?」李向东别有用心道。
「甚么心灵的创伤?」白山君不明所以道。
「譬如说你不让一个害羞的女孩子穿衣服,还要任由陌生人侮辱,一定比活生生打死她还苦。」李向东解释道:「或者是要一个恨你入骨的女人,强颜献身侍奉,那么她受的罪一定更多。」
「也可以让一个淫妇永远得不到满足,是不是?」美姬娇笑道。
「差不多了,但是烈女却更苦。」李向东笑道。
「为甚么?」白山君问道。
「如果是烈女,当会守身如玉,要是整天为慾火煎熬,害怕因而失节,心里不是更苦吗?」李向东不厌其详地说。
「这个贱人淫恶歹毒,更没有羞耻之心,怎能让她的心灵受罪?」白山君烦恼地说。
「你就算不再动刑,她的心灵已是吃尽苦头了。」李向东正容道。
「吃甚么苦头?」白山君大惑不解道。
「不再动刑只是暂时不动吧,她整天害怕吃苦受罪,不是更难受么?」李向东笑道。
「主人是要我饶了她吗?」白山君冲口而出道。
「当然不是!」李向东摆手道:「有你在,她便有不死之身,我打算要她给我办事,负责最危险的任务,办成了也罢,要是坏事,便由妳惩处,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我干,无论多危险的任务,奴婢也会实心给主人办事,赴汤蹈火,万死不辞的。」丽花只求不再受罪,甚么也要答应了。
「这贱人能干甚么?」白山君气愤道。
「能有不死之身,能办的事可多着哩。」美姬感慨地说。
「话虽如此,但是她岂会忠心不贰,还会趁机跑掉的。」白山君知道美姬说的不错道。
「不,我不会跑的!」丽花急叫道。
「她的元命心灯落在教主手里,那里敢跑?」美姬自作聪明道。
「对她来说,元命心灯的用处不大。」李向东摇头道。
「为甚么?」美姬奇道。
「虽然元命心灯可以把她的魂魄打下淫狱受罪,但是她是个淫妇,怎会害怕?倒不如直接送给白山君更好。」李向东吃吃笑道。
「没有元命心灯,还能把她的魂魄捉回来吗?」美姬问道。
「能的,只要先行禁制了她的魂魄,还能跑到那里?」李向东道。
「没有魂魄,不是性命也没有吗?」白山君愕然道。
「人有三魂七魄,完全没有了,自然活不下去,就是禁制太多,也会变成白癡般的行尸走肉,只能禁制一魂一魄,那么表面看来,她便如常人一样,灵智未失,事实却缺少了一点点,心灵容易受到伤害,大吃苦头了。」李向东耐心地解释道。
「缺少了甚么?」「吃甚么苦头?」美姬和白山君两人听得一头雾水,不约而同地问道。
「三魂七魄主宰性情爱恶,各有所司,实在太複杂了,简单来说,我是要取去她的淫念,然后逼她以色相示人,供人淫辱,不是苦不堪言么?」李向东格格笑道。
「真的可以吗?」儘管知道李向东法术深不可测,但是此事太是玄奇,白山君等也不禁半信半疑。
「主人,奴婢愿意留下魂魄作押,从此忠心不贰,永远效忠的!」丽花急叫道,暗念没有男人才苦,与其它的男人睡觉岂会是受罪,何况还可以藉此找机会脱身。
「奴才最怕她阳奉阴违,说的一套,做的是另一套,那可误了主人的大事了。」白山君歎气道。
「没有人能够阳奉阴违的。」李向东充满信心道:「美姬,拿镜子来,看看凤珠现在怎样?」
第九章勾魂摄魄
作者:fuping1997
「他们是甚么人?」白山君看见镜子出现的影像时,双眼放光道:「这个女的可长得不错!」
「男的是四恶里的金家兄弟,女的是江都派的掌门人,现在是本教的淫慾魔女凤珠???。」李向东简单地道出姚凤珠此行的任务道。
「原来本教也有名门正派中人的。」白山君意外地说。
「你道她是自愿的吗?」李向东毫不讳言道:「错了,她是被逼归顺的,有空时再告诉你吧。」
「看她的样子,这一趟也该乐个痛快了。」美姬格格笑道。
「倘若是这个贱人,这三个大汉也不能让她痛快的。」白山君悻声道。
「不???不是的!」丽花害怕地叫,她虽然生性风流,但是目睹姚凤珠的惨况,亦是触目惊心。
姚凤珠一丝不挂地给金家兄弟压在床上,星眸半掩,嘴巴张合不定,不知道是在叫苦还是讨饶,粉雕玉砌的娇躯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汗下如雨,许多地方还沾染了米浆似的秽渍。
不知是金家兄弟里的那一个抄着软绵绵的粉腿,架在肩上,抬起一塌糊涂的下体,把凶神恶煞的鸡巴,朝着那两片该是累得无法合拢的肉唇中间狂刺,好像要把整个人挤进那红彤彤,湿漉漉的肉洞。
一个看来是刚刚完事的壮汉,却把开始萎缩的鸡巴,兴奋地在姚凤珠的头脸揩抹,马眼流出来的水点,弄得红扑扑的娇靥秽渍斑斑。
剩下来的高大汉子则骑在姚凤珠胸前,双手握着肉腾腾的乳房,让有气无力的肉棒,夹在人做的肉沟里抽插狎玩,把这个名门侠女,变成了一件只供洩慾的人形玩具。
「山君,我随时可以监视门人的行动,你道她还敢弄鬼么?」李向东收起法术道。
「奴才岂敢不相信主人的说话,只是如此太便宜这个贱人了。」白山君惶恐地说。
「只要人跑不掉,怎会便宜她?」李向东阴恻恻道。
「奴婢不会跑的,奴婢一定会用心办事的!」丽花着急地说,可真害怕李向东改变主意,把她交由白山君处置。
「跑也不打紧的,要不试一下,妳怎会知道跑到那里也是没有用的。」李向东大笑道。
「臭贱人,妳儘管跑呀,要是让我拿回来,嘿嘿???我还有九百九十八种法子招呼妳的!」白山君咆吼道。
「不???我不跑!」丽花胆战心惊地说。
「教主,如何禁制她的魂魄呀?」美姬问道。
「看清楚了。」李向东目注丽花道:「爬过来。」
丽花不敢耽搁,手脚着地,狗儿似的爬到李向东身前,暗念要是能使这个不知是甚么教的教主喜欢自己,可不惧白山君了。
「不要动,闭上眼睛!」李向东站稳马步,单掌探出,泰山压顶地按在丽花天庭上说。
事到临头,丽花难免有点害怕,然而这是免去苦刑的唯一途径,唯有依言闭上眼睛,等待噩梦的开始。
出乎意料之外,丽花一点难受的感觉也没有,有的只是掌心传来的暖意,使人週身舒泰,不觉眼皮沉重。
「行了,我已经取去她的淫魂蕩魄,她醒来后,对房事的需要,可没有以前那么起劲了。」过了一会,李向东收回手掌说。
「她???她不再是淫妇吗?」白山君难以置信地看着在地上倒头大睡的丽花说。
「可以这么说,但是人类的魂魄千头万绪,错纵複杂,为了不致损害以前的记忆,甚至变成行尸走肉,可不能彻底毁去淫根,所以她仍能享受床第的乐趣。」李向东取出汗巾,揩抹手掌说。
「那和以前有甚么分别?」美姬茫然道。
「肯定是没有以前那么淫蕩了,还有没有其它转变却是难以逆料,要看下去才知道。」李向东藏好禁制了丽花的魂魄的汗巾,说。
「那么奴才不能用她来解恨了么?」白山君失望地说。
「就是不能解恨,也可以用来寻乐的!」李向东大笑道:「来日方长,还怕没有机会解恨吗?」
「谢谢主人!」白山君大喜道。
「教主,现在已经很晚了,你累了一整天,该让婢子侍候你睡觉吧。」美姬媚叫道。
「骚穴发痒么?」李向东淫笑道。
「人家想把第一次给你嘛。」美姬聒不知耻道。
「还是第一次么?」李向东望了地上的丽花一眼,道:「山君,用这头骚狐狸磨练你的饿虎鞭吧,也让她告诉你多一点本教的事情。」
「小的遵命!」白山君心领神会道。
「别忙着,人家还要看看她醒来时的样子哩!」美姬幽幽地白了李向东一眼,嚷道。
****丽芳醒来了,念到被逼让李向东施术夺去魂魄的经过,赶忙运功内视,可没有发现半点异状,前事也记得清清楚楚,不禁舒了一口气,张眼一看,发觉李向东等目露异色地看着自己的裸体,不由心里发毛,害羞似的爬了起来,把身体缩作一团,俯伏地下,不敢仰视。
「妳有甚么感觉吗?」李向东有点紧张似的问道。
「我???我不知道???好像???好像有点迷糊。」丽花茫然道,暗念无论魂魄有没有受到禁制,这样回答也该错不了的。
