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随你自己选。」而我每次都选的前者。
说实话,我倒不是觉得恶心,相反,我觉得她被一群男人围着肏得「啊啊」乱叫的样子有种特别的美感,光想想就让人觉得热血上头。其实就算我不去,按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她那骚样,找多几个人一起轮自己也没什麽奇怪的,但我就是不大愿意去凑热闹。
而我很快也发现了,她对我态度有些特别——她和别人风流的时候,基本上都是去外面开房,或者乾脆就在工地上,做完就散,好像什麽都没发生过。只有我每次都是去她家里,她会留我过夜。她特喜欢做完爱之后,在被窝里趴在我身上,脸枕着我的胸口,把紧胀的乳房紧贴着我,轻轻地蹭来蹭去,好像舍不得让兴奋起来的奶头软下去似的,我们经常就这样胸口贴着胸口聊天,有时候一说就两个小时。
后来我想明白了,为什麽我不喜欢凑热闹:我喜欢这种只有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她把注意力放在我一个人身上的样子,柔弱、温情、俏皮,跟发疯时的浪荡模样判若两人。
我没去多问她的「私事」,也不想去知道。在潜意识里,对我来说,她只有和我在一起的那部份才是和我有关的,而除此之外的东西,就像是属于另外个人一样。而她也很默契地不在我面前提和别的男人的事。但我估计,她虽然和不少民工做过,但公司里的人,除了我以外,别人应该都不知道这事,起码从他们平时的态度上是看不出什麽异样。
不过,我经常去她那过夜的事,倒是纸包不住火,没过多久,同事基本上个个都认定我们两个在谈朋友了。后来连老板都把我叫过去,说你们俩乾脆出去另外租个清静点的房间算了,公司给补贴,而我只能尴尬地笑着说:「感谢感谢,不过她现在还不想和我住一起来着。」
我在心里无奈地摇着头——我们相互不属于彼此,仅仅算是个稍微长点的一夜情而已。我甚至有种她是皇上,而我成了后宫佳丽似的感觉,想到这个,我禁不住偷偷苦笑了一下。
日子继续这麽过着,继续着肉体如胶似漆、心却若即若离的日子。她永远都还是老样子,认真而卖力地工作,认真而卖力地做爱,性致来了的时候,纤细的身子扭动得像条鱼儿,水汪汪的嫩肉拼命地蠕动着,好像要把身子里的每一滴水都变成爱液挤出来似的。而当风息浪静的时候,静静依偎在我身上的样子却温顺得像只小羊。
她一直这样,好像从没变过,但我却变了。守在工地上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开始想她,特别是当连着好些天不回去的时候,一到晚上,躺在床上,望着黑漆漆的窗户,眼睛里就满是她的笑容,当然,还有她白花花的奶子和红艳艳的屄花儿。
好些时候我想打电话给她,想听听她的声音,但最后却都作罢了——我知道她并不缺我这一个,当我在床上辗转难眠的时候,她也许正在不知道哪个包房里和不知道哪个男人翻云覆雨,用我思念的美妙胴体在他们身下娇喘连连,我可不希望打电话正撞上这种时刻。我努力地思考了好些次,但还是说不清这到底算不算吃醋,也许我只是不想去打扰她而已?
但随着认识的时间越来越长,我对燕子的了解总归还是越来越多的。她几乎没有亲人,但却经常会收到信,简陋的薄纸,有的字迹工整,有的却有点七倒八歪,每次收到信她都会很开心,然后认真地写回信。
有时她会把信拿给我看——写信的人全都是孩子,遥远小山村里的孩子。她每个月都会从工资里抽一部份出来,隔几个月给孩子们汇一次。她说那些孩子让她想起过去,想起那些孤苦伶仃的日子,她希望能让他们过得比自己快乐。
她有时也会和我说起她的家乡,说起那儿破旧的小学校,她说自己最大的愿望就是能为学校盖栋新房子,让孩子们不用再在漏雨漏风的房子里上课,为了这个,她得努力赚钱,努力存钱。
我安慰她说:「没等你存够钱,国家肯定已经先帮你建了。」她说其实她也这麽觉得,可是没关系,总有更困难的地方,总有需要帮助的人呀,把钱留给他们就好了。
