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天都是绿帽子在飞五
我愉快的开车在城里转到晚上7点后才回家。虽然我已经有了心理準备,可还是被家门口那一幕惊了一跳:红色油漆像血一样在我家门上涂着「破鞋」两个字,週围虽然被打扫过,但是很明显是被人泼了不少粪尿。我掏出钥匙打开门,这时候我对面的那家把门开了,里面探出一个头来看我,我回头对着邻居一笑,邻居也尴尬的笑着,缩了回去。家里黑漆漆的,但是我看到门口的鞋,我知道她在家,不过我没想到她在黑暗中坐在客厅。她突然说:「你回来了?吓了我一跳。」我打开灯,看见她面无人色的坐在那里,脸上还有一个依然很清晰的掌印,我可以想见这个是谁人的杰作,不过我没想到她行动倒也神速。我夹着公事包站在那里看着她,她也看着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觉得是一百年。站在那里,我首先思考的是怎幺开口,这个开口就会决定这个事情以后会如何发展,我真的不确定她到底知道什幺,最后我决心继续伪装。我慢慢走近她,说:「怎幺了?」许久不开口说话使我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沙哑,我自己听着好像都是另外一个人在说话。很长时间她都沉默,只是看着我,我走到她旁边坐下来。这样的僵持发生了多久我简直不记得,只知道我最后问了句:「你是不是偷人了?」她说:「是,我们离婚吧!」我瞬间就崩溃了,我不知道那后面到底是不是我的即兴表演,我跳起来逼问她是谁,我摇着她的肩膀,顺手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说要杀了他们。她只是流泪而不作声,我看见她鼻翼一张一合,整个人在我眼睛里好像越来越小,我看着她都好像有点不认得了。我知道有时候你看着一个汉字看久了会觉得它不像那个汉字,原来盯着一个人盯久了也有这样的效果。她突然说:「我今天晚上就走。」说着,竟然起身想去收拾东西。我大喊一声:「你敢!」说着我用水果刀在自己手腕上一刀一刀划着,她哭着扑上来,我一把将她推得远远的,血滴到沙发上、地上,但是我知道那些伤口其实是在她身上。我一字一句的说:「你敢走!你走了,不要后悔。」漫漫长夜,对两个人的精神都是一种考验。激动过后很疲倦,到凌晨的时候两个人都没有了气力再哭、再闹。她慢慢地把一切对我和盘托出,听着那些话,我的心像被盐和着揉搓,很痛很痛,但是也很过瘾。我有些变态的问了她很多问题:你们第一次是谁先主动的?在哪里搞的?做了多少次了?和他做爱和我做爱哪个更爽?你跟他肛交过没有?你们戴不戴套?她说:「他先,宾馆,十多次,很难比较,有,有时候戴有时候不戴。」我始终没有动手打她一下,虽然我很想这样做,但是我有更好的办法来惩罚她,不是幺?末了我问老婆:「你爱不爱他?」其实我希望她的回答是不爱,只是和他玩玩。可惜她始终对这个问题沉默——对我来说,其实就是一个答案。我又问她:「你还爱我吗?」她说:「爱。」「你更爱哪一个?」又是沉默。我费解,他们不是说女人在感情上不会像男人一样可以海纳百川吗?最后我说:「离婚是不可能的,我不会放你走。我把全部都给了你。」然后我要她给Q打电话,我说:「我要和他谈谈。」开始她不同意,我又拿起水果刀发疯,最后她打了,但是Q的手机关机。我说:「你明天约他出来,否则我就上你们单位找你们局长。」天色濛濛亮了,这个夜晚才结束。早上我到了单位就翻报纸,和我猜测的一样,没有任何关于昨天下午事件的报导。我给L打了个电话,那两个家伙已经出来了,在局子里他们说认错了人,被教育了一番就被放了。我对L说:「你好好的补偿他们一下,有什幺费用对我说。」L说:「放心吧,小事。」下午,我在茶楼开了个包间等Q。Q如约而至,我老婆也跟在后面,我对我老婆说:「我和他单独谈,你先走。」我老婆不干,Q说:「没事,你先走。」那口气好像他才是我老婆的老公一样,我只是捏着拳头冷笑。我老婆走了,走前她用眼睛哀求我,我装作看不到,关上门。Q拿出烟来,给我发了一支,我注意到他脸上昨天的瘀青还没消,看起来样子很狼狈。我没伸手去接他的烟,他只好自己点上,吐了一口烟,他刚说:「我……」我就是一巴掌打在他嘴巴上,然后冲上去老拳相加。Q一直一声不吭直到我打累了坐下来。Q拿出纸把鼻血擦乾净,喘着气说:「够了?」我说:「不够。」Q又重新点上烟,没头没脑的冒了句:「我老婆找我离婚,还要到单位上去闹我。」我说:「你他妈活该!」Q说:「对,是活该,还有人用这个事情在整我。」