「看来没有甚么转变呀!」美姬纳闷道。
「还是把这个贱人交给奴才处置吧!」白山君怒吼道。
「不用忙,现在言之尚早,要多看几天才知道的。」李向东眼珠一转,伸手按着丽花的天庭问道:「这里痛不痛?」
「???一点点吧!」丽花咬着牙说。
「这里呢?」李向东再往云台穴按去道。
「???不痛。」丽花嗫嚅道。
如是者,李向东连按丽花头上七个穴道,她煞有介事地有的说痛,有的说不痛,一一回答。
「反应一点也不错,应该成了。」李向东满意地说:「从此她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也能把她找出来了。」
丽花差点便欢呼起来,想不到误打误撞,竟然完全碰对,看来老天帮忙,有望逃走了。
「真的吗?」白山君仍然是半信半疑道。
「你要是不信,还可以再试的。」李向东正色道:「现在无论你问甚么,她也是有问必答的。」言下之意,好像是说丽花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恕奴才无礼。」白山君想了一会,问道:「贼淫妇,妳多大年纪?」
「???三十八了。」丽花低头答道,暗里气恼,这个匹夫明知自己最讨厌谈论年龄,偏要在此时揭自己的疮疤,分明有意羞辱,但是不答不行,还不敢把心里的愤恨形诸颜色。
「跟我之前,妳是干甚么的?」白山君冷笑道。
「是???是在???风月楼当???当知客。」丽花咬牙答道。
「知客个屁!是婊子!」白山君骂道。
「人家只是当了几天吧。」丽花抗声道。
「山君,你要和她算帐吗?」李向东皱眉道。
「不是,这个贱人最怕提及往事,要知道她是不是真心,便要从往事开始的。」白山君解释道。
「算了,不用多问了,她一定跑不了的,难道你不相信我的说话吗?」李向东不耐烦似的说。
「小的不敢,只是???。」白山君着急道。
「山君哥哥,教主说行便行了。」美姬发觉李向东少有地拖泥带水,暗暗称奇,蓦地若有所悟,阻止白山君说下去道:「别打扰教主了,去找个清静的地方,让我告诉你教主的利害吧。」
目睹美姬拉着白山君离去后,丽花才放下心头大石,爬到李向东身前,装起笑脸道:「主人,奴婢侍候你睡觉吧。」
「妳懂吗?」李向东冷哼道。
「奴婢懂的,只是???只是这个身体还是未经人事,希望主人能够温柔一点。」丽花莫名其妙地粉脸发热道。
「告诉妳,虽然我没有白山君那般残暴,但是也不懂怜香惜玉的!」李向东扯着丽花的秀髲,把螓首拉到腹下,寒声道:「给我吃,要是吃得不好,我便撕烂妳的骚穴!」
丽花已是惊弓之鸟,岂敢不从,自唸经验老到,当不难让这个男人满意,可不知道是不是心里害怕,动手解下李向东的裤子时,芳心竟然卜卜乱跳,以致手忙脚乱。
几经艰难,丽花终于把裤子脱下来,看见那根巨人似的鸡巴在眼前耀武扬威,禁不住又惊又喜,惊的是自己重生的身体篷门未开,难免破身受罪,喜的是此人的伟岸不逊白山君,却没有那些使人又痛又怕的肉刺,要是骁勇善战,当能苦尽甘来,乐个痛快。
「吃呀!」李向东握着肉棒,往丽花的樱唇送进去叫。
丽花赶忙捧着肉棒,然后张开嘴巴,吐出丁香小舌,熟练地给李向东作口舌之劳。
暖洋洋的舌头先是舐去凝聚在马眼的水点,然后从肉菇似的龟头开始,小心奕奕地游遍了粗壮的肉茎,最后落在鼓涨的阴囊,温柔细心地揩抹舐扫,无所不至,甚至径趋股间,在玉手的帮忙下,游进张开的股缝,不顾腌臜地点拨着不见天日的屁眼,还使劲地挤压,好像想钻进去似的,叫人畅快莫名。
李向东心里讚歎,暗念吃过自己的鸡巴的女人数不胜数,包括深谙媚惑之道的美姬在内,以口舌的功夫来说,好像还没有人比得上这个淫妇,怪不得有人说只有经验丰富的老女人,才能给男人带来真正的享受了。
这个淫妇不独拥有青春焕发,黄花闺女似的身体,也有青楼老妓的技巧和功架,又岂是甚么也不懂的黄毛丫头比得上的,可要好好调教,使她变成男人的恩物。
调教像丽花这样背景和性情的女人,对李向东完全谈不上挑战,深信不用多少功夫,便能要她贴贴服服,以取悦自己为首要的任务。
可虑的是初试啼声的勾魂摄魄。
李向东自小便梦想要彻底改造一个人的灵魂,一个使人恨之刺骨,却也情不自禁地魂牵梦萦,念念不忘的???。
种种淫毒邪恶的调教手段只是小道,身为世上第一邪教的继承人,这些手段简直是与生俱来,俯拾即是。
勾魂摄魄可不同,那是李向东融汇了修罗教已知的法术独创的,世上只有那人才值得他花费这许多功夫和时间研究人类的三魂七魄,寻找彻底改造人类灵魂的奥秘。
经过多年的研究,李向东已经略窥门径了,可惜发现愈多,愈是感觉人类的灵魂难以驾驭,一个不好,便会弄巧反拙,甚至伤及人命,知道丽花具备不死之身后,不禁如获至宝,决定以她作为试验的对象,希望找到个中关键。
第一步是成功了,摄取了淫魂蕩魄后,丽花没有送命,接着下来,是要观察她还有甚么转变。
理论上,没有淫魂蕩魄的丽花该是贞洁自持的,看她几度露出羞态,正如事前所料,可惜没有多久这个淫妇便原形毕露,使人费煞思量,无奈此际那里能够静下心来,探索箇中奥妙。
丽花一遍又一遍,锲而不捨地舐遍了那雄风勃勃的肉棒,几度含进嘴巴,发觉李向东的鸡巴坚硬如铁,知道高超的口技再奏凯歌,欣喜之余,念到肉慾之乐,顿时意乱情迷,情不自禁地偷偷探手腹下,却是有点着急。
儘管碰触的感觉仍然很好,但是流出来的淫水可不多,暗道要是李向东强行闯关,这个重生的身体岂能受得了,心念一动,灵活的舌头缠绕着口里的肉棒团团打转,故意把唾沫染上去,希望助他顺利破关。
「够了,上床!」李向东实在奈不住丽花的口舌功夫,抖手推开螓首,喝道。
「主人,让奴婢準备一下吧。」丽花抬起头来,委屈似的说。
「还要準备甚么?」李向东不悦道。
「奴婢想留下一点纪念???。」丽花爬到衣橱旁边,取来一方雪白色的罗巾,腼腆地铺在绣榻之上。
「纪念?」李向东冷哼一声,脱下仅余的衣服,暗念改天可要问问假瞎子王杰,再做的落红,能不能用来製炼百花帐,低头看见鸡巴湿漉漉的,随手捡起汗巾揩抹道:「妳有多少纪念呀?」
「四五块吧。」丽花歎气道,害怕劫数难逃。
「只要妳的胆子够大,哼哼,想要多少块也行的!」李向东丢下汗巾凶霸霸地说。
「不???奴婢的胆子很小的!」丽花颤声叫道,暗念无论胆子多小,也不能与白山君在一起,否则还不知要死多少趟。
「谅妳也没有这个胆子!」李向东冲动地揉捏着丽花的乳房说:「还不躺下?」
丽花灵机一触,仰卧床上,自行抬起粉腿,双手分别扶着腿弯,牝户朝天高举,以求李向东长驱直进,少吃苦头,然而念到自己中门大开,隐密的私处任人浏览,竟然前所未有地生出羞耻之心。
李向东顿生失败的感觉,冷哼一声,提起怒气沖沖的鸡巴,朝着微陷的肉沟奋力刺下去。
****丽花叫得声嘶力歇,地动山摇,哀求李向东努力加一把劲,让她能够早登极乐,却也知道这个伟岸善战的奇男子已经尽力而为,问题只是出在自己的身上。
包括以前的白山君,丽花从来也没有碰过这样强壮的男人,好像吃了药似的,金枪不倒,已经没完没了地干了至少一个时辰,仍然是雄风勃勃,虎虎生威,累得她香汗淋漓,浑身刺痛,下体更是麻木不仁。
吃了药没关係,只要没有像白山君那样长满尖刺的鸡巴,弄得里边痛不可耐便是,如果张全不吃药,更不介意当睁眼乌龟,还可以对付白山君,丽花早已蝉过别枝了。
累也不会死人的,世上那有不劳而获的美事,要是不累,岂能登上极乐的巅峰,而且纵然累死床上,也是如登仙界吧。
要是在往日,丽花一定会疼死这个三招两式便宰了张全的美男子,毫不犹疑地委身事奉,与他长相厮守,只羡鸳鸯不羡仙的。
今夜却完全不是那一回事,丽花怎样也没想到自己彷如置身修罗地狱,净是吃苦受罪,全无乐趣可言!