我也调侃过她说:「你要赚钱还不容易,凭你这身材相貌,随便伴个大款,钱就有了。」结果她使劲摇脑袋:「钱这东西,多点就多点,少点就少点,但不能没志气,当小三什麽的我才不干呢!再说,我和有钱人也过不来的,感觉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就只和土包子混得来。」
「擦,言下之意……我是土包子了对吧?」我愤愤然地瞪着她。
她「噗哧」一下笑起来:「差不多吧,介于土包子和洋包子之间咯!」但也许的确如她所说的,只和土包子合得来,所以跟她上床的基本上也都是下里巴人,被光鲜靓丽的时髦女郎们瞧不起的人,包括那些忙乎了一天半天,满身汗臭味的民工们。
不过她说她其实不是什麽人都让搞的,结了婚的民工她从来不勾搭,怕破坏人家家庭幸福。在网上聊的或者在酒吧里认识的那些无所谓,反正过完夜就散,以后再也不见了,但民工不一样,以后还得一起做事的,抬头不见低头见,必须讲点分寸。所以她只找没结婚的伙计,而且得是比较老实的,不会把事情到处乱说的那种。
她曾经自嘲地说自己就是贱命,从小就养得贱,长大了连屄儿也贱。但她又说,她就喜欢这种贱贱的感觉,所以她才喜欢在工地上搞,喜欢被人轮,喜欢吃精,喜欢被搞屁眼,反正越是一般女的觉得羞耻的事情,她越觉得兴奋。她说这也许算是种病吧,不过这病还挺不错的,反正男人玩她的时候都挺快乐,她自己被人玩也快乐,能让大家都快乐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除了出去乱搞的时间,她的生活其实还是蛮充实的。她做家务很勤快,房间虽然小,但总是整洁规矩,打扫得乾乾净净,墙壁、窗户还有吊灯上都缀着小装饰,像是花儿啊、贴画啊、小布娃娃啊什麽的,全是她自己做的。
她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从小就辛苦惯了,闲不下来。说到这个,她还特地把手伸给我看,带着一点儿懊恼的语气,说就是因为干活太多,把手都弄丑了,糙糙的,一点都不像纤纤玉手。
而其余的时间她喜欢看书,在工地上比较闲的时候也看,一般是专业书,为了考证看的,有时也看些别的。她喜欢看点医书,她说爸爸年纪轻轻就病死了,奶奶也一直身体不好,她本来想要学医的,可是听说学医要五年七年,而且学费贵,怕读不起,但一直都还是挺向往的。而且自己这麽喜欢乱搞,更应该懂点卫生知识,好保护身体,别染病。一般的女孩子喜欢看言情小说,她倒是不喜欢,她说那些都好假,而且尽是些富家子弟的故事,太远太陌生,和身边的世界一点都不像。
算起来,我们真正在一起的时间其实并不多,每星期就只有一两个晚上的样子,但每次只要我去了,她都会很卖力地和我做爱,用会吸人的蜜洞儿拼命讨好我。她的技术好得出奇,每次都能在我快射的时候把节奏慢下来,让冲动慢慢地退回去,又再慢慢地挑起来,这样一直把她的每个洞儿都弄上一遍才让我跟她一块高潮。
我也在努力变着法子地让她尽兴,嘴啊、手啊全都派上用场,她的床头柜里还有满满一抽屉的那种玩具,带颗粒的、带毛刺的、带弯儿的都有,有时她会叫我帮她在屄里和屁眼里都塞一根,把震动开到最大,然后跪着帮我口交,她说感觉就像在被人群P一样,特兴奋。
她还喜欢我在做爱的时候掐她,特别是奶头和阴核,说被弄得痛的时候才最刺激,从屄里头直麻到心里,骨头都要酥了。她的阴唇厚厚的,有点长,总是凸在屄缝儿外头,她自己老自嘲说自己是大黑屄,还问我是喜欢粉的还是黑的,我说管它粉的黑的呢,紧的最好,她乐得呵呵直笑:「那要是我以后没这麽紧了,你是不是就不跟我睡了啊?」
「哪的话,女人又不是光靠下面那张嘴留住男人的。」我在她的肉唇上掐了一把:「而且我就不相信你那小骚屄能松到哪去。」「那你倒是说说,我靠什麽留住男人的?」她不依不饶。
「唔……你人好,心好,又勤快又温柔又体贴,菜又做得好吃……好处说都说不完呢!反正,跟你在一块我觉得轻松、舒畅,就算不做那事,光呆在一起我也挺愿意的。」
她有点不好意思地把头扭过去,「吃吃」地偷笑起来:「哈,我可才发现原来我有这麽好哇!该夸你太会说好话呢,还是怪你太会说假话呢?」「句句都是真心话哦!」我郑重其事地申明。