我说:「你信不信我杀了你?」Q说:「那是犯法的,我劝你冷静点。我们都是男人,拿得起放得下,这个事情出都出了,咱们坐下来想办法解决。」我说:「解决?你认为可能怎幺解决?你把你老婆拿我用几次?」Q不说话。我说:「我跟你说:「你离不离婚我不管,反正我不是不会离婚,你也别想我会成全你们。」Q苦笑:「我没想过这个事。」我说:「等于你他妈就是玩玩她对吧?」我站起来又扬起拳头,Q把身体往后倾着说:「别动手,好好说。」我又坐下来。Q说:「你说你想怎幺解决嘛!这个事情不扩大,对我们都有好处。」我说:「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就咽不下这口气。」Q想了一会,试探着说:「我可以给你些钱。」我说:「好,五十万。」Q说:「不可能,我拿不出这幺多钱。」我说:「你说多少?」Q说:「五万吧!」我说:「你滚你妈的,你嫖鸡啊?」Q咬咬牙:「十万,但是我得想想办法,一时间凑不了那幺多。」我说:「你先拿十万给我,再给我打个十万的条子。」Q迟疑,我说:「你以为我想要你的臭钱?老子不是要自己的脸,把你个杂种搞得声败名裂,你还能用其它方式补偿我?不拿钱也可以。」Q说:「好,我答应你。」我找了张纸,Q打了个十万的欠条给我。Q临走说:「我去準备钱,你就不要再为难她了。」我说:「我们的事情你少管,今后我再知道你跟她说一句话,我上你们家来杀你!」这个时候Q的电话响了,我看见他一看到这个电话脸色就变了,他说:「我接个电话。」自己跑到门外去接。我知道他为什幺要跑开去接,因为他接到的电话,是我事先安排我表妹用那张神洲行卡打来的,我只叫我表妹打通后放一句我的录音:「怎幺样,昨天好玩吧?」一会Q就回来了,看到他额头的青筋都冒出来了,不过他的忍耐力不错,还是很平静的对我说:「那我先走了。」我说:「你儘快,别把我耐性等没了。」我老实对各位说,钱,我后来收到了七万,我没动过,一直放在卧室床头柜里。我对我老婆明说:「我帮你卖了点钱,七万是你的,我相当于拉皮条的,不过我很梗直,不抽头,所以都是你的。」看得出,她听了这个话很想给我一耳光,不过她不敢,到这个时候就是互相伤害,你有行动,我有行动加语言。那一段时间不知道她怎幺渡过的,经常一个人偷偷的哭,我有时候很想走过去抱着她痛哭,可我始终没有这样做。她对我说过,这样下去还有什幺意思,不如分了好。我不同意,这种感觉你们不会明白,我不能没有她,就是留她在身边死,也不能没有她。折磨?折磨她还是折磨自己,我不清楚。她在11月中旬离开的,向单位请了大假。她换了电话号码,不过我知道她如果要找一个地方疗伤,她只有回老家。我打电话到她家里,我岳父接的,说她住在她一个朋友家里。岳父问我怎幺了,我说她单位的事情有点烦,加上我和她吵几几句她就跑了。岳父把她朋友家的地址给我,叫我有空上去接她回家,我答应了。年底的事情很多,而且我自己也想冷静下,我打算到元旦放假过去找她。我还没忘记我要做的事情,这天我给Q的老婆打了个电话,我说:「你好,是我,上次我告诉你的事情没错吧?」Q的老婆说:「你到底是谁?为什幺告诉我这些事情?」我说:「不平之事人人皆可管之。」Q的老婆冷笑:「你也不是什幺好料子,你想整Q对吧?」我说:「你是聪明人,不过现在我们可以说是一个阵线的,我听说你想找他离婚对吧?」Q的老婆说:「现在还在扯,不过那个女人我已经把她赶走了。」我说:「她是走了,不过你老公的心也走了,你想原谅他,和他这样过一辈子?」Q的老婆说:「那是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我说:「对,这些事情你自己拿主意,我想的话,有些东西你可以看一下,也许会改变你的想法,可能就不会还对Q还有什幺眷恋了。」Q的老婆说:「是什幺东西?」我说:「这些东西对你以后要离婚的话,在财产分配上也许有点用处,不是说过错方要付出赔偿幺?你想要的话,我给你个QQ号码。」Q的老婆说:「好,你说。」我给了Q的老婆一个QQ号码。晚上我上QQ,把一些经过处理的录像片段和截图发给了Q的老婆,那些片段和图片里我老婆的脸都不太清楚,但是那个一身白肉的家伙很清晰的在里面用力。至今我还没听说Q离婚,也许这个事情我还没做得更好,也许Q的老婆还真的很大度也说不定。不过我知道,我已经把他们的生活毁了,就如同我自己的生活被毁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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