破身已经够苦了!
丽花可不明白曾经是满山满谷的淫水跑到那里,更不明白这个俊朗的汉子怎能全无怜香惜玉之心,棒棰似的大鸡巴一下子便捅进那狭窄娇嫩的玉道,那时的感觉就像一柄利刀直刺心头,痛得自己声震屋瓦,珠泪直冒,虽然不用多久便没有那么痛,但是一定已经撕裂了。
有人说福无重至,原来祸也不单行。
撕裂的痛楚过去后,丽花开始感觉子宫里瀰漫着快乐的难过了,只道不久便能登上极乐,岂料难过愈积愈多,不知为甚么,总差了一点点才能得到无以上之的宣洩,如此莫名其妙地憋在胸腹之中,好像不断充气,却又不会爆破的气球,简直是活受罪。
丽花快要熬不住了,或许晕倒过去还会好过一点,如果失去知觉,最少无需继续受罪了。
李向东也有点筋疲力歇,要不是使出了淫慾神功的金枪不倒,已经弃甲曳兵,一洩如注了。
从丽花的反应,她早该高举降旗了,可想不到至今还能负隅顽抗,实在使人吃惊,怀疑是勾魂摄魄作祟。
照道理勾魂摄魄只能改变性情爱恶,该不会影响体质的,然而丽花的感觉犹在,却不能得到高潮,分明是体质有变,使李向东又添烦恼。
蓦地灯光一暗,原来有其中一根红烛已经烧到尽头,李向东知道黑夜快要过去,不禁意兴阑珊,决定使出淫慾神功的最后一度板斧龙吐珠。
根据淫慾真经记载,没有女人受得了龙吐九珠的,李向东虽然只是练成了龙吐七珠,已是所向披靡,决定以此洩慾,可不管丽花的死活了。
儘管丽花经验丰富,李向东吐出龙珠时,也以为他终于败北,禁不住绝望地尖叫一声,只道慾火再没有宣洩的希望,岂料急劲的洪流疾射花芯,竟然直透心底,接着还连珠炮发,接踵而来,使她如癡似醉,应接不暇,不知如何,结果突破了缺口,压抑了许久的慾火也如决堤似的汹涌而出。
李向东吸了一口气,让鸡巴深藏发生剧烈抽搐的肉洞里,抵着还在颤抖的花芯,享受得来不易的成果之余,发觉里边波涛汹涌,没完没了的喷出大量阴精,低头看见丽花双目紧闭,原来已经晕倒过去,心念一动,赶忙抽身而出,爬到她的身下。
丽花的腹下血印殷然,落红片片,贲起的玉丘鼓涨如桃,氾滥着诡异的艳红,萋萋芳草乱篷篷的东歪西倒,娇柔的肉唇红红肿肿,左右张开,还不住涌出夹杂着血丝的灰白色液体,玉雪可爱的肉洞,经过残暴无情的摧残后,儘是剧战的遗痕,一塌糊涂,不忍卒睹。
李向东捡起掉在床上的汗巾,胡乱在牝户擦了几把,然后包着指头,探进里边掏挖。
丽花该是痛得很利害,虽然昏迷未醒,还是秀眉频蹙,依哦哀叫,无奈李向东铁石心肠,全不管她的死活,乱掏乱挖,接着还使劲撕开肉唇,聚精汇神地窥探老大张开的肉洞。
检视了良久,李向东才皱着眉头地放开了手,靠在床上沉思,原来他发觉丽花精流不止,以为无意捣破她的阴关,儘管验出阴关无损,但是尿出来的阴精远比常人为多,倘若是由于魂魄受损而起,那可是一个重要的发现。
****「妳哭甚么?」李向东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听到丽花在身畔饮泣,打了一个呵欠问道。
「主人,求你着白山君饶了婢子吧,昨夜差点憋死人家了!」丽花哽咽着说。
「这是妳自己的事,与他何干?」李向东哂道。
「不是的???呜呜???奴家以前不是这样的???呜呜???一定是他在重生时做了手脚,故意要人家受罪的!」丽花泣叫道。
「以前不是这样吗?」李向东思索着说,却知道不会是白山君弄鬼,除了相信他没有这样的能耐,亦因为魔体重生是记载在魔典里的修罗秘术,尉迟元死后,魔典散失,该项秘术从此失传。
魔体重生虽然能使魔界异类重生,却不能改变魔体的形貌,何况丽花重生时,李向东正用心留意,白山君要是做了手脚,一定难逃他的法眼的。
也在这时,李向东收到姚凤珠要求报告的讯号,于是挥手止住丽花说下去,下床走到妆台之前坐下,运功施法。
丽花看见铜镜出现影像,知道李向东正在查探手下的动静,不敢打扰,讪讪然爬下绣榻,举步维艰地往床后走去。
「他们去了那里?」李向东看见姚凤珠身穿亵衣内裤,独自躺在床上,好奇地问道:「不怕妳逃走么?」
「他们还没有让弟子吃下回魂香,只道武功仍然受制,不虞逃走,剩是锁上了门,派人在外边看守,自己出外办事。」姚凤珠凄然答道。
「办甚么事?」李向东问道。
「听说连云寨为官兵包围,祝义大清早便着人召他们前去商议。」姚凤珠答道。
「他们有甚么打算?」李向东沉声道。
「弟子不知道。」姚凤珠摇头道。
「还有甚么?」李向东听到床后传来淙淙水声,知道丽花正在盥洗,没有理会道。
「弟子???弟子的丹田积聚了许多内力,却不能使用,还???还阻碍弟子的血脉运行???。」姚凤珠嗫嚅道。
「妳多久没有练功了?」李向东冷哼道。
「弟子每天也有练的!」姚凤珠急叫道,明白李向东说的是淫慾邪功,心里暗暗吃惊,由于近日火蚁的淫毒甚少发作,她也很久没有习练了。
「只有勤加习练,才能炼化外来真气,要是外来真气久据丹田,本来的功力还会受损哩。」李向东冷笑道。
「弟子明白了。」姚凤珠委屈地说,暗念邪功即是邪功,虽然压下火蚁的淫毒,还是如附骨之蛆,永远受累。
「昨夜金家兄弟三个一起,可让妳乐透了吗?尿了多少次?」李向东讪笑似的说。
「弟子???弟子后来晕倒了,可数不清楚。」姚凤珠满腹辛酸道。
「淫慾神功神妙之处,就是无需运功,在极乐之中自行吸取对手功力,晕倒了也没关係,乐透便行了。」李向东大笑道:「妳儘管开怀作乐,听到甚么消息立即报告便是。」
姚凤珠默然无语,那边厢李向东已经截断心声传语了。
「探头探脑干么?进来吧!」李向东望着门外叫道。
「教主???。」美姬神色沮丧地走了进来,垂首低眉道。
「甚么时候变回这个样子的?」李向东沉声问道,原来美姬狐耳再生,身后臃肿,当是变回魔体重生时的样子了。
「今早起床时???。」美姬废然若失道:「婢子也是魔体,为甚么不能重生?」
「真是没道理???。」丽花的反应已经使李向东大为困扰,美姬的魔体重生又再失败,更使他信心大失,歎气道:「山君有甚么话说?」
「他也不明所以,只是说你能让我魔体重生,已经远胜当年传他此术的尉迟元了。」美姬答道。
「他是这么说的吗?」李向东略感宽慰道。
「是的。」美姬心念一动,问道:「尉迟元是你的师父吗?」
「别多事。」李向东不悦道:「以后也不许提起此人!」
美姬可不敢多话,心里着实奇怪,李向东虽然以报仇为名,却甚少提及尉迟元,言谈之间,也无一点敬意,不知与他有甚么纠葛。
「昨夜山君可让妳过瘾么?」李向东改口问道。
「还可以。」美姬恐怕李向东嫉妒,含糊其辞道:「不过破身时,却真的很痛。」
「尿了多少次?」李向东锲而不捨地追问道。
「两三次吧。」美姬粉脸一红道。
「山君在那里?」李向东沉吟道,暗念美姬的反应正常,看来丽花的异变该是来自勾魂摄魄。
「他巡查全宫,看看还有甚么人,顺道吃早点。」美姬回答道。
「找山君过来,让我们研究一下。」李向东歎气道。