「鬼才信呢,男人的话都靠不住……不过看你说得这麽好听,给你个选择机会吧,要奖励还是惩罚?」
「怎麽个奖励法,怎麽个惩罚法?」
她的手指头沿着我的肚子慢慢往下爬,弄得我直痒痒,然后突然一下翻过身来压到我身上:「奖励就是奖励你干我一百遍,惩罚就是罚你让我干一百遍!」「啊喂,好像怎麽样都是你赚啊!」
「那当然。」她坏笑着,俯下脸用舌头堵住我的嘴,握着我重新挺起来的鸡巴往湿漉漉的屄眼儿里送了进去……
************我很快就把紧不紧的这回事儿忘了,但过了两个月,有次做完爱以后,她突然问我:「你觉得燕子的屄变松了点没有?」
我有点糊涂地盯着她,认真回味了几秒:「没啊,还是和以前一样爽嘛!」「哈,那就好。」她神秘兮兮地笑起来:「我们玩点新鲜的好不?」「你又搞什麽名堂了。」
她一把将被子掀开,把光溜溜的身子全露出来,熟练地劈开腿,刚被肏过的阴户还有点发红,阴唇和阴核都还鼓着,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她抓着我的手往她还淌着精水的屄口上凑过去:「试一下,看能进来几根手指头?」用手帮她挖穴我倒不是头一回干了,一般都是两根指头,她的G点很好找,就在屄口进去一寸多的地方,阴道前壁上,摸起来比周围的嫩肉稍微硬一点,使劲一按她就全身打颤,前戏做得足的话,最快一两分钟就能把她弄泄掉。
不过她好像不喜欢高潮得太快了,总要弄一弄停一停,搞得满头大汗快没力气了才上高潮,她说这样子的高潮时间最长,感觉也最强烈。除此以外我就没试过什麽特别的了。
我把两根指头并起来:「发骚就直说嘛,又不是第一回了。」「嗯哼——」她摇了摇脑袋:「两根少了,试试多来一根。」我迟疑了一下,把三根指头攒成锥形,往她红红的小眼儿里钻进去,滑腻腻的媚肉张开了,虽然手指头还是能感觉到屄肉的紧裹,但往里头插却并不难。我把三根指头慢慢地一直插到底,她滚热的嫩肉兴奋地蠕动着,连最里头那个圆圆硬硬的鼓包儿也轻轻地一突一突。
我把手指在里边转了几圈:「葫芦里卖啥药呢?」她没说话,只是把手伸过来,拽着我的手腕,把我的手从她身子里慢慢抽出来,然后帮我把整个手掌窝起来,重新把指尖对准屄口,一边娇喘一边轻轻往里送。
「明白了没?」她轻声问。
「明是明白了……」看样子她是想要我把整个手都塞进去了,「可这样不会撑坏掉啊?」我有点担心地问。
「放心好了,坏了不要你赔。」
我咬咬牙,把攥在一起的五根手指往里头摁,越往里头去,明显觉得阻力变大了,她小小的屄眼儿已经被撑开到快两寸宽了,嫩肉被扯得紧绷绷的,透过手指的间隙能把里边的肉芽都看得一清二楚。
她的手攥着床单,皱着眉头使劲喘气,两条腿也打起了哆嗦,可手掌最宽的地方离洞口还差个两厘米呢,我又担心起来了:「还是算了吧?弄伤了还得送你去医院呢!」她一把抓住我的手,不让我拿出去:「不行……你就这麽看不起我的屄啊?早都身经百战了哦,有那麽容易坏?」我拗不过她,只好继续一边转动手掌,一边往里头用劲,她一只手紧紧攥着我的手腕,另一只手却使劲揉起自己的阴核来,嘴里头「啊啊」地轻唤着,张开的屄洞子里水汪汪一片,都一路流到床单上来了。
好在水多够润滑,手掌来回转动都很顺畅,就这样把洞口一丁点一丁点的越撑越开,最后,手背上凸起的骨节终于挤过屄口的时候,好像突然失去了阻力似的,整只手唰地一下就全部钻了进去。她如释重负地喘着气,带着胜利的微笑望着我,脸蛋红扑扑的:「怎麽样,没骗你吧?燕子的骚屄厉害着呢!」整个手都进去了,我才发现其实最紧的就是屄口那一圈,里头其实要宽松不少,我试着把手在里边转动了两下,能清楚地感觉得到她屄肉上的皱褶和肉芽。
这还是我头一回这麽「全面」地去接触她的屄洞,我估计这应该都还不是她的极限,如果被拉到最大尺寸的话,阴道壁上的褶子应该全被扯平了才对,看来我还真是低估这骚货了。望着被撑开的薄薄屄肉紧裹着的手腕,和她甜滋滋的浪荡笑容,那感觉和第一次看她被轮的时候倒是有几分相像,让人又讶异又兴奋。