****「主人,你道这个贱人豢养了甚么?!」白山君怒气沖沖地随着美姬进来嚷道。
「甚么东西?」李向东笑问道,发觉侍候自己穿上衣服的丽花悚悚打颤,不禁奇怪。
「张全有七八个姬妾也还罢了,这个贱人竟然也养着六个脸首!」白山君咬牙切齿道。
「他们全是干粗活的!」丽花抗声道。
「我问过阿章了???阿章是当年我给这个淫妇找回来的厨子,烧得一手好菜,现在已经六十多岁了。」白山君首先向李向东解释,然后说:「除了几个帮工杂役,那些小白脸全是妳们掳回来的!」
「他???他冤枉我的!」丽花颤声叫道。
「他为甚么要冤枉妳?可是因为妳也没有放过他的侄子么?」白山君冷笑道。
「你怎样处置他们?」李向东问道。
「女的留下来侍候,男的只留下几个干活的,其它的全吃了当早点!」白山君狞笑道。
「吃了也好,可以助你早点回复功力的。」李向东点头道。
儘管美姬亦是视人命如草芥,但是闻得白山君要吃光那些可怜的男人,也是粉脸变色,最害怕的是丽花,知道此事当使他的怨毒加深,更不容易放过自己。
「主人,这个贱人昨儿有没有恼了你,可要奴才教训她?」白山君目注丽花道。
「没有,我没有!」丽花大惊失色,躲在李向东身后哀叫道。
「我正想问你,她是不是很难得到高潮的?」李向东问道。
「当然不是,以前每一趟她最少要尿三四次才能得到满足的。」白山君悻声道。
「真是这样吗?」李向东自言自语道。
「是的???呜呜???是他害我的!」丽花泣叫道。
「妳胡说甚么?」白山君恼道:「主人,能让我干她一趟吗?」
「为甚么不能,她本来就是你的女人嘛。」李向东大笑道。
「不???他会弄死我的!」丽花害怕地抱着李向东叫。
「妳又不是没有死过,再死一两次有甚么关係?」白山君脱掉裤子,抽出张牙舞爪的饿虎鞭喝道:「是不是要我强姦妳?」
「不???不要!」丽花恐怖地叫,原来白山君把饿虎鞭一分为三,上边满布尖利的硬刺,要是捅进创痛未消的玉道,纵然不死,也难免身受重伤。
「山君,不是要你弄死她,只是要她痛快,看看能尿多少次吧。」李向东笑道。
「是,奴才遵命。」白山君点点头,饿虎鞭立即合而为一,变成一根巨人似的鸡巴,瞪着丽花骂道:「算妳一场造化!」
「就???就在这里吗?」丽花怯生生地偷看了李向东和美姬一眼,粉脸通红道。
「还用害羞吗?」李向东抖手把丽花推往白山君身前说:「妳不是要犯贱吧?」
白山君咆吼一声,把丽花压在身下,也不见他运功施法,鸡巴便朝着红肿的牝户急刺下去。
「哎哟???痛???!」丽花惨叫一声,奋力推拒着身上的白山君,粉腿却努力张开,让他可以长驱而进。
「他也是这样给妳破身的吗?」李向东皱着眉头,目注美姬问道。
「不是,那时可斯文得多了,要是这样,人家还能下床吗?」美姬自行靠入李向东怀里说。
「这可费事了。」李向东长歎道。
****李向东说的不错,也真费事。
差不多半个时辰了,白山君看来有点累,抽插已经没有那么起劲,丽花也是叫得声嘶力歇,苦不堪言,可是就像昨夜一样,怎样也无法得到极乐,使人莫名其妙。
李向东早有主意,暗里施法,放出丽花的淫魂蕩魄,送回原来的地方,说也奇怪,魂魄才归旧位,丽花便尖叫连声,终于洩了身子,看来问题果然是出自勾魂摄魄。
白山君自然乘胜追击,李向东也藉机默察魂魄的动向,美姬冷眼旁观,却是一头雾水,可不明白李向东为甚么如此聚精汇神,看见丽花苦尽甘来,不禁心旌摇动,春意盈胸。
丽花重拾性爱的乐趣,实在喜出望外,四肢紧缠身上的白山君,忘形地淫呼浪叫,歇力逢迎,陶醉在肉慾的欢娱之中。
白山君一鼓作气,果然使丽花高潮迭起,弃甲曳兵,待他得到发洩时,丽花已是有气无力地瘫痪地上,喘个不停了。
「过瘾吗?」李向东大有所获,急不及待地蹲在丽花身畔,轻抚着香汗淋漓的脸蛋说。
「??????!」丽花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像说话的气力也没有。
「主人,别给这个臭淫妇骗了,她在装死吧。」白山君抽身而出,捡起脱下来的裤子道。
「不???呜呜???饶???饶了我吧!」丽花流着泪说,感觉头昏目眩,只道受创甚深,可不知道是李向东正在收回她的淫魂蕩魄。
「她的骚穴差不多给你肏烂了,该不是装死吧。」李向东收回手掌道。
「肏烂了有甚么关係,可以把魔体重生的。」美姬嫉妒似的说。
「待我找到了其中关键,妳也可以超脱生死,魔体重生的。」李向东点头道。
「还是变回这个样子么?」美姬不满地抚摸着狐耳说。
「山君的饿虎鞭只能使妳的人脸维持十二个时辰,要真正变回人身,还是要用内丹重行修练的。」李向东正色道。
「你甚么时候把内丹还给人家呀?」美姬幽幽地说。
「这样不好么?我倒喜欢妳现在的样子!」李向东格格笑道。
「真的吗?」美姬明白多说也是徒然,唯有住口不说。
「主人,可要给这个贱人重生吗?」白山君穿戴妥当,凶霸霸地目注在地上泣叫的丽花说。
「饶了我吧???呜呜???主人???你答应不再难为我的!」丽花一手抱在胸前,一手掩着腹下大哭道。
「会否难为妳,可要看妳自己了。」李向东冷笑道:「她受伤不轻,走路可不方便,让她重生吧,但是不要难为她。」
「我们去那里?」白山君好奇地问道。
「去找百草生。」美姬抢答似的说。
「甚么?!」丽芳奇怪地惊叫一声,若有所悟地目注美姬,失声道:「妳便是天狐吗?」
「妳认得百草生么?」李向东沉声问道。
「不是!」丽芳脸露异色道。
「那么妳鬼叫甚么?他也是妳的姘头吗?」白山君不知道美姬的名头如此响亮,不以为意,怒骂道。
「不是???是???。」丽芳知道不能隐瞒,答道:「是张全前些时在路上碰到了少林寺的大方禅师和几个门人,闻得他们与威武堡的张家父子有约,定于本月十五向百草生大兴问罪之师,逼他交出天狐,我们要是前去,一定会碰上他们的。」
「碰上便碰上了,几个少林秃驴有甚么了不起?」白山君冷哼道。
「大方虽然是少林第二把手,武功仅次于掌门大觉禅师,但是未必能走得过百草生的花花世界哩。」美姬哂道。
「甚么花花世界?」李向东问道。
「百草生的居处周围种满了香花毒草,加上仙花神术,称作花花世界,要是不懂出入道路,闯进去是必死无疑的。」美姬解释道。
「大方有胆子登门挑衅,当然有备,此事非同小可,我们要立即赶去。」李向东眼珠一转,正容道。
「赶去干么?」美姬纳闷道,李向东此行是要收服百草生的,看来是有意混水摸鱼了。
「那时开始我要向妳报告的?」李向东不悦道。
「婢子不是这个意思???!」美姬惶恐地说。
「主人,这个贱人居心叵测,带着她一起走恐怕不大妥当。」白山君解围道:「奴才提议把她关起来,回来后再慢慢处置吧。」
「对,最好是关起来,我们也不用分出人手看守,防备她逃跑了。」美姬附和道。
「不,我不会跑的!」丽花急叫道,明白要是让白山君关起来,可别指望有逃走的机会。
「她跑得了么?」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丽花随着李向东等上路了!
经过重生后,丽花除了伤痛全消,也回复青春美丽,玉雪可爱,儘管一身劲装,走路时却垂着头,彷彿有点儿腼腆害羞,好像个黄花闺女。
白山君和美姬均道丽花故意造作,更添反感,美姬只是忍不住冷嘲热讽,白山君却是叫骂不绝,要不是李向东制止,早已挥拳相向了。
丽花习惯任人欺凌,可不以为异,只是逆来顺受,默默思索如何脱身,以及脱身后该躲到那里。
要逃走当然不会容易,别说他们人人法术高强,净是虎视眈眈的白山君已经叫人头痛了。
犹幸李向东非常自信,以为禁制了自己的魂魄,全然没有防範,看来也不是没有机会的。
不逃可不行,白山君把自己恨之刺骨,实在不敢想像还要受甚么罪,还有这个神秘莫测,心狠手辣的修罗教主,那里会安着好心。
逃不了当然无话可说,要是逃得了,可不能给他们逮回来了,否则不独要备受残酷的折磨,恐怕以后也没有逃走的机会。
丽花始料不及的,是逃走的机会来得太快了。
儘管急于赶路,李向东好像不爱走夜路,太阳下山后,便下令众人歇息进食,明早再行上路。
「山君,再给美姬试一趟魔体重生,可是首先要易筋洗髓,然后重生,看看能不能成功。」待众人吃饱后,李向东道。
「教主,你找到了重生的关键么?」美姬喜上眉梢道。
「差不多了,脱衣服吧。」李向东不置可否道。
「主人,要洗多久?」白山君问道。
「暂定两个时辰,听我的指示行事,相信天亮前该能完工的。」李向东沉吟道。
「这么久么?」白山君失声道:「奴才运功时,可不能分心,待我先宰了这个贱人,那便不用担心她弄鬼了。」
「宰不得,我们还要她护法哩!」李向东摇头道,明白白山君事后才使丽花重生,她也不能藉机逃走了。
「她给我们护法?」美姬正在宽衣解带,闻言惊叫道。
「是的,洗髓易筋非同小可,妳也未必禁受得了,我要不全力护住魂魄,恐怕会使妳魂飞魄散哩。」李向东唬吓似的说。
「主人,只怕她不仅不会护法,还会乘着我们行功时,乘机逃跑的!」白山君着急地说。
「妳会吗?」李向东目注丽花说。
「不???奴婢不会的!」丽花芳心剧震道。
「别忘了妳的魂魄为我所制,妳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我也有法子拿妳回来的。」李向东森然道:「我是藉此考验妳的忠诚,别谓言之不预呀。」
「奴婢不敢。」丽花颤声答道。
「我意已决,你们无庸多言了。」李向东举手止住白山君和美姬说话,暗里向两人送出一个眼色,接着还以心声传语告诉了美姬几句话。
儘管白山君不明所以,但是看见美姬若有所悟,还迅快地脱光了衣服,唯有不再多言,从裤裆里抽出饿虎鞭。
「你???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美姬花容失色地叫,原来饿虎鞭虽然还是像上次一样一分为九,然而通体生毛,说不出的恐怖。
「这样才能洗髓易筋嘛。」白山君解释道。
「教主???!」美姬可怜巴巴地掩着腹下的洞穴说。
「这一趟该能让妳乐个痛快了!」李向东格格笑道。
丽花恐怖地看着白山君抱起美姬,九股饿虎鞭先后送进了七窍九孔,苦得她浑身发抖,荷荷哀叫,禁不住通体生寒,害怕地别开俏脸,不敢再看。
隔了好一会,丽花发觉除了美姬哀叫的声音外,李向东和白山君竟然没有做声,心里奇怪,偷眼看见两人均是聚精汇神,神色凝重,顿悟他们已经开始施法了。
震骇之余,丽花的心情更是複杂至极。
李向东明言此举是一个考验,又重提魂魄受制,使丽花忧心忡忡,不知该不该趁此良机,行险逃跑。
丽花害怕的是李向东预设陷阱,让她自投罗网,可是反覆推敲,李向东既无后援,也没有发现他们在路上施法设伏,看来是深信魂魄受制,不虞自己逃走了。
魂魄受制的恫吓,对丽花没有生出应有的阻吓,除了此事匪夷所思,亦因为几经内视,精神记忆与前无异,完全不像受了禁制,当是老天见怜,有意让自己避过此劫了。
丽花不独小心考虑所有的可能,也仔细儘管没有想到甚么不妥当的地方,丽花还是审慎地考虑了许多遍,同时仔细留心李向东等的反应,提防他们弄虚作假。
美姬在九根毛棒的攻袭下,浑身是汗,粉脸通红,闷叫的声音高亢急骤,不绝如缕,要假也假不来的。
白山君双手抱着已经没有气力扭动的美姬,须髲箕张,咬牙切齿,分明在努力行功,该不足为虑。
李向东却盘膝坐在地上,五心向天,俊目紧闭,神色凝重,动也不动,好像一个石人似的,看来正忙于守护美姬的魂魄,论理也无暇分心他顾的。
丽花守在洞口,装作护法地握剑戒备,真想不顾一切地出手,无奈这几个狗男女人人较自己高明,可没有信心一下子尽数诛杀,而且白山君能够使魔体重生,或许也有不死之身,天狐美姬亦非易与,李向东更是高深莫测,一个不好,只会弄巧反拙,唯有强行压下心里的冲动。
「奴婢打算在洞口设下禁制,防备外来野兽打扰,请主人谅察。」丽花终于作出决定,出言相试道。
等了一会,李向东还是没有动静,白山君也是继续行功,丽花心里暗喜,悄悄地走出洞外,使法封住洞穴,接着转身往暗处走去,芳心卜卜狂跳,预备有人拦截时,便以解手作解释。
第十章不死煞女
作者:yoki7758
修罗劫之十不死煞女
[山君,可以住手了,收回饿虎鞭吧。]丽花的背影消失在黑暗里后,李向东含笑张开眼睛,挥手破去丽花设在洞口的禁制道。
[那贱人真的有胆子逃跑么?]白山君含恨抽出饿虎鞭,把软绵绵的美姬放在地上道,原来李向东已经使用传音入密的功夫,道出故意给丽花制做逃走的机会,安排陷阱。
[跑了。]李向东笑道:[美姬,别装死了,立即动身追蹑,沿路报告她的行纵,听我的命令行事。]
[你要累死人家了!]美姬懒洋洋地爬了起来,唸咒穿上天狐煞衣,使出天狐飞遁之术,朝着丽花逃走的方向追去。
[主人,让奴才去把她拿回来吧。]白山君匆忙地穿上裤子道。
[不,我们回宫,在那里等候便是。]李向东摆手道。
[我们不用赶去给百草生报讯么?]白山君奇道。
[当然不用,我故意这样说,是诱那贱人入壳吧。]李向东笑道。
****
回到白虎宫后,李向东也收到美姬的心声传语,知道她尾随丽花身后,朝着兖州方向进发,遂使出摄影传形的法术,继续在铜镜里监视丽花的动静。
这摄影传形的法术虽然神奇,却只能对那些元命心灯落在李向东手里的教众施展,昨夜李向东已经在丽花身上取得一切所需,製成元命心灯了。
[主人,你没打算把那贱人拿回来吗?]白山君愤愤不平道。
[当然不,我只是利用她试验一下勾魂摄魄的利害吧。]李向东目注正在夜色中狂奔的丽花说。
[什么试验?]白山君好奇道。
[看清楚了!]李向东望空一抓,取来一方素帕,口中唸唸有辞,帕子随即往空中升起,还发出阵阵呢喃似的声音。
[这是什么东西?]白山君骇然叫道。
[这是那贱人的淫魂蕩魄,召唤本主的声音!]李向东森然道。
说话之间,镜中的丽花突然停下来,茫然地望空聆听,接着出人意表地回身便走。
[成了。。。她动身回来了!]李向东拍手大叫道。
[她。。。她怎会回来的?]白山君莫名其妙道。
[她收到自己的魂魄叫唤,怎会不回来。]李向东兴奋地说,也没有继续解释。
原来李向东虽然大言炎炎,侈言勾魂摄魄何等利害,却从来没有经过真正的实验,由于丽花的反应与想像大有出入,不禁信心大减,无法肯定能否以此控制,遂故意让她逃走,以作试验。
[主人真神人也!]白山君由衷地讚美道。
[我们先休息一下,待她们回来,再作处置吧。]李向东傲然笑道,也想多点时间思索今天的发现。
****
丽花想破了脑袋,也不明白自己怎会走了回头路的。
张眼看见已经身处白虎宫,李向东脸罩寒霜地踞坐堂前,目露凶光的白山君站在他的身后,禁不住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臭婆娘,你想跑到那里呀?]白山君也不待李向东说话,怒火勃发地骂道。
[我。。。我没跑!]丽花撤赖道。
[你要是没跑,也不用姑奶奶差点跟你走到兖州了!]美姬风尘僕僕地在门外现身道。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是没有尝过本教惩治叛徒的手段了。]李向东冷冷地说。
[主人,把这个贱婢交给奴才吧,我可以保证她以后想也不敢想的!]白山君狞笑道。
[不要。。。呜呜。。。奴婢以后不敢了。。。饶了我吧。。。!]丽芳明白狡辩也是没有用,叩头如蒜道。
[一句不敢便能轻饶吗?]李向东冷哼道:[山君,看看你的手段吧!]