我的手开始加快了速度,在里面使劲地抽动旋转起来,水汪汪的屄肉不住地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我每捣一下,她的身子就抖一下,阴道也跟着猛地缩一下,牙齿咬得「咯咯」响,喉头颤动着,吐出低沉的「呜呜」声,看得出她是想喊出声来,可是又怕上下邻居听到,只好拼命憋着,那怕羞的模样让人更加觉得热血澎湃。
我把身子扑上去,一把含住她的奶头,用舌头和牙齿使劲搓弄起来,屄洞里的那只手继续猛捣着,每一下都顶到她的宫颈上,把子宫都往里头推进去寸把,另一只手猛揉着她早就兴奋得滚圆的阴核。她终于忍不住喊出来了,虽然声音还是不敢太大,节奏却很急促,差不多上气不接下气,身子也抖得更加起劲了,整个髋部都从床板上使劲翘起来又猛地跌回去,一副爽得不能自已的模样。
这样搞了四、五分钟,她终于受不住了,手指脚趾全都攥得紧紧的,像抽筋似的打着激灵,全身的皮肤上都泛起了一片片的红斑,滚热的水流「嗤」地一下从尿眼里喷了出来,忍都忍不住,也不知道是失禁了还是潮喷了。
她差不多在那翻了半分钟的白眼才缓过神来,憔悴地朝我笑:「糟了糟了,又要洗床单了……以后不敢在床上弄了,坐着给你弄好不?」「只要你乐意,我反正愿意效劳咯!不过你还真是总能让我惊喜一下啊,还问我什麽变松了没有,你这应该不是第一次弄了吧?」「哈,你好聪明哦!」她的眼睛又弯成了月牙儿:「我被人家调教了个把月才做到的呢!不过其实也没弄几次,成功了第一次以后就赶紧来给你嚐鲜了。」「调教?谁?」我一下子就脱口而出,说出口才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她睁大眼睛瞪着我,好像我脸上沾了墨水似的。看了好一会,她突然大笑起来,伸出指头指着我,声音一字一顿:「哈哈!我——懂——啦!你——吃——醋——啦!」
「哪有,我就是问一下啊,别这麽大反应好不?」「Nonono,」她坏坏地摇着头:「女人最会察言观色啦!瞒不了我的!哈哈,你吃醋的样子好可爱哦,我看着怎麽就觉得这麽开心呢?唔……我知道了!我平时一直以为你不在乎我的呢,吃醋说明你在乎我啦!」「擦!我还不在乎你啊?我倒是觉得你不在乎我呢!」我不爽地都哝着。
「谁说我不在乎你了,你可是我这里的VIP哦,最优质的服务全都给你占了。」
这话倒还真不好反驳,细想想,她对我的确跟对其他人都不一样,也许我是和她在一起时间最长的男人了,而且比其他每一个都长得多多多吧!不过我还是有点儿疑问:「切,调教还不是优先人家的。」「哈哈哈!」她又笑了起来:「跟你想的不一样哦,下次让你们认识一下就知道了。」
过了一个星期,她还真的邀我一起出去了,说去看看她怎麽被调教的。我满腹狐疑地跟着,我们打了个的士,转到南山一个蛮僻静的小区里,等上了楼敲开门,我立马就明白为什麽她说和我想的不一样了:开门的居然是个女的,三十出头,打扮得挺时尚。她肯定是早知道我要来了,见面就问:「你就是程燕的男朋友啊?听她说过你好多次了,好像是还挺帅的。哈哈!」程燕喊她红姐,她是当医生的,离了婚,一个人住这。她们也是在网上不经意认识的,红姐在论坛上发自己的自拍照,有几张是玩扩张的,程燕说她屄眼儿撑得大大的样子看上去好漂亮,看着觉得心痒痒,从她照片里窗户外头的背景能看得出在深圳,于是就和她联系上了,结果红姐还挺热情,听说她想试试扩阴,不说二话就答应了。
程燕说她以前只是在个别外国的片子里看过女的那样弄,以为很难的,结果没想到,没来多少次,红姐的手就能塞得进她里面了。不过她第一次要我试的时候,心里其实是没底的,因为我的手比女人的手要大不少,可她觉得挑战极限的感觉特刺激,咬咬牙豁出去了,结果还真的做到了。
红姐跟我讲了点「调教」的方法:一开始就想放手进去肯定不可能,得一点点慢慢来,她是用的一种能充气的假阳具,开始只有一般的自慰棒那麽粗,插进去之后慢慢地充气,每次加大一点儿,保持一段时间了再加大一点儿,这样弄个把小时了就拔出来,然后做恢复锻炼,让阴道保持弹性,不会变松掉。不要太心急,隔几天扩一次,好让软组织有时间长起来,每次扩的时候就把最大尺度再提高点,这样一点点加码,慢慢就能放得进手了。