[得令!]白山君大喝一声,空中突然飞来一根大麻绳,有生命似的缠着丽花的粉臂,把她吊在半空。
[不。。。呜呜。。。求你饶了我吧。。。!]丽花痛哭道,知道又要受罪了。
[嚷什么!]白山君一记耳光重重打在丽花的娇靥,痛得她惨叫一声,昏昏沉沉的目瞪口呆。
白山君好像还不满意,发狠地扯下丽花的衣襟,把破布填满了樱桃小嘴,使她再也不能讨饶。
[臭贱人,你知道我是喜欢吃人的,可知道为什么我喜欢吃女人?]白山君撕扯着丽花的衣服说。
[这还用问吗?]美姬格格娇笑,走到李向东身畔道:[女孩子的肉又香又嫩,男人那里比得上。]
[对了,特别是那些不见天日的地方!]白山君搓揉着丽花那肉腾腾的乳房,反手亮出解腕尖刀说。
[。。。。。。!]丽花粉脸煞白,没命扭动着已经一丝不挂的娇躯,恐怖地荷荷尖叫。
丽花的叫声未止,白山君已是手起刀落,把半只羊脂白玉似的乳房割了下来,放入口里大嚼。
[教主,婢子想去洗个澡。。。。]目睹丽花胸前鲜血狂喷,美姬不忍看地说。
[待会让她用舌头洗吧。]李向东把美姬拉入怀里,怪笑道。
[新鲜的人肉份外好吃!]白山君舐着嘴唇说,利刀再下,又把另一只乳房切下。
可怜丽花痛得眼前金星乱冒,知道撑不了多久,虽说可以重生,却也知道重生之时,亦是另一种酷刑的开始。
[最美味的是奶子么?]李向东兴奋地在美姬身上动手动脚道。
[奶子肉多,最嫩滑的本该是这两片唇皮!]白山君执着丽花腹下乌黑色的茸毛,刀子往下切去,竟然把两片红扑扑的阴唇割下来道:[可是这个贱人太多毛,吃下肚里也是味道大减。]
丽花已是出气多,入气少,距死不远,刀子一下,随即发出垂死的厉叫,螓首狂扭几下后便断了气。
[死了!]美姬惊叫道。
[这贱人真不中吃。]白山君不满似的骂道。
[像你这样吃法,有人中吃才怪。]美姬歎气道。
[不单不中吃,也不合用刑之道。]李向东摇头道。
[为什么?]白山君不解道。
[用刑之道,要使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虽然受罪,但是知道死后重生便能免去一切伤痛,只要心存死念,肉体的伤痛可没什么大不了,何况她也是修道之人,更能吃苦耐痛。]李向东解释道:[伤残肉体只是小道,能让她从心底里苦出来,没完没了的生死两难,那才叫受罪。]
[请主人指点。]白山君躬身求教道。
[忘记了她的淫魂蕩魄为我所制吗?]李向东怪笑道:[没有淫蕩之性,却要被逼行淫,还不是苦不堪言吗?]
[怪不得她扭扭捏捏的,看来真是害羞了!]美姬恍然大悟道。
[真的吗?]白山君半信半疑道。
[让她重生便可以看清楚了。]李向东点头道。
丽花死而复生,发觉自己倒卧地上,身上的伤痛全消,暗里舒了一口气,张眼看见李向东等就在身前,念到自己不挂寸缕,不禁羞得粉脸通红,不敢仰视。
[丽花,你还想怎样死呀?]李向东森然道。
[不。。。不要难为我了。。。呜呜。。。我不再跑了。。。我会忠心不贰的。。。呜呜。。。!]丽花泣叫道。
[昨儿你不是也这么说吗?]白山君愤然道:[主人,别听这个贱人瞎说,她净是口不对心的!]
[不,我保证以后也不会了!]丽花急叫道。
[保证?你用什么作保证?]李向东讪笑道。
[唯一的保证是让她多吃苦头,以后便不敢再生异心了!]白山君残忍地说。
[不。。。我。。。我可以献出多年的积蓄作保证的。]丽花害怕地叫。
[用钱买命?你有多少钱呀?]美姬格格笑道。
[我。。。我储了近千万两银子!]丽花心痛地说。
[近千万两?你要这许多银子干么?]白山君骇然道。
[可是藏在兖州城吗?]李向东心动地问道。
[是。。。是的。]丽花含泪道出藏金之所说:[没有这些银子,我就算再跑,也无处可逃了。]
[我们修道人要这许多银子干么?]白山君恼道。
[单是银子作保证可不够的,还要看看你能不能绝对服从命令!]李向东冷笑道。
[能的,你要我干什么也行!]丽花不加思索道。
[你谋害亲夫,豢养面首,真是一个不要脸的淫妇。]李向东翻手取来一根短棒,塞入丽花手里说。
[这是。。。?]丽花发觉手里握着一根长约尺许,满布疙瘩的伪具,暗里吃惊道。
[这是给你取乐的,我要看看你没有男人时,究竟有多淫。]李向东吃吃笑道。
[不。。。不行的!]丽花失声叫道。
[主人,我早说她是口是心非的了!]白山君冷笑道。
[不。。。我没有!]丽花害怕地叫。
[那么坐上床,让大家看清楚。]李向东残忍地说。
丽花那里还有选择,在李向东的指示下,含泪上床,双手扶着滕盖,张开粉腿,让隐密的牝户暴露在灯光之下。
[臭淫妇,看你哭哭啼啼的,心里不痛快么?可要我用饿虎鞭帮你一把,一定让你痛快的。]白山君狞笑道。
[不。。。不要。]丽花泣叫道,知道要是让白山君动手,自己难免又要惨死。
[美姬,找一块素帕,给她留为纪念。]李向东笑道。
[留什么纪念?]儘管莫名其妙,美姬还是从衣橱里找来一方雪白汗巾问道。
[破身之喜嘛!]李向东格格怪笑道。
丽花含羞接过美姬手里罗帕,壂在腹下,顿觉满肚辛酸,不是为了破身之苦,而是受不了当众自残躯体的难堪。
[还不动手?]白山君喝道。
丽花无可推宕,唯有咬着银牙,手里的伪具往腹下探去,轻轻点拨着重生的牝户。
[捅进去,捅烂那个浪穴!]白山君逼迫道。
[让她慢慢来吧。]李向东诡笑道:[不过,如果她能在一顿饭的时间里尿出来便饶了她。]
[一顿饭太久了,这个淫妇该能尿两三次了。]白山君不满似的说。
[你忘了今早多么费劲吗?]李向东沉声道。
[结果她也是尿得七荤八素呀。]白山君抗声道。
[要真如此,那便算她一场造化吧。]李向东笑道,可不想解释此举是为了证实经过改良的勾魂摄魄,该能使丽花回复原状的。
丽花不知是惊是喜,喜的是要是像以前一样,一顿饭时间应该足够,这一趟便能逃过劫难,却也害怕会像昨夜般失常,让他们藉故施暴,然而此刻也无暇多想,唯有努力催动自己的情慾,希望尽快了结。
[教主,婢子经过易筋洗髓后,是不是能够魔体重生了?]美姬心细,发觉李向东不想多说,乱以他语道。
[还不行,迟些时再告诉你吧。]李向东不耐烦似的说。
美姬顿悟什么洗髓易筋不外是李向东设下的陷阱,制做机会让丽花逃走,对他来说,自己也是一枚棋子。
思索之际,听得丽花娇哼一声,只见她握着的伪具已经深入不毛,一缕鲜红也自裂开的肉缝滴滴答答地掉在雪白的素帕上面。
这时丽花心里可踏实了许多,新生的身体依然敏感,撩拨几下,淫水便流个不停,让她顺利破关,只要加多一点肉紧,该能得到高潮了。
目睹丽花起劲地以伪具抽插着新辟的玉道,白山君不禁怒火如焚,叫骂不绝。
丽花抽插了百数十下后,期待已久的高潮终于来临了,情不自禁地大呼小叫,然后倒在床上急喘。
[尿了么?]李向东抢步上前,抬起丽花的粉腿,检视着问道。
[尿。。。尿了!]丽花喘着气答,不知为什么,突然生出无地自容的感觉。
[不要脸!]白山君怒骂道。
[她要是要脸,便不会豢养小白脸了。]美姬推波助澜道。
[主人,让奴才给她重生吧。]白山君狞笑道。
[主人,你答应饶了我的。。。!]丽花急叫道。
[算了,便饶她一趟吧。]李向东点头道,证实丽花表面回复正常后,心情大佳,也不为已甚了。
[可真便宜了她!]白山君懊恼道。
[不会的。]李向东目注丽花道:[从今天起,你便是本教的不死煞女,隶属虎侍,要是再有逃走抗命之事,便由他处置!]
[这个贱人武功不高,法术平平,能给本教办什么事?]白山君悻声道。
[她有几分姿色,也有不死之身,你的任务就是把她调教成一个千依百顺的女奴,倘若调教得宜,当能办一些事的。]李向东笑道。
[奴才一定不负所托的!]白山君欢喜地说。
[你的本教的虎侍,不用自称奴才了。]李向东满意地说:[我会传你勾魂摄魄之术,她就算客死异乡,也能重生,可不虞她逃跑了。]
丽花顿时冷了一截,暗念如此自己岂不是永远逃不出他们的魔掌。
****
李向东等在白虎宫逗留的几天里,儘管丽花没有再遭残杀,却理所当然地成为李向东等的洩慾的工具,百般摧残,受尽屈辱。
丽花人尽可夫,本来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不知为什么,竟然使她羞愤交杂,无法自解。
经过李向东的解释,白山君与美姬方知道是由于丽花的淫魂蕩魄受制,以致性情大变,于是更变本加厉,以此为乐。
姚凤珠仍然定时作出报告,李向东比较关心的,是南方九个帮派已经有两帮四派回信答应,加入讨伐毒龙真人的行列,祝义正密锣紧鼓,约期兴师。
金家兄弟为此曾经澈夜不眠,讨论应否邀百草生助战,最后还是放弃这个主意,原来百草生非钱不行,他们这一趟的报酬是姚凤珠,可不愿再掏腰包,遂作出这样的决定。
连云寨还是为官军重重包围,祝义虽然有心相救,但是官府势大,焉有胆子公然对抗,只能静观其变。
这一天,李向东收到姚凤珠传来消息,知道七天之期已届,金家兄弟打算明早把她送回铁剑山庄,遂也决定同时动身,了结百草生之事。
在美姬的领路下,一行人走了几天,终于在少林大方进犯前,抵达百草生的居处。
李向东的目的是为了坐山观虎斗,自然不会忙着动手,遂挑了一处隐蔽的地方,静候大方等出现。
第二天午后,一老四少五个僧人,与张振威父子浩浩蕩蕩,来到百草生卜居的庄院,院子周围种满奇花异草,正是美姬说的花花世界。
[少林大方,与师弟张振威,求见主人。]领头的老偕沉声道。
隔了一会,院来传来一把阴冷的声音说:[老夫不见外客,大师请回吧。]
[百草生,你指使天狐大闹威武堡,害死我的娘子,今天要不作出交代,我们可不会罢休的!]张英伟怒骂道。
[天狐之事与我何干?]百草生冷哼道:[而且她的人也不在!]
[一句无关便想推得一乾二净吗?]张振威恼道:[要不交出妖狐,我们便打进来了。]
[老夫的居处岂容外人撒野,有本事便进来吧。]百草生大怒道。
[那么请恕老衲无礼了。]大方也是气恼,一摆手,一个僧人便放出一头小狗。
小狗在众人驱赶下,直闯百草生门前,岂料走不了两步,突然四腿一软,哼也不哼地便倒毙花丛中间。
[老夫的花花世界可不容畜生乱闯的!]百草生语带双关道。
[区区毒阵有什么了不起?]大方唸了一声佛号,取出一个药瓶道:[老衲行前专程去了一趟三湘,求得唐门的万妙丹,吃下此丹后,三个时辰里百毒不侵,何惧花花世界!]
众人服用灵丹后,便在大方的带领下,亦步亦趋地直闯花阵,朝着庄门而去。
看看还有十多步便走到门前时,四周的花树突然冒出颜色斑斓的彩烟,使众人陷身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浓雾里。
[小心毒烟,大家靠拢在一起!]张振威大喝一声,双掌往前推出,发出凌厉的掌风,意图逼开彩烟,岂料彩烟好像铁板似的纹风不动,还把张振威震退了两步。
[师弟别动,这是妖法!]大方拦住张振威发掌,取出一方红巾,迎风招展,没多久便烟消雾散,回复入阵时的情景。
众人正要举步,周围忽地生出熊熊大火,烈焰逼人,大方视若无睹,继续挥舞红巾,举步穿越火墙,张振威等紧随其后,也是秋毫无损。
大方等逼近门前时,一群凶神恶煞,高与人齐,不知名的恶兽同时从左右扑出,分袭各人。
张英伟挥动厚背金刀,硬架袭来的利爪,只道能够砍下怪兽的前腿,岂料只是把它震开,竟然刀印也没有留下来。
另一个僧人可没有这么幸运,儘管戒刀劈中怪兽的头胪,却避不开另一头的利爪,但听得他厉叫一声,半边身子给撕下来,当场惨死。
大方手无寸铁,本该凶险绝伦的,岂料手里红巾拂在怪兽身上,怪兽立即[汪汪]狂叫,变成一头恶犬,方悟这些怪兽也是妖法幻化,赶忙挥动红巾,扑击群兽,把它们打回原形,分别为其它人击杀。
众人惊魂甫定,更是悲愤交杂,张振威一马当先,踢开大门,大方眼快,发觉一道人影往屋后遁去,口宣佛号,大鸟似的扑了过去,把一个高瘦老者截下来。
[施主还想跑吗?]大方正色道。
[老和尚,天狐的事与老夫无关,我也不知道她在那里,为何苦苦相逼?]高瘦老者色厉内荏道,他就是百草生,眼见妖术受制,自忖不敌来人,才立心逃走的。
[百草生,现在又添血债,你还要砌辞狡辩么?]张振威怒不可歇道:[要是交出天狐,我可以作主给你一个痛快!]
[天狐是没有了,你们究竟要怎样?]百草生心里有气,眼珠乱转,寻思脱身之计。
[施主要是执迷不误,唯有请你回威武堡暂住了。]大方歎气道。
[好,我随你们回去!]百草生歎气道,语音未止,全身突然起火,一团火球似的朝着门外冲去。
大方早已有备,也不着忙,手里的红巾往火球罩下去,随即火焰尽熄,接着听到百草生发出厉叫,[叭哒]一声,跌倒地上。
[妖孽!]张振威怒骂一声,抢步上前,制住了百草生的穴道。
[师伯,现在怎么办?]张英伟问道。
[他独力迎战,天狐该不在这里,不过还是要搜索一下,看看有没有其它人,希望能问到那妖狐的下落。]大方答道。
[有人要找天狐吗?]门外蓦地有人说。
说话的是一个俊朗的后生,他的神态倨傲,手里牵着皮索,皮索的另一端连着皮项圈,项圈却是繫上了一个手脚着地的女郎的粉颈。
那个女郎秀髲如云,俯伏地上,可看不清她的脸貌,但是身后光裸,白雪雪的肌肤柔嫩如丝,光滑可爱,看来还很年青,粉背腰间缚着几根*****的带子,相信身前还有掩体之物,使人想看又不敢多看。
[施主是谁?此女便是天狐吗?]大方合什见礼道。
[本人就是修罗教教主李向东!]李向东板着脸说:[你们找天狐干么?]
[那头妖狐为祸人间,我们要替天行道!]张振威悻声道。
[起来,让大家看看你是不是天狐。]李向东提起手中皮索道。
女郎羞人答答的顺势站起,她的眉目如画,杏眼桃腮,长得很是漂亮,身上只有几块翠绿色的三角布片,分别掩盖着迷人的三点,那些布片薄如蝉翼,岭上双梅固然约隐约现,腹下春色更使人不敢正视,原来是丽花。
[她不是那头妖狐呀!]张英伟看了一眼,讶然道。
[天狐在此!]美姬漫步入屋,格格娇笑道。
[贱人!]张英伟仇人见面,份外眼红,举刀便要扑上去。
[不要鲁莽!]大方伸手拦住,目注那张俊秀但是带着邪气的脸孔,心底里竟然生出熟悉的感觉,老脸变色道:[李向东,尉迟元是你的什么人?]
[我是给他讨命的!]李向东森然道:[动手,一个不留!]
语声甫住,突然传来虎啸之声,一头猛虎猛地朝着大方扑了过去,李向东与美姬也同时发难,分头进击其它人等。
大方只道又是妖术,不以为意,手中的红巾往虎头拂去,岂料猛虎来势不减,一时闪躲不及,便为虎爪顺势扯下了肩头大块皮肉。
李向东铁掌翻飞,一照面便震退了张振威,反手一掌却打得张英伟口吐鲜红,接着更向三僧猛攻。
美姬的天狐遁进退如风,快似闪电,乘着张英伟中掌受伤,赶了过去补上一脚,使他一命归西。
张振威虽然没有受伤,也是血气翻腾,内息紊乱,复睹爱子惨死,大方重伤,三僧给李向东逼得左支右绌,险象横生,不禁悲愤莫名,疯虎似的往美姬扑去。
美姬一笑闪开,覤机一个肘棰撞上了一僧的背心,使他鲜血狂喷,眼看活不成了。
大方负伤力敌巨虎,逐渐扳回劣势,有攻有守,无奈失血甚多,知道支持不了多久,而且张振威等非死即伤,再战下去必无生理,于是连发三拳,转身往门外冲去道:[我们走!]