她说程燕开发得算快的,主要她自己很喜欢这个,每次扩的时候都很兴奋,水流个不停,还特别喜欢对着镜子看自己的屄被撑得越来越开;而且她阴道的弹性也特别好,扩完了缩回去就像没事一样,不像她自己,扩得多了,一劈开腿,两片小阴唇就总是张着,像老蚌似的。
她有个专门的小隔间用来玩这个,在那里程燕脱了衣服裤子,让红姐现场给我演示——先是用她说的那种充气的棒棒,插进去以后用橡皮球打气,把程燕的屄口一点点胀起来,变成个又大又圆的窟窿,屄肉儿被撑得薄薄的,好像要爆开一样。
红姐说,程燕现在已经能扩张到直径七、八厘米的样子了,不想玩更夸张的话,这个尺寸差不多了,也不会影响正常性生活。然后她叫我自己来,试试往程燕的屄里插自慰棒,一次加一根,看看能插到多少根。
程燕的神色一开始还挺怕羞似的,好像生怕我笑话她太浪,可是把带着凸点的胶棒一插进去,打开开关开始扭动,她立马就浪荡起来了,脸红彤彤的,微张着嘴叫得跌宕起伏,身子也不由自主地扭来扭去,还断断续续地喊:「好哥哥,加油……啊……插死燕子了……嗯……小骚屄还要……再多插点……啊……把燕子的屄肉插烂掉……」
到最后我一共插了四根进去,看着她大敞门开的屄口和不知道是痛是爽的失神模样,我禁不住有点害怕又有点心疼起来了。看着我犹豫的样子,红姐忍不住发笑了,她走过来把我推到一边去,捡了一根阳具,冷不丁一把往程燕屄里那四根中间的缝隙里插了进去,然后一只手托着程燕的屁股,另一只手按着那五根还「嗡嗡」作响的自慰棒使劲一推,一下往屄里头生生挤进去了差不多一寸。
程燕的身子像被火烫到了一样猛地一弹,腿也一下子蜷起来,整个身子都侧翻过来,差点从小床上滚下去。那样子简直把我吓楞了,赶紧伸手去扶她,可她自己又挣扎着慢慢躺平了,抬起头有点憔悴地朝我笑,一只手拉着我的胳膊,发着颤的声音断断续续的:「知道不……南……你最不懂味的地方……就是太心疼我了……其实……我就喜欢你来蛮的……越刺激……越变态越好……我就喜欢这样……哪怕被玩残掉、玩废掉、玩烂掉……我也心甘情愿……懂吗?」红姐在一旁微笑着看我们两个:「听到了吧?小帅哥,你女朋友可是难得的好胚子哦!你要是真想她快乐的话,就顺着她的意思来,这样保证你们过得有滋有味的,要是做不到,就趁早把她让给会玩的哦,别浪费了。」我呆了几秒钟,然后弯下腰去,在她的奶头上轻轻咬了一口,让她「啊」的一下叫出声来。我的手拾起了另一根玩具,把嘴凑到她耳朵边上:「好啊,小贱货,想要玩贱的,哥就满足你,说,屁眼里想插几根?」她屁眼以前除了被肛交过以外也没插过别的,但我硬是给她插了两根假鸡巴进去,她喊痛我也咬着牙不停手,然后让她就那样下身里插着七条扭来扭去的电动阳具,在房间里哆哆嗦嗦地走来走去,然后跪着给我口交。
最后我让她像条母狗一样趴在地上,用脚把往外掉出来了一点的假阳具使劲往里踢,反正怎麽粗鲁怎麽来,直到弄得她打着哆嗦在地上爬不起来了为止,我才把那些玩具全拔出来,像野兽一样扑到她瑟瑟发抖的身上,把鸡巴插进她又红又肿的屄里,嘶吼着拼命干她。
她搂着我的脖子,发了疯似的亲我,而她的屄肉儿居然还是那麽紧,根本想像不到刚才还插着五根男人鸡巴那麽粗的东西。后来她自己说,那晚上她高潮了十来次,而且从来没高潮得这麽带劲过,简直魂都要被抽出去了。
************而也是那个晚上,也许是红姐那句把她让给别人的话激怒了我吧,我终于想通了一件事: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既然她想要的是那样的生活,我为什麽要用我的看法去度量她呢?而且,让我自己也觉得诧异的是,当我那样粗暴地对她的时候,我的心里居然有种从没有过的兴奋,她的模样、她的声音,都是那麽撩人,能把人心底里的邪恶全都撩拨起来,好像真的恨不得把她玩残掉一样。
同样还是那个晚上,当我们从红姐那回来,回到她屋里的时候,在床上,我问了她那个憋了好久的问题:「燕子,你说我们这样,真的算男女朋友吗?」她思考了几秒,又把皮球踢回给了我:「你说呢?」「应该……算是吧!」我挠了挠头。
哪晓得她猛地揪了我一把:「喂!这麽简单的问题你居然还要挠头?太让我失望了吧!」