[走得了么?]李向东狞笑道,心里默唸咒语,门户立即变成一堵石墙,挡住大方的去路。
大方别无他法,唯有以手中红巾开路,幸好这一趟红巾没有失灵,石墙如雪消融,尾随的张振威和两个僧人得以及时逃出门外。
李向东怒喝一声,扯下几根髲丝,扬手便朝着大方等掷去,髲丝离手后,竟然变成一篷劲箭,疾射众人背心。
大方回头再展红巾,袭向身后的箭雨顿消,无奈箭雨分作几起,张振威得无能化解,均中乱箭惨死,只有大方一人含恨逃脱。
[这个老和尚可真利害!]以原形出战的白山君变回人身道。
[他是少林的第二把手,自然利害了。]美姬歎气道:[不过最利害的还是什么天池圣女的破布。]
[这块破布也真叫人头痛。]白山君懊恼道。
[给百草生解开穴道再说吧。]李向东皱眉道。
百草生死里逃生,自然千多万谢,儘管怀疑这场祸事由李向东引起,美姬也加入修罗教,可不敢计较,还主动投诚,自愿献出元命心灯示忠,希望托庇高枝,以保平安。
众人重新叙礼坐下后,话题自然又回到天池圣女和降魔宝帕了。
[教主,九帮十三派高手众多,还有这样的破布,单靠武功,我们恐非其敌呀。]百草生忧心忡忡道。
[人多没什么大不了,我们可以逐个击破的,这块破布相信是当日围攻尉迟元的高手用作防身,也不是无懈可击的。]李向东思索着说。
[可是以本体应战吗?]白山君皱眉道,刚才李向东命他回复原形出战,攻其无备,才使大方中计受伤,自知单凭武功,还不是他的敌手。
[如果净是动武,也不用以本体应战的。]李向东正色道:[那块破布虽能破仙法,但是不能护身,而且看来对那些无中生有,以虚为实的仙法特别有效,对那些移形换影,转弱为强的法术,却是力有不逮了。]
[大方不是也能破去主人的追魂箭吗?]白山君不明所以道。
[只是破去其中一部份吧。]美姬点头道。
[对了,大方能够轻易破去火墙毒雾,却让魔兽杀了一个弟子,就是这个道理。]百草生恍然大悟道。
[无论如何,那个天池圣女总是我们的心腹之患,要是知道她在那里,我可不会放过她的!]李向东悻声道。
[祝义说她失纵多年,该不在人世了。]美姬笑道。
[就算没死,我也不怕她的。]李向东冷哼道。
[祝义也是本教中人吗?]百草生讶然道。
[当然不,他也是围攻尉迟元的高手之一,岂能容他活下去。]李向东森然道:[而且他也时日无多了!]
[那么金家兄弟。。。?]百草生嗫嚅道,他与金氏兄弟臭味相投,有意保存。
[罢了,要是他们能与祝义画清界线,加入本教,便可以太平无事了。]李向东笑道。
[只要我开口,他们一定会答应的。]百草生信心十足道,情不自禁地看了瑟缩在旁的丽花一眼。
[入教以后,钱银女人,要多少有多少,不答应才怪!]李向东大笑道。
[这个女的是什么人?]百草生忍了许久,终于忍不住问道。
[以前是我的老婆,现在是本教的女奴,也是众人尿壶,你要是喜欢,儘管拿去用吧。]白山君讪笑似的说。
[不净是尿壶的,她拥有不死之身,要是有必死的任务,倒可以给本教效劳的。]李向东笑道。
[能够不死真好!]听罢李向东的解释后,百草生满脸艳色道。
[只是她的武功法术两皆不济,纵能不死,也没什么大用的。]白山君哼道。
[不一定的。]百草生怪笑道:[要是吃下毒龙丸,便会成为世上最厉害的刺客!]
[毒龙丸是什么?]李向东问道。
[是春药也是毒药,无论男女,吃了便会慾火焚心,身上同时分泌毒龙丸的药性,一经接触,对方亦会中毒,药性生生不息,无物可解,只能不眠不休的交媾行房,直至双方积聚足够的毒素后,才在极乐中暴毙。]百草生答道:[如果没有不死之身,那有刺客肯吃下这样的毒药。]
[分泌是指淫水吗?]美姬问道。
[不净是淫水,唾沫汗液,尿水阴精,凡是身体里流出来的也是。]百生笑道。
[吃了毒龙丸,我们也不能上吗?]白山君不满地说。
[是的,但是重生后,便如没事人了。]百草生笑道。
[好极了!]李向东拍手笑道:[从此本教又多一个地煞女了!]
[她是什么煞女?]美姬哂道。
[她吗。。。就是不死煞女吧!]李向东哈哈大笑道:[她以身体作武器,也不用什么战衣了。]
[没有战衣算什么煞女?]美姬嗤之以鼻道。
[现在她穿着的衣服不是战衣吗?]白山君怪笑道。
[要是她整天穿着这样的衣服,老夫不死在她的肚皮上也不行了!]百草生淫笑道。
众人的谑笑羞得丽花耳根尽赤,恨不得能够钻入地下里,心里竟然有点悲哀自己为什么死不了。
[你把毒龙丸交给白山君吧,没有了他,这个不死煞女可不能复生的。]李向东笑道:[你前去说服金家兄弟投诚,如此这般,依计行事。]
[是,属下遵命。]百草生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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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向东等与百草生分道扬镳时,青城掌门静虚也独自登上天池,盘膝坐在树下,双手珍而重之地捧着一块银牌,望空祝祷。
隔了良久,空中传来一声歎息,好像刮起了香风,一道人影突然出现在静虚身前。
来人白衣如雪,长髲垂肩,是一个大概是花信年华的妇人,一个艳绝尘寰的美妇!
白衣美妇一头黑油油的秀髲,随随便便的用一根白色丝带绾在一起,与一身白得眩目的轻丝衣裙,简单大方,益见出尘脱俗,飘逸雅致。
那张美得使人窒息,吹弹欲破的娇靥,不施脂粉,散发着圣洁的光芒,只是有点苍白,该是长久不见天日的结果。
长长的睫毛之下,美目流盼,灵动明亮的眼睛,好像会说话似的,却又带着几分忧郁,使人不敢对视。
挺直高耸的鼻樑,线条优美,散发着诱人的魅力,还有柔嫩湿润的红唇,静虚虽然不是男人,也不由生出品嚐的冲动。
[圣女。。。!]静虚发现少妇现身,竟然激动地翻身拜倒,老泪纵横道:[贫尼。。。贫尼终于再见到您了!]
[师太请起。]圣女长袖一摆,捲起静虚手里的银牌,平静地说:[这块报恩牌可是静虚给你的吗?她还好么?可是出了什么事?]
[您不认得贫尼吗?贫尼便是静虚呀。唉。。。要不是事急,贫尼也不敢动用圣牌的!]静虚惶恐地说。
[对不起,我真的失觉了。]圣女低噫一声,惭愧道:[师太别来无恙么?毕竟分别已经三十年了!]
[圣女风采依然,贫尼已经老了。]静虚感慨地说。
[人谁无老?不过是你我修习的武功不同吧。]圣女发觉静虚还是跪在地上,摆手道:[师太万勿多礼,快点起来说话吧,玄云师太可好吗?]
[家师已经圆寂多年,现在是贫尼忝掌青城。]静虚唏嘘地爬了起来,恭身回答道。
[哲人其萎,教人惋惜呀。]圣女歎气道:[师太远道而来,有什么事?]
[圣女,武林大劫又生了!]静虚赶忙奉上姚凤珠的血书及报告近日发生的变故。
[李向东?!怎会跑出一个李向东的?]圣女听罢,粉脸变色道。
[贫尼与大觉也讨论过这个问题,尉迟元独身以终,没有留下一儿半女,以年纪计算,也不会是他的弟子,最有可能的,是修罗教的余孽培养出来的传人。]静虚和盘托出与大觉商讨的经过。
[当年还有妖孽漏网吗?]圣女讶然道。
[有名有姓的一个也逃不了,藏匿暗中的却难免有漏网之鱼。]静虚惭愧道。
[有没有慈云庵失纵弟子的消息?]圣女问道。
[没有。]静虚长歎道:[或许她们死了还好一点。]
[可惜不知道这个留下血书的女孩子在那里,她或许能够提供线索的。]圣女遗憾道。
[血书只是草草数行,儘是说李向东如何利害,可没有提及慈云惨案,我看她也不知道的。]静虚皱眉道,想不到是姚凤珠写得匆忙,忘记交代被掳的女尼下落,也没有报告柳青萍已是修罗教的爱慾魔女。
[你们可有邀陈通帮忙吗?]圣女记起当年一个以智计闻名的武林高手,问道。
[噢,关心则乱,贫尼倒忘记了智慧老人!]静虚顿足道:[见过圣女后,我立即前去相请。]
[智慧老人?]圣女不解道。
[智慧老人就是陈通,经过圣女品题后,武林公认他的智计天下第一,尊为智慧老人。]静虚解释道。
[这个李向东的武功妖法倘若比得上当日的尉迟元,恐怕天下无人能制,没有摸清他的底细之前,要斗智不斗力,凡事留有退路,不要硬拚。]圣女思索着说。
[难道您老也不行吗?]静虚骇然道。
[实不相瞒,我虽然不惧尉迟元的妖法,武功却逊一筹,全凭一时侥倖,才能设下禁制,然而我也受了重伤,至今未癒,苦修卅年,还没有回复当年功力,要是及得上尉迟元,该是败多胜少。]圣女黯然道。
[李向东未必及得上尉迟元的!]静虚急叫道。
[但愿如此吧。]圣女长歎一声,继续道出应付的方略,最后说:[论武功,九帮十三派力足一拼,可虑的是妖法,你们如此这般,以降魔宝帕镇守山门,便能阻止妖邪入侵,我再传你伏妖灵符,你画上百数十张,分赠各派高手,纵是被逼动手,製出灵符后,一个时辰之内,便不会为妖法所伤,能以武功决一胜负了。]
[多谢圣女!]静虚大喜道。
[我的伤势未癒,暂时不宜动手,期以半年,希望那时能与你们一起斩妖除魔吧。]圣女正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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