「晕,你自己又不肯说,还要怪我答得太慢……太没天理啦!」「肯定算啦!我连人都是你的了,这还不算男女朋友啊?」「唉,要是这麽算的话,那你男朋友好像挺多的。」「不不不,不一样。」她使劲摇头:「你以为上了床就叫把人给你了啊?我睡过的男人多,可是真正信得过、愿意把整个人都给他的,就只有你一个哦!知道我为什麽愿意要你虐我吗?因为我知道你心好,疼我,不会真的伤到我的。」「我擦,你说得我都迷茫了,刚才你还怪我太心疼你了呢!这到底是该疼你呢,还是不该疼你呢?」
「哈哈!」她又乐了起来:「女人就是这样的喔,别指望说话有个准,什麽时候该疼,什麽时候不该疼,你自己看着办就好啦!」「嗯嗯,见识了,见识了,女人都是神经病这话果然没假。」我无奈地摊着手:「不过,我还是有点不明白。」
「啥不明白的?」她歪着头看着我。
「我这人嘛,虽然自认长得还算可以吧,人品也还算可以吧!」我一副嬉皮笑脸的得意样:「不过顶多也是个[还可以],不是什麽出类拔萃的,你说你阅人无数,怎麽就看上我了呢?」
「因为只有你轮完了我以后还想留下来陪我呀!」她眨巴着眼睛,不假思索的答道。
「这……没有这麽简单吧?我就不信没有别的男人想和你保持久一点的关系的。」
「当然有了,不过全都被我拒掉了。」
「那不就对了,凭什麽我就没被拒掉啊?」
她出人意料地沉默了,过了一小会才重新扭过头来:「真的想知道?」「嗯!」我使劲点头。
她又停顿了一会,彷佛要把思绪理清楚一点,然后神秘兮兮地盯着我:「还记得吗?01年的时候,你是不是去过武汉?」我的眼睛一下瞪得老大,差点从床上蹦起来:「你怎麽知道的?」她得意地微笑着:「正好是情人节那天,你到了武大,对不对?」我的确记得,记得很清楚,那天也许是我过得最悲剧的一个2月14了……但她怎麽会知道的?那一刻我有种像做梦似的荒诞感,就像那个大年三十,她告诉我一屋子人全都上过她的时候一样。
她淡淡地笑着继续说下去:「在进校门的路边上,你买了一束花,玫瑰花,记得吗?」
「还……还真是……」我除了点头什麽也做不了。那天我是去找人的,找那个从高中就认识的女孩儿,从湖南挤火车过去,揣着忐忑的心,在二月的冷风里匆匆穿过还没长出叶子的樱花林,为了寻找一个答覆,或生或死,都行。
「21朵,对不?」她继续追问着:「我没猜错的话,那个女孩子那年应该21岁吧?」
我继续机械地点头,眼里满是迷惘。
她侧过身来抱住了我,把脸贴到我的耳朵边,声音温柔又俏皮:「不过,你肯定不记得卖花给你的人长什麽样了。」
我楞在那里,瞠目结舌。
我明白了,全都明白了。
「为了赚生活费,每年过节的时候,我都会在校园里卖花,而那天,你是第一个买我花的人。」她在我耳边继续说着,暖暖的水汽呵得我直痒痒:「不过,过了两个小时,你又跑回来了,手里还拿着那束花。」「唉……没办法,人家不肯收啊!」
「你找着我,问我花能不能退,我说都被你攥蔫了,退给我,我就卖不出去了。」
我不好意思地笑起来,退花的确有点儿丢人,不过对那时的我来说,那束花可不是小钱,差不多顶半个月生活费了。
「结果,你就把花塞到我手里,说算了,那不退了,乾脆就送给你吧!」「哈,没错,然后我还对你说了:情人节快乐。」「嗯,我记得,我一辈子都记得。」她重新仰起脸来,带着红霞般的笑容:
「因为,那是我这辈子第一次收到情人节的花。」我侧过身去,把她清瘦的身子紧紧揽进怀里,轻轻揉动她的发丝:「以后每年都给你买,好不?」
「不用啦,第一次才最珍贵,以后买不买无所谓了。」她红红的脸紧贴在我胸口上:「不过,那时候,你扔下花掉头就跑了,我就楞在那儿,没来得及把最后一句话说给你听,现在能补上不?」
「什麽话?」
她湿热的嘴唇向上移动着,凑向我的脸庞:「谢谢。还有,情人节快乐。」************从那以后,好像有点有恃无恐似的,程燕反倒越玩越放肆了。而我心里的芥蒂却在一点点消散,在许多方面,她对我来说都是独一无二的,她本来就和别的女孩不一样,那就不该像对一般女孩一样对她。接受她纯洁的那一面,也接受她放荡的那一面,陪着她疯,陪着她浪,也许只有这样,才能让大家都开心吧!
我们会一起商量找刺激的主意,然后找机会去实战。她平时为了在工地爬上爬下方便,都是穿的裤子,打扮得和男人婆似的,只有在周末的时候才会换上女孩子的漂亮衣服。我帮她买了好几套薄薄的衣服,还有裙子,让她周末的时候穿上,不戴胸罩,也不穿内裤,然后跟我一块出去逛街。
一开始她还有点怕,非要在里面穿件小T恤,其实她的奶头那麽大那麽挺,就算隔着两层衣服也还是能看清凸起的轮廓,一路上还是会有人偷偷地瞟她。这样试了几次以后,她就自己主动不穿里面那件了,只穿一件黑色的连衣裙,如果不仔细看的话,看上去可能就黑黑一片,但如果仔细看,隔着那层透光的薄纱,里面的乳晕和乳头全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起初她还总害羞,一怀疑有人盯着她看就赶紧把目光避开,后来被我怂恿了几次以后,胆子就越来越大了,人家看她,她也看人家,还朝人家笑,很多时候反倒把看她的人弄得不好意思开溜了。
再后来我们更加变本加厉了,乾脆在她屄里塞上跳蛋或者自慰棒才出去,把遥控器拿在我手里,坐公交车或者坐地铁的时候,冷不丁地就开一下,让她的肉缝儿里边「嗡」地响起来,在人群里咬着牙直打哆嗦,那副屄里头直淌水脸上却还要拼命装得若无其事的模样,还真是千娇百媚。
她自己说她超喜欢这种被很多人看着发浪的感觉,每次我开开关的时候,一想着周围的人会不会看出来,她就兴奋得头晕。可她说她老担心,担心自己会控制不住,会当场就把衣服脱了求人家干她,那样的话以后可就真的没脸做人了,所以我每次都得把节奏拿捏好,让她爽到刚刚好的时候就停下来。
疯完了回家以后,她总要夸我越来越懂她了,同步率200%,然后一把掀起裙子,把沾满淫水的玩具拔出来,掰开早就兴奋得发红的屄洞子,装出一副站街女的媚相,朝我抛着媚眼:「来嘛!帅哥,小妹的肉壶壶……痒死了……」然后哈哈大笑着张开双臂迎接我扑上去,好好地翻云覆雨。
不过,我还真的故意让情况失控过。那是晚上,在关外的小中巴上面,车上总共也没几个人了,而且全是男的。开到没什麽人的路段的时候,我一下把开关开到最大,然后就不关了,程燕一开始还想拼命忍着,最后实在忍不住就喊出来了,结果所有人都看着她。
司机看她埋着头捂着肚子的模样,还以为她身体不舒服,结果她自己居然软绵绵地说:「我想……被男人搞……」把一车人都震楞了。于是司机把车停到旁边的小巷口,几个人就在车上把她轮了。
一开始人家还没想着她屁眼能搞,她还一边哼哼一边把屁眼挖开,求着他们来搞,还嚷着要他们把精全射到她屄里,说反正吃了药,怀不上的。所有人搞完了她都还不尽兴,跑到驾驶座那里,把屄套到换档的杆子上,插进去了七、八寸深,像跳舞似的扭来扭去。
最后她还开玩笑说不能白搞,要收钱,公交车收一块,她也是公交车,也只收一块,然后就劈开腿坐到挨着投币箱的那个座位上,要大家把钱塞到她的屄里头,一共两个硬币三张纸币。末了把按摩棒插回去,把钱堵在最里头,穿好衣服若无其事地继续坐车,下车的时候还笑眯眯地朝他们说谢谢,搞得一车人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她疯起来的确有点喜欢往屄里头乱放东西,但其实她在卫生方面还是挺注意的,每次乱搞完了之后,回家都得调好消毒药好好洗乾净,有时还会预先吃口服的药,再加上她可能本身体质就比较好吧,居然一直没搞出什麽毛病来。
她还自己开玩笑说,想被玩坏都玩不坏,真是天生丽质。她还说就是要玩极限才刺激,那种生怕自己会被玩坏掉但又忍不住想要的感觉才是最爽的。而我慢慢地也没那麽担心了,什麽都敢让她去试。有时候我会想,也许真的让她玩过火了,出一次事她就有教训了,以后就能收敛点吧!
下半年的时候,老板换车了,原先那台旧车要处理,我便宜点买了他的。这下出去干荒唐事更加方便了,周末可以开到远些的地方去,不用担心在深圳这边搞,以后被人认出来。
干得最多的就是晚上开车到那种僻静的路段去,她在车上脱掉衣服,只穿个长衬衣不扣扣子,下半身什麽都不穿,或者是下半身穿件小短裙,上半身只围条窄窄的裹胸,反正怎麽性感怎麽来,然后下了车一个人在路上走,碰到男人就说自己刚被男朋友甩了,心情不好,想发泄。一般没人能忍得住她挑逗的,然后就在路边找个没人看得见的角落打野炮。
光做爱还不行,她还喜欢喊人家就地捡什麽树枝啊、石子啊去弄她的屄,说什麽反正没人爱她的屄了,弄烂掉算了,说得和真的似的。有几次碰到老实的,直接被她给吓跑了,但也有一回碰到过个变态的,玩得起了劲,往她屄里塞了一堆乱七八糟东西还不够,还拿烟头往她尿道里捅,还把鸡巴插在她屁眼里尿尿。
我在车里看着都有点怕起来了,想着要不要去阻止下,哪晓得她还迷迷糊糊地喊,说弄得她好舒服,好喜欢。最后搞得她都快翻白眼昏过去了,那男的才害怕了,跑掉了。她自己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屄里头的东西掏乾净,除了树叶杂草什麽的,还有个烟盒子,还有装槟榔的包装袋,那袋子的角挺利,把她屄肉都划出血了,可她好像完全不觉得似的。最后她还留着尿道里那根烟嘴不弄掉,一直撑到回了家才弄出来。她说一开始涨得痛,可是习惯了觉得还蛮舒服的。
我问她那个时候怕不怕,她说怕,可是难得碰到一个变态的,就想看看他到底能把自己玩成啥样。被他往屄里头塞东西的时候其实挺痛的,可是心里头却觉得爽,人家一边塞,她自己一边揉自己的奶头,居然还高潮了一次,听得我真是无言以对。
除了在路上玩这种游戏,她还去过不少别的地方,比如职校的校园里边,管理一般都不怎麽严。我们选晚上去,她随便找一个落单的学生,抛着媚眼儿问:
「小弟弟,寂寞不?姐姐今天心情好,不收钱。」然后一般就到操场上找个角落开搞,如果人家要邀她去宿舍她也去。
有好几次到宿舍里就被几个人一块轮了,她总是很大方地随便他们弄,还喜欢调侃他们,问:「怎麽样,姐姐的屄带劲不?有没有你们的小女朋友爽?」当然,得到的一般都是肯定回答,毕竟她的屄洞子的确够极品。
每当这时候她就特得意,笑眯眯地说:「带劲就再来一发,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哦!硬不起来的话,姐姐帮你舔起来。」最后一般都得把屄洞和屁眼都干得通红发肿了才走人。她还特欣赏自己屄被干肿了的样子,还用手把屄肉儿翻开让我拍下来,特别是连屄口的肉芽儿都肿得像一粒粒小珍珠的时候。
她会一边翻照片一边嚷:「呀!好骚好骚,羞死了,你说天底下怎麽就有这麽骚的屄嘛……」看完还红着脸把照片删了,说怕我到处乱传。我说:「你肏都敢给人肏,还怕被人看照片啊?」结果她的回答一下就让我无语凝噎了:「挨肏我自己爽到了嘛!把照片给人看我又爽不到。」我也问过她,以后到底有什麽打算。她说反正一个女孩子家,也不指望做出什麽惊天动地的大事,努力攒点钱,回老家县城开家小店,平平淡淡过一辈子就好了。我问她想开什麽店,她说她也说不清,可能和同学合伙开吧,得问问人家的意见,不过她喜欢做吃的,开间糕点店应该不错。
我打趣地笑她,说:「开什麽糕点店呀,直接开丽春院得了。」她瞪了我一眼,说:「要开你自己开,我才不开呢!不过,我可以来给你打工,做你的头牌花魁哦!」
「为什麽非要做花魁啊,直接做老板娘不就好了?」我一下子脱口而出。
她的笑容定住了,半晌没做声。
「其实,我是说认真的。」我盯着她的眼睛:「燕子,我们把婚结了吧!」她把脸埋了下去,避开我的目光,但她的手依然攥在我的手心里,凉凉的,枯瘦的肌肤泛着淡淡的光,像月下摇曳的玉兰花。
「南……谢谢你,不过我做不到。」她吸了下鼻子,把头扭过去望着窗外。
「我知道你在想什麽,但我真的不在乎,我喜欢的是你的心,你的人,喜欢你对我的好……燕子,我觉得我离不开你了,知道吗?」「我知道,我相信,我知道你从来没骗过我。」她的声音有点激动,但很快又平静了下来:「其实我也一样,我也一样想一辈子和你在一起……可我知道,那只是个美好的梦,一个没有结局的梦。」
「那不是梦,燕子,只需要你点个头,梦就能变成现实,明白吗?」「不,你想得太简单,太简单了……」她呢喃着,突然把头扭过来,直勾勾地盯着我:「你不明白的,像我这样的女人,已经没有资格拥有爱,没有资格拥有幸福了,懂吗?」
「为什麽?」
「有太多原因了。我相信你,我知道你不嫌弃我,我很开心、很感恩,但我们依然还在这个世界,而这个世界的眼光容不下我,你明白吗?」她望着我,一脸的认真,就像平时在公司争论问题时的那种认真,认真得冰冷沁人:「我只问你一样,将来你有了孩子,你会希望人家对他说,你妈妈是个骚货,是个荡妇,是个贱婊子……你会希望吗?」
「不,那都不算事!」我一把搂住她:「我们可以一起走,去我老家,去别的城市,去谁也不认识你的地方,我们一起开始新的生活,谁也不会打扰我们,不好吗?」
「我说过,你想得太简单了。」她笑了起来,笑得让人瘮得慌:「贱货一辈子都是贱货。你没听人说过吗?只有从来不出轨的女人和经常出轨的女人,没有只出一次的,而我呢?出轨这麽纯洁的字眼都已经描述不了我的十分之一了吧?
你相信我能痛改前非?相信我能做个好女人?相信我能不让人家指着你的脊梁骂你绿帽子?」
「我相信。」
她楞在那儿,泪光在眼里忽闪着……最后,她长长地叹了口气,把头埋进我的臂弯:「可我不相信我自己。」
「那也没有关系,你要是想出去的时候,我们还是和现在一样,去远点的地方,玩完了回来,还是可以一样的过日子,不行吗?」「算了,」她淡淡地笑了下:「今天我们不说这个了,好不?给我点时间,反正我们现在还年轻,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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